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貓,但頂流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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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座罪域,也是被命名為【天行院】啊,而秦政,就是天行。 秦政臉上幾乎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變化,但他的眼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絲復(fù)雜情緒,他牢牢盯著這座憑空出現(xiàn)的宮院,淡道:“終于......現(xiàn)世了?!?/br> 九頭鳥敢來上京殺害元酌兮,就是仗著元酌兮對付不了他,仗著凌霄早就輪回,不知所蹤。 雖然他知道罪域的存在,可天行和凌霄賭約在那,天行不可能恢復(fù)神位,以人身根本無法開啟罪域!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元酌兮居然把罪域召喚出來了! 這怎么可能! 這明明只有凌霄才可以做到!凌霄規(guī)則——罪域天行院,不可現(xiàn)世! 宮院徹底現(xiàn)世,院牌匾上三個(gè)用符陣刻成的【天行院】三字,仿佛在嘲諷著九頭鳥的無知。 天行院形成,瞬間從院中彈出許多條符箓組成的鐵鏈,困住九頭鳥,將其納入院中。 凌霄罪域是神都之間,等級最高的念祟。 只是瞬息之間,九頭鳥就被拉入了陰獄十八層之中,雖然周圍的場景還是上京,可九頭鳥明白,這里已經(jīng)不是在現(xiàn)世之中了! 這里一片蒙黑,沒有任何顏色,所視之處全是灰色。 元酌兮和他的法相,就成了十八層中唯一的顏色。 九頭鳥運(yùn)轉(zhuǎn)了一□□內(nèi)的祟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的實(shí)力,居然只能夠使用三層不到了! 凌霄罪域,凌霄罪域!天行院院規(guī)第三十一條,所有邪祟在院中,都將壓制實(shí)力,最高不過三層。 為什么,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錯(cuò),難道元酌兮就是轉(zhuǎn)世的凌霄?為什么祂可以開啟天行院! 看出來九頭鳥的驚慌和怨恨,元酌兮心情頗好的解釋:“即便凌霄在此,祂也要喚本尊一聲十六師尊,你猜,本尊有沒有資格開啟罪域?” 不理會九頭鳥錯(cuò)愕的臉色,元酌兮的法相伸出手,讓元酌兮可以坐在掌心。 元酌兮單膝曲起,手臂撐在膝蓋上,半托著臉,宛如觀看螻蟻一般俯視九頭鳥:“你該不會以為,能借本尊幾分神血之力,就可以打敗本尊了吧?果然是畜生,沒腦子?!?/br> “你!” 九頭鳥激動(dòng)一瞬,又很快冷靜下來,即便是被困在了天行院中,他也沒有露出怯意,他嘲諷地仰頭看了元酌兮一眼:“呵,只怕你自己也在害怕吧,天行院現(xiàn)世需要凌霄應(yīng)允,你現(xiàn)在只是暫代凌霄的位置,強(qiáng)行讓天行院現(xiàn)世,我就不信,你一個(gè)假凌霄,還能真的號令天行院! 更何況,你的一滴心頭血還在我這,只怕你也在顧忌這個(gè),不敢真的對我動(dòng)手吧? 心頭血難煉,若我死了,你就要入輪回百轉(zhuǎn),才有機(jī)會修回一滴,你也在怕吧?” 九頭鳥覺得自己說的很對,畢竟沒有一個(gè)神會愿意耗費(fèi)百轉(zhuǎn)輪回的時(shí)間,去修煉出一滴心頭血。 他想用這種方式激怒元酌兮,從而找出元酌兮的破綻,去打敗他。 可惜,他猜錯(cuò)了。 元酌兮不但沒有半分失態(tài),甚至還有些憐憫地望著九頭鳥。 “愚蠢?!?/br> 雙唇輕碰,從口中吐出兩個(gè)字,元酌兮伸出手,食指指向九頭鳥的胸膛處,歪頭露出一抹天真的微笑:“你是想讓本尊收回心頭血,恢復(fù)法相嗎?” 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尊貴不可侵犯的臉上,露出這樣一個(gè)反差極大的天真笑容,九頭鳥心中的不安卻越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他往后退了幾步,心里開始懷疑起來。 不會吧,元酌兮應(yīng)該是在故作鎮(zhèn)定騙他的吧? 沒有人可以召回自己的心頭血,元酌兮一定是在演戲! 九頭鳥用這種想法努力說服自己,并且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沒錯(cuò)。 元酌兮搖了搖頭,其實(shí)他也在賭。 天行院能夠被召喚出來,他也很驚訝,可他不能露出半分異色。雖然九頭鳥大部分話都說的亂七八糟,可有句話他說對了—— 那就是元酌兮也不能夠保證天行院可以現(xiàn)世多久。 祂是暫代凌霄,可祂不是凌霄—— 除非,他法相恢復(fù)。 感覺到天行院身上的凌霄規(guī)則開始有散去的意思,元酌兮不再等待,站起身來,雙手快速掐訣,在胸前形成了一個(gè)復(fù)雜絢麗的陣法。 元酌兮:“瀧澤水行,奉承天運(yùn),化血為靈,盡歸吾座!敕令,歸位!” 這個(gè)手訣和口令,都是瞿老板給元酌兮的那卷卷軸上記在的召喚方式。 這是元酌兮第一次使用,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成功。 不,一定會成功! 因?yàn)楝F(xiàn)在的元酌兮,暫代凌霄! 凌霄之下,祂即規(guī)則,祂即天地! 九頭鳥在元酌兮念咒的一瞬間,就開始運(yùn)轉(zhuǎn)法力,將自己的身體都籠罩在祟氣之中,防止元酌兮的突然攻擊。 可是即便九頭鳥全身都覆蓋了一層祟氣,他依舊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有一滴灼熱正在試圖往外離開。 怎么回事? 這是什么情況! 九頭鳥立刻施法壓制,想要將心頭血壓回體內(nèi)。 他確實(shí)還沒有完全吸收完心頭血,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來上京這么久后,還遲遲未有動(dòng)作。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元酌兮居然可以將已經(jīng)被他吞下,吸收了兩分的心頭血,再次提取出來! 心頭血的力量重新聚集,原本被九頭鳥吸收的部分,也被重新抽了回來。 血液越發(fā)灼熱,仿佛在九頭鳥的體內(nèi)形成了巖漿,正在燒烤著他的五臟內(nèi)腹。 整個(gè)抽離的動(dòng)作,由于九頭鳥的阻止僵持了有十分鐘左右,但最終,還是在【凌霄】的召喚下,被強(qiáng)行剝離了體內(nèi)。 “噗——” 九頭鳥不受控制地吐出大口鮮血,鮮血之中還夾雜著些許祟氣環(huán)繞的內(nèi)臟碎塊。 而一滴金紅耀眼的神血,則是完好無損地飛向元酌兮,融入他的神印之中。 隨著神血的歸位,元酌兮身后的法相越發(fā)清晰了些許,隱約可以看五官的模樣的,只是那雙眼睛,卻一直緊閉著,沒有睜開的跡象。 感受到體內(nèi)的法力再次上漲些許,元酌兮打算停下召喚,準(zhǔn)備趁九頭鳥大傷,一舉擊退,將其封印在天行院中。 可他還沒來得及散去陣法,天行院中卻出現(xiàn)了一位青年。 是那位一直沒露過臉,和顧庭鶴認(rèn)識的青年。 他怎么在這? 元酌兮看到青年的一瞬間,忍不住蹙眉,有些疑惑,剛想開口詢問,卻看見青年主動(dòng)抬起頭來。 那雙眼中飽含情意,純粹又熱烈,對上這樣一雙眼,元酌兮即將出口的問句,卡在喉間,遲遲沒有問出來。 青年摘下帽子,被藏在帽子下的黑色長發(fā)落下,他又取下口罩,露出了完整的模樣。 他是一位非常英俊的人,即便留著長發(fā),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任何女氣。 他看到元酌兮驀然瞪大的雙眼,淡然一笑,無聲開口道:“酌兮,不要忘了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青年的身形就從腳底開始,快速消散,最終形成了一滴金紅的血液,飛入元酌兮的神印之中。 神血?dú)w位,神魂回歸! 元酌兮身后的法相徹底形成,在最后一滴神血回到元酌兮體內(nèi)的時(shí)候,元酌兮再次長大,眉眼越發(fā)凌冽,唇角緊抿,身后的法相在瞬間睜開了雙眼。 “鐺——鐺——鐺——” 又是三聲鐘鳴,但這一次的鐘聲,卻比上一次更加渾厚沉重。 沉重的神威,如同大山一樣朝著九頭鳥身上壓下,又如潮水一般,讓九頭鳥透不過氣來。 十六神,元酌兮,神域首席戰(zhàn)神,酌兮道君—— 歸!位! 神格和權(quán)柄徹底回到元酌兮身上,元酌兮面色冷淡,眼神中滿是無情和對蒼生的悲憫,卻有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下,他無聲念完最后沒說出口的話:“沈棲遲?!?/br> 原來是你啊。 為什么會是你啊...... 神位回歸,元酌兮的所有情感都在頃刻之間被消除開去。 現(xiàn)在的祂,是暫代的凌霄。 而凌霄,不能擁有任何感情。 寒眼望向被神威壓在地上的九頭鳥,元酌兮舉起長劍,破開天空,聲音悠遠(yuǎn)空靈,帶著無上圣意:“僅以凌霄之位,恭請?zhí)靻柖ㄗ镓?zé)!” “一問,私自越獄,打傷自在天守衛(wèi),你可知罪!” 問聲落下,天眼之間落下驚雷,用力劈在九頭鳥身上,一連九九八十一道,每一道都打碎了九頭鳥的一根妖骨,散去他的修為。 “二問,偷取孔雀明王,妄想竊取神格成凰,你可有異!” 二問落下,代表凌霄真理的火焰從公平化作的弓箭中射下,落在九頭鳥的身上,將他的妖魂和本相一起灼烤,存存不得生,絲絲不可死。 “三問,刺殺神君,私融神血,傷害百姓眾人,你—— 為何不跪!” 三問落下,九頭鳥被迫跪在天地之間,有一雙無形的手,壓著他的腦袋,強(qiáng)迫他開始磕頭,對百姓道歉。 對于九頭鳥這樣的大妖來說,比起殺了他,最大的懲罰,莫過于讓他的驕傲,徹底粉碎。 三問完成,罪罪落定,九頭鳥被判壓在天行院陰獄十八層中,一只磕頭下跪,承受真火灼燒,天雷轟頂,不斷為神都百姓道歉。 處理完九頭鳥,元酌兮自空中落下,踏著輕緩的步子,走到跪著的九頭鳥身前,垂眼俯視著他,淡道:“不急,你的那位好道侶,也逃不掉。” “你要干什么!不管婠婠的事!你不要?jiǎng)铀 ?/br> 元酌兮微歪頭,仿佛犬類的疑惑:“你有什么資格號令本尊?” 不再看向九頭鳥,元酌兮揮手離開天行院。 站在上京上空,元酌兮稍微感受了一下黑蛟的位置后,一個(gè)身形變化,來到了黑蛟身邊。 哪吒和秦政正好也趕到了這里,哪吒看這長大的元酌兮,一時(shí)間居然有些不敢上前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