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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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心里異常慌張起來。孩子是自己的生命,也可以說是自己生活力量的支撐,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將孩子交給張家,讓儒涵離開自己的。 腦中的思維一時間有些混亂了,但還是要在腦中想著自己提出和張雷離婚后可能發生的一切。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只是想,離婚這件事現在只和張雷談,和誰暫時都不要提。就和張雷說孩子不能給他,看他什么態度。他要同意最好,要不同意再想別的辦法。 但是又有什么好辦法可想啊?張雷要是拿孩子做交易,與自己說離婚堅持就要孩子,自己有什么辦法說服他?難道會屈服于他而不離婚?想在世心里慌急。稍頃想,這樣屈服他是不可能的,婚一定要離,孩子也一定不能交給張家。離婚的心一定要講堅定下來,具體怎么樣只有到時再看了。 再就想著武敏的事,暗自琢磨,失身于張雷的那一次,會不會就是武敏和張雷聯合起來整得自己呢?腦中還是有些疑惑,武敏真能那樣和張雷一起害我?我一直對她很好的啊! 于是仔細地想,自己自從和張雷發生了那件事不久武敏就去學習了,武敏學習時肯定是沒有機會和張雷在一起的。生下儒涵后不久張雷就去了廣州。會是自己懷孕時,武敏學習回來回到俱樂部的那短短一兩個月他們才有的關系嗎?也不是不可能啊?但也真說不定就是在自己失身于張雷前他們就有的那樣的關系,不然那次失身于張雷怎么就會有那樣的巧合呢?要是武敏回到俱樂部以后和張雷發生的關系,那失身于張雷那次就與武敏沒關系;真要是武敏和張雷在自己失身于張雷前就有了關系,那就是他們倆合謀策劃害自己的。 認真思索了陣,還是在心底偏重的認為,武敏和張雷的關系是在自己失身于張雷之前就有了的。還是認為那次失身于張雷就是武敏和張雷一起策劃的。但這些必須要證實,那么就只有在這一次徹底的弄清當時的真相,也只有從武敏嘴里才可以掏出來。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怎樣從武敏的嘴里掏出來這件事的真相。就是他們倆合謀的武敏又會不會承認?用什么方法可以讓武敏說出來。于是開始想這個問題。半夜時想了一些主意,但也不確定是不是可行,但現在只有這樣做試試了。 翌日上午她跟沒事似的去上班。她相信張雷就是不來找她,也會打電話來的。但摸不清武敏會不會來上班。半晌時張雷果然來到了她的辦公室,劉燕見面就問:“你把武敏弄到哪里去了?我給你說,我下午再見不到她就上報武敏失蹤。”張雷說:“她不敢來見你。” 劉燕冷笑道:“有你張雷給她撐腰她會怕我?咋樣?昨晚抱著她睡在一起享受吧?”張雷說:“我昨天回家里住的,哪、哪里住在......”劉燕說:“真對不起,我耽誤你們倆的好事了,不然你們倆抱在一起邊看那錄像邊干著那事,多享受啊,對不起啊!”張雷面紅耳赤。 劉燕沖他“呸”了口,說:“武敏正想嫁給你,你和她那么恩愛,我只好讓位。”張雷看看她低下頭說:“劉燕,我錯了。我以后再不會做這樣的事了。”劉燕冷笑了聲說:“狗還能改得了吃屎!”張雷沒言語。 劉燕說:“在這辦公室我不想和你說這些。我現在就問你武敏打算怎么辦?她要真不來上班我真上報她失蹤了。這是我的職責。我不能發現我這個單位少了一個人不上報,那樣我是有責任的。是不是張助理員?”張雷問:“她要來上班,你打算怎么辦她?”劉燕說:“笑話,她來上班是她的職責。你和她干那樣的事是你喜歡她、愛她,我能怎么她?”張雷說:“劉燕。我求求你,這件事你一定別鬧大,不然咱們兩家......” 劉燕瞪眼看他厲聲說:“住口。我在辦公室不想說這件事。你回去告訴武敏,下午三點我要是還見不到她,是一定要上報的。”張雷慌急地說:“我去和她說,但我求你一定不要讓她難堪,不然被人知道......”劉燕抬手指著他說:“我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不然,你別怪我會做出什么事來。”張雷看看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悻悻地站起,再看了兩眼劉燕轉身出了門。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張雷和武敏昨晚在一起呆到了九點多,沒接到他們膽怯的電話心里輕松了很多,自然清楚劉燕沒有和老人說起這件事。等了陣張雷說:“我現在要回家,不然劉燕知道今晚我和你在這呆一夜會更生氣,明天我見她就說我回家了,她要問起我媽也有證明。”武敏想了想也就點頭答應。張雷出門時武敏忍不住哭了,說:“張雷,你可千萬不能不管我。” 張雷說:“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你現在也不要害怕,劉燕肯定是沒有和老人說起這件事,只要她不說就好辦。既然她不會和老人說就更不會往外說。這樣就沒什么威脅。沒人知道這件事你怕啥?這兩天我看看情況,很快你給你辦理調動的事。現在咱們都不能怕面對劉燕。不面對也不行。她發火就發,她罵你就聽著。事情出來了就不要怕。有我在就會把這件事辦好,她就不會把你怎么樣。我會安排好你的。”武敏聽了張雷的這些話心里踏實了些,說:“你明天去了劉燕那里后趕快來我這里。”張雷說:“我知道。” 張雷走后,武敏關了房門上了樓,睡在床上怎么也無法入睡。就想著明天見了劉燕該怎么說。雖然剛才聽了張雷的話心里感覺踏實了很多,也不是太為自己這次的命運擔心了。她相信,只要張雷管她的事就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何況現在看來劉燕并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不然她該給他們兩家的老人先說起這件事了。 自己在劉燕面前肯定是要被她罵,被她羞辱,或者被她打的。這些自己沒辦法左右,只有承受。但想到明天將要面對劉燕的難堪還是心里打顫,渾身哆嗦。可這有什么辦法啊。這樣的難堪是躲也躲不掉的。 她想劉燕在見了她的面后會怎么樣,會先罵她還是會先打她的耳光?當然這些都有可能。但既然劉燕在顧及他們倆家的聲譽,就不會在俱樂部弄出什么動靜來,沒人知道也丟不了什么人?自己反正在劉燕面前是不可能在要面子的,也沒辦法再顧及什么面子。再過幾天張雷把自己弄到廣州去,一切都會趨于平靜。 劉燕會問自己什么呢?我又該怎么回答呢?她想,劉燕肯定會問我是啥時候和張雷有的關系?是我引誘的張雷還是張雷強迫的我。那么自己怎么回答呢?說是張雷逼迫的嗎?這話要是傳進張雷的耳朵張雷會不會生氣不管我?不說是他強迫的也不好啊,那樣劉燕就更會氣我,就會在心里說我太賤,說是我故意破壞她的家庭,說不準就會對我做出什么行動。劉燕要想對我做出什么事來那是易如反掌。她那家庭有和張雷的家庭相差多少?即使她不想公開這件事,她也是可以私下和她的父母說,也是可以把自己弄得體無完膚的。那么這件事應該怎么說?這兩種說法那一種都不妥,但也必須說出一種說法。 就這個問題讓武敏苦思冥想、輾轉反側了半宿,最后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就把張雷那晚吃飯后帶自己去他家看錄像,張雷強迫她的的事說了。她相信劉燕不會把張雷怎么樣。現在劉燕都沒和他家的老人說,肯定是在顧及她的家庭和張雷的關系,既然劉燕已經和張雷結了婚生了孩子,也不至于就為張雷這一次的外遇對張雷做出什么太過火的事。看來劉燕也是在乎張雷那個家庭的。只有這樣說,劉燕才不會對自己產生很大的恨。自己也在說這些事表現得可憐一些,就說自己也是無奈的,那樣可能就會讓劉燕同情自己,原諒自己。只是,這樣的話劉燕勢必會在心里會更加生張雷的氣。那么就再給張雷圓一下,就說當時張雷也是酒喝多了點,沒有控制住自己。想了一陣也只有這樣。 突忽想到那次自己和張雷一起給劉燕下套令劉燕失身的事。心里就想,劉燕會不會問起這個問題呢?問了后自己又該怎么回答?劉燕在那個時候就懷疑過自己和張雷一起害得她啊?這件事該怎么和劉燕說?瞬間就在腦中堅定地說,這件事當然絕不能承認。不管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可能劉燕都不能原諒自自己。 轉而又想,劉燕能進張雷那個家不是她自己也挺滿意的?盡管當時她可能是生氣的,但她也不是不希望進張雷的家門,不然怎么會那么段的時間就和張雷結婚啊!張雷那個家庭也是很多人想進的。你劉燕嘴里說不在乎,可你又能找個多高級的家庭?你不也是在結婚沒多長時間就給張雷生下了兒子?可見你在心里還是在乎的。但這件事還是不承認的好。就是不承認你劉燕又有什么辦法?張雷也不會就和你說吧! 兀自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在明天張雷探了劉燕的口氣后再和張雷商量下,把自己心里想的和張雷說出來。不然,自己心里所想的這些話不讓張雷知道就和劉燕說了,張雷可能就會怪自己,真的有些話說得不合適得罪了張雷,那就等于失去了救命的稻草。 再一陣就為自己而傷心。心里說,我和張雷的這一切都不是我真心愿意的啊?還不是自己想利用張雷才不得不屈服于他?自己不按張雷所說的做又能行嗎?本來教導隊畢業就想去別的單位,就怕弄出什么事來,可張雷不讓啊。自己又有什么辦法?本以為張雷調去了廣州會好一些,卻沒想就會在張雷幾個月回來一趟的時候,與他做這樣的事時被劉燕當場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