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66節
老子要突破啦! 他飛起一招剪刀腳,扣住這無頭神像的腰身,一扭,神像連著后面的觸手爆裂開來。 另外一邊,寧紅魚一腳踩在了一尊神像的肩頭,一刀貫入頸部,一扭! 神像被撕裂開來,可是它背后那長滿了發絲的觸手則猛然張開了器口,要來咬人。 刀身一個回轉,將那器口切碎,血水飛濺而出。 “鞋子……” 這時,又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這送子神嘴中說出。 嘩啦啦,那是仿佛無數泥鰍在地面滑過的聲響,很是滑膩。 送子神肚子的孔洞和古怪笑著的嘴巴里涌出了無數那種夾雜著發絲的觸手。 它們搖擺著身姿,如猙獰的巨蟒,張開巨大的器口,像季缺和寧紅魚發出了恐怖的嘶鳴。 這嘶鳴聲十分刺耳,音波蕩漾,以至于白貓林香織徑直捂住了耳朵,神情痛苦。 季缺跳到了寧紅魚身前,看著這一幕,說道:“寧姑娘,這東西這么大,這次恐怕要加錢了?!?/br> 寧紅魚冷淡回應道:“不加。” “???”季缺有些懵逼。 這女上峰前兩次加得挺爽快的,這次怎么…… 這時,寧紅魚已站在了他身前,用左眼瞟了他一眼,說道:“這次,我來?!?/br> 嘶吶?。。?/br> 隨著嘶鳴聲加劇,那些殷紅的觸手猛的往下沉來,鋪天蓋地,連墳頭的月色都被擋住了。 這個時候,站在季缺身前的寧紅魚睜開了右眼。 她閉了好些年的右眼。 她的右眼瞳孔是淡金色的,如日輪中天,緊接著,淡金色的瞳孔一個收縮,形成了一朵花的圖案,如鏡中開花。 下一刻,襲來的觸手們猛然一滯,像是有些懼怕寧紅魚,往后縮了一截。 之后,觸手們張開器口收縮著身軀,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像是在遭受什么殘酷的刑法,身軀龐大的送子神則嚎叫著拍打著身軀,像是身上著火了一般。 陳竹見狀,驚叫道:“怎么回事?” “仙瞳之術?”靈玉老和尚驚訝道。 下一刻,只見陳竹猛然一驚,沒有任何猶豫,唰的一記手刀從自己頭頂切過,把自己削成了地中海。 王花看著他,驚呼道:“師兄,你干嘛?” 只見陳竹驚慌道:“火,燃火了!” 靈玉老和尚一把壓住了他的身軀,說道:“別動,你只是中了寧姑娘的瞳術?!?/br> 土墳里,血色觸手驚恐的扭動著,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想要逃離,拉扯著送子神的身軀;而送子神則只顧著拍打著身軀,帶出轟轟的巨響,震得土層搖晃。 古有僧侶修閉口禪三十載,開口驚風雨;今有寧紅魚閉眼修瞳七載,睜眼神魔懼! 這就是寧紅魚的底牌。 這時,季缺從她身后探出頭來,斜視著她的右眼,驚訝道:“寧姑娘,原來這只眼不瞎??!” 寧紅魚用余光瞪了他一眼,季缺一下子有種烈火焚身之感。 不過這感覺只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了。 這時,寧紅魚已抬手,將佩刀扔給了他,說道:“砍了祂,砍得越碎越好,加錢!” “沒問題!” 季缺雙眼放光,握著血色長刀一躍而起! 寧紅魚皺眉,睜著的右眼瞳孔一個收縮,上方掙扎著的觸手再次一緊。 季缺從一處缺口處魚貫而入。 他剛要凌空落下,旁邊忽然就有兩個神像冷不丁的撲來。 季缺不會用刀,按照太極拳的招式一掃,轉瞬將兩神像斬落。 而這個時候,一條一直躲在后方,躲過了瞳術的觸手冷不丁的從后方襲來,又快又狠! 寧紅魚眉頭一皺,來不及提醒和用瞳術控制,季缺已被擊中! 她剛想罵人,結果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季缺的身體在一瞬間仿佛變成了一張紙,被抽得翻飛著向送子神頭頂落去。 陳竹驚呼道:“這又是什么鬼!” 王花跟著驚呼道:“師兄,你還敢看,不要頭發了!” 唰的一聲,季缺落下,修長的紅刀精準貫入了送子神口中,一轉一扭,如棍攪大缸! 送子神的腦袋被切開,發出了一陣凄厲的慘叫。 緊接著,他又使出了一記千斤墜,拖著長刀繼續下滑、攪動、甩動,猶若鬼畫符! 季缺不會刀法,只能按照太極拳的運勁模式瞎幾把亂砍! 送子神的身軀被徹底切開,內腹被絞碎,連接的觸手也被切斷,血rou紛飛如雨。 一想到加錢,季缺就格外賣力,一咬牙,徑直跳入了送子神的體腔里攪動起來,進進出出…… 季缺已記不起自己揮了多少刀,只知道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隨著他再次從送子神的肚皮跳出,斬飛了一截血色觸手,那龐大的神軀已開始搖搖欲墜,然后轟的一聲轟然坍塌,變成了一地碎塊。 那些之前本來被困住的觸手早已成了無根之萍,紛紛砸落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就枯萎了。 季缺站在“尸山血?!遍g喘著氣,頭頂冒著白煙,如海外仙山蒸騰的霧靄。 而他的對面,是睜著雙眼的寧紅魚。 她的右眼眼瞳是淡金色的,像是比常人的眼瞳外邊多了一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圣潔美感。 下一刻,那只眼睛再次緩緩閉上,恢復成了只睜著左眼的狀態。 這一刻的季缺,握著寧紅魚這位女上峰的紅刀,以及看著對方閉著的右眼,一時間都想要。 特別是這刀,握起來手感真棒??! 這時,寧紅魚走了過來,開口道:“上面的,下來干活了?!?/br> 后勤三人組精神一震。 終于,該他們出馬啦! 第七十三章 好大 直到寧紅魚走了過來,季缺才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覺得眼睛有點干。 剛才砍起來確實太忘我了。 初始的時候,他是聽到加錢,砍得起勁,后面則完全是沉浸于一種砍伐的快樂中。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以至于到了現在,那么大一尊軀體都被他砍得支離破碎了,他依舊舍不得放下這把刀。 這種舍不得帶著一點青澀的初戀味道,讓他忍不住想多摸一摸這把刀。 “你摸夠了沒?” 寧紅魚站在那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在那里雙手交替,跟擼貓一樣不斷擼著自己的刀柄,忍不住吐槽道。 季缺如夢初醒,說道:“夠了,夠了?!?/br> 當著女上峰的面反復摩挲對方的貼身之物,確實有些不雅。 不過當這把長刀被寧紅魚收回去時,他還是生出了一點悵然若失之感。 就像是暗戀的姑娘在畢業時和自己揮手告別后,消失在了夕陽下的路口。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它,可是它不適合你。”寧紅魚將紅刀入鞘,說道。 季缺忍不出說道:“我們合作得挺好的?!?/br> 寧紅魚搖頭,說道:“你已經被它影響了?!?/br> 此語一出,季缺才有所警覺,說道:“什么意思?” “它本就是一把魔刀,容易影響人心智,一般人把握不住?!睂幖t魚回復道。 這時,季缺有點回過味來。 是啊,身為一個癡貨加腿控,他沒道理對一把刀戀戀不舍,即便這把刀手感是很細膩,摸起來是很順滑。 這年頭,刀都能勾引人了嗎? 這個時候,陳竹和王花已從上面下來了。 看見陳竹的一瞬間,季缺嚇了一跳,說道:“陳兄,你怎么忽然搞了這么一個發式?” 看著陳竹那地中海的頭發,別說是季缺,就是寧紅魚都露出了一點詫異的表情。 主要是,太丑了…… 陳竹掃了掃旁邊的發絲,遮掩了一下光禿禿的頭頂,說道:“之前梳頭發太用力了。” 旁邊,王花嫌棄道:“師兄,還不如全剃了。” 陳竹趕緊護住視若珍寶的頭發,說道:“怎么可能!那豈不是和大師一樣了,我要留著。” …… 這一次,這墳里的東西可以說是徹底被清理干凈了。 再倒霉也處理干凈了。 陳竹和王花兩人認真的做著“洗地”工作,靈玉老和尚守著那失魂落魄的村長趙田磊,這墳里的氣氛一下子輕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