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一夢重生四福晉
隨喜應了聲,出去喊人,片刻后就回來,端了茶給馬嬤嬤,兩人相對無言地抿著茶水。 “想說就說吧。”馬嬤嬤忍不住出聲道。 隨喜猶猶豫豫地問:“福晉身嬌體軟的,生大阿哥又虧損了身子,這能受得了嗎?” 馬嬤嬤如何能不知道呢? 她輕嘆口氣:“貝勒爺會有分寸的,再說相敬如賓是做給外頭人看的,這幾年來咱們屋里有多冷清你也知道,那是得了面子丟了里子。夫妻敦倫嘛…” 這會兒子屋里動靜漸漸小了。 馬嬤嬤把剩下的茶水一口氣喝了,起身準備聽差:“夫妻敦倫,動靜大些好,這要是沒動靜,那不得是銀樣镴槍頭?等你出嫁了就都懂了。” 顧慮著柔嘉是頭一回得趣,已連著泄身兩回,胤禛怕她一下子承受不住,便把她放平在床上,勾著腿又挺送了百余下。 柔嘉已是喊不出聲,甬道里的軟rou卻嬌媚地自發吸著陽物,回回都被戳在那要生要死的xue眼上,柔嘉覺得自己快要渴死了,終于聽到胤禛一聲嘶啞的低喊:“要來了!” 柔嘉眼前發白,身下一松,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已是被胤禛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喂水,因為快感太過強烈,她短暫地暈過去片刻,好在呼吸平緩,沒有大礙。 馬嬤嬤和幾個侍女手腳利索,已經把濕透的被褥全換成了新的。 胤禛只簡單披著個罩袍,接過溫熱的巾子,給柔嘉擦臉,她方才胡言論語地求饒,眼淚撲簌簌流了一臉。 把柔嘉的淚痕擦干凈,胤禛笑道:“以前倒不知道,福晉是個水一樣的寶貝,不但上面流,下面也…” 話沒說完,被柔嘉捂住了嘴。 見下人們都退出去,胤禛才正色道:“你我夫妻一體,合和美滿乃是天經地義,你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并不是懷疑你,但你須得向我坦誠今日發生了什么。” 柔嘉早已料到胤禛會問起自己為何突然轉變,胤禛之敏感多疑,夫妻四十余年,她知之甚深。 她沒打算隱瞞。 因為胤禛其人,他一旦對人交付情感,必定是要求同等的回報,若得到了滿意的情感回饋,便是愛之欲狂;反之,你若是有些微的欺騙與敷衍,他能記恨一輩子。 此時的柔嘉比胤禛多知曉三十年的人與事,應對一個二十歲的皇子,還是很容易的。 她故作難以啟齒:“今兒我的確是去給德母妃請安,弘暉晌午去了御花園,我就在母妃的碧紗櫥閉了閉眼,結果皇阿瑪駕臨,在碧紗櫥外頭……” 柔嘉抬頭看了看胤禛,胤禛一臉錯愕不敢置信的樣子,他本以為是柔嘉撞到了宮女侍衛私通呢! 他想通此節,笑問:“我猜,你在碧紗櫥里不能出去,只能聽著皇阿瑪臨幸母妃,完整地聽了一場,所以開竅了?” 柔嘉紅著臉回道:“也不全是,后來皇阿瑪走了,母妃提點了我幾句,讓我放下拘束,正視夫妻情愛。” 她點到為止,免得因提起德妃而令胤禛反感。 胤禛面上淡淡,心里卻覺得圓滿順意,摟了柔嘉躺下:“早些安置,我方才給你擦洗的時候,看著有些紅腫,已經上過藥了。” 在熟悉卻又比記憶里過分年輕的氣息里,柔嘉很快睡著了。 第二日天未亮,胤禛的貼身太監便來叫起,前廳已備了早膳,門上也套好了車,就等著貝勒爺上朝去。 胤禛氣定神閑地讓柔嘉服侍著穿衣,柔嘉休息了一晚,雖然腰肢有些酸軟,但整個人精神不錯,面上紅潤了些,眉梢眼角都帶著抹春色,唇邊噙著笑,仿佛是昨兒才成親的新嫁娘。 她側低著頭給胤禛掛荷包,胤禛看她垂下的側臉,下巴如羊脂玉一樣細膩,嘴唇似是白玉盤盛著的櫻桃。 胤禛沒忍住,低著頭追過去,兩人俱是一震,這是胤禛第一次吻女人,而這是柔嘉兩輩子以來,第一次被胤禛親吻。 二人沒有經驗,輕輕一貼便分開,四目相對,尤其胤禛,眼里都是驚濤。皇子教育要精通滿蒙漢學,尤其漢學,四書五經是基本,只是年長之后也會讀些地方異志、奇聞閑書。 風花雪月、才子佳人,胤禛也是讀過幾本的,只是覺得無趣,便丟開手。對幾個成年兄長酒后吹噓的韻事,也從未有切身的體會,反覺得不務正業。 原來是他誤了自己,也誤了柔佳。 唇齒相交,竟比那生子之事,仿佛更加親密。 絲絲的情意,像是能在唇瓣、能在舌尖,輾轉傳遞。 柔佳被他這樣瞧著,手指緊張地拽住胤禛的荷包,但她知道不能躲,不能移開眼睛,做出坦陳的姿態走到對方心里,再來人間走一遭才可能會有所不同。否則面對這樣一個心細如發的未來皇帝,若不用情打動他,只是與他玩心機,一定會一敗涂地。 她那么羞怯,卻眼底開始有自己,不再逃避,不再抗拒。 胤禛心頭火熱起來。 他抬手把柔佳摟靠在懷里,手指觸了觸柔佳的嘴角,柔聲但不容置疑地要求道:“福晉,把舌尖伸出來。” 柔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下意識知道會是什么,她嗔怪地看了眼胤禛,眼似明珠流轉,紅霞漫上她的臉,整個人美得像是一汪秋水。 深吸一口氣,柔佳顫巍巍地張開嘴,遞出一點點舌尖。 胤禛像是終于等到野兔的海東青,猛地吸住那點潤澤,把柔佳的驚叫封在嘴里,兩人跌跌撞撞地擠到桌邊,上頭擺著漱口的杯盆掉了一地。 候在外間的蘇培盛暗暗叫苦,從前貝勒爺和福晉在一起,那可是沒有大動靜的,別說福晉了,貝勒爺就從不和女人浪費時間。 所以最得寵的李氏來給他獻殷勤,他也不敢收內院女眷的好處。 今兒這是…… 雖說貝勒爺昨晚要水了,但是夫妻二人以前也不是沒要過水,哪怕次數很少…… 蘇培盛看向一邊的馬嬤嬤。 馬嬤嬤故作不知,眼皮都沒掀一下。 慢慢的,里頭的動靜,連讓蘇培盛這個太監,也開始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