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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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打的火熱,蘇曼青和冷剛那邊的談話卻陷入冰點。 “若是你愿意站到卓參謀長這邊,他便會給你官職,這樣我父親就會同意我們在一起了。”蘇曼青拉著他的手苦苦勸說著。 “曼青,這不是你應(yīng)該參合的事,我太清楚了,他們都是幫政棍,為了爭名奪利無所不用其極,沒一個好人。你這是被利用了!”看著昔日愛人被別人洗腦并勸他倒戈,冷剛苦惱且為難,“忠軍忠國是軍人最基本的素質(zhì),你這是在勸我叛變!” “可是如果你不抓住這個機會,我們就永遠都無法在一起了,我爹不會同意我嫁給一個無官無爵的人。”蘇曼青聽著他的話風,心已經(jīng)涼了大截,她還是賭輸了,在他心里,忠義孝悌永遠是最重要的事,他人品貴重,卻完全不知變通,即便讓他丟棄愛人,他也絕不會變格。 冷剛臉上不易察覺地流露出痛苦與糾結(jié),但須臾便逝,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背過身去冷硬地開口,“看見你無事我便放心了,早點回去,別讓家里擔心。不瞞你說,過幾天我便要和領(lǐng)導動身飛去國外,歸期未定,你在這里守著也是無用。” “什么?”蘇曼青震驚了。 “聽話,盡早歸家,現(xiàn)在時局動蕩,你留在這很不安全,至于我倆的事,你就當是我負了你,早點尋個好人家嫁了吧。”冷剛平靜地說完這番話,身后已隱約傳來抽泣聲。 他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緊了又松,隱隱在顫,穩(wěn)了穩(wěn)情緒,才從貼身衣袋里掏出那枚純金耳釘放在桌上,自始至終沒有回頭。 “留著也好,丟了也罷,它已是你自己的物件了,只記住以后切不可再做如此冒進的行動。我時間有限,不便久留,我們就此……一別兩寬!” 語罷,他如來時一般,翻窗而走,蘇曼青追至窗前,已不見他身影。 她滑坐在地,抱住膝蓋痛哭了起來。 翌日清晨,譚珍嫻用紗布包了兩塊冰來敲蘇曼青的門。果不其然,蘇曼青的雙眼腫得如核桃一般。 “你怎知我……”她抽抽搭搭地接過冰包,敷在眼睛上。 “下人告訴我,你房里的哭聲就沒停過。”譚珍嫻無奈解釋,“這個冷剛,氣煞我也,若他在我面前,定要指著鼻子痛罵他一頓才算完!他果真就是個榆木腦袋!”她又義憤填膺地幫腔道。 “是我貪心了,我來的初衷本就是見他一面而已,現(xiàn)在心愿已了,我知足了,”蘇曼青雙目失神地喃喃著,“他既想我嫁人,我便回去讓父親安排我胡亂嫁了就是。” “你可不能胡亂嫁!”譚珍嫻想到她上輩子亂嫁的后果,趕忙勸阻。 “那我還能如何?”蘇曼青說著說著又想哭,“他說……他說過幾天便要和大領(lǐng)導坐飛機出國了,歸期未定。” 聽到“飛機”、“出國”,仿佛拉動了譚珍嫻大腦里某根一直懸繃著的神經(jīng),她的瞳孔倏地緊縮。 差點忘了,現(xiàn)在已是冬月,正是飛機失事前后,難不成冷剛上輩子也踏上了這趟死亡班機?所以蘇曼青才會失去信仰,最終聽從家中安排下嫁給了卓承宇。 “不行!你不能讓他上那架飛機!” 蘇曼青看見她突然激動也嚇了一跳,“我……我如何阻止得了此事。” “你不能讓他去,他會、他會……”她看著蘇曼青充滿疑惑地盯著她,突然住了嘴,不能和她直說,這太荒謬了,沒辦法同人解釋,“他會被那個大小姐拐跑的!萬一他們?nèi)站蒙樵趺崔k!” 蘇曼青心如死灰地搖著頭,“能怎么辦?他根本沒給彼此留任何余地……” 譚珍嫻急得來回踱步,腦筋也在飛快地轉(zhuǎn),她得幫蘇曼青想辦法阻止那“呆子”上飛機,就當還上輩子欠她的命了! “曼青!”她突然停在蘇曼青面前,緊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不已,“你信不信我!” 蘇曼青似是被她眼神里的篤定給感染了,她一向佩服她身上這股子勇敢無畏,雖然她并沒有說出什么計劃,可就是讓人想無條件相信她,于是毫不遲疑地回答,“我信!” “那好,”她俯首過去,在蘇曼青耳旁一陣嘀咕,蘇曼青臉色逐漸轉(zhuǎn)紅,到最后紅得像是要從薄透的嬌嫩肌膚里滲出血來一般。 剛剛還高漲的意志此刻煙消霧散,她小幅地搖頭,“這……這樣,太出格了,我實在是……” “別打退堂鼓呀,”譚珍嫻看著她游移不定的樣子不由發(fā)急,“他只信任你,只有你能近得了他的身,不然我替你上!” “那怎么行!”蘇曼青的聲音一下就尖銳起來,她意識到失態(tài),又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卓參謀長不會同意的。” 譚珍嫻本就故意捉弄她,看她被逗得這般局促,噗嗤笑了,蘇曼青也反應(yīng)了過來,又羞又惱地輕推了她一下。 譚珍嫻笑著摸了摸她的發(fā),眼神突然變得深邃柔軟,“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爭取才會有好結(jié)果的,你都已經(jīng)走了九十九步,沒道理在最后一步退縮,若你現(xiàn)在因為一時怯懦而錯過,日后想起必會悔不當初……曼青,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好。” 蘇曼青不知她為何突然感傷起來,她年紀明明比自己小,卻像個長姐一般開導她、幫助她,細想想,她們之間的交情并不深厚,認識也不算久,甚至她從頭到尾都知道他們與她接觸是帶著目的性的,可不知為什么,她覺得譚珍嫻待她是真心的,并不僅僅只是為了任務(wù),所以她也愿意相信她,“好了,我聽你的便是。” 過了兩日,夫人又湊了牌局,這次譚珍嫻沒帶蘇曼青。 夫人看了看她身后的生臉,以為還是上次那事情膈應(yīng),“怎么?換了個丫頭?你也太謹小慎微了些,其實沒什么的。” 譚珍嫻作勢苦笑,“倒不是我想換,是那姑娘氣郁攻心,病倒了,奄奄一息的,看著怪可憐。” 夫人一驚,“這么嚴重?”說著又怪到冷剛頭上,“都是那榆木腦袋造的孽!” 譚珍嫻笑笑沒說話,眼角余光瞟到窗外的樹叢動了一下。 *** 新年還在爬墻看書的小可愛們除夕快樂呀!祝你們新的一年萬事不用愁,大富又大貴,順風又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