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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55節

    “這是我師尊才能叫的名字,前輩自重。”

    而且他的師尊那么好,才不會叫他矮勺兒,他不過十六歲,有一米七也不算矮了好吧,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看向馬車到了后下車的男人,男人站在那,便是一道帶著壓迫感的風景線。

    牧景酌也跟著下來,片刻后,又別別扭扭的說道:“那就休息一天。”

    進城的檢查很簡單,尤其是他們是修士,守衛更不敢多盤問,古月城確實比泰石山城繁華很多,街上人流眾多,有修士也有普通人,兩邊的店鋪琳瑯滿目,除了店面以外,還有不少擺攤的商販。

    簡元白看著這一幕,有些感嘆:“能讓修士和普通人在城鎮里共存,阿斯里迦皇室也是有手段的。”

    阿斯里迦帝國當中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宗門門派,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阿斯里迦皇庭也是其中的一個門派勢力,甚至地位不低。

    望云宗穩居第一,其二便是阿斯里迦皇庭,第三自然就是問仙宗,不過也有說法,是問仙宗實力并不輸阿斯里迦皇庭,只是為了以示尊重,才自己把自己放在了第三。

    至于望云宗需不需要尊重阿斯里迦皇庭?絕對的實力之下,虛假的尊重和客套都不需要。

    牧景酌點點頭,又道:“除了皇庭,修士殺了凡人會背上因果孽債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從練氣到筑基尚且無礙,但從筑基到金丹開始,以后的每一次境界提升,都需要渡劫,雷劫自天降下,若是因果孽債纏身,那便很有可能死于雷劫之下。

    沒有在街上多逛,兩人找了一處酒樓客棧,開了兩個房間,進了古月城便用不上車夫了,車夫將兩人的行李放進房間里,便又駕著車離去。

    一路上風塵仆仆的,牧景酌叫來小二道:“給我打一份熱水,我要沐浴。”

    小二接過靈石,樂呵呵道:“好勒,仙長您稍等。”

    開店的掌柜和跑堂的小二他們都是沒有修為的凡人,雖用不上靈石,但也可以拿著靈石去錢莊換他們凡人之間流傳通用的錢幣,一枚低級靈石的價值可遠遠高于錢幣,所以小二干起活來也利索,樂呵呵的很快就打來了水,并道:“仙長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跟小的說。”

    盡管修真者對生活在阿斯里迦帝國的凡人來說并不算少見,他們也明白這些修真者實力也并不能達到什么成仙的地步,但是掌握了一套和修士相處的規則的凡人們很會說些好聽的稱呼,將修士抬得高高的。

    等牧景酌洗了澡出來,猶豫了下準備去找簡元白時,竟然發現他不在房間里,牧景酌從三樓下去,還未走下樓梯,就看到一襲黑衣的男人笑著朝他招手。

    簡元白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拉著牧景酌坐在酒樓靠門的位置,“來,喝一杯?”

    他給牧景酌斟了一杯酒,推了過去。

    牧景酌沒動,皺著眉問道:“前輩,修士應當戒口腹之欲。”

    這桌上滿滿當當一大桌,把牧景酌看得忍不住皺眉,雖然他覺得這個元嬰強者有時候很討厭,但還是忍不住說道:“身為元嬰吃太多凡人的食物恐怕不太好吧,就算要吃,也應當吃些帶有靈氣的才是。”

    如妖獸的rou,靈草靈植之類的,而這桌菜當中有些是帶著靈氣的,但大部分都是普通食物。

    凡人的食物對于實力越高的修士來說,越是帶有濁氣,筑基開始辟谷,往后都不應該再吃凡人的食物了。

    他才不是關心這個人,只是念在要一起去無望峰的份上提醒一下。

    簡元白:“偶爾一次不礙事,快聽。”

    快聽?聽什么?

    這時站在酒樓大廳的說書人喝了一口茶,一拍驚堂木站了起來,“咱們上回說道,那問仙宗宗主的弟子慎芷嵐帶著人就去了牧家要求退婚。”

    “大家都知道,那泰石山城的牧家小少爺牧景酌,當年那可是天才中的翹楚,只可惜啊,天妒英才,竟在一夜之間境界大退。”

    “這慎芷嵐也是風華絕代,且天賦出眾,自然不會再認這門婚事,那可是氣勢洶洶就殺到了牧家。”

    “你們猜怎么著?”說書人環視了一圈,繞了個大圈子,道:“嘿,這形勢啊竟然急轉!”

    牧景酌身體頓時僵硬了,緩慢如同生銹的零件一樣,轉過頭看向酒樓大廳當中說得興致勃勃的說書人。

    整個大廳坐滿了人,被說書人這么一吊胃口,都紛紛出言催促。

    說書人吊足了胃口才慢悠悠的開始講,講到巨龍突然出現,又講到牧景酌被收為徒弟,再講到巨龍騰云駕霧,一行人去到問仙宗。

    最后說書人說到牧景酌洋洋灑灑寫下一封休書,猛地一拍驚堂木,“最后啊,這牧景酌牧少爺當著問仙宗上上下下的面,擲地有聲的說出了那句莫欺少年窮!”

    “靠!”

    “這他娘的!”

    說書人的故事講完,酒樓大廳不知從何處爆出了一句粗口,這仿佛是什么引信點燃了炸彈一樣,引起了一連串的臟話附和。

    “被望云宗宗主收為徒弟,他什么心態啊能說出這種話?”

    靠門的酒桌上,牧景酌以頭搶地,將腦袋磕在了桌子上,掩耳盜鈴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上輩子究竟是做錯了什么,這種尷尬到恨不得鉆進地洞里的情景讓他經歷一次還不夠嗎?

    竟然還能在陌生的城鎮酒樓里再聽到別人轉述整件事的經過,包括他的話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一想到這件事可能在無數個城池里被無數人聽到又轉述,牧景酌心里羞恥到有些崩潰,這個帝國真小,足不出戶他的名字就被這么多人知道了。

    小到牧景酌感覺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好想換一個帝國生活。

    救救他吧嗚嗚嗚,他要是個聾子就好了。

    至少此時此刻,他很希望。

    酒樓大廳里,喝著酒的凡人和修士對剛剛聽聞的故事都表現出了同樣的憤慨,感覺自己隔著時間和空間,被牧景酌的炫耀砸在了臉上。

    “景,”簡元白還未叫完,就被速度極快的牧景酌一把站起來捂住了他的嘴。

    牧景酌眼眶濕漉漉的,耳根紅得厲害,他身形不高,還得踮著腳捂住男人的嘴,羞憤道:“你不要叫我的名字。”

    要是被酒樓的人聽到了,他還要不要臉了。

    生氣倒不至于,畢竟話是他說的,師尊幫他良多,牧景酌不會那么不識好歹,就是很尷尬,非常非常尷尬,尷尬到已經在思考改名的事情了。

    簡元白茫然的眨了眨眼,他長相俊美凌厲,偶爾做出這種略顯無辜的神情來意外的并不違和,“怎么了?”

    他的嘴巴還被牧景酌捂著,說話有些含糊。

    牧景酌拉著他噔噔噔的就走出了酒樓,腳下生風,逃得飛快,直到走到人煙稀少的河邊,他才說道:“以后出門在外你不要叫我的名字了。”

    “為什么?”簡元白道。

    牧景酌耳根上的紅都還未消散,蹲在河邊往河里砸著石子,悶悶道:“很,很羞恥。”

    簡元白:“旁人不過是嫉妒罷了,而且這件事傳出來,丟臉的也是問仙宗和慎芷嵐他們吧?”

    牧景酌轉過頭來瞪他一眼,“不,我也會一起丟臉的。”

    簡元白想笑,忍住了,也跟著蹲在他身邊,修長的手指夾著小石子輕輕一甩,便在河面上打出道道水漂,一邊還開口道:“那你會因此討厭你師尊嗎?”

    “當然不會。”牧景酌想也沒想的說道:“師尊是最好的師尊。”

    簡元白心里猛然涌起一股負罪感,看著天真的牧景酌,沉痛的拍了怕他的肩膀,可憐的小勺兒,天真的代價注定是沉痛的。

    雖然他也是被迫的,但簡元白既然改變不了牧景酌要說這些臺詞的結果,就改變心態,惡劣的看著他的小徒弟羞恥到臉紅還得結結巴巴說龍傲天臺詞的場景。

    真可愛。

    負罪感在小徒弟的可愛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簡元白輕輕松松的就寬慰了自己。

    見身旁的人不說話,牧景酌也沒有再開口,而是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羞恥太過,他絲毫沒有想到,當時在問仙宗內,師尊給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用的傳音,沒人知道那些話是師尊要求他才說的,為何身旁的人會問起會不會因此討厭師尊。

    河邊的石子被一大一小兩個人薅了不少,牧景酌最后揪了一把草,站了起來,拍拍手上的灰,“走吧。”

    暫時不想回酒樓,牧景酌向簡元白發起邀請,“要去逛逛這里嗎?”

    走在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街上,牧景酌也慢慢把剛剛的事情拋在腦后,他的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只要沒有人在他旁邊提,牧景酌其實也并不會把那些事情記在心上。

    越往前走,人群越密集,牧景酌皺了皺眉,有些不想去人堆里擠,剛想開口說回去吧,一道人影就從他身邊竄出。

    即將撞上的時候,簡元白攬著牧景酌的肩膀,把人往自己這邊一帶。

    跑得急的人一下沒剎住摔在了地上,牧景酌看著狼狽的撐著地面站起來,還是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摔了的人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打量一眼牧景酌后問道:“道友也是來參加比試的嗎?”

    牧景酌有些驚訝:“什么比試?”

    “古月城城主舉辦的,說是為了激勵城中年輕修士,第一名的獎勵是一匹踏云馬駒。”

    踏云馬駒不是真正的馬匹,而是妖獸,等階并不高,相當于修士的練氣初級,但它有一個特點,可以腳踏飛云,速度極快,而且性情溫順,外表又是匹白馬,很受修士們的喜歡。

    它本身的價值不高,但由于十分難得,所以更加備受追捧,每次出現都能賣出極高的價格。

    看見牧景酌的反應,那人撓了撓頭,“原來道友不是來參加比試的嗎?不過以道友的實力倒是可以參加試試。”

    “參加比試的條件就是筑基以下,難得遇到我們能參加而且獎勵豐厚的比試。”

    他不再和牧景酌多說,急沖沖道:“我先去報名了,道友有緣再見。”

    牧景酌猶豫了下,對簡元白說道:“我們也去看看?”

    簡元白沒什么異議,跟著牧景酌走進了前方人群里,他明明什么也沒做,兩邊的人卻莫名的往旁邊移開,那些人也沒有發現什么異樣,只以為是被擠的。

    高臺之上擺著一個立牌,上面寫著前三名的獎勵和比試時間,上面的日期赫然就是明天,牧景酌有點想要去試試,“前輩,我想試試。”

    “若是能得到踏云馬駒,速度比我們乘坐飛舟會快很多,而且也不用中途再轉另一趟飛舟。”

    簡元白挑了挑眉,“你有信心能贏?”

    牧景酌老老實實的搖頭,“沒有,我現在不過是練氣中級,只不過試試而已,又無妨。”

    “那就去試試。”簡元白一錘定音道。

    參加比試并不需要報名,而是等到明日,隨機抽簽,比試規模也不算大,牧景酌感覺像是臨時起意的一場比試,聽周圍人的說法也是剛剛得知這個消息。

    此時街道右邊的茶樓之中,一名錦袍少年正看著下面這一幕,“你說他會參加嗎?”

    少年身后的小童估摸著說道:“應該會參加吧,牧景酌要趕路,花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踏云馬駒出現在他面前,他恐怕不會輕易錯過。”

    “不過,他現在不過練氣中級,也有因為自身實力不足不參加的可能,只不過那樣,少爺就白費了一匹踏云馬駒了。”

    “呵。”錦袍少年冷笑一聲:“若是他因為自己是練氣中級便不敢參加,就算踏云被其他人贏去了,也無礙。”

    “不過有我在,這踏云也只能回到我的手上。”

    “若是他不參加,你知道該怎么做吧?”錦袍少年對身后的小童說道。

    小童點點頭,眼中閃過精明,“我定會讓人挑明他的身份,再使計激他,還請少城主放心。”

    錦袍少年冷笑一聲:“望云宗拒絕了我,宗主卻收了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傳出去我倒要看看牧景酌哪還有臉拜在望云宗宗主名下。”

    “若是參加,本少城主要他當眾學馬讓我騎。”

    從牧景酌踏進古月城時,一場專門為他擺下的局就拉開了帷幕,那個撞上牧景酌的人,也是錦袍少年專門派去的。

    牧景酌被收為望云宗宗主的徒弟的消息傳過來時,被望云宗拒之門外的錦袍少年就摔碎了房間里所有東西,心高氣傲又是少城主的他難以接受他被拒絕,可一個廢物卻被望云宗接納了,還是宗主親自收的徒弟。

    他不過十五,便已經是練氣高級,論天賦論家世,他哪一點輸給牧景酌?

    牧家族長花了大價錢找人護送牧景酌的消息并不難查,要去無望峰,古月城是必經之地,這幾天他一直等著牧景酌上門來。

    他本想在牧景酌進城以后將人毒打一頓,但這幾天處處都是牧景酌如何如何的故事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