為師被徒兒輕薄了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小瞎子在詭異世界當團寵、(獵人同人)男朋友每天都在覬覦我的念能力、我就想蹭蹭你、瑜水之歡、【原神】聯(lián)誦(旅行者熒中心向all熒中短篇合集)、魚從東海來、東京情欲流【灌籃高手ooc 同人】
眾人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集市中心,兩旁是喧鬧的店鋪,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好不熱鬧。 “哎,這地上怎么有個紅色的錢袋子啊?”裴鈺疑惑道,想彎腰去撿,眼睛瞥向另一頭,“那邊也有,還不止一個。” “慢著,裴小兄弟。”沉青山抓住裴鈺的手,解釋道:“你們仙門弟子可能沒聽說過,但我們江湖人士卻是清楚的。在民間有個說法,掉在地上的紅錢袋是不能撿的。你撿了裝有銅錢紙幣的袋子,可是要被人家死去的姑娘拉到地獄成婚的。” “有這回事?”裴鈺驚訝。 “確有此事。”沉青山信誓旦旦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成之拔出腰間的佩劍,對著紅袋子一劍劃去,露出里面用一串發(fā)絲綁住的銅錢來。 “這!”裴鈺倒吸一口涼氣,連聲道謝。 有了剛才的經(jīng)歷,緊張的氛圍在弟子中彌漫,倒是柳成之,時不時問問洛初想不想吃糖葫蘆,累不累渴不渴,跟個沒事人一樣。 走著走著,一行人來到王宮前。 明明城墻古老滄桑,可這王宮卻金碧輝煌、青磚黛瓦,好像經(jīng)常翻新一樣。 “奇怪,這王宮空蕩蕩的,怎么沒有人啊。”蕭宸邊走邊打量著。 “柳師兄,這邊有壁畫!”元陌梨沖著柳成之喊道,眾人聽后圍了過去。 “阿梨師妹,你在說什么壁畫?”蕭宸站的比較遠,聽不太清,邊向眾人跑去,邊問道。 元陌梨:“......”我覺得你在罵人,并且有證據(jù)。 “這么多小人,這畫的是什么啊?”裴鈺撓撓腦袋,一臉疑惑。 “乍一看很多人,但仔細觀察只是在講兩個人的故事罷了。”柳成之摸著墻上的壁畫,緩緩道:“一個尋死的山賊少年被一國公主所救,從此改邪歸正,從軍入伍,因為戰(zhàn)功顯赫,被封為‘護國衛(wèi)’。” “原來如此,柳兄當真是學識淵博呀。”薛俞瞇著眼笑道。 師無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最后一幅畫什么都沒畫,只是工工整整地刻了一個數(shù)。” “哦?” “九千九百九十三。” “這,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嘛?”沉青山問道。沉云雨和沉明月性子比較內(nèi)向,不怎么說話,有什么問題,一般都是大哥沉青山提出來的。 “不太清楚,但應該跟花間國的那場災難有關。”柳成之淡淡道。 “只是花間國到底為什么滅亡了,又出現(xiàn)在這古境之中呢?” “要不我們?nèi)フ艺疫@王宮里有沒有藏書閣之類的地方,一國應當是有史官的,說不定藏書閣里有史書呢?”元陌梨提議道,“柳師兄,你覺得呢?” 柳成之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看著洛初,問道:“師妹,你覺得呢?” 洛初:“......走吧。”所以這女主你是不要了對不? 好在藏書閣不是很難找,眾人看著滿屋的書,決定分頭行動。 “找到了!”蕭宸舉起手中的冊子。 “我也找到了。”洛初將手里的冊子遞過去,兩本史書,居然是一本正史,一本野史。 蕭宸翻了翻正史,大多是夸贊皇帝的豐功偉業(yè)以及護國衛(wèi)英勇善戰(zhàn),冊子最后一頁,記載的是外敵入侵邊界,護國衛(wèi)奉命出征,遠赴邊疆,凱旋而歸。 “這里少了一頁。”柳成之指著倒數(shù)第二頁道,那里有輕微的紙張撕裂的痕跡。 “不對勁。”洛初將放下手中的野史,將正史拿過來翻了翻,眉頭緊皺。 “怎么了?” “你看,正史里對護國衛(wèi)的姓名記載是‘楚玠’,可野史里寫的卻是‘楚芥’。” “難道是寫錯字了?“裴鈺不解地問道。 “而且野史里對這個護國衛(wèi)的描寫都是英俊瀟灑、氣宇不凡的詞匯,可偏偏唯一的正史里雖記錄下他的赫赫戰(zhàn)功,卻又將他描寫得暴戾殘忍猶如惡鬼。” “對啊,看這里,野史最后寫道,那花間國公主居然還給這個護國衛(wèi)殉情了。” “所以三百年前,花間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柳成之冷然一笑:“無論發(fā)生什么,跟這個護國衛(wèi)肯定脫不了關系。” 洛初抬頭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我們先找個旅店歇著,明天再繼續(xù)看看。” “好呀。”柳成之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得特別乖特別可愛。 眾人來到一家最近的旅店,掌柜看到他們笑著問道:“看這衣著是異國人吧?” “嗯。” “給你們提個醒,晚上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要出來。”“為何?” 誰知那掌柜搖著頭,怎么也不肯說。 洛初:按照通常規(guī)律,你越不讓我們出去,晚上是絕逼要出去的。 為了方便照應,眾人要了四間相連的房間。 沉家三兄弟一間,薛俞和師無鑒一間。洛初本來是打算和元陌梨一間的,誰知柳成之說,兩個姑娘在一起不放心,他和蕭宸一人帶一個。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嘛?!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洛初滿臉黑線,看著笑得意味深長的柳成之。 她深吸一口氣,這是我養(yǎng)大的崽,怎么也得給他留點面子,他要是敢對自己動手動腳,她就賞他一記斷子絕孫腿,讓他知道人世險惡。 元陌梨本來還想說點什么,看到柳成之冰冷的眼神后還是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進了蕭宸的房間。 洛初剛進屋關上了門,就被人從身后緊緊地抱住了,身后是灼熱的胸膛,放在腰間的手還帶著燥意。 我就知道! 洛初轉(zhuǎn)身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小兔崽子,卻被柳成之握住手壓倒門上。 下一秒,灼熱的唇落了下來。像野獸一般侵略,抱著她的手力道越來越緊,像是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里。 洛初被他吻得呼吸不過來,想用法力又怕傷著柳成之,便只能被動的承受著柳成之的索取,感受著他逐漸紊亂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柳成之緩緩退開,又食不知味似的親了親她的唇瓣,原本清冷的眸子帶著欲色,迷離而曖昧的看著她。 洛初反手就是巴掌:“登徒子。” 柳成之摸著被打紅的臉也不惱,笑著道:“嗯,師妹教訓的是。” 洛初向床邊走去,用被子隔了條三八線,對柳成之怒道:“今晚不許超過這條線,知道嗎?” “嗯嗯。”柳成之點點頭,還是笑著,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睡到半夜,那用來分隔的被子不知何時被人拿了去,洛初大約是覺得冷了,迷迷糊糊地翻了身滾進了柳成之的懷里。 柳成之瞬間渾身一僵,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用手不輕不重地環(huán)著洛初的腰,下巴靠在洛初的肩上嗓音低啞深沉: “師尊......” 此時,窗外的街道上卻傳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