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870節
蔣自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正要回家,找老婆孩子出氣,就被公安當著同事的面給帶走了。 當時他難堪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當他和女公安來到派出所跟前時,看見林麥正站在派出所門口。 林麥走到他跟前,譏諷道:“我記得蔣大記者曾經說過,如果有人羞辱了你,只要向你賠禮道歉了,你就絕對不會追究,更別說到處嚷嚷了。 可怎么我看到的不是這樣。 人家大媽只是罵了你兩句,就跟你賠禮道歉了。 你卻對人家拳打腳踢,把人家打成了輕傷。 原來你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小人!” 蔣自強這才明白,那個大媽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罵他了,原來全都是林麥指使的。 知道了真相又怎樣,他又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法院接到公安交上來的材料,不到一個星期就給判了下來。 由于受害方不肯和解,蔣自強被判了三個月的有期徒刑。 品行不端的人,報社是不會留用的。 八零年代,記者是老百姓的耳喉,為老百姓發聲。 如果連記者都沒有一顆正直的心,又怎么可能為老百姓代言? 蔣自強所在的報社第一時間就把他給開除了。 蔣自強常年對他妻子家暴。 他妻子也趁這個機會和他離了婚,帶著兒女走得遠遠的,以免他出獄之后,找到他母子幾個,對他們繼續毆打。 林麥處理完了蔣自強這個小丑,余美淺草也在她的金色華府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 這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有九十多個平方。 因為余美淺草選的樓層好,每平方不止一千塊錢。 為了盡早搬進去,她直接把樣品房買了下來。 樣品房因為帶了精裝修就更貴,這一套房子買下來,花了余美淺草大十幾萬塊錢。 她只從銀行貸出了十萬塊錢,錢不夠,她又從從公司里抽了好幾萬。 公司的資金周轉都不靈了,余總還抽錢買房,財務總監深表無奈。 搬進了新居,余美淺草決定在新居里辦一場xparty,以示慶祝。 當然,更是為了炫耀。 就是不知道余美淺草如果知道金色華府是林麥的樓盤,還有沒有心情慶祝。 她雖然把林麥視為死對頭,但是并不知道她還在做房地產生意。 開party的那天晚上,余美淺草把能請的“好友”都請了。 大家又是蹦迪,又是大吃大喝,場面十分熱鬧。 卻有兩個人靜靜地縮在角落里。 一個是肖潔,她端著一杯紅酒,一邊喝一邊嘴角微勾地看著余美淺草笑得春風得意。 在心里陰狠地想,等過幾天,她就把余美淺草貸款買房一事給捅到媒體上去,看這個賤人還笑不笑得出來。 另一個是盧家興。 他雖然被判了刑,但是緩期后一年執行,人身還是自由的。 他看著被一大票男青年包圍的余美淺草,目光晦暗不明。 在心里怨懟地想:憑什么他被法律制裁了,而這個造方老大員謠的人卻一點事都沒! 甚至把他被判刑也怪罪到了余美淺草的頭上。 認為他雖然摸了陶之云的屁股,但如果余美淺草當時不橫插一杠,事情不會演變得那么糟糕。 卻渾然不想一想,如果他沒有伸出咸豬手,占陶之云的便宜,什么事都不會有。 就在滿屋的人像群魔亂舞一樣慶祝,大門突然被人大力地扣響。 余美淺草很不高興地說了句:“這誰呀?” 她走過去,把大門打開,剛想把來人罵個狗血淋頭,臉上已經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第926章 上門被懟 余美淺草氣得怒目圓睜,正要罵人,看清來人居然是余爸余媽。 屋里那些男男女女被余爸爸的那一巴掌全都嚇得心肝亂顫。 一個個貼著門框霎時溜了個一干二凈。 肖潔走的時候,回頭沖著余美淺草幸災樂禍地笑了一下。 余爸爸雖然在外面聽到屋子里面放著音樂,卻并沒有想到滿屋子都是年輕人。 因為女兒在家里也經常把錄音機的聲音開得很大,一個人蹦迪。 如果知道滿屋都是年輕人,為了給女兒面子,他無論如何是不會扇女兒耳光的。 一直等所有人都走光了,余爸爸把余美淺草狠狠推進了屋里。 余mama緊隨其后也進了屋,順手還把大門給關上。 他們是有身份的人,是很要面子的,生怕家丑被外人知道。 余美淺草很不開心地大聲喊道:“爸!你瘋了,見面就扇我耳光!” 在她的印象里,不論她也好,還是她哥也好。 不管做了什么錯事,父母都是好好教育,從來就沒有動手打過她兄妹。 今天這是第一次打她。 不過余美淺草不僅為第一次挨打不高興,還因為在小伙伴們面前丟了臉而生氣。 余爸爸見她居然還敢大喊大叫,當即又甩了她幾個響亮的耳光。 一向對孩子有些寵溺的余mama站在一旁,動也沒動。 既沒有勸架的意思,也沒有護著余美淺香的意思。 余爸爸咆哮道:“我真希望我瘋了,只有我瘋了,我才有可能用菜刀把你砍死!” 余美淺草見余爸爸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這才感覺大事不妙。 她結結巴巴地問:“發、發生了什么事?” 余爸爸氣得胸口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余mama道:“你跟她說。” 余mama這才痛心疾首地開口道:“你這孩子,誰給你的膽量,怎么連方爺爺你都敢往他頭上潑污水,你這是要毀掉整個余家嗎?” 余mama一想到今天上午,她和丈夫正在各自單位工作時,上面突然派了人,把他們叫去嚴厲地批評了一頓一事就心塞不已。 來人告誡他們,如果他們不管住女兒在公眾場所誹謗方老大員,上面是會采取行動的。 夫妻兩個當時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連班也沒上,到處打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當得知是口無遮攔女兒闖的禍之后,他們又四處打聽女兒目前在哪里。 全都打聽清楚了,這才趕過來的。 余美淺草囂張慣了,早就把機場那事給忘了,她否認:“我沒有,是有人栽贓給我!” 余爸爸越發氣的胸口疼,怒聲道:“機場好幾個清潔工和安保作證,你跟我說是別人栽贓陷害的? 那些人跟你素昧平生,為什么要栽贓陷害你? 盧家興也作證了,他可是你的狐朋狗友,他也栽贓陷害你?” 余美淺美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她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么大。 余爸爸余mama狠狠把她批評了一頓,讓她以后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余美淺草假裝乖巧地點頭答應了。 余爸爸余mama除了把余美淺草痛罵一頓,對這個長歪了的女兒他們毫無辦法。 最后只得唉聲嘆氣地走了,那背影好像老了十歲。 余美淺草送走了余爸余媽,一個人坐在家里生悶氣,在分析是誰把她告到了上面。 那些吃瓜群眾肯定不可能。 一群普通的草民,連個區長的面都見不到,別說摸到上面的邊了。 只有是林麥那個賤人了。 絕對是她把那件小事告訴方爺爺,然后唆使方爺爺那個老不死的向上反應,父母才會被上面告誡的。 雖然方卓越也說過要收拾她的話,但余美淺草覺得他不會那么做。 好歹他們爺爺輩有交情。 余美淺草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下午,準備了厚禮去了林麥的四合院。 涂阿姨開了門,見是個不認識的女孩子。 女孩子畫著精致的妝,但是面相不善,很兇狠的樣子。 特別是那厚得跟豬嘴一樣的嘴唇上抹著口紅,讓涂阿姨特別不舒服,就跟吃了死孩子似的。 盡管對面前的女孩子生不出好感來,可是涂阿姨還是很禮貌地要求她在院門外等下。 她去問問方爺爺方奶奶想不想見她,如果不想見她,就不能放她進來。 余美淺草見一個小小的住家保姆敢阻攔她,一掌就把涂阿姨推到了一邊,如入無人之境似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