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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9節

    “若真是他,那昨晚突然出現的白衣人便講得通了。”

    “還真是一模一樣,這誰畫的?”

    尚少卿沒回答,而是沉吟半晌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說,我是不是挺不會聊天的?”

    ***

    李靨氣哼哼回到家,摔摔打打拿出趙家專程送來的繡架,將一枚繡花針舞出了狼牙棒的氣勢,把個孫嫲嫲看得一愣一愣的,悄悄拉了小雨去一旁詢問。

    “娘子今早出門還興高采烈的,這是怎的了?”她望向窗前那個全身上下都寫著生氣的小姑娘,皺起眉,“是誰欺負她了嗎?”

    小雨歪著頭回憶道:“沒人欺負娘子啊,我一直都跟著呢,先是去了聽竹茶樓,又去翰林院找主人,接著去蘇府看望了蘇家娘子,之后去了大理寺,娘子一直都好好的呢。”

    “行吧,你去廚房,讓他們做杯金桔茶端來。”

    “是。”

    打發走了小雨,孫嫲嫲嘆口氣,自打娘子夢魘之后,這性子就一直陰晴不定的,時而歡喜時而掉淚,總感覺心里有什么事情壓著。

    “娘子可是有心事,還是受了什么委屈,給孫嫲嫲說說?”

    “我——”李靨低頭盯著繡架發愣,“女子嫁人,便一定要學這些東西嗎?”

    “是啊,自古都是如此。”

    “那男子學什么呢?”

    “這……”孫嫲嫲被問住了,搖搖頭,“女子嫁人便以夫為綱,怎能要夫君學東西呢?”

    “若、若夫君是錯的呢?若夫君冷落呢?又當如何?”

    “娘子是怕嫁人之后受冷落嗎?”孫嫲嫲以為她是大婚將至心中恐慌,笑了笑寬慰道,“放心吧,娘子聰慧又貌美,趙官人疼你都來不及,怎會冷落你?”

    李靨沒說話,前一世的趙南敘婚前也是對她千好萬好的,可成親后不僅冷落她、懷疑她,最后還眼睜睜看她去死。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那種痛徹心扉的涼薄,現在想起,仍覺得不寒而栗。

    “是誰惹我們家靨兒不悅啦?”李梔散值回來便先來了淺云筑,一來便看到寶貝meimei滿臉委屈地坐在繡架前。

    孫嫲嫲趕緊行禮:“郎君回來了。”

    “嗯,你們都下去吧。”李梔點點頭讓她們都下去,自己接過小雨手中的金桔茶,走過來彎下腰瞧著李靨,“讓哥哥瞧瞧,呀,怎么眼圈都紅啦,哭鼻子了?”

    李靨趕緊抹把臉:“沒有,繡花呢,眼睛累了。”

    “我瞧瞧。”李梔低頭細看,“嗯,針腳凌厲,銳不可當,鴛鴦戲水,水勢滔天,想來刺繡之人必是懷了滿腔怒火。”

    “哥哥!”

    “好好好,哥哥不說了。”他將李靨手里的針拿走,換了金桔茶塞給她,“喝杯茶靜靜心,這鴛鴦戲水圖改天再繡。”

    “能否不繡?”

    李梔愣了下,修眉輕挑,頗為詫異。

    “算了,我說笑的。”她雙手捧著杯子,低下頭小口小口啜著,“女子出嫁,繡品也是嫁妝,不能不繡。”

    “婚期還有半年呢,靨兒慢慢來,不必著急。”

    “哥哥……”李靨抬眸,望著自己世間唯一的親人,她很想跟他聊聊退婚的事,可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說起。

    兄長一向最重承諾,定親是兩家盟約締結,更不可輕易反悔,何況趙南敘什么都沒做,自己這時候提退婚,于情于理都說不通。

    她思考良久,長嘆一聲垂了頭:“唉,算了。”

    第13章 摧花(五)

    接下來兩天,李靨賭氣把自己關在淺云筑跟那副鴛鴦戲水刺繡較勁,孫嫲嫲怕她生悶氣悶出病來,便趁著今天吳思悠來串門的機會,直接將人推出府,讓好好散散心。

    “若要我說,你就該出來走走,整日憋在家里繡那勞什子鴛鴦戲水,能當飯吃嗎?”吳思悠得了孫嫲嫲囑托,認真負責地拉著她在街上閑逛。

    李靨興致不高:“出來走走便能當飯吃了?”

    “走走自然不能當飯吃,但走著走著就有好飯吃啊,城南如意樓新來一廚子,芙蓉肺做的一絕,嘗嘗去?”

    “芙蓉肺?”

    “便是將豬肺洗凈,剔去包衣之后懸掛起來瀝凈血水,抽掉里面的肺管筋膜,再用酒水滾它個一天一夜,豬肺便會縮成小小一片,色白質嫩,如白芙蓉那般,再放進提前熬好的高湯里,據說入口如泥,滋味絕妙。”

    吳思悠講的眉飛色舞,扯著她衣袖,“陪我去唄,去嘗嘗。”

    “當真那么好?”李靨咽咽口水,點頭,“那是要去嘗嘗的,只是我剛剛吃過早飯,這會子不餓呢。”

    “不然先去我家玩會兒?爹爹這幾日出城上貨去了,家中只我自己,你今晚住下都可以。”

    “也好。”她也好奇京城首富的家長什么樣子,當下愉快接受了邀請,“先去府上拜訪,再去如意樓吃芙蓉肺。”

    沿著寬闊的青石板路走到頭,便是雕梁畫棟的吳家大宅,朱漆大門又寬又闊,琉璃瓦奪目耀眼,門口兩只鎮宅的石獅子威風凜凜,彰顯著主人家的富貴。

    門房值守的家丁小虎見了自家主人,趕忙行禮:“娘子回來啦!”

    吳思悠嗯了聲,囑咐道:“這是李娘子,是我摯友,可要好生記下。”

    “是,小的記下了。”小虎抬頭,只見這位李娘子美的跟仙女一樣,還很親切地沖他笑,當即低了頭不敢再看,只紅著脖子又行禮,“李娘子安!”

    “下次若是李娘子來,不必通報,直接帶她去找我即可。”她說著左右看看,覺得奇怪,“今日門房怎的就你一人?劉二呢?”

    “回娘子,剛剛咱府里請的花匠到了,劉二正帶他去花園呢。”

    吳思悠點點頭,拉著李靨進了大門:“我帶你四處轉轉。”

    吳家很大,花園尤甚,奇花異草無數,游廊曲折,亭臺錯落,一泓池水如明鏡般鑲嵌于庭院正中,雖已初秋,草木仍是蔥蘢,可想春日必是絕好美景。

    兩位姑娘邊逛邊聊,不知不覺便走到池邊,吳思悠喚了下人送來兩包魚食,指著池中道:“爹爹常說,我朝開明盛世,允商入仕,使得商人不再輕賤,這池中魚兒便是證明。”

    李靨看向池中,碧水一池波光粼粼,有數尾魚兒游來游去,水草間穿梭嬉戲,彩色的魚鱗在陽光下漾出一片迷離斑斕的光斑。

    她撒一把魚食,見魚兒攢動紛紛搶食,覺得有趣:“聽聞本朝之前,錦鯉為皇家所有,極其珍貴,前朝丞相有幸得了一條,還為此專門辦了一場賞魚會,引得萬人觀看。”

    “是哦,所以我爹說天家圣明,皇家御品流入尋常百姓家,與民同享,與民同樂,此寬廣胸襟前無古人。”

    “我也常聽哥哥講起,說官家仁德,善待臣子,體恤民生。”

    吳思悠站在池邊,小身板挺得直直的,聲音清脆且有力:“我若是男子便好了,便可入朝為官,為朝廷盡一份力。”

    李靨將最后一把魚食撒進池中,拍拍手:“女子也可以啊,你雖不能入仕,卻是個好仵作,為死者昭雪,還生者清明,已經是在盡一份力了。”

    “說的極有道理!”吳思悠拍拍她肩,對于她夸贊自己的話感到十分滿意,“走,之前有人送了兩盒大食國的顏料,我不喜繪畫,留著也是浪費,送你!”

    大食國的顏料以青金石制成,材料珍貴,市面難求,李靨高興地正欲道謝,忽覺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自己,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循著目光抬頭,只見一人立在花木之中,手持斗笠,一身短打,見她望過來便低頭行禮,卻是目光游移,閃爍不定。

    “那人是——?”

    吳思悠搖搖頭:“此人不是我府中之人,看他跟孫二在一起,應該是剛剛小虎說的花匠。”

    “花匠?”

    “天氣轉涼,家中花木要越冬,所以請了花匠來養護。”吳思悠解釋道,“據說這次請的花匠經驗頗豐,給許多大戶人家養護過花木,像城北那幾個大戶,什么秦家柳家王家,還有好些個官員家,戶部侍郎啊,禮部尚書啊,哦對對對,咱們前幾日挖出來的那個游典簿府上也請過他。”

    聽到游典簿也請過這個花匠,李靨不禁又回頭去看,這一看正又對上那人的陰沉目光,她心中打了個突,慌慌別過頭來,只覺得那斗笠下的目光陰冷滑膩,似一條盯著獵物的毒蛇。

    “這位花匠每年都會來嗎?”

    “不,他是今年才來京城的,聽說之前一直在江南。”

    “不知手藝如何便請來?”

    “嗐,這不趕個新鮮嘛,也不知道是哪個高門大戶先請了他,一傳十十傳百,大家便跟起風來。”吳思悠說著回頭看看,“手藝看著也一般,不如之前那個老花匠,呀,還是個左撇子。”

    李靨聞言一愣,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拉著吳思悠快走:“去你繡樓,我要畫像!”

    “為何好端端突然要畫像?芙蓉肺不吃了嗎?”

    “下次再吃吧!”

    那邊兩個姑娘急匆匆跑去繡樓,這邊丁小虎來尋劉二,見花匠盯著姑娘背影一直看,呵斥道:“看什么呢!”

    花匠回過神來,連忙低頭彎腰地請罪:“小人失禮了!”

    “不該看的別看,管好你的狗眼!”

    “是是是,小人知錯,東家莫怪!”花匠陪著笑臉一直道歉,又好奇打聽,“那位天仙一般的粉衣娘子便是吳娘子嗎?”

    “那是你該問的嗎?”丁小虎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賣弄剛得來的見識,“那是翰林院李學士的meimei,書香門第的貴女,你見一眼就是三生有幸了,還敢盯著看!”

    “對對對,怪小人管不住自己這雙狗眼。”花匠作勢扇了自己一巴掌,卑躬屈膝的低頭認錯,陰惻惻的笑容一閃而過。

    第14章 摧花(六)

    大理寺,李靨說了聲要求見尚少卿,便被門口差人放進來,遠遠望見少卿值房就急急喊道:“義兄!義兄!義兄!”

    她前幾日剛撂了杯子拂袖而去,今日又回來,隔著半條長廊都能聽見她咋呼。尚辰被她這來去如風的行事弄得摸不著頭腦,又被她一迭聲的義兄喊得心驚rou跳,兀自在書房轉了半圈,終是在她進門前又坐回書桌后,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何事?”

    李靨抱著畫一頭闖進來,跑得鼻尖都冒汗:“十萬火急,我想我大概找到采花飛賊了!”

    她說著,把畫好的畫像給他看。

    “這是——?”

    “是思悠府上請來養護花木的花匠。”

    “你懷疑是這個花匠?”尚辰神情嚴肅起來,給她倒了杯茶,“坐下說。”

    “是,我懷疑他!”李靨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坐到椅子上定定神,解釋道,“之前蘇jiejie說,她覺得匪徒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正巧這花匠去蘇府干過活,蘇jiejie愛花護花,越冬養護這種事她是一定會去看的,所以定是見過他,才會覺得熟悉。”

    “而且蘇jiejie還說匪徒左手持刀,這花匠就是個左撇子。據說他前些時日才來京城,在達官貴人中名氣很大,許多富貴官宦人家都請他去打理花園,他不止去過蘇尚書府上,也去過城北柳家,還去過游典簿府上。”

    尚辰聽到游典簿時眉心一跳,沉吟道:“莫非……”

    李靨點頭:“若游典簿娘子與他有過交集,說不定他就是真兇!”

    她清楚記得,上一世游典簿的娘子被抓后招供,說游典簿是她與自己情夫合伙殺死的。

    “花匠何在?”

    “我在思悠繡樓畫完像出來時,他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