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一夢重生四福晉
柔佳的確是在做夢。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撞見萬歲爺與德母妃的情事,她睡下后光怪陸離的夢一直不斷。一片漩渦般的渾沌過后,夢境清晰地停留在她得封皇后的那天。 胤禛勤政,登基那日就歇在養心殿,后來直接廢棄了乾清宮的住所,沒日沒夜地在養心殿處理政事。而她則沒有被安排皇后專門的居所,直接遷入了養心殿后寢宮的東耳房,后來稱為體順堂。 這樣雖不見得日日相見,卻其實日日常伴身側。 柔佳當時十分惶恐,在她心里,自己和胤禛早已超越了夫妻名分,而是前程一體,她同鄔斯道、年羹堯他們一樣為胤禛做事,純粹是為了共同的目標和利益。哪怕做了皇后,她的職責也未改變,就是替胤禛管理好后院的女人,安撫她們背后的家族,善待她們的子嗣,照顧皇子們的日常起居和女眷孫輩。 他們不需要住得那么近,就像在雍王府里的時候一樣,一個月都不用見一次面。 柔佳的不安,得到了印證。 成為皇帝的第一天,入夜,胤禛駕臨體順堂。 成婚四十年,相敬如賓,最終大業得成,他做了皇帝,她做了他的皇后。 柔佳破天荒地給胤禛敬酒。 最后她自己反而喝醉了。 恍恍惚惚的,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起,繁復的皇后吉服被人一件件解開,保養得宜的身體落在對方眼里,她聽到有人問:“你這身子,仿佛還如二十多歲時候模樣。” 柔佳被酒意卸下心防,笑瞇瞇地自嘲道:“我久居后宅,夫君不是我的夫君,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有什么可cao心的,所以老天可憐我吧。” 對方沉聲問:“你這是在乎?是在嫉妒嗎?” 這聲音似乎是胤禛,柔佳愣了愣,但是眼前一片迷離,是了,胤禛怎么可能來她屋里?大概有二十多年了,他們不睡在一起。 柔佳揮揮手,想把面前煩人的人揮開:“有什么好嫉妒的?嫉妒她們有用嗎?嫉妒她們長得漂亮,讓人看著開心;嫉妒她們的家世,可以幫著奪嫡?還是嫉妒她們的肚子,得一次一次地生孩子?” 年輕的時候,柔佳可能有那么一點嫉妒李氏,然后看著李氏不停地面對生育,面對孩子夭折,然后她的弘暉也夭折,從此以后她只覺得自己可憐,其他女人也可憐。 她哈哈笑:“女人,得有用!” 一陣劇痛,柔佳瞬間清醒過來,竟是新帝,她那早已沒了夫妻情分的夫君,壓在她身上,高高勾起她的腿,把勃然欲發的粗碩強行塞進了她經年干涸的密處。 柔佳震驚得無以復加,幾乎忘了疼痛,須臾她發出一陣低低的悲鳴:“萬歲爺!這是成何體統!” 此時的女子三十五歲以后便幾乎不再與丈夫同床交歡,而他們已經…… 柔佳羞恥得無以復加。 胤禛按捺住不動,他嘲笑自己的天真,是啊,年輕時候就是這樣,他們之間永遠不會順利,他冷冷諷刺道:“哼!體統!” 柔佳看著胤禛熱切的眼神漸漸冷下去,最后終于平靜地回歸到帝王該有的模樣。 她害怕起來:“臣妾從去年起,月事就已經不來了……” 這幾乎就是求饒了。 她這把年紀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不要讓她再遭受房事的痛苦了。 這件事從來沒有讓她感到任何快樂。 皇帝憤怒地離去,隨喜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拿來錦被蓋住榻上赤裸的皇后,兩人抱著哭作一團。 待登基之初的亂局穩定后,后宮便充盈了好些年輕貌美的才人答應。 …… 柔佳是被胸前兇狠的舔吸驚醒的。 待她看清眼前這個是才二十歲的胤禛,年輕的貝勒正跪在床沿,埋著頭把她的一邊的乳含在嘴里,一只手已經摸進了肚兜,抓著未露出的那只乳,用手指狠狠夾著上頭的花蕊。 柔佳來不及想這變故,下意識地去拿手遮,卻只摟住了胤禛的后背。 “你一直不醒,”胤禛松開了那只被吸得發紅的乳,抱怨道,“我只好用點力。” 柔佳也看見了那不知羞的乳尖,不但舒服得硬起,上頭還沾著晶亮的口涎。 那些德妃不足為外人道的告誡,一直響在柔佳耳邊。 而且,她的確感覺到了舒服。 她想要。 胤禛看著自己素來端莊如神仙妃子的福晉,眼波流轉、思緒千萬的柔弱模樣,唯恐她又厭惡哭泣。他舍不得放開她,可是他又如何舍得勉強她。 他艱難地說:“你別哭,我今兒就摸摸奶……” 沒想到他那福晉卻說:“還有這兒……也摸摸……” 柔佳太過羞恥了,聲音幾乎輕得聽不見。 她閉著眼,拿起胤禛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間。 胤禛覺得自己更硬了,前面柔佳兩條腿絞在一起,他看不真切,原來她竟穿了條開檔的褲子,他的手被拿著一放上去,就摸到一個飽滿滑膩的白虎丘,甚至都不用撥開,已經濕滑得滿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