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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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轉(zhuǎn)向眾人,豎眉:“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我們雖然奉命守護(hù)榮在堂,可是主子永遠(yuǎn)只有小公爺和少夫人。若有那背信忘義的為難少夫人,我吳常第一個攆他滾蛋。” 五年前國公府欠債,還不上錢,走投無路的謝家人不僅斷了府衛(wèi)的糧餉,還準(zhǔn)備把他們當(dāng)奴役賣掉換銀子,若不是少夫人進(jìn)府,拿出私銀發(fā)糧餉,他們這群人還不知道在哪里吃苦力。 主子們之間的事他管不了,可是少夫人的恩情卻永遠(yuǎn)不會忘,她想去的地方,別說榮在堂,就是皇帝老子的金鑾殿,他也會劈路。 門口的守衛(wèi)聽了吳常的話,又羞又愧,忙不跌拉開大門。 吳常彎下腰,一伸手,“少夫人,請。” 曲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你若因此受罰,我自會替你做主。” 吳常腰又向下彎,“少夫人只管去,卑職的事不必費心。”他低著頭,直到那片搖曳的裙裾在視線消失,才起身,對著那道身影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小公爺,這又是何苦。 * 曲箏目不斜視的穿過榮在堂的院子,徑直拐進(jìn)謝衍的書齋。 書齋那邊的人顯然已經(jīng)接到消息,曲箏走到檐下,謝衍的貼身長隨文情已經(jīng)在門前等著,抱拳一揖后,就開口阻攔,“少夫人請回,小公爺今日不在府內(nèi)。” 曲箏冷冷看著他,“這里距榮在堂不過一墻之隔,公爺不在,你卻留在內(nèi)宅,不怕污了陸姑娘的清譽?” 文情失神了一下,面色尷尬,“少夫人不信可以,請不要牽涉他人。” 曲箏不想和他爭辯,直接道,“你告訴公爺,今日是十五,我知道他一定回府,我今天來,不為別的,只問他一件事。” 文情無奈,轉(zhuǎn)身進(jìn)屋,不一會兒又出來,謹(jǐn)慎的關(guān)好門后,走過來,低聲道,“小公爺說,少夫人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曲箏還沒說話,繡杏肺先氣炸了,跳出來指著文情的鼻子罵,“夫人平時真是白對你好了,公爺這么說,你就這么傳?就不能勸兩句?夫人都親自來了,站在門外說話算怎么回事?” 文情面帶愧色,“少夫人,我...”曲箏緩緩調(diào)整了一下吐息,把繡杏拉回身后,眼睛定定看著書齋的窗戶,“好,那就請你幫我問問公爺,我父親是不是他抓的?” 文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終是沒開口,一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內(nèi)。 很快文情再次出來,“小公爺說,曲老爺?shù)氖拢镒C確鑿,理應(yīng)抓進(jìn)詔獄,聽候?qū)徖怼!?/br> 他承認(rèn)了! 曲箏眼前一黑,腳站不穩(wěn),一把抓住繡杏的衣袖,緊緊攥成一團(tuán)。 原來桂mama說的對,謝衍真的抓了父親為陸秋云報仇,難道陸秋云在邊關(guān)受苦,父親也要受同樣的代價? 不,代價更大,詔獄可是殺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父親一介商人,怎么受得了里面的折磨。 繡杏見曲箏手指攥緊,袖子幾乎被抓破,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姑娘,咱回家,咱不求他了。” 她聽不下去,這么多年,姑娘整顆心都在姑爺那,曲家炊金饌玉養(yǎng)出來的富貴花,又是學(xué)縫衣,又是學(xué)煮飯,最后卻被芥草一樣丟到別院,如今還要聽這樣無情的話,叫她怎么受得了? 曲箏的腳站在原地沒動,慢慢掙脫繡杏的手,而后緩緩跪在雪地上。 文情霎時膝蓋一軟,繡杏幾乎同時跟著跪下,撲過去抱住她,淚如雨下,“姑娘,不要。” 曲箏面向書齋緊閉的窗戶——謝衍總在那扇窗后坐著辦公——抬高聲音喊道,“公爺,我知道你聽得到,父親所作所為,全是為我,理應(yīng)我來承擔(dān)所有的過錯。現(xiàn)在我就把正妻的位置讓給她,你放了我父親可好?” 窗內(nèi)久久沒有回應(yīng)。 繡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文情咬緊牙關(guān),雙拳攥緊,半晌轉(zhuǎn)身進(jìn)了室內(nèi)。 曲箏跪著,等里面的答復(fù),時間被拉的很漫長,漫長到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雪粒一點一點在膝下化成冰水,又滲入骨縫。 良久文情走出來,步子邁的很重,低著頭,不敢看曲箏的眼睛,“少夫人,您還是先回去吧。” 曲箏抬眼,目光堅銳,幾乎是命令的口吻,“他說了什么?” 文情低著頭停了一會,才抬起,用謝衍的語氣說——“本來就不屬于你的東西,如何讓?”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世界仿佛停了片刻,曲箏腦中一片空白,過了很久,繡杏的哭泣,文情的呼喊,還有周遭窸窸窣窣的聲音才慢慢傳進(jìn)耳中。 曲箏頹然坐在地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置身在望北書齋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周遭的建筑張牙舞爪的向她逼來,顯得那么可怕。 繡杏猛抹一把臉上的淚水,指著文情,“你說,怎么就不屬于了,難道我家姑娘不是你們國公府名正言順抬進(jìn)來的?還是說你們...你們當(dāng)年就是惦記曲家的銀子,如今為了一個外人,說出這樣的話!” “外人?”文情面沉如水,“陸姑娘自小和公爺一起長大,她住在國公府的時間可比你長多了,還有,你知不知道一個小姑娘,被你們送去邊關(guān),過的是什么日子?” 繡杏還要和他吵,突然發(fā)現(xiàn)曲箏不知何時離開了,再一回頭,只見她已走進(jìn)后廚,嘭的一聲把門從里面鎖上,任誰敲門都不開。 廚房里,曲箏望著汩汩冒熱氣的灶頭,耳朵終于清凈。 她怔怔的坐了半晌,還是不敢相信,原來謝衍從未把她當(dāng)做妻子。 五年的夫妻,不過是她的一廂情愿。 怪不得外人都說,他娶她,不過是迫于謝家族人的壓力。 怪不得他每月只十五才進(jìn)她的院子,天一亮就毫不留戀的離開,無論夜里多貪。 怪不得他一接回陸秋云,就把她送去遠(yuǎn)遠(yuǎn)的莊子,半年都不看一眼。 原來他一直恨她。 恨她拆散了他和青梅竹馬的姻緣。 她以為自己把正妻之位還回去就能贖罪,原來在他心里,這個位置根本就不屬于她,她沒有資格“還”。 所以,無論陸秋云去邊關(guān)和父親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他都會遷怒她身邊的人。 要怎么做才能平復(fù)他的怒氣,放了父親? 是要她付出比陸秋云更傷更痛的代價么? 曲箏眼眶越來越熱,淚水無聲的跌落,模糊的視線中,只剩爐膛里熊熊燃燒的火苗在跳動,飛舞。 混混沌沌,昏昏沉沉,沉浸在悲痛中出不來,不知過了多久,廚房門突然從外面踹開,文情的怒吼傳進(jìn)來,“少夫人,您快出來!” 接著就傳來繡杏沒出息的哭嚎,“姑娘,您不要做傻事啊。” 努力張開濕黏在一起的睫毛,曲箏才發(fā)現(xiàn),廚房四周堆積的柴薪已燃成熊熊烈火,她在火舌之間,幾乎沒有退路,而門外謝衍正從遠(yuǎn)處奔來,腳步雖然有點零落,身姿卻依然英挺的不像話。 當(dāng)初,就是被他的外貌騙了。 那是她第一次離開江南,來到上京,看什么都新鮮。太后的踏雪尋梅宴上,她在梅林徘徊穿梭,看見的每一朵紅梅都喜歡,人都散盡了才選到心儀的一枝,墊著腳去夠,卻怎么都夠不著。 正著急,頭頂突然被一具高高的身形罩住,她朝后仰頭,正對上一張好看的臉,線條完美,五官優(yōu)越,尤其半斂著的眼睛,清朗又深邃,仿佛被冰雪淬過。 他頭微微抬高,脖頸拉出修長的弧度,手越過她夠梅枝,清竹般挺拔的身子和她維持著一段君子距離,她絲毫沒有被侵犯的感覺,反倒是周遭的空氣變得越來越暖和。 手腕輕輕一轉(zhuǎn),紅梅被折下,遞到她的手中。 而后,沒有多余的話,他轉(zhuǎn)身離開,她傻傻的捧著梅枝,甚至忘了道謝。 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有人叫他飛卿。 飛卿,她慢慢念這兩個字,鎮(zhèn)國公府的小公爺,謝衍,謝飛卿。 她面皮一紅,手里的梅枝仿佛燙人。 曲箏現(xiàn)在更燙,她甚至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只是不覺得疼,心里甚至還有一絲解脫的快感。 望北書齋院內(nèi)不知何時也種了許多梅花,一排排開出火紅的花朵,謝衍在其中飛速穿越,距她越來越近。 火舌模糊視線,她只能沖著那片朦朧的身影,拼勁力氣喊出最后一句話:“謝衍,我欠你的,全部還清了。” 作者有話說:下本開《皇帝追妻日常(重生)》,求一個收藏黎雪禾無父無母,自小跟著姑母在宮里長大,后來的姑母隨先帝與世長辭,留下三歲的皇子和妖妃的稱號。 沒有了姑母的庇佑,黎雪禾在宮里萬事小心,只希望伴著小表弟平安長大。 誰知,新帝登基,四境動蕩,“妖妃余孽禍國”的言論不脛而走,太后震怒,要殺了姑母的兒子祭告神明。 黎雪禾走投無路,提了一個食盒走進(jìn)皇帝的勤政殿。 就在皇帝推門而入的前一刻,她重生了。 前世有人在湯里動了手腳,皇帝喝下后,同她荒唐一夜。 第二日醒來,龍顏大怒,將她鎖在御書房夜夜磋磨。 她心力憔悴,終于在聽到表弟發(fā)配邊關(guān)的消息后,吐血而亡。 重生后,黎雪禾驚出一身的汗,幾乎在天子進(jìn)門的同時,倒掉了那碗湯。 她不想重蹈覆轍。 后來,黎雪禾終于給小表弟找了太皇太后當(dāng)靠山,她也可以安心的出宮嫁人了。 * 蕭景衍還是太子時,父皇因妖妃不理國事,母親因妖妃郁郁而終,他生平最恨狐媚之人。 偏妖妃帶進(jìn)宮的侄女,和她一樣,長著一雙含情目,勾魂攝魄。 他自小就沒給過她好臉。 可是,當(dāng)聽到她要出宮嫁人的消息,一向矜貴持重的天子眼睛里透出偏執(zhí)的占有欲。 1v1,雙潔,he 第2章 ◎重生◎“商家女果然沒規(guī)矩,花轎抬到門口卻不下轎,這不是明擺著為難人?” “我看啊,這不是沒規(guī)矩而是有心計,你們忘了,這門親事當(dāng)初可是女方低頭求來的,如今木已成舟,露出無理的本性罷了。” “哎,可惜了小公爺,既是今科狀元郎,又是陛下的親侄子,卻要娶這樣的女子進(jìn)門。” “所以他才不出來迎轎啊。” 鎮(zhèn)國公府大門前人們議論紛紛,今日小公爺大婚,娶的是江南首富獨女,在大家看來,女方這是麻雀變鳳凰,做夢都得笑醒的,誰承想,只因小公爺沒出來接親,她就來了這么一出。 謝家已經(jīng)出了三波人來請,新娘子愣是坐在花轎里,話都懶得說一句。 正在這時,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太太拄著獸頭拐杖走出大門,眾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連沈老夫人都出來了。 沈老夫人可是謝家年事最高的長輩,有人忍不住嘖嘖,“讓一把年紀(jì)的老封君迎轎,這新娘子也不怕折壽。” 花轎旁,婢女繡杏心里本就又急又怕,看到沈老太太更是一驚。 上花轎前,小姐還恨不能插翅飛進(jìn)謝府,等真的到了,她懶懶丟下一句“公爺來了么?”,之后就穩(wěn)穩(wěn)坐在轎子里,一聲不吭。 一副新郎不來就不下轎的架勢。 之前,也沒看出來她這么在乎公爺來不來迎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