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氣貫龍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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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相太王劍硬拼天師印,四把劍若擎天四柱,擋下磨盤大的天師印。 但相持片刻,四把凡劍終于難以為繼,幾聲碎響,裂痕自劍端向后慢慢蔓延,隨后,四把劍同時碎裂,應飛揚也受真氣反噬倒退一步。 然而卻不見天師印當頭壓來,反是張潤寧腳步一虛,真氣不濟,再也難以催動天師印半分,天師印由大轉小,倒飛而回,沒入張潤寧的眉心之中。 天師印回體,張潤寧面色虛白,喉頭泛起腥甜,卻又怕在天師道門人面前丟了顏面硬生生將血咽下。再看應飛揚一眼,但見他也是面色如漲血般通紅,心中驚異更甚:“以四把凡劍拼我天師道至寶,他怎看起來也只是氣血上涌,卻并無大礙,傷勢比我還輕幾分!” 張潤寧卻不知,應飛揚氣血上涌也只小部分因為傷勢,大部分卻是因為興奮。 自離了凌霄劍宗以來,他屢有奇遇,學了殺神劍章、天隱劍界、達摩神劍三種上乘劍法。其中殺神劍章乃賀孤窮根據凌霄劍宗六大劍式中的《心神念劍》創出,應飛揚雖能勉強模擬,但無賀孤窮那般殺意非是可以學來,所以模擬出的也只是空殼,且應飛揚也不愿走賀孤窮那屠戮萬物的劍道,所以只待回返凌霄劍宗后,借來正版的《心神念劍》瞅上一瞅,以求歸本溯源,借著對《殺神劍章》的理解幫助自己更快的修煉《心神念劍》。 而達摩神劍只得了行氣走脈的方式,卻仍未來得及推敲具體劍招,稍有不慎便可能走火入魔,且達摩神劍消耗真氣巨大,現在的他使出,一擊不中就只能任人宰割,還需日后慢慢推衍。 而天隱劍界更是可惜,因需開辟一個半虛半實的獨立劍界,所需消耗的真氣比達摩神劍更多,非如今的應飛揚所能使出。所以雖得了《上清含象劍鑒圖》,卻無緣其中最精深的劍法,總是讓他有一種入了寶山卻空手而回的感覺。 身負上等劍法卻無從使用,應飛揚心中的憋悶其實早已難以言喻。而那日隔山遠望。見天女凌心擒獲陸天嵐的,那如天網降下的一擊,無可抵御,無法避閃,又令他心中震撼不已。知曉若再無突破,怕對上天女凌心毫無勝算,所以今日卯足了勁,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念頭,使出蒼老、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劍訣,只為能將劍法推衍到四相合一的太王之境。 好在應飛揚對這四套劍法研修已深,數個月來連番交戰下,無論劍術根基,還是經驗見識也都有大幅提升,基礎打得牢靠。此番突破也算是水到渠成。但功德圓滿,又怎能叫他怎能不喜。 但此時此地,非是得意忘形之處,應飛揚沉吸一口氣,恢復沉穩,再將真氣運轉一周天后,審視體內狀況后,又從背后抽出一劍道:“我剩的劍不多了,還要留下些對付佛門之人,不便與少天師久戰。少天師可敢與我一招定勝負?” 應飛揚的語氣似已認定了自己是勝者,此點更是讓張潤寧憤怒,只是他摧使天師印,消耗巨大。久戰之下對他無益,應飛揚的提議也順了他的心意,便厲聲道:“你既然急著尋死,那也好,今天就讓你見識龍虎劍法的至極之招,接我‘氣貫龍虎’。” 聲音方落。張潤寧縱身上空,天師法袍一抖,“龍荊”“虎烈”兩口神兵交叉身后,凜然之氣散發而出,方圓百丈內皆隱隱有虎嘯龍吟。 剛烈陽霸之氣籠罩而下,應飛揚也神色一凝,飽提真氣以待。 神兵罡氣化為形體,竟在張潤寧身后形成左龍右虎,張牙舞爪,威勢凜凜。 蓄力只在瞬間完成,張潤寧隨即雙劍并行,凌空擊出,龍虎氣形與兵刃合為一體,似要吞噬眼前挑釁天師威嚴的小小頑逆。招出,龍騰虎躍,引得風云變動,正是龍虎劍法的壓箱底絕招——氣貫龍虎。 應飛揚此時真氣也提到極致,凌冽如劍,見此奇招,雙目放光贊道:“好,龍從云虎從風,果真非凡之招,可惜卻——不知頃刻風云改!” 應飛揚身子驀然一動,身前暴起一團劍芒,劍出頃刻,風云萬變。一道颶風從他身上涌起, 龍虎會風云,天際一團爆響,以二人為中心掀起一陣颶風狂瀾,風力加成劍威,助他扶搖而上直纓龍虎之威。 半空之中,三劍相交,少天師雙劍架住應飛揚一劍,雄力相格,雖無余力開口,卻在心中喝道“與我較勁,自尋死路!” 龍虎劍法勢兇招猛,勁大力沉,方交手時,便曾以力量一時將應飛揚壓制住,若論天下最威猛剛烈的劍法,非它莫屬。而能有此雄力,并不是因為張潤寧真氣雄渾,而是龍虎劍法中,暗藏一種喚作“神打”的法門。 人體之中皆是暗藏潛力,尋常婦孺在某些緊要關頭都能發揮力敵千鈞的意外力量,更遑論修行之人,而龍虎山初代天師張道陵為了發掘人體最大潛力,創下“神打”的法門與龍虎劍法融合一體,運使龍虎劍法的同時,以近似催眠的手段將自己想做巨龍猛虎,自然覺得身有九龍十虎之力,使之不盡用之不絕,只以肌rou之力,便可抵上修行多年的真氣雄力。 張潤寧雙眸一亮,左右瞳孔各有龍虎之相,顯然將“神打”之術催升極致,雄力奮起,便要將應飛揚擊潰。 然而,應飛揚卻并沒有他想象中的一擊即潰。 張潤寧只覺對方招雖只一招,勁力卻千回百轉,變化無窮,或牽、或引,或御、或化、龍虎之力竟如被磨一點點磨去,打散化消,勁力雖強,卻難以發揮全力。 張潤寧心中大驚,卻阻擋不了龍虎之力消減,心焦之下,反擊隨即而來。 數道劍氣反守為攻,源源不斷從應飛揚劍上襲來,迥異力道更是讓人難以防備,張潤寧隨即感覺手上筋脈如被劍刺痛,勁力一泄,竟被應飛揚一劍從空壓下。 應飛揚整個人儼然化作一把巨大氣劍。壓得對手身形急墜,同時落在天師轎輿之上,堅硬的紅木轎子瞬間龜裂道道裂紋,而應飛揚劍不停休,直往張潤寧中宮遞去。下一刻,少天師便要被開膛破胸。 眼看少天師將危,三道人影同時而至,合三才之位夾擊而來,一者抵住應飛揚脖頸,一者扣住應飛揚背心,一者擒住應飛揚手腕。看清來者,正是隨行的三位祭酒擔心天師安危,同時前來救駕。 三位祭酒皆是老練深沉的前輩,齊力出手,轉眼將應飛揚制住,幾人同時靜止,仿佛時間定格了,只張潤寧驚魂甫定的粗重喘息提示著時間流逝。卻見應飛揚面色如常,道:“三位,似乎是小題大做了。”話音方落,便見應飛揚長劍自劍端開始,慢慢化成渣粉,轉眼就只剩光禿禿的劍柄。 三位祭酒對看一眼,同時心驚,方才看似是三人制住應飛揚,實則在他們動手前,應飛揚就已停下腳步,此時再看此劍變化,三位祭酒心中了然,道:“我只怕他收勢不及傷了少天師,沒想到他根本還未盡全力,自然能收放自如,確實是我等多心了。” 應飛揚身子受制,卻渾若無事的對張潤寧道:“少天師,依你看,這勝負如何評定?” “敗了,我竟然也會敗?”張潤寧眼神空茫,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壓了龍虎山多年的司馬承禎身死,而他這個龍虎山百年第一人方練成龍虎雙劍,功成出關,就遇上佛道大會這等盛事,一切似乎都有上天預定,給他提供大展拳腳,再現龍虎山天師道聲威的擂臺,哪知還未輪到他登場,便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敗在此處。 多年期望盡成幻影,隨后一個念頭浮上心頭,“殺了他,他已經被制住,在這里殺了他,就沒有人知曉我被他擊敗過!” 一個念頭方起,隨即迅速膨脹,張潤寧面色漲紅,變了幾變,突然眼神一狠下定決心。 昊光閃現,天師印再度從眉心化出,一印,結結實實的印在應飛揚額頭之上! ps:一個不幸的消息,二月份稿費770多,其中全勤600,訂閱獎勵170,雖然還真只值個電費錢,但也讓我樂得屁顛顛的,就當我打算三月一鼓作氣繼續全勤時,卻不幸發現我心心念念的三月份全勤獎在三月第一天就告吹了,本來打算上傳四千字章節的,結果發現少復制了一段,只傳上了3900 字,只差幾十個字而已,我的600塊錢全勤,我稿費收入的絕大部分,就此泡湯了。。。。。只有你們多訂閱來撫慰我受創的心靈了。 不開玩笑的鄭重求訂閱,我的書現在換了新編輯,又得了一個vip推薦位,新編輯給的第一個推薦,成績決定今后還有沒有更多推薦,決定這本書還能不能從撲街堆里爬出,但到現在為止,訂閱幾乎沒漲,所以求各位讀者隨便賞我個訂閱,每一個訂閱都很重要,可能這本書就因你的訂閱起死回生了。實在不想訂閱的也請幫忙在貼吧論壇推下這本書,幫我拉幾個讀者來,拜托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