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4節
“沒想到這里會是‘第一天門’。”夏閻真對韓零露說道。 第一天門,就是天門的第一家武館。 它的位置就在當年夏閻真、夏閻浮居住過的別墅區。 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著名的旅游景點。 進入參觀是要買門票的。 當然,本身作為武館的職責依然也在。 在成為旅游景點的同時,武館依然對外開放。 和其余的天門武館只要交錢就能買課學習不同。 第一天門收學員非常嚴格,只收那些非常有天賦的人,偏向于未來圖書館的招收標準。 當然,既然是旅游景點。 第一天門有一部分,包括一些訓練室,訓練方式等等對外開放,可以讓大家參觀并且上手試一試。 這個景點,游客往來絡繹不絕。 買了門票后,夏閻真和韓零露排隊進入。 “完全找不到當年的痕跡了。” 夏閻真東張西望,看不到任何熟悉的場景。 “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韓零露說道。 “再去里面看看。” 現在還沒到他以前住處的位置。 夏閻真和韓零露順著人流繼續往里面走。 來到了第一天門對外展示的部分區域。 寬敞明亮的大房間,一共分成三塊。 一個是表演區。 一個個年輕的俊男美女們穿著天門的白色武道服,整齊劃一地打著非常漂亮的動作。 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動作以好看為主。 主要是為了表演,給游客們看一看。 這些人也不是武館中的學徒、教練,而是表演者,算是工作人員。 真正的一些實戰動作,還是要看旁邊的游客體驗區。 看他們興沖沖地戴上護具,被真正的武館教練指導,挨打。 也有人有備而來,想要加入武館,展現著自己的實力。 最后一個區域自然是觀眾區了,大家可以在這里看表演。 游客體驗區,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表演除了好看的群舞之外,還有對打。 其賞心悅目程度,不亞于在看精彩的動作電影打戲。 外行看熱鬧。 對于很多普通人來說,這樣拳拳到rou的打戲可比靈能者的戰斗精彩多了。 至少他們能看清。 不像一些靈能者的戰斗,唰一下,連發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結束了。 又或者各種光影絢爛,刺眼無比,看都看不清。 天門武館具有龐大的市場和支持,除了有教無類外,和武館的主流戰斗方式是分不開的。 拳拳到rou,近身作戰的戰斗,普通人也能觀賞一二。 “走吧。” 看了一陣子表演,夏閻真沒有看到多少劍槍七勢的影子。 至于他給陶希定制的“訓練方式”。 那東西,顯然也不會在這種對外表演的地方看到。 夏閻真打算再深入一下,看看以前住過的地方怎么樣,已經拆了還是…… 他和韓零露又深入了一些,就停下腳步。 前面是游客止步的區域。 除了鐵門緊閉之外,還有專門的人守著,防止有人好奇心爆棚偷摸溜進去。 鐵門和看守人員,自然攔不住夏閻真兩人。 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兩人輕輕松松就溜了進去。 “這里有點熟悉了。” 走在兩邊綠樹成蔭的道路上,夏閻真環顧四周。 這里依稀有幾分當年的樣子。 “哈!這別墅……哦,已經改了。” 很快,夏閻真就看到了一棟別墅。 這個別墅不是他住的地方,而是夏閻浮婚后的住處。 有一點點當年的樣子。 “我原本想要感嘆下物是人非,結果內心毫無波瀾。”夏閻真說道,“看看另一個還在不在吧,不在就撤了。” 韓零露點點頭:“嗯。” “嗯?” 不過沒走兩步,夏閻真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他看見有人跌跌撞撞地從別墅外面花園院子里跑出來。 還有一群人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看一下。” 夏閻真拉著韓零露躲到樹后。 “跑啊,快跑啊。” 后面出來的男男女女跟在最開始出來的男子后面起哄。 最前面的那個年輕男子,大概二十出頭,穿著天門的武道服,不過破破爛爛,身上還有不少傷口,流著鮮血。 跑起來跌跌撞撞,臉色猙獰而痛苦。 “你們,不得好死!”男子怒罵一句。 “呵……”后面為首的年輕人肆意狂笑,“不得好死?你做什么夢呢?也不看看我姓什么,老子姓夏,天門的夏!二夏的那個夏! “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在這里玩弄你們這些‘天才’嗎?因為我就是要你們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在我夏家面前,就是狗屁! “你跑吧,最好跑到外面的旅游景點,那里有很多人,肯定能夠救你!哈哈哈哈!” “為什么天門會姓夏?” 夏閻真轉頭看向韓零露。 天門不應該姓陶嗎?陶鄂的陶,陶希的陶。 姓夏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夏朝的那個夏。 夏朝那家伙連孩子都沒有。 “不知道,不過……既然第一天門在這里,會不會你的后代和陶希的后代共同運營著天門。”韓零露說道。 不然第一天門沒理由在這里。 “我哪來的后代?” “你哥的孩子,夏平安啊。”韓零露說道。 “啊……我把這倒霉孩子給忘記了。”夏閻真見夏平安的次數不多,一時半會還真沒想到他夏家其實也有后人。 “陶希不是領養了一個女兒嗎?后面兩家聯姻好像也正常。”韓零露猜測。 “不過怎么看上去一副鳩占鵲巢的樣子,陶希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夏閻真說道。 如果陶希死了。 天門的陶逐漸變成了夏也正常。 可陶希沒死。 就在夏閻真疑惑之際。 一道流光飛劍瞬間而至,掠過最前面逃跑的年輕男子。 男子向前栽倒,雙腳和身子分離,鮮血噴灑出來,痛苦地哀嚎著。 后面追著的人停下腳步。 那把流光飛劍斬斷男子雙腳之后潰散。 從另一邊走出來一個女人,也頗為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臉上帶煞,雙眼中有著不太正常的紅色。 “夏無憂。” 走出來的女人也不看被她斬斷雙腿的男子,看向那群人說道,“你又在這里玩你的變態游戲了,難怪我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