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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實在太兇猛了 第895節(jié)

    “這該死的日子,哪天才能到頭呢?

    “氏族老爺告訴我們,這是因為我們體內(nèi)流淌著卑污的血脈,我們的祖先犯了各種各樣的錯誤甚至罪行,主要是‘怯懦之罪’的緣故——他們都是過去數(shù)千年間,歷次‘榮耀之戰(zhàn)’的逃兵,就是因為他們的膽怯逃跑,才令整條戰(zhàn)線全面崩潰,導(dǎo)致了整場戰(zhàn)爭的失敗,才令無比強悍和勇敢的圖蘭勇士們,始終沒能征服‘圣光之地’。

    “所以,我們必須為祖先的所作所為贖罪。

    “但我懷疑,這都是騙人的。

    “因為我仔細觀察過,也問過蜘蛛他們,以及在黑角城生活了十幾二十年的鼠民雜役們。

    “他們告訴我,無論鄉(xiāng)下地方,還是在黑角城里,鼠民的數(shù)量,都比氏族老爺們的數(shù)量,多出十幾倍甚至幾十倍!

    “這不對啊,收割者,你想想看,老爺們說,我們的祖先是因為當了逃兵,才淪為鼠民的,可鼠民的數(shù)量又是氏族武士的十幾倍,這豈不是說,在歷次榮耀之戰(zhàn)中,浩浩蕩蕩的圖蘭大軍里面,十個勇士,就有九個會當逃兵?”

    “……”

    這下子,連孟超都大為詫異鼠民少年的敏銳直覺和清晰思維,忍不住驚嘆道,“恭喜你,葉子,你發(fā)現(xiàn)了盲點!”

    “這都是你的功勞,收割者。”

    鼠民少年的臉紅了一下,接著又搖起了尾巴,頗為驕傲地說,“是你教我怎么用手指以外的工具來計數(shù),怎么運算最簡單的加法和乘法,怎么去思考那些……我們村子里從沒人思考過的問題。

    “你知道嗎,我原先并不知道,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有什么意義——在村子里,我想的都是怎么在最短時間內(nèi),摘到最多的曼陀羅果實,或者怎么爬到最高的曼陀羅樹上,摘下最漂亮的黃金果。

    “到了黑角城,血顱角斗場里面,我滿腦子琢磨的都是如何變強,殺死所有的仇敵,為mama和哥哥報仇,還要找到安嘉。

    “曼陀羅果實很好吃。

    “變強也非常重要。

    “但是,聽他們說起大角鼠神的故事,又用你教我的方法來思考,我才隱隱意識到,我的仇敵并不是斷角牛頭武士一個人,甚至不是派出斷角牛頭武士的血蹄家族,而是,而是某種更加厲害,更加龐大,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第1017章 失去記憶的使者?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很多鼠民仆兵的話。

    孟超簡直想為葉子用力鼓掌,大聲喝彩了。

    “那么,你覺得問題究竟出在哪里呢?”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鼠民少年。

    “問題就出在我們沒有自己的氏族。”

    葉子滿臉嚴肅地說,“雖然我們一直向血蹄氏族繳納大量曼陀羅果實,血蹄氏族也通過‘賜血儀式’,將我們中的佼佼者,吸納到各大家族里面。

    “但我還是覺得,我們并不是血蹄氏族的一員——我也壓根兒不想成為血蹄氏族,這些害死我mama和哥哥的兇手的一員!

    “就因為鼠民沒有自己的氏族,才會走到哪里都被人欺負,我聽那些從很遠很遠的地方,被抓來的鼠民們說,無論在黃金氏族、雷電氏族、暗影氏族還是神木氏族,鼠民都是一樣,被欺騙,被奴役,被壓榨,一直到死!

    “收割者,五族爭鋒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么嗎?”

    孟超搖了搖頭:“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有很多很多鼠民,都要毫無意義地死掉了!”

    葉子滿臉嚴肅地說,“五族爭鋒說起來是五大氏族為了爭奪戰(zhàn)爭酋長的至高王座,而展開的驚心動魄的血戰(zhàn),實際上,那些高高在上的氏族老爺們,才不會盡全力,硬碰硬,拼個兩敗俱傷呢!

    “我聽說,在以往的五族爭鋒中,氏族老爺們都是驅(qū)使麾下的鼠民仆兵和鼠民奴兵去打頭陣,誰輸誰贏還是其次,重要的是用超大規(guī)模的實戰(zhàn)演練,為幾十年沒打仗的氏族老爺們積累戰(zhàn)爭經(jīng)驗和名氣,讓他們在殺向圣光之地之前,都變成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名將’。

    “氏族老爺們將在五族爭鋒中變得越來越強大。

    “無數(shù)鼠民則會慘死在圖蘭澤的荒野上,用自己的鮮血和尸骸,慢慢浸潤下一批曼陀羅果實的種子!

    “我不想以仆兵的身份,毫無意義地死去。

    “也不想殺死那些和我無冤無仇,根本不認識,還同病相憐的鼠民們。

    “如果非要戰(zhàn)斗的話,我只想為鼠民自己的氏族而戰(zhàn)。

    “我覺得,這樣的戰(zhàn)斗,才算得上是轟轟烈烈!

    “收割者,為什么你的表情這么奇怪,好像一點都不興奮的樣子,我還以為聽到‘大角鼠神’的事情,你會和我一樣激動萬分呢,難道你不支持我為了鼠民自己的氏族而戰(zhàn)嗎?”

    “我當然支持全體鼠民都為自己而戰(zhàn)。”

    孟超說,“只要‘大角鼠神’是真實存在的,而且,真有你說的這么神奇和強大,同時,它又是真的全心全意,庇護著全體鼠民的話。”

    “什么意思?”

    葉子沒聽出孟超的弦外之音,“大角鼠神當然是真的,他是很久以前的鼠人英雄,經(jīng)過千萬年的沉睡,已經(jīng)重新降臨到了圖蘭澤的深處,聽說,還擁有一支非常厲害的軍隊呢!”

    “是嗎?”

    孟超道,“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這么說。”

    葉子道,“這幾天,在血顱角斗場的鼠民雜役和仆兵當中,都已經(jīng)傳遍了,收割者難道不相信嗎?”

    “我很想相信。”

    孟超道,“不過從你的描述還有我了解到的情況來看,關(guān)于大角鼠神的故事,實在太美好了。

    “你知道的,當一件事情聽上去太過美好,它就不太像是真的,倒像是一個遙遙無期的夢想,一個別有用心的謊言,一個永遠不可能發(fā)生的奇跡。”

    “沒錯,就是奇跡!”

    葉子再次興奮起來,“剛剛聽到大角鼠神的傳說時,我也不太敢相信的,因為聽上去太像是一個奇跡了!

    “收割者,你知道后來,我怎么會轉(zhuǎn)念一想,堅定了大角鼠神已經(jīng)降臨的信念嗎?”

    孟超皺眉:“不知道,為什么?”

    “因為你啊!”

    葉子一拍大腿,道,“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一個奇跡嗎?在你之前,我從沒見過受了那么重的傷,在污水里浸泡了那么多天,仍舊能活蹦亂跳,安然無恙的人。

    “我也從未見過,有人對血rou和骨骼的掌控,能達到你這樣精妙絕倫的程度,僅僅是微調(diào)了我的發(fā)力姿勢而已,竟然就能將劈砍的威力,提升這么多!

    “我更沒有想過,世上還有這么不可思議的戰(zhàn)術(shù),竟然能令三十名才訓(xùn)練了短短幾天的羸弱野鼠,毫發(fā)無損地擊敗三十名訓(xùn)練有素,身形比我們足足龐大數(shù)倍的家鼠!

    “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收割者,你在我們這些人的心目中,已經(jīng)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奇跡了!

    “既然,一個奇跡已經(jīng)無比真實地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我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另一個更大的奇跡即將誕生呢?

    “甚至,我非常懷疑,收割者大人,你真的不是大角鼠神的使者嗎?”

    孟超:“哎?”

    “聽說,大角鼠神向整片圖蘭澤都派出了大量使者,帶領(lǐng)全體鼠民都起來抗爭。”

    葉子說,“無論你的實力,還是你對待氏族武士們的態(tài)度,感覺都很像是大角鼠神的使者啊!”

    “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孟超矢口否認,“我和所謂的大角鼠神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真的嗎?”

    葉子有些失望,轉(zhuǎn)念一想,又興奮起來,眨巴著亮晶晶的小眼睛,說,“收割者,會不會,其實你就是大角鼠神的使者,但你自己不知道呢?”

    “……”

    孟超指著自己的鼻尖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其實是大角鼠神的使者?”

    “沒錯,難道你忘了么,你失憶了啊!”

    葉子道,“你剛剛被人丟進地牢深處的時候,遍體鱗傷,氣息微弱,連話都說不清楚,很多常識都不知道,那時候,我擔心你的狀況,你不是說自己沒有大礙,只是失去了記憶么?

    “會不會,其實你就是大角鼠神的使者,背負著特殊使命來到黑角城,結(jié)果半路上遭遇了什么危險,比方說被五大氏族的壞蛋打成重傷,才順著圖蘭河一路漂流,又被人無意間打撈上來,輾轉(zhuǎn)送到血顱角斗場?

    “沒錯,一定是這樣,這樣的話,所有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包括你強橫無匹的實力,神秘莫測的技巧,還有你對高高在上的氏族老爺們的不屑和敵意!”

    鼠民少年被自己嚴密的邏輯推理折服了。

    樂得噴出了巨大的鼻涕泡。

    孟超無法反駁,愣了好半天,才道:“你……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英雄史詩聽多了?”

    “不然呢?”

    葉子有些委屈地說,“如果不是大角鼠神的使者,還有什么身份,能完美解釋關(guān)于收割者大人的一切呢?”

    “有的。”

    孟超沉靜地說,“其實我是外星人。”

    “哎?”

    鼠民少年目瞪口呆。

    “算了,不和你扯淡,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是什么大角鼠神的使者,話說回來,能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就鬧得滿城風雨,從貧民窟到血顱角斗場,這么多鼠民都相信大角鼠神已經(jīng)降臨,背后一定存在某個嚴密而龐大的組織,而黑角城里,也肯定有正牌的‘大角鼠神的使者’存在,我們必須搞清楚,他們的計劃。”

    孟超心思電轉(zhuǎn),道,“告訴我,關(guān)于大角鼠神的事情,你具體是聽誰,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說的?”

    在葉子看來,孟超就是鼠民的一員。

    甚至是“失去記憶的大角鼠神的使者”。

    自然沒什么可隱瞞,想了一會兒之后,將最近幾天和他聊過大角鼠神的人,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孟超。

    問題就是他說出的名字實在太多了。

    幾乎囊括了孟超最初訓(xùn)練的三十名仆兵。

    還有大部分剛剛遴選出來的三百名仆兵。

    以及為這些仆兵服務(wù)的雜役。

    事實上,關(guān)于大角鼠神的消息,就像是病毒和閃電,幾乎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座血顱角斗場,哪個鼠民嘴里要是不掛上幾句“你知道大角鼠神”嗎,簡直不好意思和別的鼠民打招呼。

    而按照葉子的說法,他聽說各大角斗場的仆兵們,還是黑角城里,最晚知道大角鼠神降臨的鼠民。

    在消息傳到角斗場之前,早已在鑄造工坊、在建筑工地、在礦山礦洞、在堆滿垃圾的地下排污管道里傳遍了。

    而且,外面的鼠民奴隸,比角斗場里的鼠民仆兵們,更狂熱百倍地信仰著大角鼠神。

    道理很簡單。

    角斗場里的鼠民仆兵,就算訓(xùn)練再艱苦,角斗再危險,總歸能看到一線希望。

    只要實力出眾,跟到一個好主子,又有著不錯的運氣,就有機會一直活下去,跟隨主子水漲船高,成為主子麾下的家鼠首領(lǐng),甚至被主子賜予一滴神圣的鮮血,擺脫鼠民卑賤的身份。

    就算一百個鼠民仆兵里面,只有一個,能享受如此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