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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心了沒 第53節

    林落煙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 仿佛被風卷起來,放在了柔軟的云朵之上。

    季淮頌托著碟子, 她握著叉子,叉了一塊烤布蕾,沾了冰淇淋,咬了一口。

    軟彈的口感,蛋撻般的奶香和香草冰淇淋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味蕾上跳舞。

    好好吃。

    一場招商晚宴而已,供應的甜品居然這么好吃,出乎她的意料。

    季淮頌一直盯著她看,注意到她臉上變化的表情,沒忍住笑:“這么好吃?”

    林落煙點頭,叉子上那塊烤布蕾只被她咬了一口的,她握著叉子,順手沾了沾冰淇淋,喂到季淮頌嘴邊。

    “超級好吃。”

    沒想她會就著手里那塊,順勢喂自己,季淮頌沒動。他不是甜口,對這些東西也毫無興趣。

    望進她眼底的熠熠星光,停頓兩秒,他低頭,直接將叉子上剩下的烤布蕾吃完了。

    “嗯。”他散漫地點點頭,“是很好吃。”

    林落煙挑了下眉,一副“看吧我就說了很好吃”的得意樣兒,從他的手里拿走碟子自己端在,靠在欄桿邊上慢條斯理地吃著。

    見她這副模樣,季淮頌低頭輕笑。

    樓下宴會場入場的正門陸陸續續有人進來,林落煙咬著金屬叉子,看見小姨從正門進來,身邊是她好久不見的小姨夫——自從外公生病住院那天之后,就一直沒有見到過。

    她這位小姨夫,也不是什么善類。在她過往的記憶里,他是入贅進林家的,歪門邪道多,很聽小姨的話,但膽小怕事,很慫,成天被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指著鼻子罵。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還是中考前一個月某個平平無奇的傍晚,她放學回到小姨家,就看到滿目狼藉,爺倆在家干了一架。

    當時她就覺得,這一家子做出什么事都不會讓她有任何意外了。

    她表哥在國外讀了個花錢就能進的大學,游手好閑成天闖禍,聽說差點被校方勸退。

    這一家人,各有各的混亂。

    -

    宴會上的人精致華貴,都把自己的皮囊包裝的十分體面。

    林落煙吃完冰淇淋烤布蕾,剛把叉子放在碟子上,旁邊就伸過來一只手,拿走了她手里的碟子和叉子。

    “你今天是什么角色?”她順勢側身,腰胯抵著欄桿,看著他,“貼心男友?”

    又是給她拿吃的,又是給她收拾餐盤。

    季淮頌抬手抹掉她唇角淡淡的一點冰淇淋漬,轉頭叫來樓梯口候著的人,把手里的東西遞出去,順手從托盤里拿了紙巾。

    挑眼看她,似笑非笑:“不喜歡?”

    林落煙:“是不習慣。”

    這些舉動她之前可能會忽略,也可能不會有任何感觸,然而放在現在,她所有感官都在深刻體會,會放大很多看起來原本沒那么需要在意的細節。

    “現在開始習慣也不晚。”

    用紙巾擦了擦手,季淮頌扔回托盤,揚了揚手示意旁邊的人可以走了。

    二樓的燈光忽而熄滅,中央一盞并不明亮的燈打在樓下宴會廳,散狀光線,交錯而晦暗。

    大屏呈現著今晚這場招商宴會的項目主題,原本或敘舊或客套的人群紛紛看向臺上。

    林落煙和季淮頌幾乎隱匿在這場昏暗之中。

    “你請我看的戲,什么時候上映啊?”她看著樓下的小姨,問季淮頌。

    季淮頌挨著她,手臂相貼:“這么沒耐心?”

    林落煙語調微揚,帶了些調侃:“我可不像小少爺,我完全沒有耐心這個東西。”

    季淮頌偏頭看她,勾唇笑。

    又扯。

    她對kiki,還有她的小姐妹挺有耐心,愛憎分明罷了。

    他輕輕扣了扣欄桿:“再等等。”

    樓下話筒傳來亢奮的發言,林落煙聽了兩句,就有點兒犯困了。虛與委蛇的名利場她很適應,但枯燥無味的招商演講,可真讓人頭疼。

    尤其是,一聽就不是什么好項目,大餅畫的比今晚的月亮還大。

    見她捂嘴小小地打了一下哈欠,季淮頌低聲:“困了?”

    林落煙搖頭。

    季淮頌覺得好笑:“那你打什么哈欠?”

    林落煙微抬下巴,振振有詞:“我的嘴巴要打哈欠,跟我有什么關系。”

    就這點,張口就來,滿嘴跑火車,但帶些故意的嬌縱,季淮頌總覺得她這點格外可愛。

    而且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擺出來的態度和表情像極了學校天鵝湖里抻頸的白天鵝。

    不動聲色地盯著她看了會兒,他伸手,一只手捏著她的雙頰,將她的臉扭過來,面朝自己。

    林落煙的視線黏在小姨身上,慢幾秒挪過來:“怎么了?”

    這雙漂亮的眼睛,前一秒目光如冷箭一般凝視著小姨,這一秒因為他突然的舉動,像懵懂小鹿一樣,透著幾分不解和迷茫。

    指腹觸碰著她的臉頰,感受到略微凹陷的柔軟,季淮頌眉眼含笑:“怎么這么漂亮?”

    “第一天認識我?”林落煙眉尾微揚,“我很漂亮,這件事不是眾所周知嗎?路邊的螞蟻都知道,林落煙特別漂亮。”

    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季淮頌抬腿側身,一只手握著欄桿,將她圈在懷里,動作漫不經心。

    昏暗的燈光永遠是曖昧氛圍的加成器,他傾覆而來的瞬間,所有感官好似被點醒,驀地放大。

    他身上的味道,指尖的溫度,還有難以抑制的荷爾蒙。

    林落煙背靠欄桿,微微仰頭,感受到他灑下的氣息。

    吻沒有如預期般落下。

    他的鼻尖輕輕蹭過她的,靠在她耳邊,那股酥麻的感覺驟然襲來,觸動到她的心臟,她閉了閉眼,沒躲。

    吻落在她的耳朵。

    “你小姨在鉆空子。”低沉的聲音緩緩蕩開。

    林落煙的大腦短暫地喪失思考能力:“什么?”

    季淮頌雙手撐著欄桿,吻了吻她的耳朵,抬眼攫住樓下的人:“她用你小姨夫的名義,在東南亞從事的灰色產業,只是個幌子。”

    隱約猜到些什么,林落煙沒有絲毫震驚。

    她早說了,這一家子不擇手段的人,做出什么事她都不會感到意外。

    只不過,她擔心會影響到林氏,怎么說也是一樁丑聞。

    更擔心外公的血壓。

    她略微遲疑地猜測:“所以這場好戲是……”

    小姨要進去了?

    這個圈子里偶爾會有些心術不正觸碰紅線而被繩之以法的人,發生在身邊的人身上,讓她感覺有點恍惚。

    季淮頌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差不多到點了。”

    林落煙還沒反應過來這句到點的含義,樓下大廳便有了動靜。

    酒杯落地被打碎的聲音驟然響起,十分突兀,打斷了臺上講著項目概念的人。動靜中心周圍的人群紛紛散開,離得遠遠的,生怕波及到自己。

    一時間,鴉雀無聲。

    她轉身看到小姨在同一個男人拉扯,對方穿著便衣,神色凌冽嚴肅,旁邊還有一個同樣身著便衣的年輕男人,似突然成為眾人矚目的中心有點尷尬,扯了扯嘴角笑了下。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轉而埋頭對拉著小姨的男人說,“師父,不是說好了不搞大動作嗎?”

    被叫師父的男人繃著臉,嘴巴沒動,咬著牙嘟囔:“誰知道她反應這么大。”

    原本選擇在這個時候溜進來,就是不想鬧出什么大動靜,想消無聲息的把人帶走。結果他剛亮出身份說明來意,讓對方配合調查。眼前這位太太擰眉就要跑,慌亂中還打碎了小圓桌上的酒杯。

    “東南亞的產業,不是我在負責。”

    稍微平復了心情,小姨被扣著手腕,抬手拽了下禮服領口,昂首挺胸,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局面而削減銳氣。

    小姨夫聽見她的話,立馬弓著背擺手,極力撇清關系,著急忙慌地開口:“什么東南亞產業?不關我的事,是她!她自作主張以我的名義謀利!跟我沒關系!這個女人最愛算計,連自己的親爹和外甥女都算計,你們別信她的鬼話!”

    小姨不可思議地扭頭看向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直接跳出來背刺她。

    這個跟她提議,又跟她一起討論謀劃名下產業的男人,雖然是入贅,卻沒有任何不滿,一直對她好聽她話,此時此刻完全顛覆以往的形象。

    欺軟怕硬的小姨夫顯然意識到當下的局面很嚴重,不顧一切要把自己擇干凈,睜大了眼睛,全盤托出。

    “我知道她那些賬本放在哪,我帶你們去拿,能算我將功抵過嗎?還有她這些年所有的流水,她電腦里有個文件夾……”

    他視線亂竄,喋喋不休,緊張地回憶著關于妻子做過的事。

    小姨睚眥欲裂,胸口劇烈起伏,一巴掌拍在圓桌上:“你是不是瘋了?!”

    先前被稱作師父的男人已經松開了扣著小姨的手,有些頭疼地撓了撓額頭。

    下一秒,小姨和小姨夫拉扯起來,小姨夫的下巴落下一道指甲劃過的血痕。年輕男人和師父眼疾手快,趕緊把兩人分開,硬生生拖拽著朝宴會外走去。

    被帶上車,小姨和小姨夫還在對罵。

    有人湊熱鬧,圍在大廳門口看,直到車子開走,才紛紛回到原本的位置,場子里窸窸窣窣地響起交頭接耳的聲音。

    面無表情地看完這場鬧劇,林落煙挑唇問道:“別人的招商宴會,這么喧賓奪主不好吧?”

    季淮頌抵著她的后背,一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肩上,懶洋洋的語氣很無所謂:“喧賓奪主的是你小姨一家,不是我們。”

    林落煙想起前段時間,他給她看的那些數據報表,想轉回身,卻因為他離她太近了,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她的,沒有什么多余的空間,她只能微微側過來一點,禁錮在被他鋪天蓋地的氣息完全包裹的方寸天地里。

    她揚聲笑著,聲音很小,徐徐氣音在兩個人之間蕩開:“小少爺,挺陰險啊。”

    “有嗎?”鼻尖掠過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季淮頌低聲笑著,“我只不過是個遵紀守法又正直的公民,隨手舉報而已。”

    在那么多報表里費勁巴拉地尋找漏洞,嗯,只是隨手而已。

    挑眉點點頭,林落煙含笑凝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