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53節
看著季缺帶著人浩浩蕩蕩的來,其余本來聚在一起的人不由自主讓開了一條道。 季缺走在前面,總感覺味道不對。 怎么有種黑幫派老大的感覺。 白靈霜跟在后面,很快將目光從季缺的后腦勺上轉到了寧紅魚身上。 同是青玉榜上的人物,又同是女人,不管是她自己亦或是外界,都經常把兩人放在一起比較。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不如寧紅魚的,從青玉榜上的排名就可以看出。 她雖然有些不服氣,可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可一切都止步在自己的這次出關。 她不清楚寧紅魚如今是什么境界,可應該不可能比自己更高。 如今的她是有信心填上之前的那抹差距的。 而這個時候,白靈霜視線又從寧紅魚身上移到了季缺身上,再從季缺身上移到了兩人身上。 季缺和寧紅魚在交談,看起來很自然,可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絕對不只是上下級那般簡單。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季缺和寧紅魚關系可能很親密。 本來季缺這個她沒有玩過的男人,知曉真相后最接近她心中如意郎君的男人,這個和她有過婚約的男人,不僅和自家meimei關系親密,如今還多了一個她的對手寧紅魚?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女人湊了過來。 只見那女人拍著季缺身上的灰塵,像是在埋怨什么。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和季缺的關系也絕對不一般! 之后,她就看到了那女人的臉。 林香織! 之前在云雪宗的時候,她見過林香織,她以為對方成為了季缺的下手,只是某個意外。 因為她后面發現,林香織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出現在宗門,而季缺卻一直在當門房。 可如今來看,他們明顯是在一起,關系還很親密。 想到季缺對自己那般冷淡的模樣,白靈霜心中妒火更甚。 等于三個女人都可以玩,就她不能? 關鍵是這三個女人她一直很介意,一個是從來只能玩自己剩下的東西的meimei,一個自己一直沒怎么贏過的對手,還有一個早已鬧翻的閨蜜。 不要啊,這樣的事不要啊! 看著季缺和寧紅魚、林香織親密無間的樣子,她心中一時布滿了不甘和苦澀,以及nongnong的嫉恨。 因為照理說,季缺本該是她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低價賣掉了一套頗為嫌棄的老房子,只覺得甩掉了一個包袱,結果偶然發現接手的人在里面發現了數之不盡的金條一般。 不,比這更嚴重。 她一時只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 女人間的嫉妒往往都是這樣,即便是閨蜜,可能是因為外界的一句話,比如在意的人無意中和別人說了閨蜜更可愛,就很有可能跟閨蜜翻臉,甚至變成仇人都說不定。 這時,兩個黑衣人過來了,簡單的向寧紅魚等人說了幾句。 陳老實重傷之后,這處降魔樓分樓一直是寧紅魚在主持大局。 對于這一點,不少前來支援的老前輩并沒有多少異議,因為他們自知除了歲數和境界外,其他地方都不如寧紅魚。 他們老了,活了這么多年,殺的人降的魔可能還沒有寧紅魚這個小年輕多,僅僅在魄力上都大大不如。 來的人是清氣司的官差。 寧紅魚聽完他們的話后,冷靜下令道:“各位,三人一組,對手非常陰險,一旦發現,有機會誅殺并肩子一起上,沒把握就發信號再一起上。” “這里沒有道義,所謂的道義就是對自己殘忍。” 之后,眾人就很快組起了隊。 看得出來,這批臨時組織成的盟軍并沒有多少紀律,組隊都有些混亂。 不過萬幸陳竹這降魔樓分樓管事在,很多細節都是他在負責。 不得不說,陳竹修行本事一般,可干這種活卻是一把好手,經過他的調節后,這分組算是勉強完成了。 總共四十六組人,絕大部分本身就是熟人或者一個宗門的同門,有些性格孤僻的正義散修也勉強湊在了一起。 白靈霜靜靜看著季缺三人,已準備好以四境神念境的修為一鳴驚人。 她要重回那種俯視的姿態,就要必須比季缺和他身邊的女人強。 他對她愛搭不理,她就要證明她比較強,是他高攀不起。 這樣她心頭才會好受些。 季缺和寧紅魚先去一步,緣于清氣司的人告知了他們,已找到了豬王的線索。 清氣司打架不行,可跟蹤這種事是有高手的。 在得到降魔樓的求援后,他們在樓宇的廢墟里找到了豬王的血,自然就有方法循著這味道去找人。 如今季缺近乎帶了云雪宗絕大部分高手過來,可以說是用一個宗門的力量干一個人,紙面上的實力是夠了,畢竟豬王也受了重傷。 可如今的問題是怎樣形成正義的圍毆之勢,豬王不會傻傻的等著一群人一起干祂。 除非祂認為這樣很好玩。 季缺他們的計劃是,必須有人盡可能的拖住豬王,然后通過發訊號的方式把人叫來群毆。 季缺身上用來傳訊的煙花是最大號的,寧紅魚解釋道:“以你的運氣,你應該是最容易遇到豬王的人。” 季缺思索道:“這次恐怕不一定。” 寧紅魚挑眉道:“為什么?” 季缺回答道:“最近我只是踩屎,連銀子都沒怎么掉,霉運還不成氣候。” 領悟了《仁書》之后,他悟性的積累才開啟不久,倒霉確實還在初級階段,會不會撞見豬王還真說不準。 幾人走了一段路后,很快來到了一片屋舍前。 這里是城郊的貧民區,人口眾多,魚龍混雜。 低矮簡陋的屋舍連成一片,有的街道又臟又窄。 這皆在于屋舍無序的擴建,將本來就不寬的道路都遮擋了許多。 這些擴建的屋舍大多是黃泥土墻,門窗就是一塊塊骯臟的破布,只能用來勉強避雨,更簡陋的就是隨意搭個草棚,只能人能躺就行。 沒辦法,北地越來越亂之后,更多的人不得不背井離鄉。 同樣是背景離鄉,天仁城這種相對安寧的大城自然是首選,這也導致了這片區域越來越大,越來越擁擠的原因。 這樣的環境里,季缺前后遭遇了兩撥扒手和兩個碰瓷的,全部被他打了一頓化解。 寧紅魚靜靜看著這一幕,說道:“我覺得你運氣還不錯。” 季缺揉了揉腦袋,說道:“也許吧。” 這時,寧紅魚忍不住問道:“你身上有符沒有?” “當然有。”季缺回答道。 有寧紅魚在的時候,他的符一直是管夠的。 “給我來一百張火符,老價錢。”寧紅魚說道。 “上峰,要不一百六十張吧,只收你一百三十張的錢。”季缺一邊掏符,一邊詢問道。 寧紅魚一陣無語,說道:“你這還搞促銷了。” “實在不行,給一百二十張的價錢就行。”季缺忍不住說道。 沒辦法,這符再不賣一點,都要生霉了。 “行吧,那來一百六十張。”寧紅魚說道。 “水符要不要?”季缺一邊給符,一邊問道。 寧紅魚冷淡道:“不要,上次的還沒怎么用。” “一百張給五十張的價錢。”季缺繼續推銷道。 “不要。”寧紅魚斬釘截鐵回答道。 前面兩個清氣司的官差一直留意著身后兩個年輕強者的對話。 他們一直在想,這對年輕強者真是接地氣,買點初級符箓跟大娘買菜一樣,還討價還價。 直至寧紅魚把厚厚一疊銀票給了季缺,看得兩人眼睛都直了。 這火符是金子做的? 就這一疊銀票,他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活,得忙多久才能賺到。 季缺拿著銀票,喜笑顏開的給了身旁的林香織,說道:“這次你先幫我保管好,我感覺我要倒霉了。” 林香織接過銀票,隨意的往兜里塞,結果季缺又拿了一大半回來,嫌棄道:“上次讓你看銀票,你能讓耗子偷了,這部分還是我保管吧。” 林香織反駁道:“說得我很想替你保管一樣。” 這樣的對話頗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 前方的清氣司官差除了關心銀票外,又忍不住關心起了季缺三人的關系。 季缺和寧紅魚之間,絕對不是簡單的上下級和買賣符那般簡單,更像是上下級在一起呆得久了,動了心。 他們清氣司就有現成的例子,這大人的左臂右膀是兩個女子,看起來關系挺正經的,一心為公,結果當著當著,就成妻妾了。 有另外的大人嘲笑他家大人,他家大人還恬不知恥道:“這都是為了差事啊。活兒太多了,剛好找兩個能回家的自己人繼續辛苦干活。” 如果是季缺和寧紅魚之間就是類似的上下級關系,那季缺和林香織就是生活在一起不短時間的夫妻感覺。 兩人時不時“無意間”看到寧紅魚只睜著一只眼卻別有韻味的明媚容顏,以及林香織那一副小嬌妻的樣子,忍不住好生羨慕和嫉妒。 為什么我們的上司是個禿頭的中年漢子,家里的都是黃臉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