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第三十三章 云開浪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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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倒有一個機會給你洗刷污名,不知你要或不要?”應飛揚帶著誘惑之意道。? 6天嵐不動聲色,“想說什么就直說,別浪費老子時間!” 應飛揚道:“我想與6大盜對賭一次,6大盜若是輸了,便將用不上的寶物借我一用……” “笑話,老子會輸?”6天嵐皺眉打斷,斜視天女道:“賭什么?和她分勝負嗎?” “6大盜,你聽不清么,和你對賭的人是我啊!”應飛揚糾正道:“而和天女重分勝負是我方的提出賭注,你在賭局中先贏過我,才能得到與天女再戰一場的機會。” 6天嵐冷嗤一聲,道:“何需如此麻煩?既然要賭,何不讓這佛門天女直接跟我賭一場勝負,選擇用這么麻煩的方式,本身就證明,連她也自知對上我并無勝算!” 6天嵐說得自然沒錯,但應飛揚怎么會承認,笑道:“人家天女又不是強盜,哪能隨便打打殺殺,怎么樣,到底要不要這次機會?” 6天嵐卻拒絕道:“可惜你的賭局,老子沒興趣,強弱勝負,你們心里清楚,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說,不過鴉雀的聒噪,老子不在意!” “哈?不在意嗎?那好——”應飛揚挑了挑眉,突然變成一副欠的樣子大聲吆喝:“6天嵐輸了!大家來看啊!6天嵐輸給了天女!他被天女吊起來打,打完還扔進了大牢里!輸了輸了!一敗涂地!什么一貫云天,連個小姑娘都打不過!簡直弱鳥!” 應飛揚雙手聚成喇叭,圍著6天嵐叫囂個不停,那欠打模樣,連天女凌心有些看不下去,默默念了便清心咒。 “夠了!”6天嵐一開始還強裝不在意,但終于忍不住理智崩弦。應飛揚連忙后跳,與他拉開一段安全距離,笑道:“6大盜不是不在意鴉雀的聒噪嗎?” 6天嵐狠狠瞪了他一眼,吐了口濁氣道:“好,老子可以賭,不過賭注要變,若老子贏了,佛門便要釋放被關押在沉淪心獄中的羽輕衣!” 應飛揚倒也知曉,6天嵐對七兇中的羽輕衣用情極深,知曉羽輕衣被擒后,曾屢次闖入佛心禪院欲救她出獄。隨即搖頭道:“6大盜,賭注要對等才能成局,不過借你用不上的寶物耍兩天,就要佛門押上羽輕衣的自由,你這樣,不是看清了羽輕衣的分量嗎?況且佛門之事,哪輪得到我做主?” 6天嵐嘲道:“呵,是嗎?一男一女同行出海,我看你再過不久,就能替佛門天女當家作主了,只是那個天香谷的小花妖呢?是被你無情拋棄了,還是你打算左擁右抱?” “咳咳!”應飛揚連忙咳了兩聲,惱道:“6天嵐!你是大鵬,不是八哥鸚鵡,怎么整日就知曉嚼舌根,傳些流言蜚語!”說罷,不經意的瞥了天女一眼。 卻見天女凌心面上紅了一瞬,但很快恢復如初,讓應飛揚幾乎以為是錯覺,隨后便見天女淡然道:“6盜,如應公子所言,賭注對等才能成局,但一棵稻草經重復交易,也能換到黃金,若贏了應公子,你可以得到一次和我賭斗的機會,倒是你若能拿出夠分量的賭注,我代表佛門押上羽輕衣的自由,也不是不可。” “以賭易賭么?好!”6天嵐眼中光芒閃爍,對應飛揚道:“應小子,你打算怎么賭,說來聽聽?” 應飛揚道:“很簡單,你既然號稱天下盜,我便賭你能否從我手上盜走東西?” 6天嵐揚了揚眉:“有些意思,要盜取何物?” “盜什么的話……”應飛揚說著,翻了翻自己行囊,從中翻出一個令牌,道:“就它好了,我在凌霄劍宗的令牌,現在算是被驅逐出門派了,被你盜去也不算心疼。” 6天嵐呸了聲:“老子稀罕?” 應飛揚繼續道:“每塊令牌只專屬一人,雖外表看上去差別不大,但若牌子的主人灌注真氣進入,便會浮現自己的名號。” 應飛揚說著,灌注真氣進入,果然令牌上云紋如活絡起來一般,淡淡熒光拼湊出了“應飛揚”三字。“也只令牌主人能讓名號浮現,所以被凌霄劍宗用來辨識身份,難以仿造。6大盜,你看行嗎?” 應飛揚一揚手,將令牌扔去,落入6天嵐手中,6天嵐接過令牌,翻來覆去看了幾下后,又扔回給應飛揚,道:“可以,那就它了,其他規則呢?” 應飛揚接回令牌,一邊在手中把玩,一邊繼續道:“時間上是三天,三天后瑯琊海市開市,會鳴鑼為號,作為海市正式舉行的標志,便以鑼聲為號,鑼聲想起前,若這令牌還在我身上,便算我贏,否則,便是你輸了!” 6天嵐蹙眉道:“三天……那地點呢?三天時間太長,你若把時間都用來逃跑,大海茫茫,我要找你也不容易,或是躲入哪個門派的密室里窩起來,我也難以找尋!” 應飛揚道:“這個放心,包括此島在內,加上東南,西南,西北三處的島嶼,合成東環四島,四島之間最遠相距不過三里,每個島最大也就十數畝,且島上靈氣不多,所以一無洞天,二無門派居所,咱們正好不受打擾!” “好,那就只限這四個島!”范圍越小,對他越有利,6天嵐自然一口應下,隨后又道:“還要再加個條件,令牌必須在你身上,不能將它藏在他處,也不能丟棄,否則你把它往海里一扔,那老子可沒法玩了!” 應飛揚點頭道:“這是自然,我方才已經說了,鑼聲響起時,令牌還在我身上才算我贏!還有就是,我要提前半個時辰躲藏,這島正中有一湖,這半個時辰,你要潛在湖底,不能偷看偷聽我的行蹤。” “沒問題,雖然老子討厭下水。”6天嵐又應下,“還有其他條件沒?” “就這些。” “那老子再補一條。”6天嵐手指天女凌心道:“老子是跟你對賭,與她沒有關系,她不能以任何手段向你提供幫助。” 應飛揚笑道:“這是自然,天女是這次的公正,監督我們雙方,不違反彼此定下的規則。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哦?是嗎?”6天嵐不信任道。 天女凌心點了點頭,面色莊重道:“自然,我以天女之名起誓,此次賭局只做公證,勢必不偏不倚,做下最公平的裁判。” “哼,佛門的公正!”6天嵐對佛門積怨甚深,不屑的嘲諷了一句,但也知曉天女凌心以歷代天女之名起誓,定然不會違背誓言,終是不再多說,“好,那便這么說定了,賭局可以開始了嗎?” 應飛揚把玩著令牌,令牌在他翻飛五指間不斷變化方位,忽得屈指一彈,令牌打著旋飛入天女手中,笑道:“別急,為求公平,天女,賭局開始之前,勞你先把6大盜在令牌上留的追蹤烙印抹去。” 天女凌心接過令牌,仔細一查探,現令牌上果然有一道追蹤用得術法烙印,美眸中露出驚異之色,這才知曉,6天嵐在方才條件還沒談攏的時候,就已經做下了準備,趁著察看令牌的功夫在牌子上留下了一道烙印,動手抹去烙印同時,心中暗自擔憂道:“這6天嵐不愧盜之稱,看著行事粗獷,卻是粗中有細,這次賭局,應公子真能順利贏下嗎?” 而6天嵐被他看穿,卻依舊面色如初道:“許久不見,眼力倒是靈光許多,這都能被你現。” 應飛揚笑道:“不是現,只是猜的而已,若是我的話,我也會這么做。” 6天嵐亦笑道:“呵呵,看來這場賭局,會比老子想的有意思。” “那現在——”應飛揚天女扔回的令牌懸在腰間,對6天嵐道:“賭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