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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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辛苦李娘子。” “不不不,拿錢辦事,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但還是要謝的,不然我一個人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沈羽背著手,邁著小步配合身邊的她,覺得如果能這樣一直走下去該有多好,“之前聽聞李學(xué)士的胞妹是個冰雪聰明的姑娘,知書達理,溫婉端莊。” “實際呢?” “實際也是如此,只是這個李娘子要比傳聞中更鮮活,也更可愛。”他趁著夜色,笑得柔情四溢,鮮活的,可愛的,頂好頂好的姑娘。 “嘻嘻,多謝沈虞候夸獎。”李靨停住腳步,“我到家了,謝謝您送我回來。” “嗯,很晚了,快回去吧。”沈羽在桂花樹下站定,聲音溫柔,“李娘子是世間少有的好女子,萬不可妄自菲薄,更不要委曲求全,有些事情是一輩子的,需得思量再思量。” 他頓了一下,輕輕吐口氣,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沈某都站在你這一邊。” “好,我記下了,謝謝沈虞候安慰我。” “在江湖久了,總覺得不能適應(yīng)官職稱呼。”他握了握拳,手心因為緊張出了些汗,“不然還是如剛才在凝香閣那樣,你叫我一聲沈大哥。” 李靨聞言笑起來,嘴角漾出兩個小梨渦;“好啊,沈大哥。” 第47章 算計(四)【已修】 對于尚辰而言, 能被喜歡的人打擾,是件愉悅的事。 所以當(dāng)一迭聲甜甜的義兄從大理寺門口喊到少卿值房,大清早就開始處理公文的少卿大人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 嘴角也翹起一點淺淺的弧度。 小姑娘總是充滿活力, 每天有很多新鮮有趣的見聞要跟他分享,只是聽聽心情就會很好,更不要說她在講述時一驚一乍的小樣子,時不時揚起的笑,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小禮物, 每一次都能準(zhǔn)確戳中他的心。 而他也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生著改變, 伏案一天偶爾抬頭看到的夕陽, 上朝之前待漏院門口熱氣騰騰的小籠包, 又或者是回家路上鋪了滿地的金黃落葉,曾經(jīng)習(xí)以為常或者一直被忽略的尋常景致,他通通都想講給小姑娘聽。 他二十歲的時候離開, 與小姑娘五年未見, 回京之前也曾心生忐忑, 不知她如今會變成什么樣, 是名滿京城的掃眉才子,還是端莊溫婉的大家閨秀。 可沒想到的是,小姑娘還是那個小姑娘,如小時一樣,勇敢、善良、帶點傻氣, 似一團明亮的陽光,熱烈卻不刺眼, 溫溫暖暖,蓬勃又美好。 而且, 她好像很依賴他。 這樣想著,尚少卿眼眸愈發(fā)溫柔起來,語調(diào)都染上幾分輕快:“今日來的比往常要早,不睡懶覺了?” “義兄,您在忙嗎?”李靨邁步進來,顰著眉頭,可憐巴巴的語氣,“我需要您的幫助……” 她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尚辰愣了一下,站起身從書桌后面大步走過來,沉聲問:“出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見他這么嚴(yán)肅,李靨嚇得連連擺手,“就是想借您腰牌用用。” “腰牌?” “呃,是這樣,我在幫沈虞候調(diào)查他朋友的案子,需要去一趟開封府大牢,但唐小郎君的腰牌不管用,說是權(quán)限不夠,所以——嘿嘿!” 尚辰:…… “幫幫忙吧義兄。”她厚著臉皮求道。 探案小分隊都是些不仁義的,一說找尚少卿借腰牌,全都等在外面,只推了她進來獻祭。 “腰牌豈是隨便借的?”尚辰不同意,“讓沈二郎自己去查。” “可是我定金都收了,總不能第一件案子就砸招牌。”李靨被他兜頭一盆涼水澆個透心涼,眼淚汪汪扯他袖子,“求您了嗚嗚嗚。” 尚少卿一臉無奈,什么定金,什么招牌?這家伙又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好說話,究竟怎么回事?” 于是她就把沈羽拜托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省去了凝香閣喝花酒的部分。 “你答應(yīng)了?”尚辰突然生出一種自己天生就該給她收拾爛攤子的覺悟。 “嗯。” “還收了錢?” “嗯……” “……” “……” “下不為例。”他松了口。 李靨感恩戴德,差點跪下磕頭:“太好了!謝謝義兄!” “不過腰牌不能給你。”少卿大人捏捏眉心,拿了自己的斗篷給她,“我跟你一起去。” . 開封府尹朱政雖說一介書生,膽小暈血,害怕尸體,卻也是個秉公斷案的好官,聽尚辰說明來意,又遣人拿了案子的據(jù)報來看,思索良久,皺眉道: “如此看來此案確有疑點,是我大意了。” 尚辰略一拱手:“開封府事務(wù)本就繁雜,朱府尹又事必躬親,有些瑕疵也是在所難免。” “唉,實不相瞞,最近我這里是一個命案接一個命案,此案當(dāng)時有人證,有物證,我便沒有多考慮。”朱政想想這幾天連著看了兩具尸體,面色愁苦不已,“既然尚少卿親自前來,這個面子朱某不能不給,我給您義妹寫一張文牒,以七天為限,七天內(nèi)她可自由出入開封府,權(quán)限同開封府官差,如何?” “多謝朱府尹!” “尚少卿不必客氣。” 開封府大門外,探案小分隊五個人一字排開,翹首以待。 唐君莫:“尚少卿這次居然這么好說話,不但沒罵人,還來幫咱們求情?” 白澤琰:“少見。” 任海遙:“不可思議。” 吳思悠:“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唐君莫:“主要是葉子的面子大。” 白澤琰:“沒錯。” 任海遙:“言之有理。” 吳思悠:“葉子出馬一個頂倆。” 唐君莫:“所以說下次在遇到這種事,還得葉子去。” 白澤琰:“同意。” 任海遙:“不謀而合。” 吳思悠:“以后跟尚少卿打交道的事都讓葉子去吧。” 李靨:…… 正聊著,就見朱政跟尚辰一起出來,幾個人連忙迎上去,朱政將文牒給了李靨,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便回去接著忙了,李靨又被四個人推出來,讓好好謝謝少卿大人。 “文牒期限只有七天,但也不可濫用,記下了?”尚辰走到小黑前,又不放心地囑咐道。 小姑娘這會兒高興壞了,蹦蹦跳跳跟著他,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記住了記住了,謝謝義兄!” “那便去吧,注意安全。” “義兄慢走!”她心思早就飛了,滿腦子都是查案,說了聲再見轉(zhuǎn)身就跑,讓習(xí)慣性等待她再磨蹭幾句的尚辰有點失落。 不過這樣也好,他上了馬,撥轉(zhuǎn)馬頭。 說到底只是義兄而已,不該有的期待生太多,難免要起貪念。 *** 有了文牒,自然順利進了開封府的大牢,牢房昏暗,味道也不好。 領(lǐng)他們進來的獄卒清清嗓子,沖著其中一間嚷道:“丁勇,有人來看你!” 牢房里的人下意識站起來,見有男有女好幾個人,表情迷茫:“幾位是……” 李靨沖他笑笑:“是沈羽沈大俠讓我們來的。” 丁勇愣楞地哦了一聲:“他知道了?” “是,他知道了。”李靨向前走了一步,見獄卒走遠了,急急低聲道,“只有一刻鐘的時間,所以長話短說,我們是來幫你的,你告訴我,案發(fā)那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前前后后都仔細說清楚。” 見丁勇還是愣愣的,她又向前,盯著他的眼睛:“沈大俠說,他信你沒有殺人。” 丁勇雙眼驟然放大,喉頭上下滾動,他與沈羽只有數(shù)面之緣,算不得什么深交,或者說他不敢奢望有什么深交,畢竟一個是聞名天下的云中劍客,現(xiàn)在的步軍司虞候,一個是毫不起眼的飯館老板,現(xiàn)在的碼頭苦力,一云一泥,天壤之別。 他從來沒有想過,沈羽會幫他。 “你仔細回憶下案發(fā)那日,從起床開始,一天都發(fā)生過什么?可有異樣?” “那日我如往常一樣早起上工,下工后回家。”丁勇踟躇著開了口,聲音嘶啞,“那日活計多,下工晚,到家時家里人已經(jīng)睡了,我隨便洗漱了下,就也回房歇了,沒遇到任何人,之后一覺醒來不知為何就到了春妮床上。 春妮是他定親不久的未婚妻,就只相親那日遠遠見過一面,再見到的時候,就是案發(fā)那日早晨,她全身□□的躺在自己身邊,雙眼瞪著,眼珠子突出來,直直看向屋頂。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衙門的人就來了。 李靨覺得很蹊蹺:“誰報的官?” “不知道。” “你半夜從自己房里到春妮房里,什么都不記得嗎?” “我就是睡著了,什么也不記得。” “睡前可吃過什么東西?” “碼頭管飯,我都是吃飽了才回家,家里也從來不留飯。”丁勇說到這里,突然心頭有些顫,緩緩道,“那晚,桌上留了一罐甜湯。” 第48章 算計(五)【已修】 “死者面色赤黑, 糞門突出,便溺,為壓塞口鼻窒息而死, □□沒有交合痕跡, 不是jian殺。”吳思悠在殮房呆了小半個時辰,拿了張尸格交給李靨,“她的指甲縫里有皮rou屑跟血漬,應(yīng)該是兇手的。” “還有,死者懷孕了。” “懷孕了?” “嗯, 大概兩三個月, 還沒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