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 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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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解決,老國王重新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來慶賀溫蒂尼公主的回歸。老國王和王后是真的疼愛自己的寶貝女兒,在溫蒂尼回來后,拉著人問東問西,還喊來神官祭司檢查身體方面有沒有損傷,答案當然是沒有的,甚至溫蒂尼在龍窟的那兩天還胖了一點。 這場盛大的宴會要持續整整一周,在第三天時,外出討伐龍的大部隊回來了,無縫加入這場聚會。尤拉諾斯在路上的這三天,一直在思考人生,他的好朋友,當初一見面就說要和勇者一起討伐惡龍的顧,居然是龍?! 尤拉諾斯回來時,在宴會上見到了顧潮玉,三步并兩步走過去,“顧,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享受宴會的溫蒂尼幫忙進行了解釋,從龍的成年試煉到最后皆大歡喜的結果,最后撇撇嘴,“真是搞不懂,顧為什么不能在一開始就告訴我,這樣的話我才不會擔驚受怕這么久。” 尤拉諾斯震驚得嘴巴里都能塞雞蛋進去。 他一開始只知道顧是龍,但同樣知道這大陸上有很多龍,并沒有直接把顧潮玉和惡龍掛鉤,在聽完溫蒂尼的話后才意識到,“啊,顧就是把公主抓走的惡龍嗎?!” 顧潮玉有些心虛地抿了兩口酒水,將視線移到一邊,他一開始說不想參加這次宴會的,就是因為見到之前的伙伴會比較尷尬,“對,就是我。” 尤拉諾斯將快要掉下去的下巴收了收,恍悟,“我就說惡龍明明那么強大,卻誰也沒傷害,只顧著帶公主跑,原來是顧!” 他想起了之前埃里克說的那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這次少有的聰明了一回,“所以埃里克,埃里克是在一開始就知道把公主帶走的人是顧嗎?” “潮玉表現得太明顯了。”埃里克承認了。 尤拉諾斯并不覺得顧潮玉表現得很明顯,畢竟過程中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尤拉諾斯是個心大的,把問題弄清楚就行了,轉而關心起其他,“那顧接下來要一直留在這里嗎?” 顧潮玉搖搖頭,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尤拉諾斯那樣輕易接受謊言,認為自己被愚弄的人會討厭他是必然的,只是因為實力懸殊所以沒辦法動手而已。顧潮玉自認是做錯事情的那一方,也不樂意繼續待在這里討嫌,“我應該會四處逛一逛,以神官的身份。” 尤拉諾斯:“那埃里克?” 埃里克:“我和潮玉一起。”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的回答,尤拉諾斯都感覺自己多余問這么一句。 諾萊大祭司還有瑞雅祭司在宴會開始前,找到顧潮玉進行了談話,心情最復雜的人應該就是瑞雅祭司了,在顧潮玉進入勇者預備學院的那一刻,她就負責照顧教導顧潮玉,說是把顧潮玉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也絲毫不過分。 顧潮玉都做好了被失望眼神盯著的準備,但是瑞雅祭司并沒有,看起來依舊是那么溫柔圣潔,瑞雅祭司伸出手摸了摸顧潮玉的頭,只說了一句話,“我知道顧是好孩子,也沒有傷害任何人。” “但是帶來了很多麻煩。”顧潮玉自己補充了一句。 “如果顧是壞孩子,就沒辦法得到神的認可。”諾萊大祭司看著他們看大的孩子,“希望顧未來走的是一條不會讓自己后悔的路。” …… “顧,你在想什么?” 顧潮玉回神,看向說話的尤拉諾斯,“尤拉諾斯未來想要做什么?” “我嗎?”尤拉諾斯愣了一下,他小時候的目標是打敗惡龍成為拯救公主的勇者,后來意識到自己沒辦法比埃里克厲害后,目標就成了能在拯救公主事件中幫上忙,現在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他還沒來得及思索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短暫的沉默后,尤拉諾斯重新開口:“我想成為大劍士,只為在意的人揮舞手中的劍,守護在……”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話說完了,“守護在溫蒂尼公主的身邊。” 溫蒂尼也接著話茬往下說,“我肯定是要當女王的,希望到時候你們能來參加我的加冕儀式,不然我真的會很遺憾的。” * 在去往大□□處游歷之前,顧潮玉帶著埃里克回到龍窟住了一段時間。 自從埃里克身上的詛咒被解除,顧潮玉是真的很喜歡讓埃里克變成龍形,然后他維持人形貼著睡覺,那感覺和抱著金子沒什么區別,就很讓龍滿足,只是最近埃里克身上總會有一些細碎的傷痕,讓他抱得時候束手束腳,完全不盡興。 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因為有些龍找上門來要跟埃里克決斗,埃里克沒有一次是拒絕的。 當然,雖然埃里克也受了傷,但往往是對面傷的更加嚴重。 顧潮玉很生氣,在又一次有人找埃里克決斗的時候氣呼呼地出去,“不許打他了。” 埃里克非常感動。 顧潮玉抱怨:“把他鱗片都弄掉了!”龍沒有鱗片真的很丑。 他很痛心,還特意把埃里克掉下去的鱗片收集了起來,專門放到了一個大箱子里裝著,這才回來幾天,箱子都要被裝滿了,“他那么好看,你們怎么忍心打他?” 上門宣戰的龍被罵了一頓,小雞啄米式點頭,在顧潮玉問還敢不敢動手時,堅定搖頭,“不會了。” 把龍兇走,顧潮玉拉著埃里克回到自己的龍窟,拉著人坐在金燦燦的椅子上,“以后你不許答應他們的挑戰,他們就算打贏了你,我也不會跟他們跑的,和他們動手沒必要,他們也不是多喜歡我,就是作為龍精力過分旺盛了。” 埃里克有點搞不懂顧潮玉到底是在意他的鱗片,還是在意他,“我如果沒有龍鱗,潮玉還喜歡我嗎?” “喜歡啊,當然喜歡。”顧潮玉想也不想地回答,后面帶上點哄人的語氣,“埃里克怎么樣我都喜歡。” 確實是聽了讓人開心的話,埃里克嘴角弧度上揚,下一秒僵住—— “顧?” 多少年了,埃里克在緊張時脫口而出的還是顧。 顧潮玉舔埃里克手指的動作停下,解釋:“治愈魔法什么的治療龍造成的傷口太慢了,沒什么效果,但龍的口水很有效。” 說完,他還抓起埃里克的手指展示,“你看,已經好了。還是你覺得我這樣舔你很別扭?要不然我切換成龍的形態舔你?”顧潮玉越說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他用龍形態,埃里克用人形態,他一口下去,就能把埃里克給吞到嘴巴里。 埃里克的問題不是這個,緋色從耳根染到了脖子,有些口干舌燥,“顧。” 顧潮玉充滿疑惑地“嗯”了一聲,抬眼與埃里克視線相撞,望見埃里克紅眸中翻涌的欲色,遲疑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巴,“試一下?”雖然和埃里克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但他們一直沒有更進一步,僅限于擁抱和接吻,現在氣氛挺好的。 顧潮玉抬頭,主動親上了埃里克的嘴巴,才淺淺地啄吻了兩下,就被埃里克給反客為主。 埃里克要貪心許多,先咬上顧潮玉的嘴巴,用舌頭臨摹著顧潮玉的唇瓣,然后才將舌頭探入,與顧潮玉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吸吮著,像是在吃甜蜜的糖果那樣。顧潮玉畢竟是龍,比起以前肺活量好的不是一星半點,被親了那么久也沒有半點窒息的感覺。 這回的架勢,肯定不是接吻就能結束的,埃里克親著親著,嘴巴就開始往下挪了。 埃里克身上有著和龍打斗過的細碎傷痕,顧潮玉認為自己當主動親人的那一個才合適,所以手上用了點力氣把埃里克推開,“我親你。”說著俯下身,舔了舔埃里克脖子上的紅痕。 埃里克被推開時茫然了一下,又在顧潮玉親他時悶吭一聲,看起來羞澀,手卻放在了顧潮玉的后腦勺上,“今天沒什么事要做。”所以有些事情可以做很久。 …… 嗯,那天確實是沒事可做,問題出在他們沒能一天就結束。 出大問題。 龍無論是體力還是欲望都十分強大,顧潮玉只記得天黑了又亮,循環往復了幾次,他覺得實在不行,狠狠親了埃里克兩口,然后把埃里克的臉推遠,“不可以再繼續做下去了,我們可以做一些其他更有意義的事。” 其實埃里克覺得他們正做的事情就挺有意義的,“好吧。”語氣十分勉強。 在龍窟待了大概有小半年,顧潮玉就和埃里克一起離開了,以神官和騎士的身份在這片大陸上行走,遇到了有困難的人就適度地幫助一下,當然,是絕對不涉及金錢的幫助。沒有人能從龍的指縫里拿走一枚金幣! “神官大人。” 一個童稚的女孩怯生生地走到顧潮玉面前,將手中還沾著水的新鮮果子遞出去,“謝謝你幫我母親治病,這個送給你。” 顧潮玉接到手里,很珍惜的模樣,摸摸小孩的頭,“謝謝。” 顧潮玉和埃里克走走停停的,哪里都去 湊巧來到了這個偏僻封閉的村莊,知道這個村莊飽受魔獸侵襲后,幫忙設下了防護禁制,又給受傷生病的人給予救治。 “我也想成為像您這樣的優秀神官。” “那加油吧,我可是很優秀的。”顧潮玉蹲下身,手指點在女孩頭上給下賜福,“神與你同在。” 第225章 任務中樞完結章(上) 龍作為被神祝福過的種族,壽命要比人類長許多,顧潮玉和埃里克行走在這片大陸上見證了無數的春秋冬夏,不只是參加了溫蒂尼的女王加冕儀式,甚至還參加了她孩子的孩子的加冕儀式,看著王國走向鼎盛與穩定。 顧潮玉和埃里克幫助過很多人,倒算不上是多善良,只是閑著也是沒事做,看著當初豆丁大的孩子成長起來,在自己選擇的路上越走越遠…… 值得一提的就是當初在荒村給顧潮玉糖果的女孩,那個孩子后來成為了整片大陸都信賴的圣女,后來顧潮玉有機會又與她見過一次,圣女在看到顧潮玉時先是出現了一瞬的恍惚,然后展露笑顏,“神官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 顧潮玉以龍的身份活了好幾百年,后來就主動脫離出去了,因為埃里克已經堅持不住了,雖然埃里克血脈中的詛咒已經被破解,但比起純粹的龍,他的壽命還是要短一些,埃里克死去的時候手里緊緊抓著一枚顧潮玉的鱗片。 龍的內部一直流傳著一個童話一樣的故事,在死去時將愛人的鱗片放在心口,那么他們兩個就會在轉生后再次相見。 顧潮玉親了親埃里克的額頭,像是輕羽落下的重量,他們總是能再次相見的,“謝謝你總是喜歡我。” 【宿主脫出——】 隨著三個六的機械音宣告,顧潮玉睜開眼睛時已然回到了任務艙中,從艙內脫離出去,跟面板系統結算剛剛結束的任務,毫不意外依舊是“s”級。 顧潮玉摸了摸鼻子,說實話,每次看到這個“s”,他都有一種心虛感。 【宿主之前許下的愿望已經實現,請回到您的房間拆開。】 顧潮玉可沒忘記這回事,他許下的愿望是復活卿書禾,而主神告訴他會在完成這次的任務后實現,不過,“為什么是拆開?”卿書禾可是個活生生的人,聽起來真的好奇怪。 面板系統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顧潮玉也沒繼續耽擱,按下最終的確定鍵后離開任務室,走路快到近乎要跑起來,連路上碰到前輩跟他打招呼都只是草草點了個頭。 到了房間門口,驗證身份后開門。 顧潮玉看到他的房間里有個一人多高的大箱子,看起來和黑黢黢的棺材差不了多少,頂多就是看起來高科技一點。不用多說,里面放著的人肯定就是卿書禾了。 用一句不太恰當的話來形容就是“近鄉情怯”,顧潮玉放在黑箱子開啟按鍵上的手指停頓了一下,他有很多話想要和卿書禾說,但兩人太久不見了,又經歷過生死別離,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變化。 顧潮玉抿了下唇,還是按下了開啟鍵。 在機械零件的喀嚓運作聲響過去后,黑箱子自動開啟,里面待著的人出現在了顧潮玉眼前——卿書禾。 箱子里男人的臉看起來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好看,仿佛冷玉砌出來的膚色,烏黑如墨的短發,濃而密的眼睫以及透出冷冽的淺淡唇色。顧潮玉還記的他第一次和卿書禾見面,卿書禾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安靜生長的竹,清雋難折,這個人像是永遠不可能擁有軟弱的情緒,將狼狽不堪和其聯想到一起都像是一種貶低,永遠冷靜,永遠自持。 “卿書禾?”看到這張熟悉中又透著幾分陌生的臉,顧潮玉出現了一瞬的恍惚,想要觸碰的手在伸出后又收回。 不過還沒有收回完全,他的手就被捉住了。 抓住他的那只手泛著涼意,像是過往無數次那樣讓顧潮玉感到安心,“你醒了。” 抓住顧潮玉的人正是睜開眼睛的卿書禾。卿書禾沒有對周邊環境感到茫然的階段,一上來就抓住了顧潮玉的手,然后就再也沒有松開,“潮玉。” 顧潮玉笑了笑,雖然從中分辨不出情緒,但他很喜歡卿書禾喊他的名字,這是長久相處后產生的依賴。 顧潮玉嘴角上揚了,但眼睛卻不自覺的酸澀,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將難過的情緒壓制,啞著嗓子,“好久不見。” 卿書禾從箱子中走出,將顧潮玉輕輕抱住,動作輕柔而滿是珍視憐惜。 但只要仔細看看,就能發覺出男人臉上的糾結和茫然。 在顧潮玉從懷中掙脫后,卿書禾又將情緒全都收斂了起來,甚至還能茫然地問上一句,“怎么了?” 顧潮玉有點不好意思,輕咳兩聲,“我現在有個戀人,他如果看見我和你抱在一起肯定會生氣……”雖然他和卿書禾是純友誼,但以他戀人醋罐子的程度應該是沒辦法接受的,雖然他戀人肯定是看不到,但顧潮玉是非常自覺的,有很高的自我管理意識。 卿書禾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那是我重要,還是你那個戀人重要?” “啊?” 顧潮玉眨眨眼,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不然他怎么可能從卿書禾嘴巴里聽到這么無理取鬧的問題。這個問題的難度,于顧潮玉而言,就像是離異家庭被問是愛mama還是愛爸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