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練舞巧遇禁欲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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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一周過去了,這天也是公司給各位練習生劃分出為數不多的休息日。 為了保持狀態,竺瀾并沒有在宿舍休息一天的打算,雖然這個天氣真的很適合睡懶覺,但是想想10分之一的淘汰率,竺瀾還是準備去舞蹈室練練。 他來得很早,舞蹈室內空無一人,換好舞鞋竺瀾開始壓腿熱身。 對著全身鏡,看著鏡中的自己下腰,劈叉,壓腿,壓腳背,竺瀾習以為常。 他的動作很標準,力道適中,顯然基礎不錯。 跟著音樂的節奏,竺瀾一遍遍重復,對著鏡子一次又一次地糾正自己不夠完美的姿勢體態,整個過程枯燥又乏味,但這就是舞蹈生的日常。 沒有一會兒竺瀾就大汗淋漓,不過他并不打算就此結束。為了在訓練過程中更好地復盤發現自己的問題,竺瀾還在一旁架了自己的手機全程錄像。 在又一次地起跳、空中劈橫叉、輕巧落地后,竺瀾完美地結束這一遍的訓練。他有些脫力地站到原地,喘著氣去拿放在旁邊的手機。 專心練舞的竺瀾沒有注意到在他最后一遍練習的時候舞蹈室外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直到他結束了才走進舞蹈室。 “你基礎很不錯。”一聲音突然在竺瀾的身后響起。 空無一人的舞蹈室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聲音,竺瀾被嚇了一跳。 “啪” 手機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斌脼憻o意識地小聲驚呼,他一臉受驚地回頭。 居然是周添禹。 “周老師?!斌脼懹行@訝,“您今天怎么過來了,不是沒有課嗎?” 周添禹還是那副萬年冰山臉:“找劉箏茹有些事兒?!?/br> 未免顯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他又補充:“昨天好像有人投訴我了。”說著這話時周添禹萬年不變的冷淡聲音也有了情緒。 “投訴?為什么???”竺瀾吃驚,怎么會有人投訴周添禹啊,他可是周添禹誒。 “也不是投訴吧,就是說我給你們的訓練量太大,有些人堅持不下去找劉箏茹抱怨了。” “這樣?!斌脼懖恢勒f什么,雖然他們現在訓練量并不小,但是對竺瀾這種專業舞蹈生而言還在正常接受范圍內。不過據竺瀾觀察,空巷傳媒這次海選進來的培訓生有超過十年練舞經驗的并不多。 “你練了幾年舞了?!敝芴碛聿]有繼續說什么,他岔開話題。 無論是誰說些什么,都不會改變他為這些學員制定的訓練計劃。練舞沒有捷徑,哪怕是天才也要經過上萬次的練習才能成就大家。 “14年?!斌脼懻f,雖然這個時間不算短長,但在周添禹面前這些都不算什么。 周添禹點點頭,他看向這個因為大量訓練而香汗淋漓面滿潮紅的男生。 因為天氣的原因,室內光線并不好,但即使這么陰沉的光線也遮擋不住竺瀾周身絕然清冷的氣質。 男生前額的劉海被汗水打濕,鬢角的發絲還帶著水珠。 簡單貼身的練功服完美地修飾出竺瀾高挑的身形,因為剛剛動作幅度過大,竺瀾身上衣服其實已經稱不上整潔體面。 空巷傳媒給他們發的這套訓練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成的,只要一出汗原本純白的衣服就會變成半透明,周添禹可以透過這片布料看到竺瀾藏在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身形線條。 似有若無的腹肌輪廓,胸前紅紅的兩點,還有那天他已經用手丈量過的腰身。 周添禹不自覺地捻了捻手指,似乎在回味他那天撫摸時的觸感。 男生面色潮紅,全身像是被水浸泡一樣。他削瘦如天鵝般的脖頸上,因為喘息那并不怎么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 他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對一個正常的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咳。”周添禹清了下嗓子,找回自己的思緒。 “你基礎很好,肢體控制能力也很強,但是力量有些不夠。”周添禹說。 “在班做動作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應該是這些學里舞蹈基礎最扎實的,他們那些沒練過幾年的和你沒法比?!蔽璧甘依镏挥兴麄儍蓚€所以周添禹說話也很直接。 “你再來一遍,我給你看著,有什么我直接給你指出來。”周添禹說。 竺瀾眼睛一亮,這可是男神的單人一對一指導,要是一個月前他做夢恐怕都不會夢到有這樣一天。 “好!謝謝周老師?!?/br> 周添禹微微頷首,示意他開始。 竺瀾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他打開音樂,無比認真地開始自己的練習。 在周添禹的注視下,竺瀾所有動作都努力做到完美。每一個轉體、跳躍、落地竺瀾都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去完成。 因為舞蹈室并沒有開燈,教室里有些昏暗,周添禹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他的金框眼鏡戴上,竺瀾精靈一般的身形在他的視線里也變得更加清晰了。 在竺瀾的一個高抬腿后,周添禹按停了音樂,“停,這里,這個動作你不要著急,一定要打開身體?!?/br> “再來一遍?!?/br> 周添禹將音樂又倒了回去。 竺瀾點點頭,這次他放慢了動作,但是問題卻并沒有解決。 接下來他又試了幾次,周添禹還是不滿意。 “把腿抬起來,”周添禹說,“固定住?!?/br> 竺瀾呼了口氣,一條腿站在原地,另一條腿高高抬起,雙臂上揚至垂直,和身體保持一條線。這是個豎直劈叉的動作,整個人要呈現出一個“1”字型。 但因為是單腿站立,所以很難保持重心。 竺瀾總是害怕自己摔倒,所以他抬起的左腿老是下意識地彎曲。 周添禹也發現了他的問題,他從身后扶住竺瀾的腰,“放松?!?/br> 溫熱的呼吸打在竺瀾耳邊,竺瀾從全身鏡里可以看到兩人的姿勢。 他們幾乎是貼在一起的,他好像是被周添禹抱在了懷里。 訓練服褲子和衣服一樣,都是比較寬松垂直的款,在跳舞的時候他們穿著這件衣服,就像空中翩翩起舞幾欲振翅飛走的蝴蝶,但是只要停下,衣服總是會控制不住滑落。 黑色的闊腿褲因為幅度過大的動作堆在竺瀾腿根,他左腿光溜溜地豎立在那,合適巨大的反差襯得本就素凈的肌膚更加白皙。 周添禹一只手扶住竺瀾的腰,另一只手就落在他光潔的大腿處,兩人靠得很近,竺瀾甚至能聞周添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 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梵香,茉莉混合著清苦的廣藿香,在梵香散去后是一種帶著冷杉的濕潤清冷。 和周添禹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像,初聞有種生人勿近的禁欲高冷,但你再仔細去了解他,你就會發現冷杉的青翠綠意讓梵香帶了一絲混著水汽的溫柔,就像他這個人也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