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性(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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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順勢抄進(jìn)她后臀,探入那道流汁的細(xì)縫里……滑溜得讓人心折,喉結(jié)滾了又滾,他閉眼感受指尖傳來的柔膩觸感。 rou瓣水嫩欲滴,未被開發(fā)過的處子身緊致得讓人尋不到那方密洞,緩緩?fù)绿剑吹搅艘恍↑c(diǎn)突起,是那兒吧?女人身上最微妙的一處所在,他試探地點(diǎn)了一下,懷里的小女人立刻微微地抖了抖,他再點(diǎn),她便抖得更厲害,卓君堯像尋到寶一樣興奮,粗礪帶繭的指尖開始發(fā)電報一般按壓那茬嫩尖兒。 譚珍嫻渾身顫得厲害,小手將他胸前的衣服都抓皺了,豐乳緊貼他火熱的胸膛,臉也埋在他懷里,咬著唇極力忍耐,可破碎而歡愉的呻吟還是從貝齒中漏出來,聽上去小小聲,嗚嗚咽咽地,像只被欺負(fù)到不行的小動物。 水流了他一褲襠都是,更不要提泡在yin汁里的龐然大物,簡直腫脹欲裂,清冽的陰精從guitou的細(xì)縫里不斷泌出,已呈紫紅欲賁之狀。 兩人的下身交迭在一起,泥濘得不能看了。 他吃不住了,胸膛劇烈起伏,按住那棒身就往里送,奈何她太緊窄,那魚唇又滑溜,guitou卡在rou縫里滾來滾去,遍尋不著那xue口。 倒是把下體交合處弄出了粘膩膩的水聲來。 這yin靡的動靜在密仄的空間里顯得極為突兀,何況還有第叁人在場,譚珍嫻羞得快死了,她再開放也沒當(dāng)著外人的面做過這檔子事,搞不懂卓君堯手段怎這般猴急生嫩?不會還是個童子身吧? guitou終于堪堪卡進(jìn)了xiaoxue里,處女的甬道委實太窄小,半個guitou進(jìn)xue就被絞得死緊,譚珍嫻開始有些吃痛了,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捏得關(guān)節(jié)都泛白,她杏眸含波,幾點(diǎn)星亮淚光灑在眼底,趁機(jī)哀戚戚地撒嬌,“大官人,你可疼我~” 誰能抗拒得了美人婉轉(zhuǎn)承歡時表現(xiàn)出來的羸弱無依? 卓君堯心尖兒都麻了,“疼你。”恨不得將這個蠱媚女子揉進(jìn)骨血里。 一寸寸地擠,堅定不移,他誓要與她融為一體。 譚珍嫻的額際已溢出薄汗,秀眉微蹙,紅唇咬得泛白,下體傳來的撕裂感就像被鈍刀在剮,疼到脫力。 卓君堯掰開她的唇,將手指伸進(jìn)她嘴里,“咬我。” 她也不客氣,惡狠狠地張口咬住,殺千刀的臭男人,就不能忍忍,在床上受虐倒好過些。 軍匪軍匪,一字之隔,這當(dāng)兵的身上匪氣也重,做事情百無禁忌,什么場合都敢胡來。 xiaoxue一張一翕,終于困難地將棍身含進(jìn)去大半,卓君堯已忍得渾身汗?jié)瘛?/br> 此時車也停了,前排司機(jī)報告,“參謀長,到了。”聲音平板無波,毫不受車后香艷情事的影響,軍事素養(yǎng)極高。 卓君堯拾起披風(fēng)將身上幾近赤裸的小女人一裹,有人來開車門,見長官身上吊著個女人,皆側(cè)身避嫌,非禮勿視。 譚珍嫻的頭埋得像只鵪鶉。 卓君堯就這么抱著她,下體交合著步入官邸,下人們都很識趣,紛紛避讓。 熬過那陣疼,她好受些了,此刻隨著他走路的步伐搖搖晃晃,xue里也開始有了絲快慰,忍不住裹著他磨蹭。 卓君堯也感覺到她的yin液重新豐沛起來,棍身在里面滑動,他早已耐不住,邁步間便開始挺動臀腹,向上戳刺。 進(jìn)了房子他更加肆無忌憚,空曠的大廳內(nèi)只他倆擁抱糾纏在一起,他干脆丟掉披風(fēng),架牢她的雙腿,邊走邊cao。 譚珍嫻抱著他的脖頸,任由他貫穿,情欲彌漫,下體門戶相交,兩人唇舌也在激烈地糾纏,嘖嘖有聲,熱切地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一般。 上樓,開門,倒在床上。 她的衣衫早已寸縷不剩,偏他的軍裝還整整齊齊,譚珍嫻覺得丟臉,便用手去扯他的外套,他正插到興起,哪舍得停,拉過她的臂膀往兩邊一壓,鎖得她動彈不得,臀撅得飛快,下體啪啪作響。 譚珍嫻淚都被他杵出來了,身子前后劇烈晃蕩,乳浪翻滾,他低頭一口咬住,虎口狠狠掐住乳緣,兩顆蜜桃在他掌心蹦跳晃顫,卻逃不出挾制。 她被欺負(fù)得不行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xiaoxue最深處已經(jīng)開始向外涌出酥麻,譚珍嫻胡亂地擺著小腦袋,雙眼迷離,修長的下肢掛在他腰上,纏得他死緊,雪白平坦的小腹也向上拱去,更加迎合住他,被他又狠狠鞭笞了幾十下,便嘩啦啦地xiele身。 巨碩的guitou被涌出的yin水澆得透濕,燙得他渾身舒坦,精關(guān)失守,呲呲地噴射出濃濁的jingye來,盡數(shù)灑在她體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