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門商戰文里靠沙雕躺贏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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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萀萀深呼一口氣,對著空氣質問道:“那你為什么剛才不早點和我說?” 這瑞秋做豪宅管家屈才了,以它的算法,它都可以勝任導購銷售冠軍了! 算了,買都買了,東西是淳于森名下的產業,退回去怪不好意思的。 賈萀萀只怪自己信了胡說八道的瑞秋的引導,莫名其妙地消費主義了一回。 沒關系的。她轉頭自己網購一輛平衡車就是了。 出門了半天,賈萀萀打算先回房休息了。 不一會兒。 她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房間里又冒出了瑞秋的聲音:“主人回來了?!?/br> 賈萀萀的腳步一頓。 “你猜主人他給你帶了什么回來?” 賈萀萀開始反思她今天應該還沒做什么手腳且被人發現了的事吧? 瑞秋像個起哄的吃瓜群眾:“surprise! 主人給你買了一輛平衡車回來!你快下樓去看看吧!” 第4章 一條船上 瑞秋這話算是一種通知,意味著賈萀萀她現在就得下去了。 賈萀萀轉頭,看見剛才點的餐車已經送達到房間,她發自胃腑地問道:“我能先干了這碗米飯嗎?” 空無第二人的房間內,賈萀萀對著餐車上的砂鍋飯訴說道:“米飯米飯,你看著我,你要糊嗎?” 瑞秋知道,她這是又要磨磨蹭蹭了。 它實事求是糾正道:“頂多會涼才對吧?” “米飯米飯,你再看我,你必涼涼!” 瑞秋沒有理會她的拖延大法,只提醒道:“難道你不和主人共進晚餐嗎?” 他們可是一對夫妻。她怎么打算自己先吃晚飯呢? 瑞秋首先是個智能的家居管家,當然會在意家庭和睦這一點。 賈萀萀疑惑地抬起頭來:“啊這,他今晚也想吃砂鍋飯?” …… 一樓小客廳內并無其他人。之前見過的秘書和助理此刻都不在淳于森的身旁。而他坐著的輪椅旁正擺放著一輛全新的平衡車。 香氣撲鼻的砂鍋飯要趁熱才好吃,可是很遺憾,賈萀萀剛才已經忍痛失去了它。 不過看在他好心送她一輛平衡車的份上……不對,怎么突然會有這種“瞌睡送枕頭”的好事? 他不會是想賺中間商差價吧! 下樓后的賈萀萀這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淳于森。 他長得劍眉星目,如果不是坐在那里,氣勢會更加明顯。確認過眼神,就是那種典型豪門霸總會有的強勢與穩重。 很明顯,即使現在的他不良于行了,但他依舊是獨當一面的上位者,哪有之前傳言說的那么可憐? 這時的淳于森其實也在打量著衣著整齊的賈萀萀。 他回來前早已準備好了要說的話,于是他適時調整了眸色,有意露出一道似有似無回憶往昔的目光,用極為不熟悉的生硬語氣低嘆道:“你長得真像她……” 他悵然地望向一旁地空氣。 頓時,這空闊的豪宅里陷入了不約而同的沉默。 賈萀萀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平衡車。 像它? 她哪里長得像一輛平衡車了?! 截止當前滿打滿算她和他還只是第三次見面。第一回是前晚養母剛和她說了悄悄話轉頭就偶遇了淳于森,第二回是昨天兩人的婚禮,而今天的現在是第三回。 下樓之前,賈萀萀以為如果自己遭到阻礙,那也可能只是被強調“理性消費、謹慎購物”,她怎么也沒料到他上來就是一句聽不懂的話。 淳于森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她的回應,他微瞥一眼,見她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平衡車。 看來,他的效果達到了。 他當著她的面思念起“白月光”,順手給她買一輛平衡車也只是小小的心意罷了——據說圈子里有些人在私下養小情兒的做派就是如此。 淳于森隨即滿意地收回了目光。 他沒經驗,還能有模有樣的,已經很不錯了。 淳于森選擇賈萀萀,的確是臨時起意。 和一個無家可歸的假千金湊成一對,能夠打消不少人對他的警惕心。 想必她再怎么也感受得出來他對她的態度,是多么的無情。 賈萀萀打量完平衡車后,對它感到很滿意,接著她就等著現場交付了。 淳于森如果說是送她的,那她就不客氣了;如果他向她討要付款金額,那她也愿意拿出這筆費用。 她迫不及待想體驗一把身下有滑輪帶飛的感覺了! “陪我出門一趟?!?/br> 淳于森突然開口,打斷了賈萀萀的的暢想。 他實在不太習慣單獨和陌生的她在家里相處,所以還沒說上兩句話,他就提出了今晚計劃的行程。 “去哪?”賈萀萀下意識問道,“散步嗎?” 她確認了一下兩人目前的現狀,他坐輪椅、她踩平衡車,還能算是散“步”嗎。 她還惦記著去餐廳吃晚飯呢,她心里有點兒不愿意現在出門,她和他也不熟…… “監獄?!?/br> 賈萀萀眨巴眨巴著眼睛。 ……她這個商業間諜這么快就要被逮捕抓獲了嗎? 今晚這頓是要直接上吃牢飯了! “早去早回。”淳于森cao縱輪椅,轉身之際示意她跟上。 …… 等到了監獄后,賈萀萀才得知淳于森是帶她見一個犯人。 遠處牢籠里的人一見到他兩人,突然發瘋似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全是針對淳于森一個人的人身攻擊。 淳于森冷漠著一張臉,充耳不聞。 一旁值班的獄警主動上前厲聲警告了里面那人。 “前天夜里,你看見他了?!贝居谏⑽⑥D頭,看向賈萀萀。 他說的并不是疑問句。 賈萀萀這才后知后覺,里面那人原來是前天晚上被拖出白家壽宴在大雨里嗷嗷叫的那位。 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眼前的淳于森回她道:“你去把他保釋出來?!?/br> 說著,他自行坐著輪椅走開了一些距離。 賈萀萀莫名其妙地坐在了內外聯系的玻璃窗外,里面的人見了她后,隔著一層玻璃張牙舞爪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賈萀萀只想早點吃晚飯,隨口胡謅了一個回復:“你是石樂志的人?” 因為里面這人現在瘋起來的樣子都有豪門圈子里著名人士石樂志那味兒了。 “你怎么知道?!”對方一臉驚愕。 “……”她真不知道,他信嗎? 也對,賈家這個假千金,出了名的廢物,怎么知道他是誰的人??隙ㄊ谴居谏嬖V她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賈家的假千金竟然已經和淳于森狼狽為jian了! 這人在那晚只見證了賈琥珀的認親現場,之后就進來了,根本不知道賈萀萀和淳于森閃婚的事。 “呵,你別被淳于森騙了。”他朝賈萀萀露出了憐憫之色,“他那么吝嗇,怎會給人甜頭。” 賈萀萀有點兒意外:“平衡車算嗎?” “什么平衡車?”他進監獄后只有縫紉機可以踩! 她這是在嘲諷他嗎! “你不要后悔!”他帶著恨意,以過來人的身份,故作深沉地警告她小心淳于森的為人。 畢竟她那么廢。 賈萀萀點頭:“那好,我是擔心我擔保你后會后悔呢。那你繼續在里面呆著吧。”或者他自己想本事出來? “???!” 單方面結束尬聊后,賈萀萀滿臉問號地找上不遠處墻角邊上的淳于森:“為什么?” 為什么要讓她保釋里面的那個人? 看樣子是他把這人弄進牢里的,他現在這是在戲弄里面那人還是戲弄她呢? 淳于森卻微微抬頭看著她問道:“你家里從沒和你說起過嗎?” 賈萀萀頓了頓。 她一個商業間諜工具人現在還真算是賈家的人嗎? 淳于森了然她并不知情,接著說道:“你就以賈家人的身份保釋出他來?!?/br> 天黑了,周遭的氣溫似乎也在下降。分明只是關押犯人的位置,但空氣里仿佛彌漫出一道若有若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