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 第1節
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 作者: 恪蘇 簡介: 金花一直以為順治是個“媽寶”又“戀愛腦”的暴躁皇帝。 穿越成順治的第二位皇后,金花發現他一身腱子rou,顏值身材爆表,聲音深沉磁性,又俊又蘇。 可惜,好男人都是別人的。 想到順治以后要專寵董鄂妃,金花先咸魚為敬。 坐在皇后寶座上冷眼看后宮美人兒扯頭花: “多大點兒事兒,皇帝,讓給你們。” * 萬萬沒想到,順治是戀愛腦,但他對金花戀愛腦,而且他只對金花戀愛腦。 * 順治二婚,娶了個姥姥家親戚,一表三千里,兩人差著輩兒。 大婚夜,皇后上趕著跟他認親戚,“表舅舅”長,“表舅舅”短。 皇后嫁他不愿意?他娶她還不愿意呢!他撣撣衣襟拂袖而去。 皇后對他“有事萬歲爺,無事表舅舅”,求著他比誰都殷勤,無事退避三舍。 偏偏愛撩撥他,撩撥完又一翻身一摁領口,不樂意。 * 順治不知何時開始想到皇后就心里不好受,刺剌剌,酸溜溜。 他做夢也沒想到,大婚夜被她嫌棄的皇后,他悄悄吃塊她咬過的點心都心顫不已。 * 1.就是個故事; 2.時間線為故事服務,半架空; 3.男女主沒有/沒有/沒有血緣關系、有生子情節; 4.感情線為主,一切圍繞感情線展開,節奏不快,慢熱!該來的都會來,全程愛來愛去; 5.董鄂氏不是主角; 6.與真實歷史制度、稱謂、人物有若干不同、錯漏,有的為故事服務,有的盡力查資料可惜能力有限,查不到作者私設。建議會看,拍磚不回。 綜上,學習歷史請看專業書籍,作者心細又脆,不禁拍。 謝謝各位諒解。 內容標簽: 清穿 生子 情有獨鐘 戀愛合約 輕松 搜索關鍵字:主角:金花,順治 ┃ 配角:大玉兒,福臨,烏云珠,阿拉坦琪琪格 ┃ 其它:乾隆的白月光元后 一句話簡介:一個不小心,烏云珠的男人愛我 立意:樂觀積極向上 第1章 大婚 金花穿越了。 穿越過來時,周圍一片紅彤彤,她正捧著一碗餃子。 剛好餓了,肚子咕咕叫。一口咬下去,面粉的生氣和羊rou的膻味沖了個滿嘴:“生……”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圍的人起哄地截住了:“好,生!”她一看周圍這么多人,倒不好意思把生餃子吐出來了,還是旁邊的男人說:“吐了吧。” 她才捧著帕子吐出來,攥在手心里,潮乎乎的。 微微低頭看自己,黃燦燦的一身鳳冠霞帔,頭發拽得生疼,頂上也不知道戴了什么,壓在額頭上,跟千斤壓頂似的。再轉頭看看旁邊的人,黃燦燦的衣裳在這一片紅里格外矚目,看不到正面,只見肩上的矯龍。 呵,正在合巹禮中?夫君是皇帝? 她這是穿成誰了? 周圍的人又在攛掇旁邊的人吃生餃子,他倒不裝,直接聞了聞,不耐煩地說:“生,生。” 接著一堆婦人圍著給她重新梳了頭,把沉甸甸的鳳冠卸下來,梳個雙鳳髻,簪上鬢花,哈,輕松多了。從菱花鏡里看自己,金花還是金花,一張桃花似的鵝蛋臉,一雙秋水含情目,年紀只有十幾歲,而且五官不知哪兒變了一點點兒,好似最精到的微整形,只略動一絲兒,中人之姿變絕世佳人。 金花看鏡中的自己也有些欲罷不能,這竟然是她?如此濃麗明艷。 一群人又攛掇他倆喝合巹酒,金花也不虛讓,跟男子環著臂,一仰頭兒喝干了一大盞;倒是他,只飲了一口,不認識似地看著她。金花想,盲婚啞嫁,不認識也平常。只是這盞烈酒落進空肚腸,她馬上滿臉紅云,看人的眼神也迷離起來。 儀式還沒完,之后“撒帳”,花生桂圓紅棗蓮子彩色果子撒了一床,漢語蒙語滿語的吉祥話聒噪得她腦仁兒疼。也有可能就是穿越了腦子還在適應前世今生的回憶,畢竟滿語蒙語她都聽懂了,就這小腦瓜要同時處理這么多語言系統,是挺累。 倆人的袍子角被打了個結之后,人終于散了,她才一邊剝著花生一邊慢悠悠想,我如今是誰呢? “咯嗤”,捏開殼兒搓了紅衣把白胖胖的花生仁噙在嘴里,香噴噴,哦,是了,是阿拉坦琪琪格,蒙語“金花”,太后的表外孫女兒,順治帝的表外甥女兒,也是順治帝的繼后。 果然穿越后也還叫金花。 “咯嗤”,又捏開一顆,正要往嘴里送,一眼看到旁邊的順治帝福臨:“表舅舅,您吃不吃。”怯生生伸出手去,指如柔荑,膚如凝脂,潤白的掌心里是兩顆白胖的花生。 他伸出修長的指頭拈走一顆,說:“你會說漢話?”金花來宮里有一陣子了,但是福臨恨他母親太后干涉他立后,且又選了個她科爾沁娘家的女子,所以一直對金花不理不睬,倒不知道她懂漢話。 她聽了這句耳朵先麻了,史書上說順治短命、媽寶,做的最叛逆的事兒是專寵董鄂妃;史書上卻沒說順治帝有一把深沉磁性的聲線,剛他只說了個“生”她沒聽出來,如今他多說幾個字兒她只覺得好聽。 “嗯,小時候身子不好,父親見我成日悶在帳中,就請了滿蒙漢的先生,所以不光會說,還會寫呢。”她慢吞吞說著,一邊說一邊匆忙從腦里讀回憶。 說完笑了一笑,這句是騙人的,自從姑姑孟古青當了皇后,父親就預備著她有朝一日嫁貴婿,滿蒙貴族她都配得,在她的教養上下了大功夫,非要教出個才女來。 而且這一句是給自己立人設呢,金花想告訴順治帝她可不是姑姑那種旺健的草原美人兒,她不禁折騰,就是個識文斷字的美人兒燈,風吹吹就壞了,也是她乍穿過來還沒想好以后怎么過,先把頭兒縮起來的意思。 心里繼續盤算,穿過來就是皇后,雖然上有好幾個婆婆,畢竟地位尊貴,以她十六歲的年紀,算是開局大佬了。 可惜傳說順治帝兩任皇后到他駕崩都是處子之身?想到這一截,金花一顆心又墮到冰窖里,在后宮里不得寵真要命。金花好強要面子,讓她體體面面做咸魚可以,當炮灰受委屈可不行。 所以福臨往她身邊湊了湊,她嚇得一哆嗦往旁斜剌身子,警惕地看著他,濃眉下一對寒星似的丹鳳眼,高鼻梁,略薄的嘴唇,清晰的唇線,上唇分明如弓。樣子倒是帥的,又廣有四海,少年天子,借著酒勁睡一睡好像也不排斥,可是他后宮那么多妃嬪呢?她想想又很別扭。 結果他只是從她手里把包著生餃子的帕子接過去:“還攥著呢。” “嗯。”帕子離了手她又開始剝花生,“咯嗤”,剝好了遞到他面前,像是提醒似的:“表舅舅。”腦仁疼,一時半會兒想不好努力爭寵呢?還是政治聯姻,夫妻相敬如冰,循著阿拉坦琪琪格的老路在后宮當個壁花皇后? “怎么不改口?”福臨又伸出修長的手指拈花生,指尖正撓在她掌心里,癢癢的,她一顫。 抬起紅云飛滿的臉上的一對桃花眼看他,眼眶里橫波流轉,裝傻:“改口?” 福臨把包了生餃子的帕子往地上一擲,雙手猛握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推倒在床上,身子一撐把她覆在身下:“大婚之夜,還一口一個‘表舅舅’,其心可誅。怎么,嫁給朕你不樂意?”這生撲的舉動倒有幾分男子氣。 她轉著眼珠,不是嫁他不樂意,是嫁誰她都不樂意,她在現代三十多了還沒嫁呢,戀愛多甜蜜,嫁人可太……太麻煩了。 只是這話不好說,他的氣息就迫在她臉上,嘴里的合巹酒的酒氣透過來,他身長八尺膀闊三亭,壓著她,透不上氣來。 她一扭臉兒,眼淚先順著眼角淌下來,顫巍巍說:“臣妾……” 他像是怕她說出什么不堪的話來,松了手起身:“罷了。朕不想強迫別人,娶你也是皇額娘的意思。以后,你好自為之。” 于是她躺著,看他一身明晃晃的明黃,起身先解了倆人絆著結的衣角,抻抻衣襟,擺著長腿從坤寧宮寢殿邁出去。 臨出門還扔了一句:“閑了,倒是可以去跟你姑母靜妃作伴。”這句就是威脅了,她姑母孟古青由皇后廢為靜妃,從坤寧宮遷居永壽宮側宮,連個獨門獨戶的院子都沒有。 福臨一走,殿里的氣氛立刻和緩下來。這是金花不想睡他嚒?分明是他不想給她睡。倒是不用糾結他滿宮的嬪妃了。 肚子又一次“咕嚕咕嚕”,金花沒心緒想別的,掙扎著緩緩起身,擼了擼大婚禮服笨重的袖子,拖著渾身十幾層衣裳去桌子上看有什么能吃的。 熱鍋子還在“咕嚕咕嚕”冒氣兒,燕窩魚翅擺成龍鳳呈祥的花樣,一大碗火腿絲白菜絲菌菇絲……還有好多菜她不認識。金花從熱鍋子里撈了兩片羊rou,又喝了一口湯,各色菜絲兒嘗了一口,還想再下筷子,摸摸臉,再吃下去明天該腫了,只能擱了筷子。金花在吃上一向克制,沒有吃不胖的金手指,她只能忌嘴健身。 喊貼身伺候的小宮女烏蘭進來收拾床帳,沐浴更衣,皇后娘娘要就寢了。 坤寧宮的喜床,足有一間屋子那么大,精致的緞子床單喜被,金花等小宮女烏蘭退出去就在被窩里蛻光了中衣兒,四仰八叉翻了幾個滾兒。 真是舒服,還有比獨霸一張大床,自己滾來滾去更舒服的嚒?沒有。 金花心大,吃飽喝足,先睡醒了再想明日,全沒發現小宮女烏蘭一臉憂慮,大婚當爺萬歲爺拂袖而去,莫非這位皇后也是廢后的料? 翌日,天剛蒙蒙亮,金花已經在慈寧宮門口等著福臨了。 福臨從景仁宮來,在御輿上,遠遠看到了自己的新后,粉撲撲的一張鵝蛋臉,睡飽了的一雙桃花眼灼灼閃光,翹鼻子,唇珠突出的一張小腫嘴,飽滿的唇峰鮮艷欲滴,真是個讓人沒法注意不到的美人兒,都說她姑母孟古青是草原第一美女,那是她還沒長大吧?可惡昨夜那般戚戚凄凄,嫁朕倒像是不情愿。 兩人攜手進慈寧宮門,金花小聲說了句:“皇上,臣妾還靠您照拂。” 這句話從那張小腫嘴里吐出來,讓福臨聽著格外別扭,昨夜怎么不叫他照拂,今天來拜見太后和大妃倒賣乖,只是手里捏著她那雙柔軟溫涼的小手,早上不冷啊,她的手這般涼,可見昨夜說的不虛,從小身子弱。 轉頭看她就對上她笑意盈滿的一雙眼,如昨夜一般顧盼生輝,又透著楚楚可憐。他丹鳳眼里眼珠一轉:“不叫表舅舅了?” 眼看就進慈寧宮正殿的門了,福臨的大太監吳良輔小聲說了句:“萬歲爺。”帝后二人才不說話了,正了正顏色,換上一副端莊的微微盈著笑意的臉。 今日要拜的太后和大妃可都不是善茬兒。 可是這滿宮里,有哪個女人是善茬兒? 作者有話說: 說明:冒著劇透的風險,為了男女主合法婚內戀愛、生育健康的后代,二人完全沒有血緣關系。 說來話長,后文慢慢展開。 - 請各位收藏專欄里的預收:清穿之乾隆不是我姐夫? 是寶親王單箭頭火葬場。 第2章 咸魚? 大婚的一系列儀典都提前教了練過,婚后拜見太后和大妃們更是重點cao練的儀式,金花早爛熟于心條件反射,如何跪如何拜,做得如行云流水,一毫兒不差。 太后看著自己的這一雙兒和媳,忍不住威儀點頭,金花按品妝起來不僅嬌美,更有了母儀天下的莊重。兒子之前一直怨前皇后孟古青性子倔強,如今對金花他總該滿意了吧。金花不僅貌美,性格也和軟,之前在宮里住著,太后留心觀察,見她行事圓通,不驕不躁,是個能沉得住氣的。 確實,福臨忍不住往金花那邊瞥,只見她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穿著一身厚重的禮服緊張地又叩又拜,認真,還有與年紀不符的莊重優雅,儀態萬方,畢竟才十六歲,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