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32節
這讓季缺想起了前世某些游戲里的掛機模式。 不過他很快困意襲來,睡了過去。 醒來后,季缺確定了自己的變化。 所謂的夢中打人,其實是“逍遙游”帶來的驚喜之一。 每晚自己掛機的內容,除了遇到攻擊會自動防御反擊這個固定內容外,應該和他睡覺的潛意識有關。 比如他睡覺前想著游泳這件事,那掛機內容大概就是游泳了,那我有一天做個那方面的夢,豈不是…… 不過看得出來,他這掛機內容是單純的,人畜無害的,一直就在自己屋子里徘徊,要不是林香織和那兩只餓狼進了他的房間,一個先動手一個先動口,他估計不會發動防御反擊模式。 這個變化著實是個不小的驚喜。 因為特別倒霉的原因,季缺以前總有睡著后會被人揩油,或者被人干掉的小擔憂。 他雖然警惕,可人不是機器,不可能一直保持警覺,更何況機器也會有沒電沒油的時候。 如今這掛機模式解決了他這方面煩惱,更加欣慰的是,他每晚這么忙,身體和精神卻越來越棒。 很顯然,逍遙游帶來的這種掛機模式有養生功效。 季缺和林香織繼續在這山莊里呆著,直至到了寒冬時節,季缺干脆放兩姐妹回家過年了。 過年時候,回家喜喜團聚,不用繼續打工,應該是所有打工人的念想。 可是他是這么想的,兩姐妹卻不想休息,想多伺候他些時日,即便不收銀子。 可惜季缺還是委婉拒絕了她們。 這資本家的享受得適可而止了,如果要是上癮了,以后得多花多少銀子。 更何況他打算加大和林香織共同修行的力度,有這兩姑娘在不方便。 林香織看著兩年輕姑娘戀戀不舍的走了,心情大好。 哼哼,早該走了。 結果她剛高興沒幾秒,就聽見季缺的聲音在聲后傳來——“香織,我來助你修行。”。 林香織貓臉震驚,帶著顫音道:“這不是才早上嗎?” “她們走了,多來一次也無妨,就在溫泉里吧。” “喵,不要~~~~” 這一刻,她竟期望這兩姐妹能回來。 至少她能休息一下。 之后的日子,季缺的修行越發專注,有一種回到前世高三沖刺學習的味道。 有時候他修行完畢,從村子路過的時候,能清楚看見家家戶戶門口都貼著春聯,以及聞到空氣中時不時彌漫著的煮餃子的味道,心緒微動。 可以說年味很濃了。 可惜季缺沒有過年的習慣,或者說曾經有過,后來沒了。 自從爺爺過世之后,就沒人陪他過年了。 有兩次過年和唐衣混在一起,有過年的感覺,就是心累。 因為唐衣就喜歡躺著,什么都他來做,弄得唐衣是真過年了,他仿佛成了地主家短工的錯覺。 想起唐衣,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他問起寧紅魚的那些細節。 那就是一個人如果真要易容的話,喉結能不能改變。 寧紅魚給的答案是能,但難的是十年如一日的保持。 難,卻代表有可能。 懶惰的唐衣真的有可能十年如一日的女扮男裝嗎?就他那樣的懶貨? 季缺這般想著,一時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他問寧紅魚這個問題,其實心底就是生出過唐衣是女的念頭,有過這種念想。 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那我為什么不想陳竹變成女的呢? 他很快給出了答案,因為陳竹長得丑。 而唐衣長得好看。 看到人長得好看就想對方變異性,自己這心態肯定有問題。 如果唐衣真是女扮男裝呢? 季缺看著皚皚白雪里,想到這些,一時有些分不清他和她到底是友情,還是夾雜了那么一點點愛情。 當然前提是,唐衣是女的。 季缺想著想著,心頭甚至生出了一股找到對方,把對方衣服扒掉確認一下的沖動。 不過隨著那冰冷的瀑布水流一沖,他又很快投入了修行之中。 在白日親自修煉和夜晚掛機修煉的加持下,他能感受到離真元練的感覺越來近了。 這些天,瀑布上陸續又有衣衫、女子的鞋子、甚至幾條織襪砸中他。 特別是那幾條織襪,格外輕薄,讓他想起了前世的絲襪。 只見眼前的織襪一黑一白,上面的紋理細膩,看得出來造價不菲,不該是隨便亂扔的事物。 可是它們就掉在他這了。 季缺拿著織襪,看向了瀑布上方,喃喃說道:“我怎么感覺有女人在勾引我?” 林香織一臉錯愕道:“你撿兩雙女人的襪子,就認為有女人在勾引你?” “不只是鞋子。”季缺解釋道。 林香織思索道:“有可能上面住著一戶大戶人家,別人喜新厭舊,就喜歡扔衣服襪子呢。那豬落下來砸你身上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是因為豬喜歡上你,用命在勾引你呢?” 季缺認真回答道:“有這個可能。” 林香織震驚了,從未見過臉皮如此之厚之人,吐槽道:“你連豬都不放過?” 結果林香織話音剛落,只見一道暗影襲來,林香織猛的一把將季缺推開,避免他被砸,結果這不推還好,這一推,季缺剛好落在了那暗影下。 緊接著,只聽見咔的一聲,季缺身體一斜,被一根竹竿插進了水里。 爬了半天,季缺才重新浮出水面,手里拿著竹竿。 林香織心有余悸,看著這根竹竿,說道:“這個怎么說,是竹子精在勾引你?” 季缺很認真道:“不,我覺得還是女人。” “為什么又是女人?” 季缺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得從一個姓潘的女子說起……” 之后,他就和林香織說了“潘金蓮竿打西門慶。”的故事。 林香織聽得一愣一愣的,說道:“后來呢?武松去了哪里?” 季缺忍不住吐槽道:“我給你說靠竹竿勾引人的故事,你硬是聽完了‘武二郎血戰獅子樓。’,還不夠?” 林香織理直氣壯道:“你這故事講一半不講了,和宮里的太監有什么區別?” 一時間,季缺竟不知如何反駁她。 不過他著實不會再講了,這梁山一百零八好漢,繼續講得講到什么時候。 之后,一人一貓依舊對這是不是有女人勾引這件事爭論著。 季缺忍不住說道:“要不我們去上面看看?” 林香織一下子心慌起來,說道:“不去。” 季缺困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香織搖頭道:“先不說這上游有多少人家有沒有可能找到的問題,就是你這運道,我害怕。” 季缺反駁道:“說得你運氣比我好多少一樣。” 林香織說道:“那更不能去了,我倆這么倒霉,鬼知道會遇到什么。就云雪宗的事,我初始想著頂天了就是個宗門長老有問題,誰知道你一去,宗主和副宗主都成了妖怪。” 季缺郁悶道:“說得宗主和副宗主是我弄成妖怪的一樣,如果沒有我,它們呆得越久,恐怕會造成更大的禍事。” 特別是宗主陳寒石,如果繼續讓他煉丹的話,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如果真被他修成了,那才可怕。 不知為什么,季缺總有一種陳寒石繼續蛻皮下去,恐怕真的能成仙的錯覺。 他死前說煉丹的方式是天上老君親自傳下來的,事后他和寧紅魚合計過,寧紅魚說是他吃鯉魚rou生出的臆想,可他仍舊存疑。 這天上到底有沒有老君,老君會不會傳給陳寒石這種成仙法子,可說不清楚。 畢竟目前他遇到的神仙,比如風蓮神女、送子神,可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如果陳寒石真以那種方式成仙的話,自然不會是仙氣飄飄、福澤人間的存在。 到時候的云雪宗,恐怕真的會成為妖魔的巢xue,里面的妖魔頂著名門正道的皮在人間行走,那會怎樣一種恐怖光景。 想到這里,又看到這通透的黑白織襪,季缺決定上去看看。 如果真是女妖精的話,能降服盡量降服,降服不了先提桶跑路再舉報,才是一個降魔者的本分。 當然,有點賞金再好不過了。 陳竹和他說過,提供妖邪線索也是有賞金的。 說到賞金,季缺決定了,為了避免自己的銀子再次丟失,他賞金一到手就花掉,買些房子之類的固定資產。 那些臭老鼠有種就把房子搬走,他還不信這邪了。 聽到季缺真的要去上面,林香織忍不住憂心忡忡起來。 她擔心真的有女人或女妖精在勾引季缺。 特別是女妖精,讓她有些壓力。 因為準確的說,她目前也算是個善良的女妖精。 不管是勾人的女妖精,還是吃人的女妖精,都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