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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75節(jié)

    “牧景酌?”

    突然一道聲音從旁傳來,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望云宗的兩個長老,一個晏長老一個熊長老走了出來。

    兩個長老狐疑的看了一眼簡元白,“這位是?”

    牧景酌:“我朋友。”

    簡元白:“他道侶。”

    鳳凰和他同宗同源,這兩位長老卻血脈遠低于他,一個是鳥類妖獸,一個是熊,簡元白不怕這兩人能認出他來。

    在兩個長老猶疑的眼神中,牧景酌輕咳一聲,“是道侶。”

    他方才知道了望云宗宗主也就是他師尊給的修習的是合歡術(shù),此時就看見了望云宗的兩個長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內(nèi)心的心情。

    在身旁人說道侶自己也肯定后,對上了兩個長老驚訝錯愕的眼神,牧景酌突然心念一動。

    他湊近身旁的高大的男人,探起身子在男人唇角上突然親了一口,還親昵的挽住了男人的手臂,盯著一張紅到耳根的臉,強忍著不移開視線,在晏長老和熊長老驚得要瞪出眼珠子的時候說道:“是馬上就要正式結(jié)契的道侶。”

    這樣,也許能通過這兩個長老傳到師尊耳朵里吧...

    本來想直接親嘴的,還是不太好意思,只親在了唇角上...

    牧景酌大膽的行徑讓簡元白錯愕的扭頭看他,就看到了紅得好似瑪瑙的耳垂,和一張紅透了的,粉白如水蜜桃的側(cè)臉。

    明知道不合時宜簡元白卻還是為緊張羞赧到眼睫顫動,雙頰紅透的小勺兒心念一動。

    系統(tǒng)是他的一縷分魂,能把牧景酌的想法猜得八九不離十,“他應(yīng)該是在想用這種方法告訴師尊,他已經(jīng)有道侶了,不用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能讓臉皮薄的牧景酌做出當眾索吻這種行為,嘖。

    系統(tǒng)頓了頓,總結(jié)道:“總之,等牧景酌有一天知道了你就是師尊,師尊就是你。”

    它一笑,帶著一股子森森寒氣:“早點給自己備好棺材吧。”

    “自己給自己買的話,還能挑一口上好的,躺著舒服的。”

    有幾分面癱的晏長老開口了:“那就提前祝你們百年好合。”

    熊長老在一旁用手肘懟他,“修士壽限何止百年。”

    他有些尷尬,圓滾滾的一張臉上訕笑著看向牧景酌,“景酌別聽他的,晏長老一直不會說話。”

    晏長老:“千年好合。”

    熊長老:.......神一樣的千年好合。

    牧景酌也尷尬,連忙擺手,“不不不,還是說說這里的事情吧。”

    做出那種行為的是牧景酌,一點也不尷尬的卻是晏長老,場面尷尬中透著幾分滑稽。

    晏長老:“下面靈氣非常充裕,充裕到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好幾個人實力提升了一個大境界。”

    “下來的人根本顧不得打架,坐下來就開始修煉。”

    熊長老一嘆:“天坑之中的靈氣濃郁程度,就是用上品靈石擺上聚靈陣也遠遠不如,可想而知下面是什么情況。”

    正說著,幾個人就看見了下面的修士有好幾個周身靈氣瘋狂內(nèi)涌,境界直接提升了。

    簡元白眉頭一皺:“筑基踏入金丹,卻沒有雷劫落下,有意思。”

    牧景酌聞言驚愕:“他們筑基踏金丹了?!”

    “就這么點時間之內(nèi)?”

    簡元白:“不止。”

    他伸手指了指一個穿著天魔宗黑色衣袍的修士:“這個,金丹進入元嬰了。”

    又指了指另外一個萬佛宗的修士,“同樣是金丹進元嬰。”

    牧景酌面露疑惑:“可筑基以上,每一次大的境界提升都是有雷劫降下的啊?”

    “別說是在海底,就算是躲到阿斯里迦帝國最深處,該落下的雷劫還是會落下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牧景酌盯著下面天坑之中的一群閉眼修煉得專心的修士們百思不得其解。

    晏長老和熊長老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知道有一個地方,筑基以上境界提升不會有雷劫落下。

    可那里,他們必定不能貿(mào)然的說給牧景酌。

    有些時候,無知反而是一種幸福。

    若是阿斯里迦帝國的人有一天驟然被告知,自己窮盡一生所追求的,不過是別人的起點,這種巨大的打擊是難以承受的。

    他們必須要找到機會回宗門,把這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宗主才是。

    宗主就在他們身邊卻毫不知情的兩人就聽到牧景酌的道侶突然開口:“阿斯里迦皇庭的國師去哪了?”

    這話讓兩個長老心中猛然一驚,連忙看向下面,可任憑他們視線在天坑之中來回多少次,都找不到阿斯里迦皇庭國師的身影。

    被國師帶來的那幾個弟子都在,甚至包括大皇子也在這里,唯獨不見國師的身影。

    熊長老慌道:“不可能啊,我們兩個一直在這里看著,沒有發(fā)現(xiàn)他離開啊。”

    晏長老皺了皺眉也道:“我們是一起下來的,在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極其利于修煉,坐下來修煉以后我們就悄悄上來了。”

    “從始至終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離開,除了你們兩個,也沒有再看到任何人進來。”

    簡元白看了一眼牧景酌,就對上了牧景酌同樣投來的視線,若是沒有看到任何人進來,那趙子繼是去了何處?

    “除了阿斯里迦皇庭的國師,問仙宗宗主詩韻和慎芷嵐也不在這里。”

    簡元白又開口,這句話讓晏長老和熊長老兩個人眉頭緊皺。

    若只是一個人沒有看住尚且能夠解釋,可現(xiàn)在三個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如果不是旁人指出,他們還毫無察覺。

    簡元白注意到兩個人有些緊繃的神色,“這也不全怪你們,國師實力深不可測,問仙宗宗主也是大乘期修為,你們兩個身上有傷,被他們避開也正常。”

    方才晏長老和熊長老還只是有些緊繃,現(xiàn)在則是齊齊變了臉色。

    驚疑揣測,猜忌懷疑的目光同時出現(xiàn)在他們眼中。

    這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怎么能一眼看出他們二人身上有傷?

    不等他們開口試探,下面的情況突然急轉(zhuǎn)直下。

    閉著眼沉浸在修煉當中的一群人不再吸收靈氣,相反,生命力正以極快的速度從他們的體內(nèi)快速流失。

    他們還想毫無察覺一般,臉上帶著欣喜的笑意,沉浸在一步飛升的美夢之中。

    突然,整個天坑劇烈的震動起來,晃動的程度讓實力僅筑基的牧景酌站不穩(wěn)。

    就連晏長老和熊長老都有些身體上的搖晃,可簡元白卻站得極穩(wěn),好如磐石。

    除了他以外,天坑之中的那些修士們也一動不動,他們不像是在修煉,這種情況之下更像是盤腿而坐和地面連為一體的雕像。

    熊長老:“這是什么情況?”

    “他們的生命力都在急速的流失,這都沒有反應(yīng)不說,現(xiàn)在這里都搖成這樣了,還不睜眼嗎?”

    “修煉不是最要安靜穩(wěn)定的環(huán)境了?!”

    牧景酌雖然看不到他們身上外流的生命力,但卻能眼尖的留意到有幾個實力稍微低一些的修士臉上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冒出了皺紋。

    并且還在不斷加重這種衰老程度。

    “走!”沒有參與他們討論的簡元白突然急聲道。

    簡元白拉著牧景酌急速后退,晏長老、熊長老也猛然跟著后退。

    熊長老暴呵一聲: “靈氣不能用了!!!”

    “小心!!”

    無數(shù)銀白巨石帶著不詳?shù)臍庀⒍溉粡母咛幝湎拢喸讕讉€人提前躲避,險之又險的退回到通道口避開了這些巨石。

    卻看見身處天坑之中的修士們毫不避諱,偏偏,又在巨石徹底落下之前睜開了眼。

    眼中的欣喜還未徹底消退就變成了驚懼,想逃的修士自己的身體好像和身下的地面粘在了一起,只能眼睜睜看著巨石越拉越近。

    刺啦一聲,腿上和地面接觸的衣服和皮rou一起撕落,血淋淋的人皮垮下貼著大腿。

    站起來的人還沒來得及奔逃,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被落下來的巨石砸成了一灘rou泥。

    種種都像是刻意要他們在清醒的時候眼睜睜卻無力而絕望的看著自己死亡的既定結(jié)局,甚至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便已經(jīng)在骨頭斷裂血rou炸開的動靜中變成一灘rou糜。

    這一切來得快,停下來也快,就如同那場血色漩渦。

    周遭安靜下來,只剩下巨石之下,爛rou一點點的往外浸著猩紅的鮮血。

    天坑里的所有人,無論修為高低,全都死了。

    說出去恐怕可笑,這里有好些化神期,合體期的強者,竟然是死在石頭之下。

    被石頭壓死的這種窩囊到極致的死法。

    銀色巨石發(fā)出一聲聲嘎吱嘎吱的響聲,在簡元白幾人面前,那些石頭猛然裂開,里面的東西流了一地。

    巨石里面不是石頭,而是水,或者是,是落水海域的水。

    這些水沖淡了那些爛rou碎骨的鮮血,卻讓紅色的血跡布滿了地面。

    啪嗒,啪嗒,有人踩著水走出來,將一只手上昏迷不醒的人隨意扔在血水里,又將捆著的另一個人扔過去和她并排。

    這三個人,分別是國師,詩韻,慎芷嵐。

    國師笑了笑,看著掙扎不住的詩韻道:“別費勁了,這是極品法器捆仙鎖,你掙不開的。”

    詩韻惡狠狠的盯著他,“你殺了這么多人,你不得好死。”

    國師一笑,毫不在意:“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一定會死在我前面。”

    “無人能評價我的功與過,你一個小小的問仙宗宗主懂什么?”

    “不過你放心,你死得并不可惜,你的血rou將會成為新天地開啟的鑰匙,不過在殺死你之前,還是先處理幾只小老鼠吧?”

    國師抬起頭,看向上方的通道:“幾位?是要我請你們出來嗎?”

    “就算不想出來,可千萬別去大門口啊。”

    他古怪一笑,帶著幾分惡意:“畢竟,那里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簡元白帶著人走了出去,看到出現(xiàn)在他視線范圍內(nèi)的人,國師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