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一夢重生四福晉 h ehuan1.c om
許久不曾吃到嘴的rou,哪里還有慢慢吃的道理。 不顧那矮小單薄的妝臺如何“咯吱咯吱”的搖晃,胤禛破開柔佳兩片臀,下了狠勁地擺腰,每次抽出都只剩一個guitou留在花徑里,撞進去又是直直到底,兩顆鼓鼓的囊丸拍打在紅腫濕透的唇瓣上,發出春水粘膩的“啪嗒啪嗒”聲,不消一會兒,就被拍打成一灘白沫。 將將一盞茶的功夫,胤禛甚至還沒有過癮,柔佳已經渾身縮著發抖,腳尖點地身子往上竄,“嘩啦”一大股水泄出來,就這樣丟了。 胤禛緩下來,捏乳的手改而順著她的背,幫她平復。 柔佳發麻的xue口絞著那越發粗大越發堅硬的roubang,真是欲哭無淚,這胤禛實在好沒道理,言語上欺負人,身子又越戰越勇。 這要去哪里說理。 胤禛也委屈,柔佳這樣嬌嫩敏感,他生生忍了好幾年,如今終于可以吃rou,誰還愿意吃素。 干脆把柔佳的衣服脫了個干凈,讓兩顆漂亮的奶子像水滴桃兒一樣下墜著,揉在一起,仿佛會有脆甜的桃汁能被擠出來。胤禛握著奶不放,一條腿從后插進柔佳幽谷里,略略一使勁,竟把她抬到妝臺上去。 這下可好,胭脂香粉掉了一地。 “跪上去省力些,”胤禛高大,嬌小的柔佳跪在臺面上,高度正好,他拍拍柔佳屁股,“扶好鏡子,忍一忍,讓我快些完事!” 說罷,就著濕軟的甬道,又是一插到底。 柔佳正是疲軟的時候,沒有防備,一下被胤禛撞在深處的小口上,宮口何其敏感,被rou莖欺負了,便狠狠嘬了一下guitou上的馬眼,胤禛“嘶”了一聲,差點沒能忍住精關,勝負欲一起,連連對著小口猛戳。夲伩首髮站:hehu an4. 后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這撞擊像是頂在心口上,又痛又麻,柔佳“啊呀”一聲撲向鏡子,飽滿的奶子在銅鏡上壓扁,被玩弄得腫大充血的奶頭在冰涼的鏡面上摩擦,本被cao得有些松軟的xue又隨著奶子摩擦鏡面收縮起來,夾得胤禛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 胤禛從背后抓著柔佳的手,讓她上半身直起來,去咬她耳垂:“福晉,看看鏡子里,你與我,似魚戲水,我雖不知你從前未出閣時如何活潑可愛,現下鏡子里的你,卻是最可愛的。” 柔佳睜開迷蒙的淚眼,鏡子里的自己,是她都覺得陌生的樣子。 赤著身子,玉白肌膚泛著紅暈,乳兒放蕩地貼著鏡子摩擦,淚眼婆娑但全是因為快感而流淚,頭發早因為胤禛激烈的撞擊掉下好幾縷,紅嫩的嘴張著,咬著那根yin靡的玉勢,仿佛是想求胤禛,又不知道從何求起。 柔佳恍惚覺得自己分裂成兩個人。 一個是不知羞恥的yin婦,趴在自己閨中的妝臺上,被丈夫從背后用roubang狠狠送上一次又一次巔峰,噴得滿地都是水;一個是心如死灰的烏拉那拉氏皇后,面無表情地漂浮在虛空中,看著自己的rou體因為欲望和男人交纏。 既快樂,又痛苦。 快樂是當下的真實,痛苦是事后的清醒以及從前的歷歷在目。 窗外傳來郁金的聲音,打斷了柔佳飄飛的思緒,郁金攔住來人:“好jiejie,福晉說要歇會兒呢!” 郁金曾是那拉府的下人,府中都是她的舊相識。 來人是那拉太太身邊的嬤嬤,也不是不知事的,尷尬地笑:“這不是太太關照送熱水來給福晉洗臉嗎,日頭都要偏西了,水放涼了可怎么使得。” 這些主子身邊的心腹,哪里猜不出福晉和四阿哥關著門做什么! 就算沒有真的做那事,夫妻長久不見,親嘴摸乳的事情,那必定是忍不住的。 只是也鬧得太過了,這都什么時辰了。 郁金笑著挽住那嬤嬤的手:“勞煩好jiejie,我從阿哥府上新得了繡花樣子,jiejie陪我去瞧瞧。” 那嬤嬤目的達到,也不糾纏:“那我們去去就回,可不能耽擱福晉上妝,晚上還有大宴呢。” 柔佳也急啊,哪里是她不急呢。 這么一急,她也顧不得了,竟主動taonong起來胤禛的陽具。 又緊又翹的臀主動送上來,小嘴里的嫩rou用足了勁吸他的精,連那兩片濕黏的唇瓣都張開了裹住卵囊,胤禛想定定神緩一下都不行,被套得粗喘兩聲,便把攢的又多又濃的精全射在柔佳貪吃的小嘴里。 身子是爽的,但胤禛的臉色不好看。 他原本想著,起碼要讓柔佳再丟一次,才射給她。 胤禛陰著臉拔出陽物,大概是射得深,白濁還未流出來,他從柔佳嘴里取出玉勢,復又把她下身堵住。柔佳不解,但是也不想和胤禛糾纏,轉身要爬下妝臺去更衣。 不想胤禛將她轉個身,俯下頭一口叼住了陰蒂。 柔佳受驚,大腿把胤禛的頭夾住,那顆敏感的豆子被男人用舌尖卷、用牙齒輕輕磨,不爭氣的身子陣陣顫栗,胤禛還覺得不解氣,拿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去碾。 那小東西柔嫩至極,也敏感至極,玉扳指冰涼又堅硬,才磨了兩個來回,柔佳的xuerou抽搐著咬緊玉勢,又一股春水泄出來被堵在肚子里,反從尿口滿溢出來,羞澀地噴了幾束,全被胤禛用嘴接住,水多得一口喝不完,沿著胤禛下巴往下滴。 柔佳嗓子都哭啞了。 倒是胤禛,慢條斯理地給她穿衣洗臉,又把自己收拾齊整了,夫妻二人這才趕在太陽下山前,出現在壽宴。 女賓那桌,那拉太太嗔怪地看了女兒一眼,趁著沒人注意,說了句:“胡鬧!” 心里卻開心,如今幾個成婚的皇子福晉,沒幾個順心順意的,大阿哥的福晉伊爾根覺羅氏連著生了幾個閨女,太子妃石氏干脆肚子就沒有動靜,誠郡王福晉就沒得過郡王的好臉色,反倒是自己的女兒柔佳,雖說生了大阿哥,夫妻二人前兩年也就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聽著好,但那拉太太這樣的過來人心里明鏡似的,那是女人家日子難熬呢。 沒成想,現在是四阿哥熱乎起來了。 那拉太太也不敢明著問郁金,怕四阿哥反感別人打聽他的家事。 郁金只說,四阿哥是有心人,只是從前咱們福晉不開竅。 可不是嘛,那拉太太不止一次埋怨那拉老爺,只顧著教女兒君臣之道,卻忘了教夫妻之道。 喝了幾盅酒,那拉太太卸下了心中的大石頭,拍著柔佳的手說:“你阿瑪今日風光,全因為四阿哥心里有你,愿意給你體面,這是做女人的福氣,娘看著你過得好,就安心了。” 柔佳眼里含了淚。 她如今也做了母親,知道了母親的心。 只是這福氣,她打心眼里并不想要,應付胤禛,全是為了弘暉。 壽宴熱鬧,那拉老爺是喝高了被人扶下去的,和胤禛應酬的人也多,等到他能脫身的時候,柔佳都帶著弘暉坐進馬車里了。 胤禛酒意上頭,有些肆意,他平時壓抑得很了,面對柔佳則越來越表現出真性情。 他要她愛他,坦白且包容他。 “出來,”他掀開馬車簾子,伸進來一支手,“和我一起騎馬。” 弘暉好奇地看著父親,馬嬤嬤抱著弘暉只當自己不存在,柔佳低著頭絞著帕子當作沒聽到。 胤禛直接就把柔佳抱出去了。 蘇培盛腦仁發疼,讓車夫趕緊駕著車走:我的爺喲,您在福晉面前怎么總丟人喲! 但是胤禛是不覺得丟人的。 他想和自己的妻子一起騎馬回家,天經地義。 柔佳僵直著背坐在他身前,盡量和他保持距離,胤禛懶洋洋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閉著眼睛朝她示弱:“爺醉了。” “誰敢逼你喝酒了?!”柔佳不吃這套,“自作自受。” 胤禛把韁繩塞進她手里,騰出雙手扶住她的腰,在薄薄的披風里摩挲到rufang隆起的下緣,感覺到柔佳整個人都繃緊了,才笑道:“爺可沒說是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爺是醉在福晉的溫柔鄉里了,福晉千萬控住馬,不然我倆摔在大街上,可就成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