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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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衣也困惑起來,說道:“這燒餅名字很奇怪嗎?” 季缺回答道:“很燒,真的很燒。” 于是堂妹也罕見的流了下來,吃起了這名字很燒的燒餅。 他們一口豆腐腦兒,一口燒餅,臉上的表情皆很愜意。 豆腐腦兒西施忍不住說道:“這餅吃起來一般,我的豆腐腦兒也就那樣,可是這一結合起來,還真的挺燒的。” 唐衣和季缺沒空回答他,顧著吃燒餅喝豆腐腦兒了。 不得不說,兩人在這方面還挺神似。 不過這燒餅雖燒,季缺吃得卻并不是非常專注,因為他在觀察唐衣。 他想透過目光看看唐衣穿了幾件衣服幾條褲子,可是很快發(fā)現(xiàn)做不到。 唐衣的馬甲是很難估量的存在,唯有到時候上手時才能得知真相。 倒是旁邊的堂妹豆腐腦兒西施,他一眼就看清了對方只穿了兩件,內襯一件,外面的衣袍一件,可謂打扮十分清涼。 他很快發(fā)現(xiàn)堂妹注意到自己后,于是立馬收回了目光。 重點還是唐衣。 和之前一樣,堂妹兒吃喝完了后,就提著籃子走了,留下季缺和唐衣在這里獨處。 從桑水縣開始,兩人就很習慣和享受這種時光,只是今天雙方心神都有點不安寧。 一個在躊躇著撕開對方的衣服,一個是在困惑為何生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隨著早餐時間過去,菊花巷又恢復了安靜,除了偶爾有一兩個挑著扁擔的小販叫賣著路過外,并沒有多余的喧囂聲。 季缺把昨晚借來的《仁書》還給了唐衣,唐衣看到那書封面一時都有些瞌睡兮兮。 這正是季缺要的效果。 趁對方不備,以“意外”的方式撕開兄弟的衣服,這就是他的計劃。 而唐衣今天意外的多堅持了一陣兒,可最終不敵懶意泛濫,睡了過去。 待唐衣睡熟后,季缺抬手,真氣一吸,門窗就悄悄的關上了。 季缺扭頭看向了屋里的唐衣,一時覺得這場景怎么有種yin賊要對女主圖謀不軌的味道。 躺椅上的唐衣睡得很甜,他的睫毛很長,皮膚白皙,總之不管是近看還是遠觀,都可以說非常標致好看。 季缺深深吸了口氣,暗道:“阿衣,不要怪我好奇,我是真的想有個答案。” 他不想再讓那是是而非的幻想折磨自己,于是他伸出了魔爪,對向了唐衣的大腿位置。 唐衣是個馬甲狂魔,他用這種最熟練的起手方式才有足夠的把握。 下一刻,屋內清風一動,季缺的“魔爪”已然貼向了唐衣的大腿。 幾乎同一時間,唐衣睜開了眼睛,說道:“你干嘛?” 季缺心頭一驚,叫道:“有蜘蛛!” 幾乎同一時間,仁手發(fā)動! 唐衣最外層的褲子破開,這裂痕轉瞬就蔓延到了衣衫上,快若閃電。 這一刻,季缺福靈心至,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唐衣身上的衣衫的厚薄、數(shù)量,以及貼身程度。 撕啦! 唐衣反應極快,想剛要伸手阻止,可仁手一旦發(fā)動,就是不可逆的存在。 嗤的一聲,唐衣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之前那惱人的馬甲在一瞬間全部一分為二。 光線不算明亮的房間里,一分為二的衣衫在空中翻飛,而那雪白的肌膚很是刺眼。 老實說,季缺和唐衣做了這么久的兄弟,除了偶爾能看見唐衣露出來的肩頭和肚臍外,很少能多看點其他的。 而這一次,可謂有史以來的最大尺度。 唐衣忍不住發(fā)生了一聲慌亂的尖叫,只見他的腳一挺,想將季缺踢開,卻剛好踢在了季缺的小腿上,于是季缺本來就前傾的身體一個不穩(wěn),徑直壓在了躺椅上的他身上。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轉瞬就用手護住了胸口,眼神慌亂。 季缺低頭,眼睛一時間睜得老大,如遭雷擊,甚至連呼吸都頓止了。 他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看到了一條不淺的溝壑。 唐衣是女人! 我的好兄弟是女人! 我的取向很正常! 這么大胸平時是怎么藏的? 一時間,無數(shù)念頭在季缺腦海里劃過。 他的身軀近乎壓在了唐衣身上,即便隔著衣衫的布料,他依舊感受到了對方肌膚傳來的細膩觸感。 兄弟變成了女人,那這樣的接觸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原來唐衣真的有孿生姐妹。 那孿生姐妹就是她自己! 季缺明明看過了梁祝的故事,知曉了里面的戲碼,以前也生出過懷疑,而他之所以現(xiàn)在才得到答案,是因為唐衣太能藏了。 如果沒有這手從先賢那里學來的“仁手”,他不知要多久才知道答案。 兩人的距離很近,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的臉頰一下子都變成一片通紅。 臉頰通紅,沒有衣衫遮體的唐衣,一時間美得如一條出水的美人魚。 隨即,唐衣將胸口捂得更緊,說道:“我不該騙你的,也該早點告訴你真相,可是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 “你有點過分,我有點生氣了。” 下一刻,她身體一滑,如一條游魚般滑了出去,并將地上一分為二的衣衫一卷,裹在了身上。 她的動作輕靈,一氣呵成,明顯修行過。 季缺見她生氣了,說道:“阿衣,我知道自己不對,可不這么做的話,我可能會瘋掉。因為我有的時候,我已快快覺得自己有毛病了。” “如果我不這么做,你到底要瞞我多久?” 唐衣裹著裂開的衣服站在窗前,眼神迷離道:“這一點是我不對,可我也有難言之隱。我在這件事上騙了你,可對你的感情卻是真的。” “阿季,我現(xiàn)在很亂,不想見你,我想見你時,會來找你。” 說著,她曼妙的身形一晃,已消失在了窗口。 “阿衣!” 季缺來到窗口,只見后院空蕩蕩的,哪里還有唐衣的身影。 陽光投射進來,微塵在光線下打著旋兒。 季缺站在那里,只覺得自己的心也是亂的,剛剛的一切像是一場離奇的夢境。 阿衣是女人。 胸不小的女人。 第一百九十七章 唐衣招婿? 陽光,透過門窗的縫隙灑落在屋內。 屋子里有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唐衣站在屋子里的一面銅鏡前。 她只穿著一件單薄貼身的衣衫,露在外面的肌膚如緞子一般光滑潔凈。 這件稍顯緊身的衣衫根本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材,應該是很久沒有看見自己這本來的樣子了,以至于她自己看到都忍不住有點害羞。 片刻之后,屋里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聲。 當唐衣推開門走出房間時,已然是另外一番模樣。 她身上依舊穿著那尋常的灰色袍子,頭發(fā)用發(fā)帶簡單束成一個單馬尾的樣子,可她如今的模樣已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男人。 她的喉結已消失,傲人的曲線很是顯眼,不施粉黛的容顏在這時變得更加明媚。 她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女人的女人。 可她有一點是沒有變的,那就是那慵懶的樣子。 不管是男人、女人,她好像永遠都是那么懶。 她走過了一條回廊,修竹黃花間,一個雅致的院落就呈現(xiàn)在她眼前。 這時,院落里已坐了好幾個人。 瞎眼的姑姑坐在那里,穿著圍裙的叔父坐在那里,堂妹豆腐腦兒西施也坐在那里。 唐衣走了過去,很自然的坐在了那張最顯眼的躺椅上。 堂妹躊躇了片刻,說道:“姐,你走后不到一盞茶時間,那家伙就走了。” “哦。” 唐衣松軟坐在那里,回應道。 盲眼姑姑坐在那里,喃喃說道:“小衣,他能一口氣撕掉你所有衣服,實在是挺讓我意外。” 豆腐腦兒西施忍不住開口道:“不止衣服,還有褲子,姐,你不會被迷了心竅吧?” 砰! 這個時候,屠夫叔父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什么,還有褲子?這小子該死!該死!” 說話的途中,他的衣襟處就有洶涌的血水從中涌出,像是水管破裂了一般,弄得滿地都是。 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甚至嫌棄的離他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