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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52節(jié)

    兩家當天就去了戶部解除婚約, 戶部的人說解婚書要十日之后才能發(fā)放, 也就是說再等十天, 她就跟趙家再無關系,不用嫁過去,也不會受上一世的苦。

    她托著腮望著窗外傻笑, 掰著手指細細數(shù)著, 今天是第二天, 還有八天, 不到一百個時辰。

    真好,重生后一直磕磕絆絆到現(xiàn)在,總算是擺脫噩夢,得償所愿。

    她將走上自己選擇的另一條路,開啟與上一世不同的人生, 再也無法預知未來,而無法預知的未來, 是最有趣的等待。

    “葉子想什么呢?看起來好呆啊。”唐君莫跟吳思悠帶了一身寒氣進來,“好冷好冷, 手爐借我一個!”

    李靨回過神來,拿了自己手爐給他:“思悠要不要?我這里還有一個。”

    “我不冷,不像有些人看著挺壯一個,還自詡武藝高強的大俠,結果天兒一冷就凍得跟打擺子似的?!?/br>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小爺自小江南長大,最冷也不過一件棉袍子,哪像你們這里,剛入冬就結冰,三層大棉襖都頂不住?!?/br>
    “人家尚少卿也是江南長大啊,也沒見跟你似的。”

    “他那是裝的,其實背地里也哆嗦?!碧凭财沧?,“葉子,給我倒杯熱茶。”

    “你倒是裝一個來看看?”吳思悠明晃晃諷刺幾句捧著手爐又嚷著喝熱茶的唐君莫,背著手溜達到畫桌前去看,“呀,九九消寒圖,葉子畫的真好看!”

    “畫了好幾張,你找找有個寫著悠字的,那副是你的?!?/br>
    吳思悠依言在桌上翻了幾下,抽出一張來,畫上是個穿了白色罩衣戴面巾的女子站在梅樹下,身背金絲楠木箱,一手持刀,另一手抬起,仰著頭仿佛在與虛空對話,畫的是大雪天氣,有梅花夾雜在雪中一起飄落,飄落的梅花與樹上的梅花加起來,正好是九九八十一朵,畫的左下方,寫了一個小小的悠字。

    她眼睛都亮了:“這是我吧?我的剖尸刀,我的小木箱,都一模一樣!”

    “是啊,昭雪正法,能與亡者對話,就是我心中美麗又颯爽的思悠?!崩铎v笑瞇瞇解釋道。

    “謝謝葉子!”吳思悠撲過去抱住她又蹦又跳,“我可太喜歡啦!”

    唐君莫看的眼饞,也去桌上翻找:“葉子偏心眼,怎的沒有我的?”

    “唐小郎君的是錢袋,還差一點沒有繡完?!崩铎v被好友抱著蹦來蹦去,顛著腦袋解釋,“你們今日不是在大理寺議事嗎,怎的又回來了?”

    “議完了,尚少卿說中午請客吃暖鍋,讓我們叫上你一起去。”唐君莫聽見自己有錢袋,滿意的繼續(xù)捧起手爐,“這畫的是尚少卿吧,怎么只一個背影啊?”

    “背影……也好看啊,我義兄什么都好看的!”李靨厚著臉皮狡辯,總不能說自己畫背影是因為很喜歡那天從后面抱住他的感覺吧。

    “也是,這樣也挺好看?!眱蓚€沒啥心眼的人聽不出什么,只拿了畫催她,“正好你把這副九九消寒圖給尚少卿送去,友善提醒一下他不要跟上次一樣忙起公務來爽了我們的約,我倆先去占位子啦!”

    兩人說完就像要去搶什么東西一樣爭先恐后跑出去,轉眼就不見人,熱鬧的畫室瞬間安靜下來,李靨無奈叉腰嘆口氣,雖說清風樓的暖鍋很好吃,近日也經常爆滿,但也不至于提前一個時辰去占座啊。

    時間還很早,現(xiàn)在就要去大理寺嗎……她低頭看看被塞到手里的消寒圖,梅樹下挺拔而立的那個男子已經兩天沒見了,想他,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

    尚辰一點也不喜歡北方的冬天,干冷干冷的,寒風吹到臉上跟小刀割rou似的那么疼,春和買回來的羊脂膏他也總是忘了抹,這幾天吹得臉上都起皮了。

    小姑娘可是一直生活在北方啊,他摸摸自己已經開始變得粗糙的臉,盯著案卷發(fā)呆,她的臉蛋怎么就能那么白嫩又水靈,就像小時候愛吃的杏仁豆腐,而且還軟軟的,軟軟的……

    “主人,李娘子求見?!?/br>
    門口春和突然發(fā)聲,把正胡思亂想的尚少卿嚇一跳,半晌才回過神來:“哦,讓她進來?!?/br>
    “嘿嘿,那我進來咯。”李靨從門口探出頭,紅著臉望望書桌前端肅的少卿大人,提起裙角邁步進來。

    值房里擺設一如往常,門口大畫桌上她的畫具還是上次擺放的樣子,絲毫未動,又纖塵不染,她眨眨眼突然很高興,蹦跳幾步到了書桌前,“義兄萬安!”

    “靨兒也安?!鄙谐降椭^,忙公務的樣子,隨口道,“兩日不見,在忙些什么?”

    “繡了幾個錢袋,還畫了幾幅消寒圖?!彼旬嫃纳砗竽贸鰜?,“這是您的?!?/br>
    畫上是一樹梅花,一名穿黑色官服的男子背向而立,看似寥寥幾筆,卻將男子背影勾勒的豐神俊朗,修長挺拔。

    尚辰不自覺翹起嘴角:“這是我?”

    “對呀!”

    “不錯?!彼戳擞挚?,“靨兒畫技愈發(fā)精進了?!?/br>
    “嘿嘿,謝義兄夸獎!”李靨甜甜道了聲謝,挪挪步子讓開門口光亮,站到一旁偷偷看他好看的側臉。

    天氣雖冷,好在陽光是極明亮的,灼灼打在少卿大人臉上,明的暗的,棱角分明。

    他的側臉線條很干凈,從飽滿的額頭,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明晰的下頜線,清清朗朗沒有絲毫冗余,皮膚也好,白白凈凈的……李靨瞄一眼,又瞄一眼,突然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義兄,你臉上怎么起皮了?”

    “唔,可能最近風大,沒關系的?!彼檬直撑雠鲎约耗橆a,有點不好意思。

    “最近的天氣的確又冷又干,稍微不注意就要起皮,您洗完臉可千萬記得擦干,然后涂上羊脂膏。”她絮絮叨叨的,低頭從包里摸出個小罐子,又摸出個小鏡子,“吶,我的玉容霜,借您。”

    “不用那么麻煩,也不是很嚴重?!鄙谐骄芙^,當著小姑娘的面涂涂抹抹,還要不要男子氣概了。

    “現(xiàn)在不嚴重,可一直不注意是要皴了的?!彼蜷_罐子又把小鏡子舉起來,“您知道什么叫皴嗎?就是皮膚又冷又干之后裂開,變得跟烏龜殼一樣!”

    尚辰:……

    聽起來有點夸張,但是很可怕。

    “真的!而且您打南邊過來,第一年肯定不適應,唐小郎君就一直喊冷呢?!?/br>
    “是比江南干冷些。”他被說的心中惴惴,還是乖乖對著小鏡子抹起來,還不忘傲嬌地補充,“我身體好,不冷?!?/br>
    “我下午回家煮些清潤滋補的粥,您散值后去我家吃吧。”

    “下午要去開封府,可能會很晚?!?/br>
    “好吧……”李靨鼓鼓臉,有點失望。

    真是奇怪,明明兩天沒見也沒怎樣,可一旦見到了就再也不想離開,這會子見到他,晚上還想見到他。

    “司空已經驗出三名死者皆是中毒而死,咱們前幾日還抓了狐仙廟主謀?!鄙谐綄⒂袢菟纳w子蓋上,有點抱歉地解釋,“中午請大家吃完暖鍋,我要去朱府尹那里研究案情,正是關鍵時刻,當真沒時間?!?/br>
    “真的是中毒?”李靨被他一句話勾起了好奇心,“什么毒?”

    “是鐵屑蟲,一種毒蟲,外敷可淡痕祛疤,內服則致命,此蟲生于極寒之地,中原罕見,銀針又對它無反應,所以之前驗不出也屬正常?!?/br>
    “怪不得思悠說查不出來?!彼研」薷$R子都收起來,顛顛去給義兄大人拿斗篷,一抬頭看見他的臉,不由得笑出聲,“你這涂的什么呀,都沒抹勻!”

    “不會啊,我對著鏡子抹的。”

    “大約我的小銅鏡很久沒磨,有點模糊了。”她踮起腳,白嫩食指在他臉上指指點點,“這里哦,還有這里,這里,要揉開才行?!?/br>
    “唔,這樣呢?”尚少卿按她指的又抹了幾把。

    “還是不行,我?guī)湍??!毙」媚镎f著手指就點了上來,先用食指指尖輕柔地將他臉上一點白色膏體勻開,再換成拇指摩挲幾下,義兄這方面好像有點笨,臉上一點兩點,好多沒抹勻的地方,“腰彎低一點,我夠不到?!?/br>
    她神情專注,并沒有注意到這是件很曖昧的事,倒是尚辰有些不太自然,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干脆閉了眼,彎下腰任她在自己臉上抹來抹去。

    “靨兒?!?/br>
    “嗯?”

    “那日,很抱歉。”

    “啊?您、您說什么?”

    “就是茶莊那日,辰正三刻,后院小山坡上,我不小心碰到你——”

    嘴突然被捂住,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小姑娘通紅的臉跟水波瀲滟的大眼睛:“不許說!”

    “哦。”

    “就、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哦。”他下意識去看自己觸碰過她的那只手。

    “你看什么吶?!不許看!”李靨急了,整個人撲上去捂住他的眼睛,“也不許想!”

    英明神武的少卿大人倒退兩步,被軟綿綿的小姑娘按在墻上,每一寸身體都貼合,北方的冬天何止不冷,勃勃春意勝過煙花三月。

    “好,不說、不看、不想?!?/br>
    第74章 狐惑(二)

    泡了一夜吸飽水分的糯米跟粳米, 一大碗水,兩大碗剛從巷口買回來的新鮮豆?jié){,一起倒進鍋里大火煮開。

    李靨將已經蒸熟的山藥分成兩份, 一份簡單切成小塊, 一份用調羹慢慢壓成泥,看鍋里豆?jié){已經沸騰了,就把山藥泥倒進去,轉成小火慢慢熬煮,不時攪拌幾下, 防止糊底。

    等豆?jié){里的米粒慢慢煮開, 有淡淡米香飄出來的時候, 加入山藥塊繼續(xù)攪拌, 直到粘稠。

    最后丟幾顆冰糖,徹底融化后將小鍋端離爐灶。

    乳白色的粥散發(fā)著米香與豆香的混合香氣,清淡中又帶了絲醇厚, 李靨將大半鍋盛到瓦罐里, 摸著下巴在干玫瑰花與枸杞之間猶豫許久, 還是抓了把枸杞扔進去, 自言自語道:“義兄年紀大了,養(yǎng)生要緊?!?/br>
    余下的用白瓷碗盛了兩碗,一碗加枸杞,一碗加玫瑰,都放在小托盤里, 交給小雨端出去。

    “哥哥,嘗嘗我的山藥豆米羹!”她一馬當先跨進飯廳, 張羅著把粥端給李梔,“枸杞的是你的, 玫瑰是我的?!?/br>
    “豆米羹?”李梔見meimei來了,吩咐管家開飯,如往日一樣的簡單飯食,只是多了些葷腥。

    自從在山莊吐血之后,他的身體倒是更一日好似一日,胃口也好,這兩天早餐能吃下半個rou包子。

    “是哦,我跟薛家豆腐的小柔姑娘學的,她們舉家從江南遷到這里,說是一年四季都喝這個?!崩铎v捧著臉,“喝完之后水潤潤呢!”

    “嗯,確實清甜舒潤,喝下去感覺整個人都熨帖了?!崩顥d喝了一口,學她的樣子捧著臉,“水潤潤呢。”

    “臭哥哥,你居然學我!”

    “哈哈,開玩笑的,真的很好喝,清淡滋潤,很適合這個干燥的季節(jié)。”

    李梔拿了個rou包,一掰兩半,兄妹倆分著吃,兩人從小就被教導不能浪費糧食,后來又著實過了幾年窮日子,對于分一個包子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孫嫲嫲倒是說過幾次,不外乎李梔現(xiàn)在是朝廷官員,過于節(jié)儉未免失了威儀之類。

    可李靨很喜歡跟哥哥分東西吃,哥哥從小體弱,胃口一直不好,很多東西看著眼饞,真拿到吃幾口就吃不下了,這時候她就會摸摸小肚皮湊過去,把哥哥吃不掉的都吃完。

    哥哥最開始笑她是小饞貓,慢慢的每次出去看見什么新鮮美食都會買回家,兄妹倆一起吃。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饞,只是如果她不吃,剩下的就要扔掉,扔幾次哥哥就不會再買,也不會再嘗鮮了,她可不要這么好的哥哥一輩子守著清粥小菜過日子。

    兄妹倆一起吃遍天下,是她打小的心愿。

    李靨想著,對著半個rou包咬了一大口,傻笑。

    “如今靨兒看起來倒比小時候還傻了。”李梔笑她,又趕在她翻臉之前扯開話題,“今天有個喪禮要去,幫我把那件黑袍子找出來帶上,直接就在翰林院換了去了?!?/br>
    李靨果然被帶跑,點點頭好奇道:“誰呀?我認識嗎?”

    “是保和殿聶侍制的夫人,應當在年節(jié)會上見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