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7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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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那長相、那學歷,雖然在一家民營企業(yè)找到了一份辦公室的文員工作,可誰會把她看在眼里? 她卻故意跟吳曉繭說,今天有人請她吃烤乳豬了,明天有人送她花了。 吳曉繭本來對她有十分喜歡,因為她給他造成的緊張感。 讓吳曉繭突破了極限,對她十二分的喜歡。 不然后來也不會為了林蓜在公司里往上爬,親手把他大妹楊曉桃送上了上司的床上,好讓她往上爬。 果然,吳曉繭在聽到曹達兩個字時,心臟陡然一緊。 見寶貝林蓜問他,他忙問:“他怎么做的?” “他呀,把白霜拖到小樹林拍了不雅照,還讓人……” 她欲言又止地把她對白霜做過的事安在了曹達身上。 反正曹達在湖省鄉(xiāng)下,離京城十萬八千里。 吳曉繭又不可能為這點小事回湖省去找曹達求證。 還不是由著自己把曹達當工具人利用嗎? 吳曉繭聽了林蓜的話沒吭聲,心里卻打定主意。 教訓白霜那個賤人一定要比曹達做得更狠,才能討寶貝的歡心。 林蓜對吳曉繭的性格了如指掌,見他如此表情,就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做。 她心里高興,嘴里卻勸道:“小繭,你可千萬別學曹達那樣,我不喜歡~” 吳曉繭回過神來對她一笑:“你別管我怎么做,你只要知道我對你忠心耿耿就行了。” 他看著她那張毀容臉,小心翼翼地問:“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林蓜一聽這話,立刻又哭了起來。 她很想像以前沒有毀容之前哭得我見猶憐。 可現在太丑了,哭泣的模樣讓人作嘔。 如果換做別人,看見林蓜嬌柔造作哭泣的模樣,早就飛起一腳,像發(fā)射衛(wèi)星似的,把她踢到那遙遠的太空。 可吳曉繭是不一樣的煙火,他情人眼里出西施,林蓜一哭,他心都碎了。 當林蓜抽抽搭搭告訴他,她的臉是被白霜給毀的,就更堅定了他要狠狠教訓白霜的決心。 第774章 參加競標 半個小時的探監(jiān)時間眨個眼就過去了。 吳曉繭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一離開監(jiān)獄,他就開始滿京城尋找白霜。 從林蓜給他提供的線索,從小羊胡同找起。 一直找到白mama和白霜租住過的大雜院,終于打聽到白霜就讀的那所野雞大學。 他于是趕往野雞大學,想碰碰運氣,看找不找得到白霜那個小賤人,結果撲了個空。 就在他垂頭喪氣地回黑旅館的路上,無意中看見了一身仙氣飄飄,開著小車的林麥。 這才兩年多不見,這個死賤人居然出落得這么美了? 盡管吳曉繭能認出她,可他就是不敢和她相認。 死賤人好像化繭成蝶似的,明明就是她,卻又不是她,她已經羽化成了仙子,是他望塵莫及的存在。 她那高貴出塵的氣質,讓他不敢靠近。 吳曉繭恨恨地磨了磨牙,好想化身一條瘋狗,就能肆無忌憚地沖上去,咬掉小賤人身上的一塊rou。 憑什么他的寶貝過得這么慘,而這個小賤人卻春風得意? 林麥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后有一雙蔭翳的眼睛在死死盯著她。 下了車,就徑直走進了招標會場。 見會場坐滿了穿著西裝、披著呢子大衣的三十來歲的糙漢子。 這些糙漢子,十個里面有八個cao著帶口音的普通話,或者干脆cao著鄉(xiāng)音,一看就是外地人。 那些糙漢子不僅是外地人,看那舉止和談吐,以及粗糙黝黑的皮膚,能判斷出他們十有八九來自農村。 雖然林麥知道,這些糙漢子沒有幾個是建筑公司的老總,不過是個包工頭而已。 但她更知道,這些包工頭,藝不高,卻人膽大。 哪怕是個啥技術都沒有的光桿司令的包工頭,也敢接政府的工程,更別說家屬小區(qū)了。 沒技術不要緊啊,人家舍得砸紅包。 工程做得不好?那就賭運氣唄。 只要運氣好,做的工程沒有倒,那就把錢撈。 林麥是很討厭跟這些包工頭競爭的。 不是說瞧不起他們是農民,而是瞧不起他們做人沒底線。 沒那個金剛鉆就不要攬那個瓷器活。 做工程,質量不好,是有可能出人命的。 可是絕大多數的包工頭只看重眼前利益,不考慮這些。 這也是后幾十年有一段時間豆腐渣工程特別多的原因。 上面出面整頓之后,才沒人輕易敢用這些沒有建筑資質的野生包工頭。 改用正規(guī)軍,諸如中建三局這樣的建筑公司,豆腐渣工程也逐漸消失。 林麥在會場一亮相,就吸引了幾乎所有包工頭的視線。 一群男人參加競標,突然來了個女人。 這女人看上去還特別年輕,特別漂亮,特別時髦。 說她不是來競標的吧,那身裝扮那么干練,給人的感覺就是來談生意的。 說她是來競標的吧,哪有女人搞工程的? 何況這個女人不像女人,更像女孩子,就讓人更加不可置信了。 雖然林麥的那首《綻放生命》傳唱度很高,mv是她本人出演。 近期又才領了三八個人標兵,也上了電視,人家攝影師大哥還給了她幾個特寫鏡頭。 奈何這些包工頭很少看電視,因此即便看著她面熟,也沒認出她是誰。 林麥無視那些目不轉睛,盯著她看的包工頭。 掃視了一遍會場,鎖定了一個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走過去坐了下來。 她剛一落座,四面八方的包工頭立刻探過腦袋問:“小姑娘,你來干啥呀?” 他們會叫她小姑娘,是她即便穿得成熟,可是長得太嬌嫩太年輕。 而且一頭長直發(fā),一身書卷氣,一看就是個大學生,不像是個已婚婦女。 可她偏偏就是已婚婦女。 林麥淺笑道:“你們是來干嘛的,我就是來干嘛的。” 一個包工頭懷疑地問:“你也是來競標的?” 林麥含笑點頭。 那些包工頭以為她是哪個建筑公司派來競標的文員,于是向她打聽,她是哪個建筑公司的。 林麥反問他們是哪個建筑公司。 那些包工頭哪有什么建筑公司? 非要說他們有建筑公司,那也是個皮包公司。 改莗開放的八零年代,全國上下,皮包公司遍地開花。 那些包工頭沒有公司,回答不了林麥的問題。 林麥自然也就不會告訴他們,她是哪家建筑公司的。 大家都是競爭對手,都很雞賊,不想泄露自己的底牌。 那些包工頭見林麥不肯回答,頓覺索然無味,把頭扭開,不再理她。 不一會兒,競標活動正式開始。 幾個文員模樣的女孩子把前來參加競標者準備的競標資料全都收了。 這些競標資料包括包工頭自己隊伍的實力,建造過哪些工程,讓他們來蓋銀行的宿舍樓,多長時間能蓋好等內容。 林麥瞥了那些包工頭一眼,別看他們都是大粗人,準備的競標資料卻不少,比她的要厚多了。 上交了資料,就開始叫價格了。 那些包工頭一個比一個瘋狂,主持人開出來的價格被他們步步拉低。 一直到最后利潤低到極低,那些包工頭這才安靜下來,沒再叫價。 林麥在心里盤算了一番。 照這些包工頭喊出來的最終標價,想要掙大錢,這宿舍樓的質量就無法保證。 廚房衛(wèi)生間滲水都是小問題,就怕哪天房子突然倒了,出人命。 主持人環(huán)視了一遍整個會場,問:“還有要報價的嗎?” 沒人回答。 等他問第三遍時,見依然無人吭聲,就要宣布競標結束。 林麥高舉起手道:“我要發(f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