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冷冰冰的權臣一夜白頭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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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 季錦言是跑回家的。 剛到門口,正好看到阿丁驅趕著馬車停下。 “咦,小少爺你不是和林公子他們去蹴鞠了嗎?” “沒去。”季錦言扯著自己的衣襟,熱得滿頭大汗。 “您跑的滿頭大汗,莫不是與人發生嫌隙,有人在追您?”阿丁問道。 “去你丫的,你家主子我像是喜歡惹事的人嘛?” 像,非常像。 這話阿丁可不敢說出來。 “又惹了什么事兒?” 身后冷不丁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是季承儒回來了。 季錦言轉頭,就看到一臉嚴肅的小叔。 他是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小叔,你別聽阿丁胡說八道,我沒惹事……我就是在路上看到……不是,我就活動下筋骨……” 季承儒冷冷瞥了眼季錦言,他邁開步伐朝著府內走去。 季錦言瞪了阿丁一眼,連忙跟上季承儒的步伐,“小叔,那個我剛才好像看到花昭了。” 季承儒的步伐明顯慢了半拍,他微微側頭,“繼續說。” 季錦言抓了抓頭發,“她好像遇上什么事兒了,那張臉拉得和苦瓜似的……” “她人呢?” “那會兒我與兩位同窗在馬車上,看到她好像往北街方向去了……也不知現在回來沒。”說著,季錦言往蘭苑方向探首看去。 季承儒抿唇。 他大步往蘭苑走去。 季錦言頓了下,也快步跟上去。 兩人邁進蘭苑的月亮門,不約而同朝著東廂房看去。 房門緊閉,她還沒回來。 后方有腳步聲響起。 季承儒叔侄倆同時轉頭,在看到來人時,季承儒眼里蕩起的漣漪轉瞬即逝,歸于平靜,季錦言也目露失望。 叔侄倆突然同時轉頭,可把劉mama嚇了一跳。 “何事?”季承儒冷淡道。 劉mama趕緊給二位主子行禮說道:“是夫人讓四少爺去雪苑一趟。” “嗯。”季承儒撥腿,又往雪苑走去。 劉mama趕緊跟在后面,還不忘回頭看小少爺一眼,心想小少爺越發親近四少爺了,竟然一下學就往蘭苑跑,夫人要是知道了,定是十分高興。 花昭回到了國公府。 在門口,她剛從馬車上下來。 兩個丫鬟拎著麻袋跟在身后。 “二哥,上次方御醫給你開的藥吃著如何?” 前方響起聲音,花昭抬頭看去,是季家二郎與三郎。 也是她名義上的二哥三哥…… 季二郎微微頷首:“還不錯,今年換季,身子骨也沒有感覺到不適。” “那就好,話說回來,二嫂還沒回來嗎?” “你二嫂自幼與她祖母關系親厚,這次回家多待些日子也無妨。” 兩人聊著,似有察覺,抬頭看來。 第38章 可愛少年郎 季家二郎,季懷安長相與季承儒有幾分相似,但沒有臉部輪廓沒有那么冷硬,眼型偏圓,眸光溫潤,許是因常年身子虛弱的關系,氣質也偏羸弱。 季家三郎,季宸生了雙狹長丹鳳眼,那雙眉眼里總是裝著笑意,氣質風流而邪氣。 此時這兩人同時看向花昭。 在看到裙身上沾有染料與泥濘的她,季二郎的反應是輕蹙了下眉。 季宸一雙眉眼里依舊含著笑,可笑意不達眼底。 畢竟是名義上夫君的哥哥,需得避嫌。 花昭收回視線,微微福身,算是打過招呼,隨即領著兩個丫鬟往蘭苑走去。 季宸搖搖頭,“這花家三姑娘是越發不像樣了。” 季懷安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咳嗽兩聲,輕輕一笑,“那不是很好嗎?” 季宸也跟著笑出聲,“也對,弓斷的那天,就該換了。” 阿綠跟在花昭身后。 忍不住朝著后方看一眼。 已經看不到兩位少爺的身影了。 阿綠忍不住說道:“每次看到三少爺笑瞇瞇的樣子,都覺得身上發冷。” “是么。”花昭挑了下眉。 她的直覺告訴她,季二郎更危險,雖說對方看起來很羸弱,沒有一絲攻擊性。 不過這兩個人,在書里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出場次數不多,但出場都喜歡搞事。 “反正衣服都臟了,先去廚房把這些筍子給處理下。”花昭說道。 三人改道,往廚房走去。 廚房里,廚娘正在準備晚食要用的食材。 花昭搬來小凳子,在廚房外面剝筍。 竹筍要先把外皮切一刀才好剝,再將最嫩的位置切掉,將剝好的筍放入木盆中洗凈。 阿綠去準備無油的腌菜壇子了,夏桃幫忙剝筍衣,看著專心致志的花昭,夏桃正想說點什么,余光里瞥到有人在探頭探腦。 “誰在那里?”夏桃喊了聲。 花昭抬頭看去。 “咳咳。”是季錦言,走了出來。 夏桃連忙站起身來,恭敬喊道:“小少爺……” 花昭問道:“有事嗎?” “我……”季錦言頓了下,撓了撓后腦勺,“沒事啊,就中午吃的飯菜到現在還有些脹肚子,所以出來走走。” 花昭噢了聲,繼續剝筍。 季錦言想了想,占了夏桃的凳子,搬到花昭身邊,問道:“看你這身衣裳,臟兮兮的,挖筍挖的吧?想吃竹筍,直接買不得了。” “挖筍有挖筍的樂趣。”花昭頭也不抬道。 她就這么一句,季錦言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 “呃……你挖那么多竹筍,吃的完嗎?” “做腌筍。” 又沒了。 “腌筍好吃嗎?” “嗯。” 所有的竹筍都剝好了,花昭將打好的井水倒入大木盆中,開始洗竹筍。 “你讓開些,水會濺到你身上。”花昭朝著季錦言說了聲。 “……好。”季錦言起身,往后退。 “夏桃,幫我把菜刀和砧板拿下。”花昭又朝著夏桃說道。 夏桃點頭,把花昭之前洗凈過無油的砧板和菜刀拿來。 將竹筍洗凈后,花昭又坐在凳子上,將竹筍切成絲狀和片狀。 季錦言搬來凳子,湊到她身邊,瞧著她切筍的刀工大為驚嘆。 “刀工真好。”季錦言又道:“你做的腌筍一定非常非常好吃。” 花昭聞言,轉頭朝著他笑了下。 這一笑,頓時讓季錦言打了雞血般,小嘴叭叭,“花昭,你應該對我們食堂飯菜的難吃略有耳聞吧?那個難吃啊,簡直是難以形容,切的蘿卜絲,粗細不一,所以炒起來,有的熟了,有的還是半生不熟的!不過最難吃的還是rou,又老又硬,還硌牙。” “你知道崔云熙吧,前幾年他摔了一跤,把下面的一顆牙齒給磕松了,就是吃我們食堂里的rou,他咬啊咬啊……”季錦言說著,還做出咀嚼的動作。 “那顆牙齒就忽然掉在桌子上,當時可把我笑死了……”季錦言又哈哈大笑出聲。 花昭跟著笑了笑。 見花昭的臉頰的兩個小梨渦顯現而出來,季錦言更加賣力說道:“還有一次,我和崔云熙他們逃學,還沒爬墻呢,就遇上院長,我們立馬跑到學院庫房藏起來,那會兒可能要下雨了,天都是陰的,庫房里一片漆黑,孫夫子卻突然跑了進來……” 季錦言的話語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