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情侶對戒牛哇,改明兒我也和小爽弄個,有傻x一問我就亮手指說別煩爹。”葛宴平手一摸,哈得大樂了一聲,牌一推:“自摸了自摸了,我就說這把肯定我自摸,這張是沒人要的牌。” 叫小爽的上家立刻拒絕:“滾啊,誰和你情侶對戒,情侶對戒這把自摸能不出錢嗎?” 薛狄在他二人的吵鬧聲中,從座位上站起來,從河里摸出幾張牌:“哇寧寶,你打牌真的厲害,你想一下第三圈的時候你為什么要打這張牌,轉兩手就聽牌,但是你把它打掉了結果打了五手還沒聽牌,還有聽牌后你把這張打掉,本來可以胡三張,你只胡一張。” “……”寧海潮,“記性這么好?” 葛宴平推了牌:“別理他,腦子有毛病,打麻將不就是打個運氣嗎。” “這是個概率游戲。”薛狄嚴厲糾正。 寧海潮無語:“打的時候不說,這會兒再這里幫我復個鬼盤啊,邊玩去。” 打麻將靠技術的薛狄被趕離了拼運氣的麻將桌,在屋里溜達了兩圈,差點被人壓到電視機前跳舞力全開,他摸著煙盒趕緊溜走。 一根煙抽完回來——好家伙,葛宴平這個大嘴巴已經在牌桌上開始講散布他高中時的謠言了。 他一會兒哈哈樂的跟寧海潮說:“你知道嗎,小狄差一點就是孩子爹了,人渣啊!” 一會兒又說:“你肯定不知道這孫子原來讀書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他原來有個女朋友,女朋友懷了后在學校說自己懷了,所有人都覺這是小狄的種,這人竟然也不否認,我當時還以為他高考完就結婚當爹,提前解決人生大事,其實也蠻爽的,我都準備每周給他存點當份子錢了。” 寧海潮聽得腦袋嗡嗡的,主要這人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后語,轉手摸個麻將話題就拐到“薛狄原來是怎么怎么樣”,送了幾口牌才大概聽明白什么事。 寧海潮樂:“意思是他差點喜當爹?真行啊弟弟。” 薛狄走過來,端詳了會兒寧海潮的牌:“打這張。”又說葛宴平,“閉嘴吧,整天說些狗都不聽的東西,當初全校都覺得我要當爹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個人是從你嘴里聽到的,我后來挨打沒你一份功勞?” 寧海潮看牌:“我胡這張啊。”他轉手把另一張打了,“什么挨打,怎么還挨過打?” 薛狄眉頭一跳:“河里打了三張了,你胡這張,不胡兩張的?某些男的嫉妒我的優秀,把我揍了一頓,你讀書的時候沒挨過揍?看來魅力不行。” 葛宴平嘿了聲:“得了吧你,別人肚子里的正牌爹聽見有人想要讓他兒子認個便宜爹,立刻找人把你揍了頓,所以說你你別整天在外面當爹了。”葛宴平說完頓了頓,突然不忿起來,“真孫子,我當時放學應該跟你一起離校的。” 薛狄呵呵:“是啊撩妹撩得可開心了,要不是你我胳膊能骨折?” 葛宴平不理他,自顧自地丟了牌比劃起來:“我要在場,我拎塊板磚一個個敲碎他們的頭蓋骨。” 寧海潮摸了張牌,眉頭微微蹙了下。 薛狄翻白眼:“你要在場,他們能把你手腳也全打斷,別裝。” 寧海潮下家小爽催牌:“打什么啊哥們,要想這么久?” 寧海潮哦了聲,倒下牌:“哦,自摸了。”他沖薛狄挑了下眉,“看見沒弟弟,運氣就是這么回事,最后一張牌也能摸到。” 他推了牌,笑:“難怪這孫子大學寢室見的第一眼,告訴我說考高發揮失利考來的,心情受到當時事影響了唄?” 葛宴平解釋了句:“哪能啊,天塌下來都不能影響他的心情,高考前胳膊骨折打石膏了。” “cao真的假的?”寧海潮驚訝。 寧海潮打麻將確實運氣不錯,概率在他身上展現的不是很正常,麻將后半夜散場,這人還小贏了些。 大晚上一群人總算玩累回房間睡覺去了,薛狄收拾東西后倒在一樓沙發上,寧海潮從樓上下來,把人從沙發上拎起來。 “怎么,你不是要在樓上睡?”薛狄被他從沙發上拖起來,沒骨頭似的根本不想動彈,“我晚上就睡沙發了,懶得爬上去,葛宴平睡覺會打呼。” “聊會兒唄弟弟?”寧海潮捏著他的手腕把人的帶到了衛生間,關上門。 “聊唄。”薛狄靠著門站著,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寧海潮上下掃視了他一圈,最后嘆了口氣,看到他胳膊上:“一年碰三回,你這胳膊還沒廢?” 薛狄把口袋里的煙扔給他:“昂,體質好。” 寧海潮湊過去,捏住薛狄兩頰,親了一口,有些疑惑:“你那么喜歡那女的?看著也不像個能這么喜歡誰的人啊?” 薛狄震驚:“喜歡哪個女的?瘋了吧,我腦子又沒病。” 寧海潮頓了頓,噗嗤一樂:“都準備喜當爹了。” 薛狄跟著笑了聲,伸手揉了揉寧海潮的頭發,一本正經:“我這人吧,就是不擅長拒絕別人。” 寧海潮額頭抵過去:“你聽聽你這話,自己聽著信嗎?” 薛狄笑:“信啊,不然你讓我答應你點什么,我肯定不會拒絕。” “給我轉十萬花花。” “……你有病吧。” “看,拒絕了。” 第三十七章 完美的雙倍 薛狄那群朋友實在人來瘋,薛狄過個生日,他們沒一會兒消停的,生日都過完了,他們的聚會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