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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14節(jié)

    回家的時候,冬樹和許老師一起。“你祥文叔給錢了。”許老師告訴她:“他可能覺得你年紀小,就把錢給我了,讓我交給你老師了。”

    冬樹沒說話,只是悄悄抓緊了書包的肩帶。

    許老師叮囑她:“你這書好好保留著,等小草和小花上學(xué)時,便可以給他們用,省下買書的錢了。”

    冬樹記住了,她沒往書上寫過字,甚至連名字都沒寫,鄭重地包了書皮保護起來。

    這樣子,等小草用的時候,就是一本新書了。

    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她還需要擔(dān)負起班主任小沈老師的殷殷期望。

    學(xué)校老師們都知道,小沈老師運氣不好,第一次當班主任,班里便有最多的刺頭學(xué)生。

    但除了開學(xué)第一天,小沈老師表演了一次身心俱疲、精神崩潰之后,班級竟然一直安安靜靜。校長幾次從一樓經(jīng)過,都沒覺得吵鬧,甚至還在會上表揚了小沈老師,說第一次當班主任能有這樣的效果很不錯。

    小沈老師自然是做不到,她性格太軟和了,又是個天生的娃娃臉,她很清楚,這事得感謝冬樹。

    冬樹擔(dān)負著整個班的紀律。

    孩子們忘性大,開學(xué)第一日冬樹對他們心靈造成的沖擊在慢慢消退,班級里有了說小話的跡象。冬樹需要其他的事情來加深自己的權(quán)威。

    這時候,一年級新生們在學(xué)校里慢慢熟悉了,他們對二樓的二年級和更高的樓層充滿了敬畏,每天都躍躍欲試,但一個多月后,才有人敢上去。

    “我去上了二年級的廁所!還尿尿了!”勇士耀武揚威地從二樓走了下來,獲得了大家佩服的目光。

    勇士還是那個楚霸王,他叫王星星,自稱王霸霸。

    霸霸這個名頭對一年級孩子來說,是非常厲害的,每次冬樹聽到有人叫他“王霸霸”,她都眉頭皺得厲害。

    但課間的小事,她不管。

    每層樓都有廁所,學(xué)校的本意是為了孩子們課間方便些,結(jié)果成了王星星這樣的學(xué)生的冒險樂園。

    冬樹不明白,上個廁所有什么好驕傲的?

    但她立刻利用了孩子們的這種畏強心里。

    冬樹在一個課間去了教師的衛(wèi)生間。

    這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了。王星星的戰(zhàn)績被徹底打敗了,他垂頭喪氣,但實在不敢去教師的衛(wèi)生間。

    其實冬樹只是在人多的時候,進去待了會兒便出來了,一個衛(wèi)生間罷了,她自然不當回事。但此后她管理班級更加簡單了。

    他們有學(xué)習(xí)課,自己在課上練字寫作業(yè),這個時候也是王星星他們?nèi)菀鬃餮臅r候。這時候,冬樹只要威嚴地抬頭,看上他們一眼,他們便立刻如小雞崽一般,不敢說話了。

    那可是一下子就掰斷了厚木板的冬樹啊!是去過教師衛(wèi)生間的厲害人物!

    作者有話說:

    冬樹:一

    小花(擲地有聲):干!

    第14章 干脆面的聲音

    冬樹的同桌叫程擇蘭,是個可可愛愛、但神神經(jīng)經(jīng)的小女孩。

    下課鈴響了之后,程擇蘭便神神秘秘地湊了過來,她湊得太近,幾乎趴在了冬樹的身上。冬樹往另一側(cè)躲了躲。

    程擇蘭鬼鬼祟祟看了一眼周圍,小聲問她:“冬樹,你上廁所嗎?”

    冬樹不想去:“不去。”

    程擇蘭有些遺憾,但立刻問起了其他感興趣的事情:“那你上次……”程擇蘭表情嚴肅起來:“去老師的廁所。”

    “是做什么去了啊?”

    程擇蘭的聲音不夠小,周圍的同學(xué)也聽到了,立刻將耳朵豎了起來。

    冬樹無語地看著她,程擇蘭再接再厲:“你尿尿了嗎……”

    冬樹實在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于是簡單回答:“你平時去廁所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程擇蘭臉上露出了敬畏的表情:“你好厲害啊,要是我的話,看見老師,肯定尿不出來。”

    夠了,冬樹拿起了書,開始認真地在本子上練字,終于終止了這個話題。

    現(xiàn)在其他年級的學(xué)生也慢慢知道了一年二班有個去過教師衛(wèi)生間的女班長了,但二年級以上的學(xué)生都已經(jīng)成熟了,不會專門來看她。

    王星星有些怕冬樹,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直面了木板折斷的人。

    開學(xué)三個月了,老師上課會提問,他們也經(jīng)歷了期中考試,冬樹很明顯就是那種標標準準的好學(xué)生,嚴守紀律,成績優(yōu)秀。

    這些好孩子特點,讓王星星他們更是對她敬而遠之。

    平日里,堅決不和冬樹有交集。

    在期中考試之后,學(xué)校還開了一次家長會。冬樹考的全是一百分,拿著試卷回家的冬樹讓大家看了一圈之后,說起家長會的事情。

    荷花嬸子和祥文叔還沒當上爸媽,很是心動,想去參加。但被姑奶拒絕了。

    “你們都得上班,我去。”

    去參加冬樹的家長會是一種享受,自家孩子被老師簡直夸到天上去了。姑奶那么兇的人,開完家長會之后的幾天里,臉上都帶著一點隱約的笑意,還大手筆地給冬樹買了一雙白色運動鞋。

    姑奶心情好了,是好事。

    但這也讓荷花和祥文有點擔(dān)憂起來,這么優(yōu)秀的冬樹和懂事的小花小草珠玉在前,以后他倆生出來的孩子萬一笨一些、調(diào)皮一些,那落差可太大了。

    王星星家里人很疼愛他,但是家長會后,還是批評了他。畢竟他是全班成績最差的,離倒數(shù)第二都有很遠的距離。

    小學(xué)一年級成績那么差的話,其實不是智力的問題,而是態(tài)度的問題。

    老師嚴肅地和王星星的家長說了這件事。

    他的爸媽回家后批評了他,有時候還會拿冬樹來教育他。

    王星星從小是沒受過這種委屈的。他覺得成績差才是最酷的,但他不想因為這種酷而被批評。他不痛快,便有些埋怨冬樹了,但他膽子小,埋怨也是悄咪咪的。

    他的爺爺奶奶都是退休的,每天都會給他零花錢,雖然只有一塊,但對于小學(xué)生來說,已經(jīng)很足夠了。

    那可是一塊錢啊,能買五包小辣條,或者買兩包帶卡片的干脆面。

    孩子們對貧富沒有很真切的理解,但他們能知道誰的零花錢多,誰的零花錢少。

    冬樹屬于沒有零花錢的那一種,唯一在這件事情上,能讓王星星自豪。

    每次考試被老師批評,第二天上學(xué)時,他就要帶著干脆面來,經(jīng)過冬樹的位置時,就把干脆面捏得嘎巴響。

    雖然冬樹沒有一點反應(yīng),她聽到了聲音,卻沒意識到干脆面是為了自己而捏的,但王星星已經(jīng)覺得很解氣了。

    ……他也就這點出息了。

    王星星太招搖了,他是第一個去了二樓衛(wèi)生間的一年級學(xué)生,放學(xué)后,還和人大聲地走在路上,說要請吃辣條。

    王星星自詡是一年級的壞學(xué)生,覺得自己威武又霸氣。但他想到最壞的,也只是上課悄悄發(fā)出一聲怪叫,以及考試空著試卷。

    但每個年級都有壞學(xué)生,壞得比他更徹底、花樣更多。

    沒多久,王星星便被人堵在了路上。

    第二天上課時,他便有些蔫蔫巴巴的了。“怎么了?”同桌問他。

    王星星趴在桌子上,側(cè)著頭嘆息。他這副模樣很像成熟的大人,讓同桌心中油然而生出了敬意。

    “你說,人怎么就能壞成這樣呢?”

    這話聽著更有深度了,同桌認真思考著這話的意義,佩服得五體投地,早就忘記了繼續(xù)問王星星發(fā)生了什么。剛好,王星星也不想讓別人問了。

    其實,他昨天被人堵在了墻角,五年級的幾個學(xué)生把他的錢都要走了。

    因為王星星每天都很固定地將零花錢用完,所以這幾個學(xué)生對標小賣部的物價,計算出了他每天的零花錢。

    “一塊錢。”為首的五年級學(xué)生說:“以后放學(xué)后在這里,每天給我們一塊。”

    王星星平日里猖狂,但也僅限于在家里,或者面對班里比他矮的同學(xué)。現(xiàn)在他被五年級學(xué)生圍著,每個人都比他高出很多,王星星下意識感到了恐懼。

    另一個學(xué)生拍了拍他的肥臉蛋:“少一分,我們打你一頓。”

    王星星咬著牙,堅持了幾分鐘,在又挨了幾巴掌之后,他最終還是將自己的一塊錢乖乖奉上了。

    不過,即使他交出去了那一塊錢,他的屁股仍然被狠狠踹了一下。

    “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爸媽和老師。”那些五年級的學(xué)生威脅他:“要是說了,你等著吧,我們連你爸媽一起揍。”

    “別和老師說,你成績那么差,老師不會信你,還會罵你說謊,聽見了嗎?臭胖子。”

    這是王星星出生以來最大的危機。

    他當真不敢告訴老師,也不敢告訴爸媽。他雖然時常做夢,覺得自己是楚霸王,但他畢竟只是個孩子。成年人總是將孩子的世界想得很單純,也不會教給孩子們遇到壞事之后應(yīng)該怎么做。

    所以,當孩子們遇到了壞的事情之后,便會下意識地自己決定。但他們發(fā)育不足的小腦仁子和完全為空的社會經(jīng)驗,只能讓他們做出百分百為錯的選擇。

    五年級啊,在王星星眼里便是超級厲害的人了。并且,他在學(xué)校里悄悄打聽過,那些五年級學(xué)生在學(xué)校里是令老師都感到頭疼的壞學(xué)生。

    他害怕被打,也害怕爸爸mama被他們打,還有爺爺奶奶,爺爺奶奶年紀大了,如果被打了,就要去醫(yī)院治療。

    他不敢承受這種后果,寧愿自己忍受恐懼。于是只能每天將一塊錢交到那些五年級學(xué)生的手里。

    但惡意是會被縱容的。

    苔蘚在陰暗的地方更容易生長,惡意在恐懼中便會放大。

    “你能拿一塊錢,就能拿兩塊錢。”一周后,那些五年級學(xué)生便有了新的要求。

    王星星經(jīng)過了艱難的思考,嘗試了不同的方法,他更換了放學(xué)的路線,然后和其他的同學(xué)一起回去。

    但他在課間被堵在了廁所里。

    “嗯?臭胖子膽子大了?”領(lǐng)頭的學(xué)生將他的作業(yè)本撕掉了一頁:“你試試能不能跑掉,再有別的想法,我去你家殺了你爹媽。”

    剛剛王星星已經(jīng)上過廁所了,現(xiàn)在他兩腿戰(zhàn)戰(zhàn),仍然幾乎要尿濕褲子。

    王星星最終還是怕了,他和爺爺奶奶撒了謊,他說自己要買文具,要來了二十塊錢。

    他計劃得好好的,他去將這二十塊錢破開,分開給他們,再加上自己每天的零花錢,便能持續(xù)二十天了。

    他小小年紀,在惡劣的情況下迸發(fā)了極大的智慧,無師自通地發(fā)明了分期付款。

    但所有的想法都終結(jié)于放學(xué)后。

    王星星課間悄悄溜去了小賣部,將二十塊換成了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