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43節
季缺放下了《仁書》,發現念圣賢書也沒有阻止他內心的躁動。 就像人某方面的欲望,不發泄出來,是不會變成賢者的。 難道是因為沒有找到好機會扒光唐衣的衣服? 這幾天,他只找到了兩次較好的機會,可是唐衣的衣著怎么說,一層貼一層。 他第一次裝作摔倒扯開了對方衣服連著褲子,可謂一氣呵成,結果這家伙里面還有一件很貼身的小馬甲,第二次他趁著對方睡覺,想順著唐衣肩膀給他來一個單手抽衣,結果他連抽四件,抽到唐衣醒了,依舊沒有被扒光。 緣于那件貼身小馬甲后面,還有一件貼身小馬甲。 這人到底有多少小馬甲? 當時唐衣看著他,問道:“你干嘛?” 季缺只能強行解釋道:“你做夢說‘好熱!’,我看你都出汗了,所以幫幫你。” 之后,唐衣貌似就有所防備,就更不好下手了。 季缺發現,他在脫人衣服上還是不夠嫻熟。 事實上第二次他那單手抽衣,已用上了真氣和太極手法,也不能算不快,大概兩秒鐘不到拔掉了四件,可就是最后那貼身的不知幾件的小馬甲影響了他的發揮。 因為他總覺得稍微大力點,會傷到唐衣,小力點又不夠快。 總之,他對衣衫和rou體感知還不夠熟練,因為平時沒怎么練。 所以這個時候的季缺,已經在自己身上練起了扒衣服。 只見他這一刻穿得整整齊齊,很是斯文的坐在那里,下一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只剩下了一條底褲。 他發現脫衣服實際上并不難,就是每個人身體和衣服間的貼身情況很難把控,需要多試幾次,這也是他輸給唐衣小馬甲的原因。 當然,目前他脫自己衣服很容易,可穿衣服還是相對麻煩的。 這要練到“唯手熟爾。”的程度,還需要多花一段時間勤加練習。 反復練了幾次,季缺發現脫自己衣服沒什么意思,于是停了下來。 之后,他發現自己衣服丟了一件。 那是他昨天穿過的衣服。 季缺倒霉,什么好的東西都丟,卻很少丟衣服,因為他衣服并不貴。 這次真是出了奇了。 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可又說不上來。 這可以說是他的某種預感。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那他這男人呢? 今天的天氣也是如此,陰沉沉的,明明只是下午,卻有一種入夜的感覺。 唐衣去堂妹那里了,整個小院只有他一個人。 季缺因為這些心事,有些煩躁。 他再次看向了《仁書》,再看向了悟性條。 他決定再忍忍,再忍一點就可以通紅了。 入夜后,唐衣回來了,手上提著一籃子飯。 讓他親自提飯,可把他累壞了,吃飯的時候都近乎是躺坐的姿態。 季缺甚至一度懷疑,他不在的時候,這家伙是不是躺著吃飯的,比如把飯菜放在肚子上,躺著也能吃。 唐衣吃了一口燒鴨rou,挑眉道:“你怎么感覺有心事?” 季缺說道:“沒有,只是昨天的燒雞太燒了,有點上火。” 總不能告訴你,和沒扒掉你這好兄弟的衣服有關系吧? 吃完飯后,唐衣說道:“你今晚好好休息吧,說不定睡一覺就不上火了,我再帶你挑戰‘終極五燒燒雞’。” 之后,季缺真的就去睡了,入睡得很快。 可惜他做夢了。 他夢見在一個昏暗的山洞里,有水流從上方不斷落下,腳下的石頭上布滿了青苔。 他并不知道這在哪里,只能一步一步往里走。 走著走著,空間豁然開朗。 一片清澈的水潭映入了他的眼簾,月色映照在里,如牛乳一般。 季缺忽然放輕了腳步,緣于他聽到了一些水波蕩漾聲。 有人在洗澡。 他很擅長偷窺,可到底是正人君子讀書人,正經的不看。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忍住。 因為他看到了巖石上放著的衣服。 是唐衣的衣服。 特別是那幾件小馬甲,就是化成灰他都認得。 于是他偷偷好了一個好角度,往水潭深處望去。 之后,他就看到了一個背影。 季缺的心跳忍不住的加快,因為只是那個背影,他已認出了那就是唐衣。 只是唐衣比穿衣服時要更白,仿佛要和那牛乳的月光融為一體,而他的發絲很柔順,灑落在肩頭。 下一刻,唐衣忽然轉過了腦袋,驚叫道:“變態!還看!” 季缺一下子就醒了。 這才發現是一場夢。 月色順著窗臺爬進了屋內,也和夢中一樣,如牛乳一般。 季缺再也睡不著了。 他覺得自己病了。 是的,唐衣的衣服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誘人的魔盒,他很想知道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他懷疑唐衣可能是女的,不少次,甚至對唐衣meimei或jiejie生出過幻想。 如果唐衣是男的(大概率),他們依舊可以做兄弟,從此斷了他的不好的想法,如果唐衣是女的(很平胸的女人),那正好證明了自己取向很正常,沒有任何毛病。 當然,唐衣可能會很生氣,如果她是女的,卻故意女扮男裝這么久,肯定有他的理由。 可是他確實不想忍了。 他需要一個答案。 唐衣如果是女的,那代表著他騙了兄弟,人至少不能欺騙好兄弟。 他不想再這么不清不楚了,不然這一直都會是他的心病,讓他不得安寧。 除了銀子之外,他一向不貪心,可是這次卻忍不住。 他比睡前更加焦躁,以及饑渴。 那種心理上的饑渴。 他知道,如果不知道答案,他永遠恢復不到賢者狀態。 而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恰好不好放在了《仁書》上。 如果我領悟了《仁書》的內容,心境會不會好一點? 畢竟這都是圣賢智慧的結晶。 …… 月圓之夜,冷風習習。 城主寢居的屋瓦一陣抖動之后,終于安寧了下來。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緊接著就有一團白花花的肥rou往外擠,擠得上好的檀木門框嘎吱嘎吱作響。 片刻之后,一座rou山一樣的女人出現在了月光下。 她的面容依舊是那么祥和美麗,在月色下有一種圣潔的感覺。 如果只看臉的話,這實打實是一個端莊的美人。 可惜,人是不能只看臉的。 她身上遍布著厚實肥膩的肥rou,肥rou上又長著一簇簇如亂草般的黑毛,那些黑毛有些夾在肥rou的縫隙中,給人一種特別惡心的感覺。 不,你僅僅只是看到其中的一塊rou,一簇毛,都會生出憎惡和恐懼的感覺。 就像是你忽然間見到了一條大蛇的蛇蛻,即便大蛇不再那里了,你依舊會生出恐懼和惡心的感覺。 大歡喜菩薩在這屋子里和城主張林云,也就是隱姓埋名在這里的鼎刀門門主劉顏纏綿了十來天,終于出了門。 她動了動鼻頭,只感覺空氣清新,以及能聞到一股人的味道。 她能聞到很多人的味道,這些味道基本都是和她有瓜葛的人的。 她身為菩薩,自然要心心念念不少人,來滿足他們的愿望。 這也是她能順利找到劉顏的原因。 而如今,她聞著的是另一個人的味道。 這個人她沒親眼見過,可通過一個死掉的手下,她就記住了那個味道。 那個把她座下弟子腦袋敲進了胸腔里的人。 事情的起因,就是她們沒有滅掉凌家軍的全部活口,那天更外面,還有一圈土皇帝的人,可謂插翅難飛。 照理說,這口鍋是該土皇帝背的。 可是就是這個人和另一個女人壞了計劃,再加上土皇帝的人借此擺了她一道,以至于她接住了這口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