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30節
“就這個。” 季缺提著那顆腦袋遞到了趙玉魚身前。 下一刻,趙玉魚嚇得一聲大叫,坐在了地上。 過了好久,他才回過魂來。 這些降魔者的行事實在是太過生猛,大半夜忽然遞一顆人頭過來,這誰受得了。 不過趙玉魚身為縣里捕頭,看人臉熟的本事是有的。 他很快確定了這顆人頭的身份,是前幾年搬過來的曹平。 “這人不是我們縣的,后來來這里買了房,一條腿是瘸的,不過應該不差銀子,因為他經常出入本地勾欄。”趙玉魚看著那顆人頭,心有余悸道。 寧紅魚問道:“那他有什么朋友沒有?” 曹平搖頭道:“沒聽過特別相熟的,倒是聽說他最喜歡點青樓里的語雀姑娘。” 季缺按著他的肩膀,說道:“那帶我們去找語雀姑娘。” 再順便見識見識本地的青樓。 這后面是他的想法,自然沒有說出來。 這時夜已深了,清平縣有種萬籟俱寂的感覺,路上連燃著燈火的人家都很少。 這不禁讓季缺想到了老家桑水縣。 可這清平縣要比桑水縣好的是,有幾間比較熱鬧的青樓勾欄。 不像桑水縣,你就是想去找個姑娘排解一下寂寞,都得走幾十里路去隔壁縣。 這個時候,這青樓里依舊熱鬧。 門口的紅綢帶隨風飄飛著,伴隨著濃郁的酒香胭脂氣,給人一種迷醉的感覺。 只是季缺他們一進門,這樓里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這逛青樓是尋常事,可帶著姑娘逛青樓就比較罕見了。 關鍵是,這進來的兩位姑娘可以說是絕色,以至于不少客人看了看旁邊的胭脂俗粉,本來挺中意的,一時都覺得對方變丑了,下不去嘴。 青樓的老鴇率先迎了出來,一看見睡眼惺忪的趙捕頭就熱情起來,說道:“捕頭,怎么才來?” 從這里可以看出,這捕頭確實是里面的熟客,不然也不會對曹平的事這么清楚。 “叫語雀姑娘來。”趙捕頭說道。 “可是雀兒那有其他客人。”老鴇為難道。 “辦案的事,什么客人也得給老子拉出來!”趙捕頭一臉正氣道。 在這些降魔者的高手面前,他可得有些形象。 老鴇剛要說什么,就被趙捕頭制止了,呵斥道:“還不快去!想被抓起來嗎?就是天王老子在里面,也得叫語雀出來。” 一段時間后,縣令從里面出來了。 趙捕頭腳一軟,說道:“大人,我確實不知道你在里面。” 那縣令看見季缺幾人,很是恭敬,說道:“讓幾位笑話了,小官實在是害怕,睡不著,所以才到這熱鬧的地方消消慌。” 之后,季缺四人就見到了語雀姑娘。 初始聽到一下子有四個人要見自己,語雀心頭忍不住有點慌,暗道:“這么多?” 直到她看到了季缺四人兩男兩女,兩女漂亮得有點過分后,一下子意興闌珊起來。 原來不是那個啊。 之后,季缺開始問起了曹平的事。 在趙捕頭的反復勸說下,那顆人頭已被他用布包了起來,掛在陳竹的腰間,避免嚇到人。 提到曹平,語雀挑眉道:“他已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之后,季缺四人接連發問,逐漸找到了曹平的一點生平。 那就是曹平有時候喝醉了會向語雀姑娘吹牛,吹他當年玩女人根本不花錢,甚至有女人倒貼銀子給他。 至于是哪些女人,語雀就沒多問,因為在她這里吹牛的可多了。 比如剛剛的那位說是雄風萬丈,結果才喘兩口氣就不行了,她還以為沒開始呢。 聽到這里,季缺思索道:“這是不是就能解釋為何曹平會在趙裁縫家的床底了?” 林香織思索道:“偷人被堵住了?” “有這個可能,那我們還是得見一見那位趙夫人。”季缺回答道。 陳竹分析道:“那趙夫人有沒有嫌疑?” 寧紅魚思索道:“兇手知道我們會從那床底查起,把曹平的腦袋放在那里等我們,如果你是趙夫人的話,你會這么做嗎?” 故意把線索往自己身上引,這顯然不太符合常理。 不過見是要見上一見的。 至此,陳竹發現自己總算有一個念想要達成了,那就是見到那個風情萬種的未亡人夫人。 第二百五十章 夫人的腿不是腿 自從家里出事后,趙夫人就搬到了娘家親戚那里去住了。 不過趙夫人的娘家親戚就住在清平縣外圍,還是很好找的。 只是看得出來,這趙夫人的親戚臉色都不太好看。 按照趙捕頭了解到的,據說趙夫人是給了自家大姨銀錢才住進去的,勉強有了個住處,畢竟她丈夫出了事,之前兩家人關系又一般。 “可憐的夫人。”陳竹忍不住感嘆道。 季缺幾人是在午時見到趙夫人的。 住在別人家里,丈夫的葬禮一時也無法進行,趙夫人自然沒有穿孝衣,可一身素白色的衣衫依舊將她襯托得頗為俏麗。 特別是那種帶著傷感的眼神,讓人心疼不已。 季缺被不少姑娘心疼,倒是表現得很自然,可從小缺愛的陳竹就不一樣了。 見到趙夫人的第一眼,他心底那句“可憐的夫人。”的感慨就變成了“可憐的夫人,真是很值得憐惜和好好疼愛。”。 他有疼愛趙夫人的沖動。 季缺并沒有這種想法,他問了趙夫人當夜的一些情況,眼光時不時透過對方長裙下的輪廓,來判定趙夫人的腿長不長,美不美,適不適合穿那種織襪。 “夫人最近和相公有過爭吵嗎?”季缺忍不住問道。 趙夫人眼簾微垂,傷感道:“有的,我們一直沒懷上孩子,他懷疑我有病,我覺得他外面有人。不過我和相公一直青梅竹馬長大,鬧歸鬧,可感情一直很深。 誰想到,一夜時間,他明明睡得好好的,我睡前還感覺他趴在我身上……” 說到這里,趙夫人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羞澀,接著道:“誰曾想,清早一醒來他人就不見了,我以為他是去了鋪子,結果……” 趙夫人眼淚不要錢一般落下來,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悲傷的意味。 季缺想了想,問道:“那夫人可認識一個叫曹平的人?” 趙夫人搖頭,一臉茫然道:“不認識。” 季缺繼續說道:“可是我們卻查到他在你們寢居的床底呆了不短的時間,甚至在下面尿過尿。” 季缺問的問題很直接,甚至顯得生硬,以至于趙夫人神色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問道:“什么意思,他是兇手嗎?” 季缺搖頭道:“沒有查清楚,所以才問夫人。” “那個人自己沒有說什么嗎?”趙夫人一臉茫然和驚懼的說道。 看她的面色,應該是因為床下有人之事嚇得不輕,以至于陳竹忍不住更加想憐惜對方。 季缺搖頭道:“他死了。” “啊!” 趙夫人嚇得往后一斜,捂住胸口一臉驚慌。 眼看是問不出什么了,季缺只能點了點頭,說道:“那么夫人好好休息,我等先告辭了。” 就在眾人以為要離開的時候,季缺猛的出手,一記手刀砍在了趙夫人的脖子上。 于是只聽見啪的一聲,趙夫人整個人如斷線的紙鳶般飛了出去,滾在了床上。 “妖孽,別裝了!” 他話音剛落,陳竹和林香織的拔劍聲陡然響起,趙捕頭嚇得夠嗆,哆嗦著拔出了佩刀。 陳竹一臉震驚道:“夫人是妖孽?” 下一刻,季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刀劍放下,疑惑道:“看來她不是。” 陳竹一臉詫異道:“你試人就是這么試的?” 季缺說道:“是啊,效果還不錯。” 寧紅魚點了點頭,說道:“這效果不錯我可以作證。” 季缺這樣試人的方法真的不錯,之前試出來的,除了風蓮教那位挨了板磚的指頭神使外,還有那位沒接頭被捅的趙觀主。 簡單粗暴加突然,屢試不爽,只是今天好像失了效。 季缺揮了揮手,說道:“走吧。” 見陳竹還戀戀不舍,他忍不住說道:“放心,只是昏過去。” 陳竹忍不住說道:“那夫人醒來會不會害怕啊?先是沒了丈夫,又聽聞床下有人,你又來這么一下,這么一個女人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林香織很認真說道:“你這么關心趙夫人的事,我會與王花師妹說的。” 陳竹嚇得一抖,說道:“可不敢,可不敢,我這人只是心軟。我師妹心眼小,林姑娘你千萬別和她說。” 他二話不說跟著季缺幾人往外走,像是要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