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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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季缺這個準(zhǔn)女婿,如今他是喜歡得不得了。 先不說季缺拿出財神秘寶,挽救了寧家的頹勢,他們上下必須得感恩不說,就憑對方那身本事,就足以讓他注視。 關(guān)鍵是這小子長得還挺俊,和他年輕時差不多,不由得倍感親切。 結(jié)果來到大廳里卻是浩浩蕩蕩一堆人。 寧成海站了起來,一邊親切的拍著肩膀,一邊疑惑道:“這些位是?” 寧紅魚站在旁邊,很自然說道:“我情敵。” 寧成海詫異道:“怎么還有男的,和這位風(fēng)韻極佳的……” 他指的自然是唐衣殺豬的叔父和喜歡刺繡的姑姑。 “那是情敵的長輩。”寧紅魚解釋道。 寧成海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位看起來懶懶散散的唐衣,知曉了這位確實是自家女兒不可忽視的對手。 僅僅是從外貌和身段來看,這位姑娘已不輸自己的女兒。 要知道看臉看身材的環(huán)節(jié),自家女兒一向一騎絕塵。 隨即,他又看向了林香織,忍不住暗吸了一口涼氣,暗道:“這情敵的丫鬟都這么姿色天然嗎?” 見自家父親眼神復(fù)雜,寧紅魚大氣介紹道:“這是唐衣,季缺以前念書的好兄弟,現(xiàn)在卻成了女兒身。這是林香織,以前是一只貓,現(xiàn)在也變成了一個女人。” 寧成海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是第二個情敵,不是丫鬟,怪不得容貌氣質(zhì)都如此出眾。 寧成海擁有這么大家業(yè),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什么世面沒見過,可這女兒帶著情敵,情敵還拖家?guī)Э趤淼那闆r卻是真的沒見過。 一時間,他竟覺得季缺有他年輕時的那股風(fēng)流勁了。 身為一個父親,對女兒遇到這種事自然是深惡痛絕,可身為男人,他又感覺和季缺是一伙兒的。 他年輕時也是風(fēng)流倜儻,不知多少小姐、仙子求著要跟他在一起,并且都說不圖他的錢財,只圖他這個人。 他自然也是信了。 這時,寧紅魚已介紹道:“這兩位是唐衣家里的長輩……” 殺豬的隨意拱了拱手,說道:“殺豬的,不值一提。” 瞎眼姑姑拱了拱手,聲色動聽道:“奴家姓謝,見過寧前輩。” 身為寧家家主,不知做了多少年生意,寧成海自然表現(xiàn)得很自然,一拱手,便真誠道:“既然到了寧府,都是寧某的貴客,那些兒女情長的小事不提也罷,快入坐。” 一時間,本來就年味頗濃的寧府就更熱鬧了。 寧府上下的招待自然是極其周道的,絲竹管樂,酒菜好吃不說還接地氣,量大管飽,本來殺豬的叔父想挑刺的,一時都挑不出毛病。 中途,寧府時不時有高手進(jìn)出,不顯山不露水卻也展示出了底蘊。 酒足飯飽之后,這一行人自然是被安排了妥當(dāng)。 本來如果就季缺和寧紅魚兩人回來的話,那打扮得頗為喜慶的小院就是兩人的住處,可好家伙,小姐竟然帶了兩個情敵回來了,一個情敵還拖家?guī)Э凇?/br> 特別是看見唐衣那殺豬的叔父和瞎眼的姑姑,下人們嘴上不說,心頭卻偷偷笑話著。 可寧成海卻沒有看輕這幾人。 唐衣那叔父看起來粗魯,可就憑能在寧府這般若無其事的保持本性,就肯定不是尋常的殺豬匠。 路上,唐衣三人走在路上,遇到了那練氣功的四兄弟,對他們身上長包的模樣生出了些許好奇。 三人被安排進(jìn)了一個有四間廂房的院落,院子里梅花開得正濃,一副雅致景象。 寧紅魚之前確實沒有吹牛,就算唐衣的親戚來個幾十上百個,依然可以如此規(guī)格的住下。 因為這大一片種著臘梅的院落,全是寧家的客房。 屠夫叔父酒喝得有點多,如今正在打嗝,唐衣忍不住問道:“那四個練同種功法的人如何?” 屠夫開口道:“氣功練到他們那種程度的人確實不多,而且四人行走時皆隱有陣法,實力算不錯的。” “三刀。” 屠夫補充了一句。 唐衣點了點頭,說道:“那實力確實不錯了。” 叔父都要用三刀才能砍死,那四人著實已算得上一號人物。 在入門,屠夫說道:“小衣,你讓我倆跟來,是不是怕那小子暴斃?” “你的感覺是對的,他確實被盯上了,我也不確定保不保得住他。不過這家伙確實命硬,天賦也驚人,入了本命境實力拔高了好大一截,甚至都快趕上你父親當(dāng)年了。” “可惜……” 說到唐衣的父親,這位屠夫忍不住又要翹起蘭花指抹眼淚了。 唐衣看了看天空,今日天氣晴朗,天邊掛著火紅的晚霞,很是美麗。 可是這晚霞和黃昏一樣,總是轉(zhuǎn)瞬即逝。 也許這個黃昏之后,壞天氣就會來了…… 京城,皇宮,巍峨的宮殿羅列其中,如棋盤般規(guī)整。 而那屋舍的飛檐,高聳的宮墻,又將天空切割得支離破碎。 皇宮的最深處,有一處水潭。 相較于皇宮其他建筑的巍峨精巧,這里的建筑要顯得古樸許多,那座架在水潭上的石橋因長期風(fēng)吹日曬,也顯得頗為老舊。 水潭上漂浮著些許浮萍,潭水幽綠,深不見底,從上方俯瞰,仿佛一口深不見底的井。 潭水邊是一處同樣古樸的宅院,打掃得很干凈。 可也就是如此了。 這樣一個地方,即便和冷宮比起來都顯得簡陋,可它卻是天子的居所。 大盛朝的皇帝盛玉就居住在此間。 這里雖然簡陋,卻能養(yǎng)心,能睡得安穩(wěn)。 大盛朝天子盛玉本就是個搬山境的宗師,可身為一國之主,站在權(quán)力巔峰的人物,他依舊擔(dān)心內(nèi)部外部的刺殺。 盛朝天子住在這里之所以會安心,是因為這前面的深潭里養(yǎng)著龍。 大盛王朝里,歷代帝王皆讓人畏懼,而他們祖?zhèn)髂荞Z養(yǎng)蛟龍的本事,更給他們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這個深潭名為養(yǎng)龍?zhí)叮端锏凝堉慌c歷代帝王交流,曾經(jīng)有無數(shù)人想刺殺天子,可他們皆葬身于龍腹。 某種意義上,養(yǎng)龍?zhí)独锏凝埵堑弁醣╈宓南笳鳎鹊弁醣救烁菀鬃屓宋窇帧?/br> 就因為這潭水中的龍的緣故,天子一向能睡個好覺。 對于皇帝來說,龍往往比人更值得信賴。 清晨時分,水潭上還飄散著朦朧的水霧,給這碧綠的潭水增加了一抹神秘之感。 這時,橋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身姿傲人的身影。 異姓王離姿身著合體的黑色蟒袍,大步走過了石橋。 途中,她看著那一汪碧綠的潭水,神情有些凝重。 天子在養(yǎng)龍居里才能睡上一個好覺,這是她很多年前就知曉的事情,可是最近一段時日,天子盛玉并沒有睡上一個好覺,這才急著召見她。 在這養(yǎng)龍居最里面的屋舍里,離姿見到了這位皇帝陛下。 帝王盛玉是一個很高的人,肩膀很寬,穿上龍袍更顯威嚴(yán)。 只是今日他穿著一身便服,臉上也有些憔悴。 見到離姿之后,他也沒講什么規(guī)律,開門見山道:“離妹,清氣司里還有合適的人選沒有?” 離姿搖了搖頭,說道:“陛下,司里已有七人在潭里音訊全無,貿(mào)然再派人下去,恐是不妥。” 半月前,皇帝盛玉做了一個夢,夢里面,他來到了養(yǎng)龍?zhí)渡钐幍哪翘廄埦永铩?/br> 潭水漂浮著水藻,看起來很是深邃。 之后,他就看到了那條老龍。 它盤亙在那里,說它病了。 盛玉就問它,你怎么了? 那老龍張著嘴,有些急躁道:“我開始只是身上癢,以為是龍鱗壞了,可后面發(fā)現(xiàn)肚子里也癢,癢得難受。” 老龍話音剛落,盛玉就看到它身上的鱗片在動。 這一細(xì)看下,直接把他嚇醒了。 他看見那些龍鱗下面全是一只只眼睛。 人的眼睛。 它們密密麻麻堆在那里,看著他,直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如果老龍托夢是真的,那些眼睛恐怕不會只在龍鱗下,而是蔓延到了龍腹之中,所以老龍才會覺得癢。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夢,皇帝盛玉決定去求證一番。 這條老龍是先帝當(dāng)年養(yǎng)的,和他并不算相熟,而他唯有用練成的“養(yǎng)龍經(jīng)之術(shù)”,與老龍溝通。 可是詭異的是,龍?zhí)独锏睦淆埜緵]有給他回應(yīng)。 要知道這門皇族獨有的秘法是養(yǎng)龍的根基,所養(yǎng)之龍往往有求必應(yīng),而如果沒有回應(yīng)的話,儼然是出現(xiàn)了變故。 之后,他馬上嘗試與自己幼年就養(yǎng)著的小龍溝通,可依舊沒有回應(yīng)。 到了這時,情況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盛玉只能找來了離王,讓她派人入譚調(diào)查這件事。 這件事之所以讓離姿來做,就是想要保密,帝王養(yǎng)的龍出了問題,不知會引起怎樣的動蕩。 離姿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于是派了信得過的手下下去,結(jié)果一連七人,無論境界高低,皆有去無回。 這種有去無回不是被龍吃掉了,而是一下子失去了聯(lián)系,悄無聲息的。 要知道他們身上皆帶著皇族的寶印,遇到龍后,能護(hù)體一瞬不說,更能發(fā)出不小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