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74節
“你不要過來。”林香織把手中劍貼得更近。 季缺卻沒有停步,再走了一步,以至于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林香織慌亂的將劍往后退,季缺再往前一步,然后抱住了她。 季缺比林香織高大半個頭,林香織因為慌亂的原因,又縮著脖子,于是這個時候,她的腦袋剛好抵在季缺的下巴上。 她初始還想掙扎,可轉瞬就被季缺抱得死死的。 季缺將手指穿進林香織如瀑的黑發中,雙方貼得極近,能清晰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下一刻,季缺認真道:“你永遠都有我的。” …… 之后的對話變得很輕,就像是情人間的耳鬢斯磨。 直至鐺的一聲,林香織的手中劍墜落在地,四周再次陷入安靜,只留下風吹過院落。 唐衣躺在躺椅上看著這一切,如櫻紅的嘴唇嘟噥了句“無聊。”閉上了眼睛繼續養神。 …… 白日里靠著自己的深情專情蒙混過了林香織那一關,季缺一顆心落下去一點又懸了起來。 因為唐衣一直處于慵懶的狀態,甚至沒和他說幾句話。 這簡直是無聲勝有聲,讓他有些心虛不安。 這讓他聯想到了暗流涌動。 結果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懶惰的唐衣忽然進來了,嚇了季缺一跳。 季缺還沒來得及說話,唐衣仿佛自動般躺在了屋里的那張躺椅上。 那張躺椅是之前她在桑水縣時送給季缺的,如今回到她屁股下,簡直人椅合一。 唐衣看著季缺,忍不住思索道:“當初在桑水縣遇到你,只覺得你這人除了長得不錯外,簡直一無是處,倒霉倒霉不說,連個秀才都考不上。 我當時就在想,這世上怎么會有人喜歡你這樣的人。” 季缺心里嘀咕道:“你還不是沒考上。” 這時,唐衣不由得看向了窗外,說道:“因為經常丟銀子,你那時候連點個燈都扣扣索索的,我當時就在想,你這樣的男人大概只有本姑娘才看得上吧。” “我很喜歡那時候,因為你我都沒有什么朋友,我總覺得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我反正無所事事,就在那座小城里陪你當一輩子兄弟,或者你厭倦了兄弟,我還可以變成現在這樣做夫妻。 可沒想到的是,你能在一夜間忽然打得一手好太極,把風蓮教都料理干凈,再加上你那祖傳的燒餅,我知道你不再是我一個人的。” “我以為會把你忘了,卻老是回想起我們之前念書的日子,可后面你卻又來找我了,還撕了我的衣服。從那之后,我知道,除非你死了,我恐怕都很難忘記你。” “所以你們做了幾次?” 此語一出,季缺渾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他正沉浸在回憶往昔中,溫情脈脈的,結果唐衣卻忽然提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這簡直是平地起驚雷,縱馬回馬槍,打了人一個措手不及。 季缺本能的回答道:“我們只是畫畫。” “衣服脫了,一連數日只是畫畫,這事連林香織那蠢貓都不會信。”唐衣依舊躺在那里,懶洋洋道。 “最可笑的是,那蠢貓還說她是最早的,我和你一起考秀才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所以到底幾次?” 唐衣用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讓季缺有一種去外面勾肩搭背,卻被正室逮了個正著的錯覺,忍不住有些心慌。 “應該有十次吧。”季缺回答道。 唐衣眼睛瞇了起來,說道:“行,那我們找個機會補十次,我總要多一次才行。” 說完之后,她就走了,留下季缺在那里凌亂。 這算是懲罰嗎? 補十次,多一次,這算術…… 等等。 這時,唐衣忽然又回來了,說道:“不用猜了,那次是我。” 看著唐衣再次消失的身影,季缺忍不住喃喃說道:“原來那次真不是做夢,香織也不是夢游去了廚房,而是被扔出去的。 怪不得我覺得那里又大軟,還以為是那只女鬼。” “唉,補十次,不會這兩天吧。” 想到這里,季缺一時有些力不從心。 他力不從心的不是力氣,而是心理。 他和女上峰是單獨出去的,當時做什么都獨門獨戶,而這庭院里,香織可還在。 不過想到那晚的溫存,以及剛剛唐衣那略顯緊身的打扮,他覺得他又行了。 他正處于容易沖動上火的年紀,自然不會不行。 于是季缺做了一個決定。 當晚,林香織做了一個夢,夢見黑暗中老是有些男女的喘息聲,聽起來就很不正經很讓人難為情。 可一時間,她又生出了一種心慌的感覺。 之后,她就醒了,慶幸只是個夢。 唉,昨天才勉強原諒了那家伙,怎么就開始做這種夢。 …… 三天后,寧紅魚來了。 她剛一進門,就發現林香織正一臉仇視且緊張的看著她,說道:“你又來干嘛?” 隨即她看見出來的季缺,忍不住嫵媚笑道:“你不會全招了吧?” 季缺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這女上峰真是不死人不嫌事大。 他立馬岔開話題道:“上峰,什么事?” 寧紅魚搖頭嘆息道:“和你好的時候叫人紅魚,小紅魚,如今回到家里有了貓,就只叫人上峰了。” 這一邊,林香織的眼神已快殺人了,質問道:“他剛回來幾天,你又要做什么妖?” 寧紅魚一臉無辜道:“我只是帶他去看看他的生意,我們一出去這么久,不管是絲鋪還是絲坊總要去看看。” 季缺一本正經道:“這確實是正事。” 林香織像護寶一樣把季缺護住,趕緊說道:“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寧紅魚質疑道。 林香織回答道:“我襪子破了,去選幾雙不行啊。” 這次自己如果不跟去,都要被這女人吃光了。 她不由得看了唐衣一眼,很是失望。 她本來是想和唐衣結結盟的,因為她覺得自己玩不過寧紅魚,可她很快發現唐衣懶得出奇,一點用都沒有,于是只能失望的自己干。 “行啊。”寧紅魚爽快道。 “那我也去。” 這時,一直躺在那里的唐衣忽然開口道。 自從夜晚有事做后,她白天變得更貪睡了。 寧紅魚早就注意到了季缺這位“大胸弟”,眼睛微瞇道:“唐姑娘也對這種雜事有興趣?” 唐衣點了點頭,看著寧紅魚腿上的黑色織襪道:“我覺得你們襪子都不錯,也想試試。” 寧紅魚點了點頭,說道:“正好今日天氣好,那就一起吧。” 林香織趕緊去收拾東西了,很快跟上了。 季缺翻了翻賬本,也要出發了。 輪到唐衣時,她忍不住說道:“你們能不能雇輛馬車,把我直接抬馬車上?” “不能。” “不能。” “不能。” 季缺三人異口同聲道。 這次和三女一起出行,季缺身上壓力不小。 寧紅魚像是真不怕事大,徑直弄了一輛車廂極大的馬車,三女一男全坐在里面,神色各異。 可壓著壓著,他就放松了下來。 我就是都喜歡,又怎樣?同時喜歡三個女人有錯嗎?愛三個女人有錯嗎? 逐漸站在正義一方的季缺,也漸漸理直氣壯起來。 這一次,林香織始終貼在季缺身邊坐著,像是一個看家護院很厲害的漂亮小丫鬟。 寧紅魚坐在對面,環抱于胸,如滿月般的臀形在青色裙擺中若隱若現,宛若一個霸道女總裁。 而唐衣自然是在睡覺。 那躺椅不好搬上來,她就躺在坐墊上,那前凸后翹的身姿在衣衫包裹下很是惹眼。 季缺先是看向了寧紅魚雙手環胸的方向,結果被林香織一掐,于是只能換個方向。 結果這方向一換,就是唐衣躺在那里的誘惑身形。 唐衣睡得很甜,那種清純甜甜的臉蛋配上這種惹火的身材,實在是很容易讓男人沖動。 季缺剛沒看幾眼,又被掐了一下。 他忍不住一臉痛苦道:“這地就這么大,看你都快看成歪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