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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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剛結束了一把游戲,椅子一轉面對溫郁,“你回家了?” 還不等溫郁回答,他就發現溫郁臉紅得不正常,穿得也不是自己平常穿的衣服,那衣服很大,布料看著也很昂貴,像是霸總穿的。 “你是不是不舒服,臉怎么這么紅,你這穿的是誰的衣服?以前也沒見你是這種風格啊。”劉學問道。 溫郁一僵,他的衣服完全不能穿了,他只是在房間里隨便地找了一件蔽體的衣物,坐到車上才反應過來,應該穿……男人的。 溫郁慌亂地垂下眼簾,“我,我哥哥的。” 被劉學這樣一說,溫郁透過男人的衣服,好像再次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冷淡的,還帶著一點麝香,牢牢地壓住他……想到整整三天的混亂,溫郁忽然涌起一陣恐懼的戰栗,腿又軟了。 他臉開始發白,打開自己的柜子,去拿自己的衣服。 當初溫郁來報道有些晚,只留下一個最上層的柜子,每次去開柜子都要墊著腳才能夠著。 溫郁沒注意,露出小半截腰,躺在床上的徐知衍看得一清二楚,那腰細得不像個男人,兩側向內彎出弧線,到達胯部又向外擴去,是飽滿肥嫩的,只是原本白瑩瑩的腰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瞬間便能聯想到對方是怎么親吻和揉捏的,徐知衍一愣,隨即一陣無名火冒出,他翻身跳下床。 溫郁拿了衣服去洗漱間,徐知衍擋在門口。 “可以,可以請你讓開嗎?”溫郁垂著眼簾。 溫郁并不知道徐知衍為什么對自己有那么大的敵意,以往的時候,徐知衍這樣,他會選擇離開,避免和他的沖突,可是現在他很累。 徐知衍沒動,他個子高,一眼能看見寬松衣服下的吻痕,他問,“這三天你去哪里了?” 那眼神是含著惡意的。 溫郁沒有回答。 程頤和女朋友掛了電話,見狀,“剛才溫郁不是說了嗎?他回家了,你堵他干什么?” 程頤早就看不慣徐知衍總是針對溫郁。 “回家了?也就是騙騙你們了。”徐知衍滿含惡意,“是不是被你金主開bao了。” 溫郁腦子嗡地一聲,屈辱和難堪一起涌上來。 “徐知衍,你說話能不能不那么難聽!什么開bao,這是人說得話嗎?”程頤怒道。 “我說得不對嗎?你自己問問他這三天做了什么?被人玩就玩了,還在身上留下那么多印,真他媽的惡心,能不能要點臉啊。” “你,你是喜歡我嗎?”溫郁眼睫顫動,“所以,所以才會那么關注我,看見我身上有……東西,那么氣急敗壞。” 徐知衍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只蟲子,睜大眼睛愣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緩了許久,他惡狠狠地瞪著溫郁,“再敢胡說八道,我揍死你。” 門“嘭”地被關上,徐知衍怒氣沖沖離開。 第6章 ◎手好小啊◎ 徐知衍離開后,程頤和劉學安慰溫郁。 “你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仗著家里有幾個錢,狂妄自大,都成年了,一點教養素質都沒有。” “程頤說得沒錯。”劉學附和道,“還有,你看好你的東西,這幾天徐知衍總是盯著你的床看,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謝謝,謝謝你們。”溫郁臉色好了一些,坐在那里,很輕地向他們道謝。 溫郁洗過澡換完衣服,躺在床上,那里還很疼,他不敢讓雙腿碰得太緊,只能微微分開,肚子明明已經排空了,還是有撐大的飽脹感。 溫郁眼睛濕潤地看著自己的床單,床單是盛懷謙幫自己鋪的。 溫郁沒有被拘留過,不知道里面環境好不好,盛懷謙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他很想去見盛懷謙,可是現在的樣子,讓他難堪,他不敢想盛懷謙知道后該是什么反應。 明天他還要請假,去找李煒。 盛懷謙不能坐牢…… 這樣胡思亂想著,溫郁慢慢睡著了。 …… “溫郁,溫郁,你醒醒。” “快八點了,要上課了。” “臉怎么這么燙,是不是發燒了。” 模模糊糊中溫郁感受到有人將手放在他臉上。 溫郁腦子很沉,鼻子像被棉花塞住,有些喘不上氣。 程頤道:“肯定是生病了,上午第一節不是專業課,那個老師不怎么點名,我們不去了,帶溫郁去醫務室看看。” “溫郁,醒醒,你發燒了,我們帶你去看病。”劉學叫了好幾聲,溫郁沒反應。 兩人正在宿舍手忙腳亂背他時,晏桉站在門口,他手里拿著早餐,問,“這是怎么了?” 程頤把溫郁生病的事情說了,晏桉道:“你們去上課吧,我帶他去。” 晏桉和他們一個專業,比他們高兩屆,今年大三,當初新生接待他們,后來和溫郁的關系很好,兩人經常一塊吃飯,程頤想了想, “行,那我和劉學去上課,要是老師真的點名了,還能幫溫郁答個到。” …… 晏桉打電話給校醫務室的人,沒過多久,校醫務室的人就來了。 校醫火急火燎地趕來,他還以為是晏桉生病了,一點不敢怠慢。 去年晏氏集團晏珩山上任,給他們學校捐樓,實驗設備,還和他們學校簽了校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