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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在線閱讀 - 31. 飢渴

31. 飢渴

    「奇怪,怎么找不到醫藥箱?」

    孟杕左的話瞬間將沉浸在粉紅泡泡中的傅其雨拉回現實,他緊張地伸手碰了碰鼻子下緣,不會真的流鼻血了吧?!不然學長為什么要找醫藥箱!

    指腹乾凈清爽,沒有任何可疑液體。他來回確認幾次后偷偷松口氣,幸好沒有,不然真的太變態了,看著別人的大腿流鼻血什么的。

    他跟著一起翻箱倒柜,「學長受傷了嗎?」

    孟杕左的聲音因為尋找的動作被埋進柜子里頭,嗡嗡地聽不太清,「沒有,我要幫你換藥。你洗澡的時候是不是沒有避開傷口?我看膠布都皺了。」

    傅其雨聽不太清,但是當東拼西湊湊出孟杕左的心意后,又忍不住泛起溫暖的感受。明明只是縫個幾針的小傷口而已,孟杕左卻比他這個當事人還上心。

    方才他洗澡時,的確是水當頭一淋才想起來眼角的傷口,故而稍微打溼了一些,他擺擺手,「淋了些水而已,都已經乾了。」不甚在意。

    比起自己,他更在意孟杕左的就寢時間,現在已經12點了,他擔心對方明天沒精神上課。

    還有,想早早就寢的傅其雨,還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在孟杕左洗澡之時,他便麻利地將外面的躺椅給搬進屋了。

    他按著自己的私心,將躺椅放在離沙發約一米寬外的距離,幾乎是轉頭就能對視的距離。

    變相的同床共枕!

    傅其雨十分興奮。

    能夠看著學長的臉龐入睡,夢的香甜程度一定是五倍,甚至十倍以上的疊加效果!

    傅其雨心猿意馬之際,「找到了。誰把它放這里的。」孟杕左找到了醫藥箱,被放在影印機的上方,他拿著白色小箱子走至沙發邊坐下,拍了拍身側的位置道:「過來吧!」

    熟悉的命令加手勢,讓原本在地上睡覺的石油大王一秒起身,跳上沙發,牠熟門熟路地將頭放在孟杕左腿上,閉上眼繼續睡。

    傅其雨:「……」這隻狗一定跟他命里相剋。

    本來傅其雨是想著不勞煩孟杕左,藥他自己也能換。可經過石油大王奪位一事,他莫名其妙的爭寵心態便被激發了出來,他快步走到沙發旁邊,拍了拍石油大王的狗頭:「你走開,學長叫的是我不是你。」

    石油大王眼睛睜開又閉上,不睬理他。

    傅其雨無言,又伸手推了推牠的屁股,想將牠推下沙發,誰料石油大王反身就是一嘴,雖然只是輕輕含住傅其雨的手而已,還是嚇了他一大跳。他十分委屈:「學長你看牠,這樣我怎么換藥。」為了加強哀怨的真實性,他還微微癟嘴。

    孟杕左也被石油大王驚了一下,雖然牠沒有真的咬下嘴,但是一旦錯誤的行為初露端倪卻沒有被及時改正,之后的偏差便會越來越嚴重。

    他托著石油大王的下巴,雙眼嚴肅甚至有些兇狠地看著牠,低聲喝罵:「你怎么可以咬人!咬人是不對的知道嗎?」

    被教訓的石油大王頭不能動,只好將眼神轉開。生氣的孟杕左好可怕,牠不想面對。

    孟杕左發出警告聲,「哼──」他轉過石油大王的頭,強迫一人一狗眼神對視,「看著我,我在跟你說話眼睛看哪邊?」

    小狗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有時候用眼神表達譴責,比什么都管用。

    孟杕左再三教誨:「乖狗狗不能咬人。下次再咬人就沒有零食吃了,知道嗎?」

    石油大王開始拿眼神向傅其雨求救。

    然而,傅其雨幸災樂禍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替牠說話。

    于是,在孟杕左的鍥而不捨之下,石油大王被迫接受了許久的眼神教育,一直到牠低下頭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孟杕左才放過牠,「去,你下去。不乖不能睡沙發。」

    石油大王灰溜溜跳下地,躬著身坐在孟杕左腳邊,看著孟杕左的眼神自下而上、充滿希冀,模樣好不可憐。

    傅其雨在石油大王離開后,立馬就坐到了沙發上,他才不管石油大王現在心情好不好,彎著腰對石油大王道:「不乖!壞狗狗!」

    石油大王齜牙。

    「哼──」孟杕左發出警告聲,牠一秒變回裝可憐的模樣。

    傅其雨在一旁笑得歡快又欠揍。

    孟杕左將兩人的相處模式看在眼里,無奈對傅其雨道:「你別再招惹牠了,當心等一下真的被咬。」

    他算是看出來兩人的關係了,歡喜冤家一對,吵吵鬧鬧。

    見石油大王被教訓,傅其雨心情很好,他十分不以為意:「不怕,有醫藥箱。」

    孟杕左瞪了他一眼:「被咬出血是要打破傷風的。」

    洗完澡的孟杕左酒勁也退了大半,原本有些偏紅的皮膚恢復白皙,甚至在冷水澡的刺激下,更平常更顯蒼白了一些。

    所剩的為數不多的酒意全都集中至眼瞼周圍,也因此他瞪傅其雨的那一眼,比起警告,更多的是帶著旖旎的風情萬種。

    撩人而不自知。

    「學長──」傅其雨喉結受不住地上下滾了滾,聲音帶著點喑啞:「我好像醉了。」他倒在孟杕左肩膀上。

    孟杕左像是一壇醇厚的烈酒,光是嗅聞自身散發的酒氣便令他心醉魂迷。

    孟杕左只當他是酒勁上來,也沒多想,「好,換完藥就睡。」

    剛沐浴完的清香不斷鑽入鼻尖,傅其雨近乎貪婪地吸聞著,孟杕左就是他的貓薄荷,越接近越離不開。

    孟杕左見傅其雨不動,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將人從自己身上推起來,「能自己坐好嗎?還是要靠在沙發上?」

    傅其雨渾身軟綿綿:「沒有力氣了。」他裝醉到底。

    「那你躺好。」孟杕左扶著傅其雨慢慢向后躺,自己則半跪在他側邊。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將就紗布給拆下,對傷口周邊進行清潔后,才又重新上藥包扎。

    孟杕左換藥時全神貫注,傅其雨一個被換藥的人,也同樣盯人盯得目不轉睛。

    輕柔微涼的指尖摸上眉骨的搔癢、高挺的鼻梁遮擋燈光,打在自己臉頰上的陰影、過大的衣袖動作間勾勒出的腰肢、以及貪圖方便,伸長了手去搆桌上物品時挺俏的臀部,全都變成一道道無形的線交織、纏繞,最后形成一張巨大的網將傅其雨包裹其中。

    傅其雨的視線熾熱且侵略性十足,孟杕左感覺到無形的壓力,卻本能地不敢與其對視,他總感覺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就要破殼而出。

    他對自己道:「喝醉的人總是有點怪異的舉止,不要理他,忽視就好……」

    都說酒精會麻痺大腦,放大人類的原始慾望,傅其雨想這句話果然沒錯。曾幾何時他只要每天在上學的路上偷偷看孟杕左一眼便能開心一整天,可如今他已經能和孟杕左同進同出,如同親密好友般相處,他卻覺得內心的空洞越發巨大。

    越是深入了解這個人,越是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他原本以為對孟杕左的資訊足夠知曉,可如同下午那樣的不愉快還是發生了。

    孟杕左像風,他越是奮力追趕,越覺得什么都無法掌握。

    能不能,讓我也擁有你一秒鐘就好?

    貼好人工皮,孟杕左收拾藥箱,起身打算拿回正確的柜子放。

    查覺到孟杕左從自己身邊離開的意圖,傅其雨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腰肢,緊緊地,將人禁錮在自己身前,「孟杕左。」這是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可不可以只有這一秒,我不是你眾多學弟中的其中一位,我不是你溫柔以待的其中一人,而是日升月落、彩霞星爍,你和我是宇宙中獨一無二的兩顆塵埃,我們相互碰撞、分離,從此在彼此身上留下對方難以抹滅的痕跡。

    驟然被抱住,孟杕左嚇了一下,他半抬高手,疑問道:「學弟?你還好嗎?」

    「傅其雨。」傅其雨的聲音悶悶傳出。

    「嗯?」

    「學長以后叫我的名字吧,我不喜歡被叫學弟。」

    孟杕左滿臉問號,不是都這么叫好多天了嗎?

    雖然疑問,他還是決定遵從醉鬼的要求,他拍了拍傅其雨的手,「好,其雨,你先放開我,我去放完醫藥箱我們就準備睡覺了。」

    傅其雨放開手,看著孟杕左走遠的背影,不夠、還不夠、一點都不夠。

    如同飲鴆止渴,他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將自己推向更高的懸崖。

    而底下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

    他想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突然這么多愁善感。

    他迫切渴望睡眠,睡吧!睡一覺起來,看見新生的太陽,就什么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