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夫君隱婚之后 第125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非典型救贖[快穿]、七零極品團寵熊貓崽崽、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嫁給男主的殘廢哥哥[八零]、炮灰媳婦的人生(快穿)、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室友雀兒喜的夢想、國子監紀事
她正要開口,一?抬頭,杏眸驟然緊縮——“是您。” 沈香幻想過無數次與夢中人相?見的畫面。 她以?為眼淚會奪眶而出,她以?為她會潸然淚下,她以?為她會一?訴衷情。 但都沒有。 沈香只是蓄滿了眼淚,眸中盈盈秋水。她想看清面前站著?的這個魂牽夢繞的男人,可淚霧朦朧,遮蔽她的視線。 鼻腔好酸好酸,酸到疼痛,一?直催她落淚。 心尖子也酥麻,綿綿的,渾身失了所?有力氣。 沈香抹去眼淚,眨了眨眼,她再度仰望面前的郎君。 是謝青啊,是她的夫君啊。 即便他沒有束發,今日?穿的也是胡族的王袍,衣襟稍開,珠玉項鏈若隱若現,渾身上下滿滿異域風情,但她知?道,他是她朝思暮想的夫君啊。 沈香折起膝骨,挺立脊背,她意?圖離謝青更近一?點。 “讓我摸摸您,好嗎?”她許久不曾對人撒嬌了,如今的嗓音要多柔便有多柔。 “好。” 謝青樂意?親近小妻子,他低下睥睨眾生的不恭頭顱,僅做沈香的裙下之臣。 他任沈香觸碰,任她確認虛實。 沈香抬指,細細觸碰謝青的臉頰、鼻梁、額骨。 她順著?耳廓往下,能?碰到謝青的喉結,微鼓的棗核兒,吞咽酒水時?,極其撩人,勾人心魄。 再然后,她觸到了謝青形銷的月牙骨,還好他的肩臂肌rou健碩硬實,并不瘦骨棱棱。 他是熱的,是活的。 骨相?姣好,一?顰一?笑都美到妖冶。 是她的丈夫啊。 只是謝青身上平添了好多陳舊的傷,結了痂,蛻了皮,還有一?道猙獰的痕跡。 有刀傷、鞭傷…… 沈香看著?縱橫的傷疤,又忍不住落淚。 她顫抖著?櫻唇,小心吻上他的腰腹肌理。 眼淚黏在肌膚上,隨后滾落,滑到她的口中,很咸澀。 “您很疼吧?” 沈香好心疼他,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謝青一?定吃了好多的苦。 謝青原以?為今日?見面,沈香會高興。 可他太笨拙了,還是惹她哭了嗎? 謝青哭笑不得,輕巧嘆息。 接著?,他小心伸手,揉了揉小妻子的軟發:“小香為何哭了?” 沈香低喃:“我心疼您。” 她怯怯地開口,忍不住靠在謝青的懷中。 謝青終于敢擁上沈香了。 他坐到床榻邊,將小妻子抱到腿上,摟入懷中。 原本是憐惜的擁抱,漸漸施加了氣力,越抱越緊,舍不得放。 好久不曾見面了,沈香每日?每夜都在思念謝青。 她也擁住謝青,任她絞著?骨頭,蠻橫地摟抱。 疼一?點也無礙,只有用上氣力,她才能?感受到謝青的存在。 她任他恣意?妄為,任他為所?欲為。 久未謀面是籌碼,可容謝青為非作歹,助長他的邪性。 誰讓她很想她的夫君呢? 她巴不得他撕咬人。 沈香倚在謝青的臂彎里,感受他冰冷的指.尖在她發里游走?,沿著?她的耳后,漸次朝下,珍愛他的妻子。 不管昏天還是黑地,她都想和謝青混沌地糾纏在一?處。 今日?,是沈香主動吻的謝青。她好久沒有和郎君親近了,技.法生疏,險些鬧笑話。 可是床笫之間的事,又有誰嫌呢? 謝青容她撫摸他如墨的長發,容她咬上他硬朗的指骨,軟.舌翻攪,指腹心領神會這一?重沸騰,一?寸潤漬,蓄意?牽纏。 謝青明白,沈香在笨拙地討好他。 她期盼他隨性,期盼他高興。 怎會有這樣可親可愛的小娘子。 他終是忍不住,覆上了她,糾纏了她,束縛了她。 郎君的手捻上沈香白皙的頸子,明明這雙手極具力量,能?折斷任何人的骨脊,偏偏待沈香,他分外憐惜,一?點重力都不敢下,生怕她受損,生怕她破碎。 她是他的妻,理應享受他所?有柔情蜜意?。 薄唇舔了又咬,焦色小痣吻了又嘗。 像是要從頭到尾,品嘗所?有,絲縷不放。 謝青的耐心比從前足了許多,他知?道小妻子的來之不易,作弄得更加刁鉆與猾黠了。 …… 翌日?,沈香骨頭都仿佛七零八落,散了架。 郎君簡直作祟! 她剛要顫動,謝青就摟住了她,以?下巴輕柔地蹭她的發。 沈香沒好意?思說,許久不曾與謝青見面,再度親.近,竟也有幾分羞怯。 沈香莫名面紅耳赤,悶入厚厚的皮褥子里。 不過能?與謝青相?遇,她很高興,原以?為世?上再難尋到夫君,怎料他還活著?,心是跳的,魂是全的,人是熱騰騰的。 她再次擁有謝青了,真?好。 片刻后,她小聲問了句:“夫君,您為何在白藜部落?” 謝青難得饜足,他半闔狹長的鳳眼,低吟了句:“唔……部落的王退位讓賢,正好讓為夫撿了漏。” 這話鬼才信。 但沈香并不想細究那?么?多事,橫豎他回來這個人間就很好了。 “您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我不想問那?么?多。”她回頭,親了一?下謝青的下顎,“您能?回到我身邊,我很高興。” “嗯,我也很歡喜,能?夠見到小香。” “您不會再離開我了,對嗎?” 沈香小聲問。 “不會了。”謝青抱緊了小妻子,“再也不會。” 謝青吃飽喝足后,總歸是個體人意?的郎君。 昨夜的一?場胡鬧,沈香的衣裳已經不能?穿了。 她面上燒紅,幸好夫君早有準備,為她置辦了兩?身女子衣袍。 沈香穿著?精致華麗的狐毛袍衫,由謝青為她戴上金蓮寶珠項鏈,再挽上簡單漂亮的發髻,佩上繁復的珠串發飾。 她后知?后覺回過神來,忍不住捂住了嘴:“您準備好了女衣以?及首飾,您是早有預謀,要騙我在外留宿一?晚么??” 謝青被小妻子一?驚一?乍的反應逗得發笑。 他唇角微揚,饒有興致地答:“夫妻間的風月計策,又算什么?誆騙呢?不過是情趣罷了。” 拐-騙良家婦人!他還好意?思說得這樣冠冕堂皇。 比起沈香的盛裝打?扮,謝青則簡易多了。 他披了一?身素色的狐毛袍衫上身,烏黑的長發僅用一?根金色細繩束著?,連金銀飾都懶得佩戴,食指上僅僅套了一?枚玉扳指。 哦,這枚扳指還只是為了拉弓之用,以?備不時?之需,臨時?起意?要射-下哪個歹人的人頭。 謝青一?早就告知?白藜部落的族人,沈香乃他的王妃。即使他們不通大寧語,見到沈香仍會蹩腳地喊一?句“王妃”,再奉上熱情洋溢的笑容,竭力討好她。 畢竟,想留下圣子鎮守部落,那?就必須祈求沈香也留在草原。 不然,他們的王定會撇下族人,跟隨大寧的妻子回歸故土,再也不回部落了。 沈香也對他們報以?一?笑,她待所?有人都溫和可親。 等他們洗漱完,準備吃些午膳時?。 沈香臨時?想起一?事,忍不住問:“夫君,我在白藜王庭夜宿不歸,風聲傳出去,是不是不大好聽?” 畢竟家人們都不知?謝青成了白藜部落的王,她被拐入帳中徹夜不歸,怕是孫楚他們都要暗搓搓排兵布陣來劫人了。 謝青燒爐子燃起銅鍋,又丟入一?塊牛油膏子潤鍋。撒入牛rou干、奶豆腐以?及糜子米,炒香以?后,再沏入奶茶燉煮,這般,一?碗鍋茶就制好了。 他一?面給小妻子準備吃食,一?面說:“我已派小舟回城中報信兒,想來他們已知?你境況,小香不必擔心。” 城中人確實知?悉了全部內情,但一?想到謝青藏得這樣深,好好的“久別重逢”聚宴不搞,非要把沈香拐入王帳里獨占一?晚上,害所?有人提心吊膽……不得不說,這些后生玩得是真?花啊。 而沈香捧著?瓷碗里的牛乳茶米小口啜飲,不大喝得慣,但時?不時?看一?眼夫君,用以?佐飯,心里又十足的歡喜。 啊呀,這算色令智昏么?? 她總是容易被謝青的美色蠱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