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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23節

    “一個女子跟一個弱書生,能有什么危險?再說沈羽也跟著呢,放心吧。”唐君莫說著吃了口果酪,“倒是你,昨晚宴席吃的如何?”

    “別提了,就倆字,難吃!”李靨也學他的樣子,舀起一大勺放進嘴里,瞇著眼睛等乳酪在嘴里慢慢融化。

    真的很好吃,等義兄回來了,還是要再買一次。

    嘴里一大勺果酪還沒化完,街頭就傳來一陣紛亂馬蹄聲,幾匹馬轉眼到了大理寺門口,揚起的塵土飄飄灑灑都落在了果酪碗里和兩個人身上。

    “咳咳咳!”唐君莫被嗆的一陣咳,站起來氣道,“誰那么不長眼?沒見小爺在吃東西嗎!”

    李靨眼里進了沙子,她揉揉眼睛連打幾個噴嚏,淚眼婆娑地望著馬上幾個人,最前面的一個四十上下年紀,捕快打扮,身材高大威武,正是前幾日剛剛見過的開封府捕頭陳平。

    “陳捕頭?”

    “李娘子!”陳捕頭認得這是尚少卿的義妹,連忙跳下馬來,行禮道,“在下奉府尹之命來找尚少卿!”

    “既是公務,陳捕頭先忙,只是我義兄不在。”

    “尚少卿不在?”陳捕頭有些犯難,“事情緊急,他幾時回來?”

    “大理寺的人說少則二三日,多則個把月。”李靨好奇道,“開封府如此急著找他,是玉瑩的案子有眉目了嗎?”

    陳平點點頭:“是,玉瑩的斷肢找到了。”

    ***

    東京城西南角的剪子巷,因兩條巷子交叉呈剪刀狀而得名,玉瑩的斷肢是在東剪子巷的一處民宅找到的,據陳捕頭說,是因為附近居民聞到惡臭,以為灑掃雜役做事敷衍,一群人跟當值雜役吵了起來,鬧去了街道司。

    “街道司派人來查看,覺得臭味不尋常,猜著是死耗子死貓什么的,撞開門一看——”陳捕頭說著說著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干嘔起來,“你們還是自己看吧!”

    尚辰不在,這次來的是唐君莫,李靨也跟著一起來了,一行人剛踏進巷子,就聞到隱隱約約的腐臭味,越往里走臭味越濃,忍不住紛紛掩住口鼻。

    李靨拿出尚辰之前給她的面巾戴上,又從包里掏出一張畫紙,撕下一角團成紙團堵住鼻孔,還貼心地給唐君莫團了兩個,快被熏暈過去的唐君莫感激涕零,給了她一個大恩不言謝的眼神,大氣不敢喘。

    又往前走了幾步,便到了一戶人家門口,腐臭味已經濃到化不開,七八個開封府衙役一字排開蹲在地上,嘔吐聲此起彼伏。

    開封府尹朱政手扶門框吐得天昏地暗,一邊吐一邊心疼自己:“我這造了什么孽喲,好好的修撰不讓干,跑這里來整日看這些——嘔——”

    陳平見狀無奈地上前給他拍背:“大人,大理寺的人來了。”

    唐君莫一臉嫌棄地行禮:“朱府尹,在下大理寺寺正唐君莫,特來協助開封府查案。”

    “別別別,這青樓花魁案是你們大理寺的案子,開封府才是協助。”朱政擦擦嘴,又接過一旁差人遞過來的水喝了兩口,“今早接到街道司報案,東剪子巷民宅里發現斷肢,本官即刻帶人趕來,經仵作查驗,發現現場除斷肢外還有眼球一對,心臟一顆,均已腐爛。”

    他說著又緊喝幾口水,面無人色:“于是又傳喚了春意樓老鴇,認出斷肢上的鐲子和戒指都是玉瑩生前戴的,遂派人去大理寺報告。”

    朱政雖時常抱怨,但人還是認真嚴謹,該有的據報尸格等材料一樣不少,當下一一交接給唐君莫:“吳娘子還在里面,唐寺正有甚其它疑惑都可以問她。”

    “思悠也來了?”李靨拉拉唐君莫,“進去看看?”

    唐寺正被這味道熏得流眼淚,根本不想進去,可一聽吳思悠在里面,總不好承認自己還不如一個小娘子,又見李靨也想去看,更不好承認自己還不如兩個小娘子,于是堅強地挺胸邁步:“進去看看。”

    這是個很簡陋的小宅子,看起來很久沒住人了,梁上蛛網層層疊疊,地上厚厚一層土,開封府用油布鋪出一條路,除了這條路之外,其余地方還有些雜亂的腳印。

    “將這些腳印拓回去。”唐君莫吩咐道,“仔細些。”

    宅子不大,里外兩間屋,油布細細長長一直鋪到里間,一行人小心踩著進去,里面的情景便一覽無遺,唐君莫第一個帶頭回身,扶住墻,將剛剛吃的果酪吐了個干凈。

    “唐小官人,你沒事兒吧?”李靨關心地想要安撫他,卻自己也受不住了,轉身扶住另一邊墻,吐得比唐君莫還厲害。

    里間應該是臥房,木床上鋪了塊泥板,泥板上有幾灘血rou,依稀能看出分別是手臂、心和眼球。

    吳思悠一早就來了,對于所有人進來都哇啦哇啦吐這件事見怪不怪,看到李靨吐了才從那堆腐rou里抬起頭,摘下手套拿了片姜給她:“葉子怎么來了?快出去。”

    李靨吐干凈后,胃里空落落的舒服許多,她把姜片含在嘴里,鼓足勇氣去看泥板上那一堆紅紅黃黃的東西:“那是——玉瑩的?”

    “尸體在大理寺,需要將手臂帶回去。”吳思悠見她不走,干脆重又戴上手套指給她看,“你看,rou雖然爛了,但骨頭完好,只要骨茬能對上,就能證明是玉瑩的手臂。”

    她說著又指著一灘已經看不出是什么的黏糊糊的東西:“這是眼球,玉瑩化了妝,上面這層飄著的白色跟黑色便是眉墨跟珍珠粉,質地細膩,一看就是好東西,回去玉瑩房間看一看她的妝奩,應是可以找到相同的。”

    李靨看著漂浮的粉末又一陣惡心,她再也不想用眉墨跟珍珠粉了。

    唐君莫吐完了,扶著墻虛弱道:“看這一地水,兇手起先應該是用冰保存的,只不過最近天暖,冰都化了,這才開始散出味兒來。”

    他說著指指后面幾個比他吐得還兇的,“吐完就干活吧,去查查京城幾家賣冰的,問問最近幾日都有誰去買過大批冰塊,有名字的就去問,沒名字的就去找。”

    “是。”差人們得了命令,爭先恐后往外跑。

    “站住,留幾個人把這堆rou抬回大理寺!”唐君莫一見全都要跑,趕緊追了出去,吳思悠麻利地收拾起自己小木箱,提在手里:“我的活兒干完了,剩下的交給他們吧。”

    兩人一起出了巷子,李靨用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她揪起衣服聞聞,皺起眉:“還是有味道。”

    “尸臭味沒那么容易散掉,需得好好泡個澡,衣服也要洗過熏過才行。”吳思悠招呼她上自己家那輛金燦燦的馬車,“去我家啊。”

    .

    屋子里霧氣氤氳,李靨把自己泡在放滿熱水的大木盆里,掬一捧玫瑰花瓣搓搓臉,再聞一聞,嘆一聲:“舒服!”

    不愧是京城首富,浴房比自己臥房還要大。

    她自盆里伸出胳膊敲敲身旁屏風,道:“思悠,這個玫瑰花瓣好香哪!”

    “這是上好的紅妝佳人,盛開的時節摘下來晾曬成干花,再將干花用大食國的玫瑰香露重新浸泡,泡好之后再晾曬,如此反復三次才成。”屏風另一邊是同樣在泡澡的吳思悠,“你若是喜歡,我讓人裝些給你。”

    “嘻嘻,那我就要一點點。”李靨歡歡喜喜用花瓣搓著自己,哼著荒腔走板的小調,“晚上睡覺前洗香香,被窩也香香。”

    “等你明年成親,我送一大箱子給你,保管你也香香,夫君也香香!”吳思悠逗她,見半天沒回應,忍不住敲屏風,“葉子?生氣了?哎喲我這人粗俗,開玩笑的,你若是不喜,以后不說便是。”

    “唔,沒生氣。”李靨拈起一片花瓣,看水珠從上面滑落,思緒萬千。

    她可以肯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溫若蕊,也不知趙南敘還有個表妹。

    若說她之前還對重生這件事抱有一點懷疑和僥幸,那么在見到溫若蕊的那一刻,她便完全確定了:夢魘那日夢到的不是幻想,是現實,是她真實經歷的過往,亦是馬上要經歷的將來。

    她已經救了哥哥,現在要救自己。

    只是一個人勢單力薄,想要退親幾乎不可能,哥哥肯定是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義兄……看起來也古板的很,只有吳思悠心思單純,又一心與自己交好,而且素日里也不與其它貴女來往,拉做同盟再合適不過。

    她這么想著,敲敲屏風輕聲道:“思悠,我想與你說件事。”

    “何事?”吳思悠大咧咧問了聲,見沒有回音,才反應過來,吩咐道:“香雪,你帶所有人都出去吧,守著門口,我讓你進來的時候再進來。”

    “是。”香雪應了一聲,帶著一眾小丫鬟退下去,吳思悠見人都走光了,激動道:“葉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訴我?”

    “是個秘密來著,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隔著屏風,李靨低聲把自己不想嫁給趙南敘的事和盤托出,當然,她隱瞞掉了重生的部分。

    吳思悠驚訝地捂住嘴,好半天才緩過來:“你的意思是,悔婚?”

    第34章 風塵(十四)

    今日重陽, 天剛亮,孫嫲嫲就抱著一壇茱萸酒進了屋,一邊往門窗上灑一邊念叨:“九九重陽, 百邪不侵!”

    李靨被她吵醒, 自床幔里鉆出個腦袋:“孫嫲嫲,重陽糕蒸好沒?”

    “王大廚四更就起來蒸糕了,照舊加了你最喜歡的桃脯。”孫嫲嫲見她醒了,干脆來到床邊跟小時一樣給她穿衣服,“快起床去嘗嘗, 郎君還在門口等著給你貼糕呢。”

    “哥哥在外面?”李靨本來抱著孫嫲嫲蹭啊蹭地撒嬌, 一聽趕緊跳下床去開門, “哥哥!”

    李梔今日休沐, 不過還是早早起床了,此時正端了一盤重陽糕等在門口,見她開門, 笑瞇瞇拿起一片專門切得薄薄的糕貼在她額頭:“重陽貼糕, 哥哥祝靨兒百事皆高。”

    李靨一只手小心翼翼扶著腦門上那片糕, 另一只手自盤子里拿起一片喂進哥哥嘴里:“靨兒祝哥哥百事皆高, 長命百歲!”

    她說著又拿起片喂給跟過來的孫嫲嫲:“孫嫲嫲也長命百歲!”

    “好、好!”孫嫲嫲吃了甜甜的重陽糕,臉上笑開花,“老婆子還想給郎君和娘子看娃娃,再給你們的娃娃看娃娃,且是盼著長命百歲呢!”

    早飯照舊是清粥小菜, 只是多了盤重陽糕,糕是用米粉做的, 加了松子、栗子、石榴,捏成文殊菩薩騎獅子的造型, 再用綢布剪成彩色小旗,插在獅子頭上。

    因為李靨喜歡吃桃,所以王大廚又加了些桃脯在里面,粉粉的很好看,還有桃子的清香。

    李梔身體一直不太好,早飯吃的清淡,米糕這種不易消化的東西向來都是淺嘗輒止,李靨吃了兩個,手里拿著小彩旗發呆。

    “靨兒若是吃飽了便收拾收拾,哥哥帶你去山會?”李梔擱了筷子。

    “哥哥不是約了蘇jiejie嗎?”

    李梔面色微紅:“汀蘭也說帶你一起。”

    “我才不要去打擾你們呢。”她笑著擺擺手,“哥哥只管跟蘇jiejie去玩,莫要管我。”

    “不管你怎么行?昨日臣北來約你你便拒絕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梔擔心meimei,試試她額頭,也沒見發熱,“有心事?”

    “哎呀沒心事啦,就是最近身子乏,不想爬山。”

    李靨心虛地揪著小彩旗,見哥哥還想說話,干脆站起來推他出去,“你快打扮打扮跟蘇jiejie去吧,莫要遲到!”

    “身子乏要去看大夫,我下午回來就帶你去醫館。”李梔被她推著走,“這么大力氣,不像是乏累的樣子啊。”

    “快!走!”李靨一掌怒推將他推出門外,督促他重新洗臉梳頭,又拿來自己香膏給他細細擦上,將哥哥打扮的清清爽爽送上馬車,直到馬車駛出巷子看不見了,她溜進廚房撿了幾個最漂亮的重陽糕裝進食盒,提著去了大理寺。

    重陽節大理寺也休沐,門口值守的衙役只有一個,遠遠見了李靨來,笑著招呼:“李娘子來啦,今日尚少卿還是沒回來。”

    “呵呵,我就是路過。”李靨聞言尷尬笑笑,嘴硬,“不是專門來找他!”

    她說著腳步不停,路過大理寺門口又向前,直到拐進另一條街才停下來,藏在墻后面悄悄探頭向后望。

    “怎的還不回來嘛。”她坐在路邊臺階上,失望嘆氣。

    義兄一走好幾天,日子都變得無聊了。

    街上人來人往,有小販沿街叫賣茱萸酒和重陽糕,學堂今日也不開,不少孩童在街上追逐嬉鬧,很多人頭上戴了菊花,手里還提著山會買來的新鮮玩意兒,喜氣洋洋一派節日景象,李靨托著腮看了一會兒,拍拍懷里食盒,將臉貼在上面,

    她老早就想好了,重陽節要請義兄嘗嘗自己家的桃子味重陽糕,還想約他去爬山,去金櫻山撿銀杏葉做書簽,還想叫他一起吃蟹,自己剝蟹的手藝可好了,能完整剝出所有蟹rou之后再把蟹殼拼回原樣。

    想剝給他吃,想聽他夸一夸自己……

    秋陽暖暖照在身上,李靨今日起的早,是真的覺得有些乏了,迷迷糊糊竟然打起了瞌睡,她團在墻角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睜開眼,面前是一個圓滾滾的橙子,被一只白凈修長的手拿著,在她鼻子下晃來晃去,抬眼望去,手的主人面帶微笑,清俊的臉是她朝思暮想的模樣。

    “義兄!”李靨驚喜極了,“您終于回來啦!”

    “嗯,緊趕慢趕總算是在重陽前趕回來了。”尚辰將橙子給她,又把自己披風解下來,“怎的在這里睡?小心著涼了。”

    “唔——許是早上起太早,就睡著了。”她抱著橙子聞聞,傻笑,“給我的?”

    “進城時候看著新鮮買了兩筐,先是送去你家,聽門房說你來了大理寺,便又趕了來。”他給她穿上披風裹緊,“找我?”

    披風還帶著溫度,他如畫的眉眼彎彎,有掩飾不住的情愫,李靨又懂,又不懂,別扭地將頭轉向一邊:“才、才不是!”

    她說完就后悔了,連忙拉住還沒來及做出反應的尚辰,手忙腳亂打開食盒一迭聲地說著,“不不不,就是在等您,我想讓義兄給我貼糕!”

    尚辰愣了下,下一瞬又笑了,拈起食盒里那片切得薄薄的重陽糕,輕輕貼在小姑娘額頭:“重陽貼糕,百事皆高,祝靨兒身體康健,諸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