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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33節

    給個痛快,就是最大的仁慈。

    趙夫人半邊身子連著腦袋砸落在地上,那近乎凸出來的眼睛還布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實在沒有料到,她明明還有不小的力量,明明還有些技巧隱而未發,卻死得這般輕易。

    對方說“這是最后一次。”沒想到真的最后一次。

    她那些準備用來對抗的技巧,在對方這可怖的撕扯中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仿佛在日光下消融的冰雪。

    季缺站在原地,全身上下衣服和褲子只剩下了一點破布條,肌rou線條明顯。

    他喘著粗氣站在那里,雙手輕輕顫抖著。

    這趙夫人撕起來挺過癮,主要是這雙腿是難得的長,卻也能知曉對方實力不俗,畢竟他的“仁手”傳來了比較嚴重的反噬效果。

    手麻了!

    麻得厲害。

    無論是義擊還是仁手,用起來是很暴力,可終究要面對手麻這種尷尬之事。

    寧紅魚和林香織走了過來。

    季缺看著她們,聳了聳肩,說道:“本來想留活口問清楚的,可惜她不識抬舉。”

    他的模樣依舊是人畜無害的英俊,很有欺騙性。

    要不是他手上分別是一條很長的腿,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他是一個被什么事波及的受難書生。

    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沙沙的聲響,那是什么東西逼近了這里。

    繞過那棵樹一看,只見陳竹拖著被踢斷的雙腿,雙手健步如飛往這邊趕來。

    他一眼看見了季缺三人,驚呼道:“趙夫人呢?”

    季缺一揮手,一條腿半截脖子連著一個腦袋的趙夫人就落到了陳竹懷里。

    陳竹看著那條腿上的玫瑰花紋,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一陣恐怖的怪叫,把這半截尸體扔到了旁邊。

    之后,雙手再次健步如飛爬到了季缺身后,一臉害怕。

    是的,在追來的過程中,陳竹對趙夫人心中還是有一些念想。

    那種念想怎么說,明明知道對方的邪惡的,卻忍不住想要靠近。

    就像當初他知道去勾欄青樓傷銀子又傷身,卻還是忍不住飛蛾撲火般每天去好幾次一樣。

    而季缺扔來的這條大長腿打破了他的幻想,或者說打破了那股魅惑。

    死掉的趙夫人失去了靠雙腿禍國殃民的本事,呈現在陳竹面前的只有恐怖。

    半晌之后,陳竹才感慨道:“我之前就是被這玩意兒騎的?”

    季缺點了點頭,問道:“是不是很爽?”

    陳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時,陸續有大膽的人聽見動靜靠了過來,季缺害怕嚇到百姓,于是和寧紅魚、林香織過去解釋。

    陳竹坐在那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一邊爬一邊叫道:“唉,你們能不能先把我腿接上再走?我爬得很累的。”

    于是在眾人眼中,爬著走來的陳竹宛若邪祟鬼怪一般,嚇得百姓再次四處逃竄。

    ……

    案子得以解決,清平縣上下自然是一片歡騰,只是見過那尸體的捕快和縣令大人等人,依舊有種驚魂未定之感。

    縣令心驚膽顫道:“沒想到清平縣里竟藏著如此邪祟,季少俠、寧女俠、林女俠,還有這位馬夫先生,實在是麻煩你們了。”

    陳竹雙腿綁著坐在那里,認真說道:“我不是馬夫,是樓里管事。”

    “抱歉,馬夫先生。”縣令回答道。

    這件事的風波得以平息,只是這趙夫人的種類頗為神秘,還需要帶回去研究了解。

    清平縣逐漸恢復了正軌,只是縣里上下依舊有季缺“斷腿狂魔”的傳說。

    每每說起這個人,那小桑鎮的百姓都隱隱腿部發疼,特別是那些被踢斷腿的無辜百姓,直到現在還在做噩夢。

    季缺救了他們,避免他們被趙夫人榨干,卻也無法避免他們對他這斷腿狂魔的恐懼。

    畢竟俠和魔本就是一線之間,季缺游泳鏟斷人腿的英姿,確實和常規意義上的俠的關聯不大。

    回去的路上,林香織和寧紅魚腿上都多了一雙輕薄的織襪,一雙是黑色,一雙是白色。

    林香織看著這白色織襪,思索道:“這襪子本來挺正經的,為什么他叫我說穿后,就顯得不那么正經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絲襪掌控者

    因為解決了趙夫人這個案子,季缺和寧紅魚的生意在清平縣得以順利展開。

    以前他跟著寧紅魚降魔,如今跟著對方學投資,發現同樣過癮。

    “那兩片荒山,全部要種上桑樹,蠶絲數量才能跟得上,染坊也要擴建,周圍的賠償按最高算。”

    彈指之間,成千上萬兩銀子的花銷就出去了,寧紅魚眼睛都不眨一下。

    隨即,寧紅魚對著從寧家來的家仆說道:“這兩條街全盤下來,如果有不想賣的,不必勉強。”

    “是,小姐!”

    很快的,一伙兒家仆就去cao辦了。

    季缺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們家做生意,是一座山一座山的買,一條街一條街的盤?”

    寧紅魚回答道:“不是你們家,如今半個王朝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那這就是我們的生意。對于這種不貴的小城,我爹經常是直接買半座城的街。”

    季缺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那要是虧了怎么辦?”

    寧紅魚說道:“做生意和人對決一樣,首先你得有氣勢和氣魄,開始就認為會虧,那還不如不做。”

    “之后的事你來辦。”寧紅魚認真說道。

    “我不會啊。”

    面對這么大筆大筆的銀子進出,季缺總是忍不住緊張。

    比當初第一次跳進寧紅魚懷里,直面這女上峰時還緊張。

    “現在你是當家的,放心,虧得起。”寧紅魚一臉淡然道。

    季缺深深吸了口氣,確定了這是一項挑戰。

    因為虧錢是一件格外難受的事情,他必須避免。

    寧紅魚帶來的家仆并不多,所以這清平縣的生意終究還是遇到了不少麻煩。

    比如盤店鋪時遇到了釘子戶,這些釘子戶還阻撓別人賣鋪子做生意,又比如當地的幫派想要分一杯羹,索要高價保護費。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需要談的,季缺也有談的資本,因為對付了趙夫人的關系,他和縣令、捕頭的交情都挺好。

    有這樣的人搭橋,什么價都好談。

    可惜季缺不太懂,聽聞對方獅子大開口,一記滑鏟下去,在街上斷腿五人。

    這個時候,清平縣的眾人才回想起了“斷腿狂魔”的恐怖。

    當日季缺鏟得興起,以為就幾十號人,后來才得知,不算陳竹都有上百人被鏟斷腿,醫藥費都賠了好大一筆。

    因為他當時速度太快,在場的圍觀群眾一直沒太看清楚的樣子。

    直至他這一記滑鏟下來,前來索要“保護費”的幫派成員紛紛斷腿倒地,有人才將那模糊的身影和眼前的季缺對上號來。

    這消息一傳開,幫派人士人人自危,老大嚇得門都不敢出,只能摟著兩個小妾在家里睡覺。

    季缺本來還在苦惱這件事,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了。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強龍不壓地頭蛇。

    他這人生地不熟,來好好做生意的,哪整得過這些人。

    他已準備好禮物去登門去拜訪,結果下午下人就說全解決了。

    “全解決了,有誰幫忙了嗎?”季缺一臉懵逼道。

    這事一件接一件,他本就夠煩了,結果上午一下子來了一伙人,一下子要收三百兩保護費。

    他想三百兩就三百兩吧,畢竟這估計是規矩。

    可是對方實在是太過分了,說的每月三百兩。

    季缺只感覺離譜,離譜到家了!

    如今他們半文錢沒賺到,花出去的卻不少,這些人一開口三百兩,還每月,那一年就是三千六百兩,十年就三萬六千兩,一百年三十六萬兩,兩百年……

    季缺本來是一個溫和善良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發脾氣,除非忍不出。

    而今天上午他算到兩百年時,一下子沒有忍不出,使出了一記沖動且憤怒的滑鏟。

    那下人看著他,小心翼翼道:“街頭巷尾都在傳公子你是那讓人聞風喪膽的斷腿狂魔,兩個幫派的幫主親自派人來道的歉,這是致歉信和些禮物。”

    季缺看著那信封誠摯的內容,郁悶道:“斷腿狂魔,這誰取的名號,這不是冤枉好人嗎?”

    隨即看著那兩幫派老大送來的禮物,心思一動,說道:“剛好帶著它們去見那些個釘子戶,這樣肯定顯得有誠意。”

    結果季缺剛提著禮物上第一家釘子戶的家門,對方就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苦苦求饒。

    “小人一時迷了心智,未察大人名諱,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小的計較!”

    這個之前街頭鬧得最兇,光著身子慫恿周圍人別賣鋪子的釘子戶,一下子變得如一只受驚的綿羊。

    季缺說道:“那你不鬧了?”

    “不鬧了!不鬧了!”那中年漢子趕緊說道。

    季缺困惑道:“那你這鋪子還賣不賣?”

    “賣!賣!”

    “那賣多少?”

    季缺內心頗為喜悅,只覺得之前這惱人的問題,終究有了解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