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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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云一邊趴在簡元白堅實的背上,一邊回想著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發自內心的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其他未被發現的,無人居住且宜居的星球。 他真的很需要。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路千云剛從簡元白背上下來,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猛地壓在了木柜上。 簡元白再也克制不住,欺身吻了上去,他胡亂的舔吮著路千云的唇瓣,不得而入的焦躁讓他動作越發急切,“這里只有我們了老婆。” “讓我親一親好不好,老婆。” 路千云狼狽的被壓制得不能動彈,“你先起來,好疼?!?/br> 他的背硌在木制鞋柜的框上面,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簡元白伸手橫進路千云的后腰,將人和木柜隔開,卻把人更緊的往懷里摟,處在易感期的人本身就沒有多少理智可言,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和老婆處在一個封閉的,只有他們的環境下。 這里充滿了自己的信息素,是他熟悉的居住的地方,他甜美的老婆就在這里,在充滿他氣味的領地。 簡元白根本忍耐不住,他俯首在路千云的頸間深嗅了幾下,因為易感期而guntang的唇瓣貼在路千云白皙的脖頸,似吻非吻,他難耐的,渴求的,用近乎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叫道:“老婆?!?/br> 路千云狼狽的仰起頭,腿軟得站不住,艱難的說道:“你是不是易感期了?!?/br> “你先把我放開,我去給你找藥。” alpha的易感期也可以靠藥物緩解,見效快,副作用小,只是不能長期使用。 察覺到他有離開意圖的簡元白硬是將人牢牢的鎖在懷里,似乎還因為察覺到他的掙扎而語氣委屈的說道:“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簡元白眼神受傷,動作卻不停,一下一下啄吻著路千云的頸側,目標明確的逼近后頸,“老婆?!?/br> 路千云在他舔上后頸的腺體時,猛地睜圓了眼,害怕和不安,一起涌上心頭,“簡元白,不行,脖子那里不行。” 他是alpha,注定不能被標記,簡元白咬上去,只會讓他感覺到痛苦,而且alpha的本能會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要被咬下腺體的恐懼讓路千云不知從哪爆發出一股力氣,猛地將簡元白推開了,轉身就準備跑去拿抑制alpha易感期的藥。 還沒跑出兩步,路千云就被身后的人撲倒在地上,他的下顎被大手扣住,被迫朝著簡元白露出了毫無防護的腺體。 簡元白帶著一身蠻力牢牢將路千云壓制,語氣卻受傷委屈道:“老婆不要走?!?/br> 他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nongnong渴求,又一聲聲叫著這種曖昧親密到極致的稱呼,很快讓路千云紅透了耳根。 雖然已經經歷過兩個世界,但是路千云還是極少被簡元白叫老婆,路千云只是心里知道簡元白把自己看作老婆,但也許是因為同是男人,簡元白幾乎沒有將老婆叫出來。 現在,路千云才知道自己被簡元白一聲聲叫著老婆,他心跳得有多快。 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著,要不就讓他咬了吧,不就是疼一點。 “你...唔...” 簡元白聽到他說話,以為又會是拒絕,扣在路千云下顎的手摸索著向上,捂住了唇舌。 “老婆,我的老婆。” 看著路千云白皙的脖頸上含苞待放的花印,簡元白眼神越發著迷,低下頭一口咬上了路千云后頸上的腺體。 (abo世界標記咬脖子是設定謝謝,鎖我二十次了) 被壓在地上的路千云想掙脫掙脫不得,在簡元白信息素注入后頸的那一刻,眼眸圓睜,猛然仰起頭。 鶴在瀕死之際的悲鳴,它仰著頭,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它想叫,叫不得,分泌的唾液打濕獵人的手指,晶瑩的淚從鶴的眼尾滾落。 被咬了。 他身為一個alpha,像omega一樣被咬了脖子上的腺體。 路千云嗚咽著,淚落了滿面,而他的脖子后面,腺體所在的位置,guntang的舌尖沿著剛剛咬出來的痕跡反復舔舐,將血珠也一起吞進肚子里。 簡元白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膝蓋頂地,微微向前,“老婆,你先走了?!?/br> 他將緩緩浸出的血珠舔掉,呢喃道:“不公平,太狡猾了老婆?!?/br> 路千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簡元白抽手以后,哽咽開口:“別說,別說了?!?/br> 他以為會痛,但并沒有,反而是另外一種極端的感受席卷了他的全身。 身為alpha,卻被另一個alpha臨時標記了。 不僅毫無痛感,反而似死了一回,這讓路千云羞恥到極致,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變成了簡元白一個人的alpha,成了一只打上了簡元白標簽的牝鹿。 簡元白將人翻過來,笨拙而懵懂的舔吮路千云臉上的淚珠,“老婆不哭...” “明明老婆也很喜歡,為什么要哭?!?/br> 路千云聞言哭得更兇,淚眼婆娑的望著簡元白,羞憤哽咽:“都叫你別說了?!?/br> 簡元白的吻輾轉向下,貼著飽滿的唇瓣開口,guntang的吐息極近極近的被彼此分享,“老婆一點都不坦率?!?/br> 他吻著路千云,貪婪得感受著屬于路千云的一切氣息,濕熱的口腔成了曖昧發酵的最好溫床。 一吻結束,“不坦率要被懲罰的,老婆,”簡元白貼在路千云的耳邊低語,“老婆...嘴巴軟軟的..除了...也要...” 路千云羞赧的瞪他,眼中水汽氤氳,他是不坦率了一點,但是你也太坦誠了吧!! 易感期的人哪有什么道理可講,雖然羞恥,但是路千云還是紅著一張臉,緩緩的張口。 屬于簡元白信息素的濃郁的竹子味道在他舌尖如爆炸般蔓延開來,路千云被熏得大腦暈乎乎的。 他以前覺得簡元白的信息素是冷竹香,知道此時,路千云才知道冷竹香也可以guntang,guntang火,灼燒著脆弱的口腔薄膜。 一般第一次易感期,發生的突然,但在臨時標記以后,結束得也快,看著睡著的簡元白,路千云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舉動讓他飽受摧殘的唇瓣泛著密密麻麻不尖銳但惱人的疼,路千云將人拖在沙發上,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他偏轉著頭,看著自己后頸的位置,花苞上出現了一個鮮明的牙印,而且花苞似乎隱隱打開了一些,路千云眼里慢慢流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易感期如果得不到撫慰,靠時間熬過去是需要好幾天的,簡元白在之后昏過去,只能說明一件事。 他完成了臨時標記。 路千云以為只是被咬了一口,結果簡元白真的標記了他,這讓他錯愕,也讓他對自己因花種而出現的腺體,感覺到了那么一次不對勁。 他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埋頭咕嚕咕嚕的漱著口,又捧了一捧水,洗了洗猶帶淚痕的臉。 路千云抬起頭,鏡子里的少年眼眶微紅,發梢一滴滴往下滴著水,漂亮而脆弱,但最惹眼的,是他紅腫得仿佛一碰就能破掉的唇瓣。 只是輕輕抿了抿唇,就能感覺到刺痛,路千云眼里閃過幾分羞赧,卻還是在離開浴室后來到沙發邊將人守著。 一道電話打破了平靜,路千云和電話對面的人說了幾句話,雖然不耐煩,但還是得起身出門。 因為提前離開了能讓他腺體恢復的異星,他的劇情也提前開始了。 走之前路千云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簡元白,心想這一次總不能再被他看見了吧? 離開大門的路千云想了想,又掉頭回去拿了個口罩再出的門。 ...... 路家,路千云一來就被管家請到了路家家主的書房里。 他跟著管家走過這條無比熟悉的路,心里只覺得厭煩,哪怕還沒有進去,路千云也想得到路老爺子要說什么。 書房里,頭發花白但眼神依舊精明的路老爺子看見路千云走進來,伸手指了指自己眼前的座位,“坐吧?!?/br> 看著帶著口罩的路千云,路老爺子道:“也不用這么不想見到我吧,口罩都帶上了” 路千云:“叫我來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他戴口罩的愿意當然不是不想見路老爺子,用這種幼稚的方式表示抗拒,而是他的情況,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剛剛他經歷了何種情事。 路千云說得冷漠而直白,路老爺子卻道:“這么多年,路家也算沒有虧待你,你腺體恢復這么大的事情,不第一時間跟爺爺說,你真是長大了?!?/br> “我以為我的爺爺現在應該在土里埋著,”路千云淡淡的說道:“至于你,不過是見我沒有利用價值就把我一腳踢開的唯利是圖的小人?!?/br> 站在一旁煮茶的傭人臉色一變再變,恨不得把頭埋進茶水里。 好在路老爺子很快讓他下去了,待他走后,路老爺子拎起茶壺,給路千云倒了一杯茶,說道:“你當時失去了腺體,情緒激動想要挖掉千山的腺體,你知道的,我們不可能讓你傷害到千山?!?/br> 路千云冷笑一聲:“我就可以隨便被路千山牽連是嗎?” “是因為你失去腺體以后,路家年輕一代只有路千山能勉強撐起大梁,”路老爺子是反問,但也聽得出來是在示弱,“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路家沒落嗎?” 見路千云不說話,路老爺子又道:“我只是讓你暫時離開家去冷靜一下,如果沒有路家的關系,簡元白會對你那么上心?” “你別忘了,是誰送你去簡元白身邊的?!?/br> 緊接著,路老爺子又拋出重磅炸彈,“你和簡元白是在一起了吧,你身上帶著很濃的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看見路千云緊張,路老爺子笑起來:“你放心,路家不會干涉你?!?/br> “不管怎么樣,你永遠姓路,路家也永遠是你的家。” 路千云揉了揉眉心,“你到底想怎么樣?” 路老爺子道:“回第一帝國學院去吧,有路家在,校長不會難為你。等你畢業以后,就直接進入第三軍區,你的天賦和才能都將在那里得到展現?!?/br> “你也知道,蟲族安分不了兩年,在路家的支持下,你可以一步步坐上帝國元帥的位置?!?/br> 第三軍區,是完全由路家掌權的一支軍隊。 在路老爺子信心十足的看著路千云等著他點頭時,路千云突然笑了。 “有路家在,校長不會難為我?” “路家的支持,可以讓我一步步坐上帝國元帥?” 路千云笑得嘲諷至極,“我被第一帝國學院開除的時候,路家在哪?” “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一腳把我踢開,我腺體恢復以后,你又像一條狗一樣舔過來。” 他臉上冰冷而又嘲諷,氣勢拉滿的時候,心里卻在想:最尷尬臺詞的時候總能被簡元白聽到,現在這些比較正常的話的時候簡元白又能剛好不在。 這么反復幾次,也難怪簡元白會以為他就是中二又狂妄的中二病少年。 然后花大價錢拍了一部中二病都會喜歡的電影... 越想路千云就越有點繃不住表情,干脆起身就要走,還不忘說道:“路老爺子,游戲不是這樣玩的?!?/br> “路千云。” 路老爺子沒有起身,而是從路千云進來到現在第一次這么沉聲的連名帶姓叫了他。 路千云轉頭,看到面色發沉的路老爺子對著他說道:“路家的權勢,你不會不知道。” “希望有一天,你不要因為今天做的這個決定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