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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307節(jié)

    術士,在修真域中擁有特別地位數(shù)量稀少的修士類別,以咒殺人,行事處于道修與邪修之間,隨著當初道魔大戰(zhàn)的結束而隱蔽世間。

    庭硯早些年為了醫(yī)治自己,在某個秘境里認識了這位朋友,不過因為咒術對他的身體不起作用,他們的往來不算多。

    庭硯并沒有多寒暄,直接表明了來意,將自己能夠給予的好處擺在明面上。

    對方看他出手闊綽,也少了些許散漫之意。

    “合歡宗的散功咒?哎呀,這可有點難辦,這可是非常精妙的咒術。”

    為了避免背叛,合歡宗的創(chuàng)宗老祖可是下了大功夫?qū)⒅湫g與門派法訣融合,只要用了他們的功法在身體里運行一周天,那咒就會順著靈氣扎在人的軀體里,散功也不能將其驅(qū)逐。

    “若是你也對此束手無策,我便不多打擾了。”

    庭硯淡淡道,對于散功二字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在搜魂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種咒術的成因,但他此時的重點并不是林織的過往。

    無論林織過去和合歡宗產(chǎn)生了什么關聯(lián),但他已經(jīng)散功并且入了他歸一宗門下,那就是他歸一宗的人。

    “誰說我沒辦法了,你莫要用這種話來激我,不過如果按照你說的,情況恐怕真的不太樂觀。”

    “這種咒術本身就是越克制反彈的越嚴重,它的陰毒之處并不在于讓人頻繁陷入□□中,而是緩慢墮為爐鼎。”

    庭硯聞言眉心褶皺更深,心里頗為自責。

    如果不是他,或許林織的情況還不會這么嚴重。

    “不過如果并未與人行事,靈力并未被掠奪,或許還能經(jīng)過經(jīng)絡重塑來救一救,只是這法子如同將人經(jīng)絡碾碎重組,十分痛苦。”

    術士微微沉吟,提出了可行的辦法。

    庭硯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輕聲道:“還有呢?”

    這辦法也不行,這是因為另一個他。

    “容我研究研究。”

    術士看著庭硯展示出的關于合歡宗所有咒術的內(nèi)容,拿著玉簡開始深思。

    數(shù)日后,他來不及整理衣著,披頭散發(fā)地到了庭硯面前。

    “有了!如果不欲令他凋敗,術法無法根除,那就讓關竅逆轉(zhuǎn)。”

    簡而言之,不想做爐鼎,那就把別人當爐鼎,不想靈氣被吞噬,那就吞噬別人的靈力。

    這并不是庭硯想要的結果,但眼下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他將應允給術士的東西拿出,將術士教授的運轉(zhuǎn)之法記在心里。

    在回歸一宗的路上,他在構思著如何同林織說這件事。

    因為合歡宗散功咒的刁鉆,術士的這套逆轉(zhuǎn)之術便更為吊詭,其中關竅并不好尋,而且必須要在靈氣的注入下完成反噬。

    這也就意味著林織第一次運行逆轉(zhuǎn)咒術,必須要一邊受著靈力注入,一邊打通關竅進行吞吃消化。

    庭硯還沒想好如何說,臉色便微變。

    他的眉眼更為冷峻,甚至帶著幾分驚人的戾氣。

    共感又出現(xiàn)了,庭硯不需要召出水鏡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這種事只會將現(xiàn)在的林織推入絕境。

    無間山。

    元止的洞府里,兩個蒲團被人踢到了一邊。

    元止難得窘迫起居住環(huán)境的簡陋來,上次師兄來請他喝酒,因為他洞府里只有一個蒲團,他只能臨時去削石,在那之后他痛定思痛,又添了一個蒲團。

    可變化總比計劃快,在意外發(fā)生的時候,元止才發(fā)現(xiàn)他洞府里缺的是大物件。

    這事說來很突然,林織照例來給元止洞府前的千心藤澆灌木靈氣,轉(zhuǎn)瞬間情毒便發(fā)作了。

    林織因為千心花的魔氣還沒消,便沒有放它出來,以免魔氣對情況造成意外。

    元止用衣袍墊在底下,看著師兄發(fā)燙的面頰,擔憂多于歡喜。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這么異常。

    咕啾水聲在不算寬闊的洞府里回響,元止俯身親著林織的眼尾,忽地抬手。

    黑劍現(xiàn)身,擋住了背后飛來的劍意。

    “滾開。”

    元止沒有和林織分開,偏頭眼神凌厲地看著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主魂。

    少年周身滿是領地被入侵的不悅,寬闊脊背上有著幾道淺淺的抓痕。

    這時候誰都不能來分一杯羹,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你打不過我,把他給我。”

    庭硯的視線淡漠地從他身上劃過,語氣平淡,他甚至不愿意多在這個分魂身上投以注意力,只想帶林織離開。

    “他是我的情劫,而且他與我心意相通,他答應日后與我結成道侶,你算什么?”

    向來心直口快的少年開口,他知道他的修為和主體相差甚遠,但林織是他的。

    “是你讓我擁有他,不要出爾反爾,你不想渡劫了嗎?”

    元止深吸了一口氣進行提醒,他這番舉動當然不是迫于庭硯的威壓,而是因為師兄他……

    元止摸了摸林織的面頰當做安撫,又將手掌貼在了他輕輕搖晃的腰上。

    “愚鈍至極,你若是再這樣下去,他的修為都要被你吸干,你難道沒有察覺嗎?”

    庭硯的喉結滾動,聲音頗為沙啞地冷斥。

    元止因為庭硯的話一怔,師兄的修為?

    他立刻查探,發(fā)現(xiàn)師兄的靈力果然在通過連結之處緩慢地朝他身體過渡,只是先前那種情況里,他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

    他試圖將靈氣返還,卻發(fā)現(xiàn)明明應該相斥的木靈氣到了他的身體里,竟然與金靈氣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了,而他渡給師兄的靈氣,依舊與師兄自身的涇渭分明,反而讓師兄悶哼一聲,顯然讓他痛苦。

    怎么會這樣?

    “你知道什么?”

    元止意圖抽離,卻又被定在原地。

    內(nèi)火似乎灼傷著肺腑,林織斷然不會讓唯一的水源離開。

    “為什么?”

    纖長細白的指尖胡亂觸碰摸索著,握住了緊貼處分離些許的熱意。

    青年的眼眸疑惑,不解地詢問著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少年。

    為什么要離開?

    庭硯眉眼已然隱忍到極致,不欲廢話道:“放開。”

    “如何幫他,告訴我。”

    元止雖然不知道庭硯要做什么,但下意識覺得不能這么松手。

    庭硯能做得到,他為什么做不得,他也可以幫師兄,他才是最應該出力的那一個。

    元止對另一個自己始終充滿戒備,這是他的師兄。

    庭硯的手握住了林織的手腕,同元止對視道:“你的修為太低。”

    源于同一魂魄的兩個人,此時對峙氣氛卻格外劍拔弩張。

    “那就先耗盡我的靈力,師兄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是我,他如今意識不清,我絕不能這么把他給你,除非我倒下,非要你來不可。”

    僵持了幾個瞬間,庭硯喉間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他強咽下那股血氣,微微閉眼又睜開。

    看著林織,庭硯微微抬手,那張暖玉床便出現(xiàn)在了這空蕩蕩的洞府里,玉的光澤讓這簡陋之處似乎都多了幾許光輝。

    庭硯淡淡掃了元止一眼,元止懊惱地咬著后槽牙,抱著師兄去了床榻上。

    走動間林織的墨發(fā)晃動,在玉床上鋪散開來。

    似乎碰到了什么,雪一般冰涼的東西。

    元止看著林織握住庭硯的手,心里有些不滿。

    庭硯垂眸,往林織的身體里注入靈氣,為他尋找關竅。

    “元止?”

    林織不解地呢喃,眼前的人影模糊不清,倒不像是他所認知的少年。

    “師兄,我在這呢。”

    背后的人輕輕掐住了他的面頰,迫使他轉(zhuǎn)頭與他親吻。

    第270章 師徒的共有情劫

    身后是元止,那么眼前是誰?

    林織的手貼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下意識地驚醒了些,沉底的意識猛地刺破混亂的神經(jīng),讓他腦海多了一分清明,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反應過來這個世界的愛人分成了兩半。

    他心里微微放心,身體也跟著放松下來,沒有強撐著理清眼前的狀況,任由混亂將軀殼主宰。

    庭硯和元止都沒有發(fā)現(xiàn)林織這片刻間的隱晦變化,元止正懷揣憤憤不平的情緒親著他家?guī)熜郑斎贿@種情緒不是因為師兄認錯人,而是因為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們之間橫插一腳的主體,不過眼下還是師兄的身體重要。

    由于林織要被引導xue位在正確的關竅間運行功法,所以他面向著庭硯。

    但他并不在庭硯的懷中,而是被元止扶著腰,泛著淡紅的指尖在玉床上徒勞地握緊,最后握緊了庭硯的衣角。

    元止口中念訣,按照主體所說的將靈氣按照一定規(guī)律向林織的身體里輸送,雖然是一心二用,但是絲毫沒有出現(xiàn)紕漏。

    承受著源源不斷地靈氣輸入,原本的木靈氣又在身不由己之間流出,林織在快感之外感覺到了內(nèi)臟被擠壓的痛苦,有別于少年過于深入的外在壓迫,靈力游走于經(jīng)絡之間,像是一團又一團無規(guī)則胡亂碰撞的線狀混合物體。

    “運氣。”

    朦朧之間,林織聽見有人這么說。

    那聲音帶著些低啞,原本的聲線應該更平和清澈。

    在另一股靈氣引導下,林織下意識地運轉(zhuǎn)起靈力來,那些出現(xiàn)在他身體里胡亂游蕩的不屬于他的靈氣一改之前散漫的狀態(tài),朝著他所牽引的地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