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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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哥哥又是怎么想的?難道哥哥那時候就是如自己所想的腳踏兩只船?想到這些時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對于哥哥一直都是很敬重的,自知道哥哥與醫(yī)院那個護(hù)士的事后,每每想起總是感覺有些反感,作為一個女孩子,她也是很反感甚至是看不起男人的這種作為的。在上海時她也曾問過徐慧兩次這個問題,每次徐慧都是說那時你哥哥也是糊涂,并不愿意說一些具體的情況,也不愿意多說。自己和哥哥在一起時,有時也會想起他的這件事,有心想問一問,怕影響哥哥的心情也一直沒問,她也知道哥哥好像也是很在乎那個護(hù)士的。 歐陽一鳴笑笑問:“玫子,給哥哥匯報一下。”歐陽玫轉(zhuǎn)頭看他疑惑地問:“匯報啥?”歐陽一鳴笑著說:“學(xué)習(xí)你已經(jīng)結(jié)束,工作你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開始,剩下的是什么?”歐陽玫看他說:“生活?這有什么好匯報的?”歐陽一鳴哈哈笑了兩聲說:“生活里最重要的要是愛情了,你該不會說你現(xiàn)在還沒有遇到吧?” 歐陽玫臉紅了下,笑了兩聲說:“像你meimei這樣的美女加才女,我說沒遇到誰會相信啊?”歐陽一鳴說:“這我相信。”歐陽玫頭一歪說:“可沒有本小姐看得上的。”歐陽一鳴笑了說:“不會吧,那么大個學(xué)校就沒有配得上你的?” 歐陽玫笑笑說:“有些要在考察的范圍。”歐陽一鳴說:“現(xiàn)在都畢業(yè)了,想考察也沒機(jī)會了。”歐陽玫說:“畢業(yè)滾蛋的那些我沒有看得上的,現(xiàn)在要考察的當(dāng)然是留在上海的。”歐陽一鳴一聽肯定是有故事的,便問:“說說,這個人是干嘛的?”徐慧想了想,笑笑說:“你現(xiàn)在不要和爸爸mama說起啊,不知道能不能成,我現(xiàn)在也不想說得太早。就先和你說一下,你幫我參考參考。”歐陽一鳴點頭說:“我不和爸爸mama說。” 歐陽玫紅了紅臉說:“他也是助教,早我兩年畢業(yè)的,現(xiàn)在教英語。”歐陽一鳴問:“人咋樣?”歐陽玫說:“人品和長相都不錯的,可就是不太愛說話。”歐陽一鳴笑了問:“那他是怎么追得你啊?”歐陽玫說:“也談不上什么追不追的。他給我寫過你幾封信,當(dāng)面要他說啊,他還真不敢。”歐陽一鳴笑了說:“是啊,可以想象的。”歐陽玫說:“他的老家是安徽六安的,家庭條件不好,山溝的。” 歐陽一鳴在這時就想起了自己和劉燕的事,于是說:“玫子,你找的是人不是家庭,人優(yōu)秀就行,沒必要,也不能去考慮人家的家庭的。”歐陽玫說:“我知道,我也沒有看不起他是農(nóng)村出來的。他能夠留校也說明他是很優(yōu)秀的。只是我現(xiàn)在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接收誰,我還要對他考察一段再說。”歐陽一鳴問:“你們倆現(xiàn)在有多久了?”歐陽玫說:“從他給我寫第一封信時到現(xiàn)在也有一年多了。”歐陽一鳴問:“約會過?” 歐陽玫紅著臉說:“就一起晚上出去過幾次。你不知道,他的話真難說,在一起也沒說過多少話。上課時倒是嘴挺溜的。”歐陽一鳴笑了說:“那是怕你吧?”歐陽玫說:“哎,我還真感覺他有些怕我。”歐陽一鳴哈哈笑了兩聲說:“人家是怕你不要他。”歐陽玫笑了說:“有這個因素。”歐陽一鳴說:“不能讓人家對你有畏懼心理。你要是感覺人家不錯就答應(yīng)人家,別讓人家整天心里七上八下的。”歐陽玫說:“這我不能聽你的,我一定要對他考察透徹了才能表明我的觀點。” 歐陽一鳴問:“你說實話,你對他是什么感覺?”歐陽玫說:“說實話我也挺滿意的,他人不錯,長相也很英俊。”歐陽一鳴問:“有他的照片嗎?”歐陽玫搖頭說:“沒有,他是給過我一次的,我沒要。”歐陽一鳴抬手指著她說:“糊涂,也要一張拿來我看看,幫你參考一下嘛!”歐陽玫說:“那會我就想,沒和他確定關(guān)系,要人家的照片干嘛,現(xiàn)在想想真該要一張了。哎,這樣吧,等開學(xué)后你有時間去一趟我們學(xué)校,看一看他,那樣更直觀的。照片能看出多少啊。”歐陽一鳴說:“行,下個學(xué)期我就是特的去見他也要去上海一趟。” 歐陽玫說:“得了吧你,你去上海最重要的也是去看慧姐,我這也就是順帶。”歐陽一鳴說:“就你的心眼多,我是你哥,你的事我能不cao心啊!”歐陽玫說:“這倒也是。”歐陽一鳴說:“真的感覺不錯就要和人家明說。老是不遠(yuǎn)不近的也不好,你今年也有二十二了,這件事也是應(yīng)該考慮的。”歐陽玫說:“二十二就算大啊?你還怕我就嫁不出去?”歐陽一鳴笑了說:“那倒沒有,就我meimei這樣的美女加才女還能愁嫁了?”歐陽玫頭一昂說:“那是。”兩人開心地笑。 歐陽玫說:“其實我有時想一想慧姐那個時候的膽量可真大,沒和你打招呼她就能一個人來咱家,擱我可沒這樣的膽量,我現(xiàn)在想一想有一天要去見他父母都有些害怕。”歐陽一鳴又想起第一次徐慧來自己家的情景。自然又想到了劉燕。那個時候是自己要請劉燕來的,劉燕沒來,徐慧卻來了。想一想也虧著劉燕沒來,要是那時劉燕來了,自己的家人和親鄰都見到了劉燕,到了后來再因為劉燕的家庭不同意而斷了關(guān)系,倒也會引起人們的笑談的。他最怕的就是人們會議論自己是有意地去攀劉燕那樣的高級干部家庭。 歐陽一鳴說:“那一次徐慧來我也確實沒想到,有時候徐慧做起事來也是挺讓人感到驚訝的。”歐陽玫說:“還是慧姐太在乎你,她那勇氣我也真的很佩服。”歐陽一鳴點點頭,說:“可有時也會讓人一下子難以接受。她的個性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個性。”歐陽玫說:“是啊,不過想一想慧姐那樣做又很單純,好像考慮這些問題時也很幼稚,不過,也是很純真的。”歐陽一鳴說:“是啊,是這樣。”歐陽玫說:“有些事情她又考慮得很周全,有些忍耐力又是令我也感到驚訝的。但就那次咱們倆去她家,當(dāng)時她看到你和那個護(hù)士的照片能夠那么冷靜的處理我就很佩服,擱在我身上恐怕做不到。”歐陽一鳴募地臉紅,腦中就又想到劉燕,就又想到當(dāng)時在徐慧家的情景,也是在心里暗自感嘆。 歐陽玫想了想說:“那次她出國前來咱們家要求和你領(lǐng)結(jié)婚證,后來我也考慮過很多次。也是可以理解她當(dāng)時的心情的。”歐陽一鳴低著頭沒說話。歐陽玫看著哥哥問:“哥,我早想問一問你,你和那個護(hù)士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歐陽一鳴心里一顫,心情霎時感覺異常沉重,看了看歐陽玫說:“這些事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說。”話畢低下了頭。 歐陽玫看了他一會,說:“哥,我不隱瞞我的觀點,說實話,我一直對這件事很反感,也很疑惑,我總感覺這樣腳踏兩只船的事不應(yīng)該是你所能做出的。你當(dāng)時真的是誰也舍不得?你就沒考慮那樣以后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歐陽一鳴渾身抖了下,抬頭看著meimei,臉上的肌rou抽搐了幾下,問:“玫子,你一直認(rèn)為我是腳踏倆只船?”歐陽玫疑問地看他問:“你當(dāng)時不就是那樣嗎?” 歐陽一鳴輕搖了搖頭,說:“玫子,我也和你說實話,我和劉燕戀愛的時候,并沒有和徐慧談起過感情的事。我知道徐慧對我的心意,可我們倆確實都沒有攤開過感情的問題。就是咱奶奶去世那會,我也沒有和徐慧說過感情的話。但我不能不承認(rèn)我是錯誤的,那個時候我一直怕傷害徐慧,一直沒有和她說出我與劉燕的事,所以,我確實也是傷害了徐慧的。現(xiàn)在想起來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假如我那時和徐慧說出來和劉燕的關(guān)系,也可能就不會有現(xiàn)在我和徐慧的關(guān)系。所以,有時候我也想,或許我那時候就是在腳踏兩只船,就是舍不得都放棄。所以我現(xiàn)在也感到對不起徐慧,所以我想加倍的將我的感情給徐慧。” 歐陽玫在歐陽一鳴說話時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看,聽完話后蹙眉道:“哥,我一直不知道真相。你是說慧姐來咱們家兩次你都和慧姐沒有公開過感情?”歐陽一鳴點點頭說:“你可能會不相信,但這是真的。可我不能否認(rèn)我在和劉燕戀愛時也是很在乎徐慧的,在一定意義上我是把徐慧當(dāng)作咱們家的人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痛苦,我真怕傷害徐慧。那次咱們?nèi)バ旎奂遥簿褪窃谀莻€學(xué)期劉燕和我分開,在你旭瑞哥的cao作下我才和徐慧公開關(guān)系的。”歐陽玫問:“可那時那個護(hù)士怎么就會和你分開呢?她和你的感情不是很深?” 歐陽一鳴沉思了會說:“或許就是天意。上天不想讓我傷害徐慧,至少想讓我盡量少的傷害徐慧。徐慧那次來咱們家和我領(lǐng)取結(jié)婚證,我非常理解她的心情。這件事我除了為她對我的感情而感動外,也是感覺對不起她。”歐陽玫說:“哥,你能把你和和那個護(hù)士的事和我說說嗎?”歐陽一鳴嘆了口氣,說:“我是真不想再提這件事。今天既然和你說起了,我就都和你說說吧。不過這件事你不要再和別人說,你以后也不要在你慧姐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歐陽玫點點頭。 于是歐陽一鳴便把自己那次住院與劉燕認(rèn)識,相愛一年多后劉燕又與他分手的事大落說了一遍。未了流下了眼淚,說:“所以我說,找對象不要去看人家的家庭,關(guān)鍵是要看人,你是和你找的愛人一起生活,而不是和他的家庭一起生活。當(dāng)然劉燕那個家庭是很特殊,她之所以那樣和我分手是迫不得已的,這些我很清楚。我不怪她,我現(xiàn)在只祝福她幸福。與劉燕發(fā)生的這段感情我也從沒有后悔過,我有些時候就是感覺對不起徐慧,因為那時盡管我和徐慧沒有公開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們倆誰也沒有攤開過感情,沒有過一次約會,但我心里清楚徐慧是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