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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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意,她也必須要頂上了。 第141章 冒犯 杜疼現在不怎么出來了, 她把自己關在家里,每天都在奮筆疾書地寫劇本。 這次選題還是古代戰爭相關,畢竟她和冬樹都是第一次擔大任, 《出塞》獲得了成功,那他們沒必要立刻去闖蕩新的領域。 杜疼打算繼續在這一題材深耕,等到哪一天,提起古代戰爭題材, 大家第一反應她杜疼是最好的編劇,冬樹是最好的導演,那她們才算是能安了心。 這次,杜疼打算轉換視角。 《出塞》算是群像戲,每個角色都是戰爭中頗為重要的人物。這次杜疼打算換視角,從小人物的角度來看一場戰爭。 這樣的話, 比較難寫。她得設定戰爭的情況, 因為人物也占了很大的篇幅,她還得鋪墊人物的細節。并要將人物和戰爭結合起來,要在一些看起來無關緊要處, 讓觀眾看出戰爭對于小人物的一生的影響。 杜疼在瘋狂查資料, 一邊查, 一邊寫,有時候寫到瓶頸處, 她會和谷導, 和冬樹打電話。 她推翻了自己寫的劇本幾次,有時候在家里待膩了,她便來公司里, 找間空閑的會議室, 一個人對著電腦, 一坐就是一整天。 公司里,大家各忙各的,誰都不打擾她。 因為劇本未定,現在冬樹要拍第二部 電影的事沒有宣傳,知道的人不多。不過杜導那邊給錢岱承諾的電影,倒是聲勢浩蕩地開始全國范圍內選人了。 里面果然有個挺重要的角色是宰相,清卉看到了網上公布的信息,問了錢岱后悔嗎。 錢岱搖了搖頭:“沒什么好后悔的。” 因為冬樹和杜導的糾葛,錢岱才有了出頭之日,這樣說來,他其實也應該感謝杜導的。但也因為冬樹和杜導的糾葛,他不可能去參演杜導的電影,這是對冬樹的背叛。 倒是有些不巧,杜導正在選人的這部電影,也是古代題材的,不過偏向于權謀。但權謀也涉及到了戰爭,杜疼的戰爭劇本也有部分權謀。 其實有些競爭關系。 杜疼有些擔心:“我們上映的時間會不會和他撞上?” 冬樹知道杜疼的擔憂,杜導畢竟是國際知名大導演,雖然她們有了些名氣,但投資和票房號召力畢竟不如杜導。 要是真的撞上了檔期的話,她們很可能死得無聲無息。 冬樹想了想:“應該沒問題,我們劇本還沒寫完呢,還得一陣,他們都開始選角色了,估計快開拍了,撞不到一起。” 那就好,杜疼舒了口氣,繼續奮戰。 杜導那邊似乎把冬樹遺忘了,沒再對外面說什么。而頒獎禮上,杜導親自給錢岱頒獎,也讓很多人猜測是不是干戈化解的表現。 這段時間,沒人敢聯系冬樹這邊。 但現在錢岱和余淵簽了品牌方,拍了廣告,并且放出了一些宣傳照試水。錢岱和余淵的熱度一直都不錯,在廣告中的造型也有媚媚的把控,出來的效果很不錯。 原來品牌方的目標是小有積蓄的中年人,但現在很有魅力的錢岱和余淵吸引到的不止是中年男人,還有他們的妻子和女兒。 這個手表品牌價格不算特別貴,走不了太高端的路線。 但現在,被錢岱和余淵戴上后,增加了一些穩重高貴的氣質,隱隱提升了格調。 現在只是發布了幾張宣傳片,宣傳片里錢岱和余淵手上戴的那幾款手表的銷量便有了明顯的提升。 品牌方十分高興,他們還有子品牌,是年輕款的,設計不錯,但名聲不顯。現在品牌方心動了,開始和羅傾繼續對接,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年輕款手表的代言人。 這些事情瞞不了人,每個品牌都有自己的市場部,每周都有市場分析,這家手表銷量的波動立刻引起了注意。 原來還在觀望的一些人終于下了決心,開始了行動。 利益至上,更何況,現在杜導那邊忙著自己的新電影呢,看起來沒時間計較和謝冬樹的糾葛了。《出塞》劇組的這股熱氣能蹭一點是一點。 因此,冬樹那邊開始收到了不少邀約。 所有人都知道,雖然名義上公司總裁不是謝冬樹,但她才是這個公司里說話最管用的人。 既生知道jiejie并不怎么喜歡這種場合,他看著那些邀請開了口:“我去吧。” 但既生現在回了京市,和段季時常見面,商議一些變動,其實挺忙的。他不是只有這一家公司,清樹公司是他名下最小的那個。 冬樹不想給他添麻煩,更何況,她不想總是躲在既生身后,她是jiejie。 之前,她只是既生和清卉的jiejie,現在,她是很多人的冬樹姐,那些人都信任她,那她就要擔起這份信任來。 她也有野心,冬樹已經見到了這個行業內的鮮花,見到了這個行業內的刀鋒。 在這灘力量強大的水流中,她想當一塊不可撼動的頑石,改變水流的方向。 冬樹最先接受的是一個和既生關系不錯的投資商的邀請,年紀挺大了,姓盧。和既生關系不錯的大多年紀都不小了。 他年紀輕,卻交的總是這樣的朋友。 盧總名下有投資公司,因為和既生關系不錯,所以想問冬樹需不需要投資。他比較看好冬樹的下一步電影。 去赴宴那天,冬樹帶了小央和公司的一個高管,如果不是必須,她盡量不帶女演員過去,省去不少危險。 下一部電影的投資確實會比上一部多一些,冬樹不能總是薅既生。雖然她現在有了信心,下一部應該也能賺到錢。 但這不是保準的事情,最好風險能分開,不能讓既生一個人擔。 盧總戴著眼睛,看起來很斯文,定的飯店是一家私人會館,外面有院子,湖水清澈,環境清爽又開闊。 盧總已經從既生口中知道了冬樹的性子,因此沒有叫陪客,只帶了自己公司的兩個高管。 寒暄兩句后,他們便直接開始了正題。 之前,冬樹在這樣的場合里,大多數時候都是陪襯,不用說話,只笑著就好,要是被叫到了名字,就說上兩句場面話,就足夠了。 說到底,只是個形態不太一樣的花瓶罷了。 現在,這個花瓶的堅硬程度已經被人知曉,無人再敢忽視她的能量。 盧總十分尊重她,沒有東拉西扯,而是直截了當將自己的意圖說明白,冬樹也十分坦誠,將自己公司的人員安排和劇本進展聊了聊。 他們暫時達成了一致,盧總手里會留一筆錢,等到劇本完成后,盧總能看到新電影的大綱和演員配置,然后商討投資金額。 冬樹不茍言笑,認認真真地和盧總商量著事情,她帶來的高管負責將經費信息補充明白,并且和對方的高管相互添加了聯系方式,負責之后的溝通。 小央就負責幫忙添點茶水,偶爾在有些冷場的時候說上一兩句場面話緩和氣氛。 他們配合默契,談得十分順利。 等結束后,他們站起身就要告別了。盧總也站起來,送冬樹走到了院門口。 “再見,盧總。”冬樹回頭對盧總擺手。 盧總也對她揮手:“誒,再見了,謝導。” 冬樹轉了身,帶著高管和小央繼續向外走去,她能感受到身后盧總還在目送他們。剛剛盧總叫的那句“謝導”,讓冬樹有些恍惚。 但她立刻將這份恍惚撇去,大步走在路上。 這幾天她挺忙,見的人大多和盧總差不多,挺知禮節,正襟危坐地和她談投資,談發展,談合作。 羅傾倒是認識這些人的,有時候也會跟著冬樹一起去。小央和羅傾,總會跟著冬樹出去一個。他們知道冬樹的特點,說話辦事有時候太硬了,他們兩個擅長溝通,能緩和氣氛。 有一次,羅傾和冬樹去見了一個廣告商,談了些廣告植入的話題。廣告植入的錢不好拿,有時候拿了這錢,便對不起觀眾。 冬樹出發之前就和羅傾說好了,能談就談,不能談就拒絕了,她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影片質量。 羅傾同意了。 果然,她們和廣告商沒能達成一致。雖然沒談成,但兩方都態度平和,告別時仍然十分和氣。 對面的廣告商是個年近五十的男人,微笑著和冬樹告別。 出門后,羅傾一直是一副欲語又止的狀態,直到上了車,冬樹忍不住問了她:“怎么了?” 羅傾這才開了口:“剛剛那位……”她聲音不大:“之前每次談生意都會帶幾個年輕女孩的。” “并且之前他談生意特別愛講黃段子,愛跟在場的年輕女孩和漂亮男孩開不合時宜的玩笑。” 總之,和今天這副和氣又紳士的樣子完全不同。 這就是改變了。 冬樹不知道那個廣告商之后和別人談生意時還是不是一副輕浮樣子,但只要她參與,那便只能按她能接受的方式來了。 之前冬樹便有些名聲,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女演員十分硬氣。現在更多的人和她交流過,便確信了傳言并不是假的。 但還有些人不信邪。 冬樹也遇到了一個。 一家品牌想要清卉做代言,按照羅傾的想法,她覺得清卉可以將小宜帶上,和錢岱、余淵一樣,能利益最大化。 既然如此,那洽談時就只能將清卉和小宜都帶上了,起碼要讓對面看一眼,確定兩個人形象都合適才可以談下一步。 但這一次洽談,便出了些問題。 這次的洽談就安排在品牌方的公司大樓里,對面來了幾個地位挺高的管理層。 剛進門的時候,對面有兩個人的視線就讓冬樹不是很舒服,那兩個人總是不經意地瞥一眼清卉和小宜。 清卉習慣了別人的目光,根本不在意。要是身邊是其他人,她早就開始玩手機了。但現在身邊是jiejie,jiejie不喜歡她在做正事的時候玩手機。 清卉就老老實實坐著,眼睛微微低垂,看上去像個好孩子。 小宜本來就老實,現在和清卉一樣,乖乖坐在位置上。 對面先說了他們的方案,之后,羅傾便說了想增加小宜一起代言的提案。這是個比較大的變動,對面為首的那個高管看了眼清卉和小宜:“形象是挺符合的。” “但我們之前沒考慮過,也沒有做這位藝人的市場調查。所以要先商議下,下周能給你們回復。” 這就是羅傾的意圖了,她專門沒有提前告訴品牌商這件事,就是想讓他們先看一眼小宜。 她對小宜的形象氣質有信心,只要見過了她,對面肯定會愿意考慮的。 雙方聊得還不錯,冬樹站起身,帶著羅傾、清卉和小宜即將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忽然間,身后有個高管開了口:“既然以后可能會有合作了……” 冬樹回頭看向他,等來了男人的下一句:“不若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現在還是上午,沒到午飯的時間,但這個人一開口便是晚上。 冬樹肅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那個男人身邊另一個也開了口:“我們這位董事主管娛樂事業戰略規劃。對了,他姓勛。” 前面是在介紹身份,后面一句便有了些炫耀和威懾的意味了。這家公司的創始人便姓勛,看樣子這位董事和公司有些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