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獨攬君心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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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就是全然的快活激動了:阿璃的心聲說,她更愛朕! 得到青璃更多愛的康熙帝也不吝嗇于給兔崽子一個好臉色,康熙帝抱起胤禘,拿出明黃色的帕子,細細擦干凈他臉上的唇脂,捏了捏他rou嘟嘟的小胳膊。 “好了好了,阿瑪跟你開玩笑的,上書房的師傅們對安安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安安照著正常的節奏來就好,阿瑪會耐心等你長大的。” 安安在阿璃心中的位置靠后,已經夠可憐了,朕應該更愛他一些才是。 胤禘吸了吸鼻子,一臉動容地撲進康熙帝懷里撒嬌:“阿瑪你真好,安安的阿瑪是全大清最好的阿瑪,安安好喜歡阿瑪~” 康熙帝摸了摸胤禘的光腦門,有些懷念以前毛茸茸的手感,可惜入學前都要剃頭。 “安安真是跟某人一模一樣,撒嬌討好也只會翻來覆去地說‘真好’、‘喜歡’。” 康熙帝嘴里嫌棄安安,說著意有所指的話,眼神卻盯著青璃不放。 胤禘自然明白阿瑪話里的“某人”指的是誰,捂著小嘴偷笑。 青璃東張西望地打量屋子里的擺設,心里卻十分傲嬌。 【那又怎樣,某人還不是被我簡簡單單的一聲‘最喜歡’撩得死去活來?】 【不怪我不長進,實在是你沒出息啊。】 【如果你的攻略難度更大些,我早已開發出繽紛多彩的甜言蜜語了。】 康熙帝心癢難耐,只想跟青璃親昵一番,又故技重施,召喚來梁九功打算把礙眼的小崽子送出去。 胤禘這次很自覺,擺了擺手瀟灑地跟在梁九功身后,還撂下一句:“阿瑪,你下次想支開兒子,說一聲就行,不必勞煩梁公公跑一趟。” 康熙帝樂了,兔崽子終于認清他的家庭地位了,還算識趣! 等胤禘離開后,康熙帝這才攬住青璃的腰肢,語氣繾綣旖旎:“但朕偏偏在阿璃一句句的‘喜歡’中繳械投降、潰不成軍。只要阿璃拋出餌料,朕就會乖乖上鉤,心甘情愿、無怨無悔。” 青璃抬起手臂圈住康熙帝的脖頸:“我也被玄燁哥哥的甜言蜜語套牢了。” 月華錦從青璃細膩圓潤的手臂上微微滑落,露出一段欺霜賽雪的藕臂。秋日暖黃的夕陽透過窗柩的冰裂紋,斜斜打在青璃的玉臂上,更襯得青璃冰肌玉骨,惑人心扉。 康熙帝側頭,微涼的薄唇印在青璃纖秾合度、柔弱無骨的小臂上,所過之處,朵朵紅梅綻放其上。 “阿璃,朕遇見你之前從不會甜言蜜語,可遇到你之后,便無師自通。” 他的唇那么冰涼,吻卻那么炙熱;他的側顏冷淡凌厲,眼神卻柔情千種。 帶著涼意的唇瓣引發了青璃心底的火山,青璃揚起玉頸,伸出香舌舔了舔康熙帝不斷滾動的喉結。 【我也被你簡簡單單的一個吻撩得死去活來。】 【玄燁哥哥,你不會孤單的,我們倆是一起認栽。】 康熙帝闔上眼簾,享受這一刻的失控。 阿璃,別害怕,朕栽得更早,也跌得更深,就算你落下來朕也會接住你。 - 康熙帝度過了火熱又饜足的一晚,次日一大早就要帶青璃外出嘗一嘗江南的美食。 等天光大亮時分,胤禘跨過寶瓶門,穿過抄手長廊時,就遇上了滿臉討好的小喜子。胤禘對小喜子點了點頭就打算進院子。 小喜子臉上的神色愈發殷勤:“六阿哥,主子爺和皇后娘娘已經出門了,不在院中。” 胤禘抬腿的動作一頓,不可思議地轉頭,圓眼睛瞪得更大:“阿瑪昨天明明答應過,要帶本阿哥一同出門的,君無戲言啊!” 小喜子嘿嘿一笑:“主子爺沒有忘記,所以才讓奴才候在這里跟六阿哥解釋一二。” 胤禘吐出一口濁氣,偏頭示意:你倒是給出個阿瑪拋棄我的合理解釋啊。 小喜子撓了撓頭,欲言又止。 今日主子爺拉著皇后娘娘出門時,只丟下一句“留個人跟胤禘解釋一二”,但主子爺沒說要怎么解釋,也沒告訴奴才緣由啊。 胤禘讀懂了小喜子的表情,抬手制止他現編一個理由,重重哼了一聲,準身離開。 昨天叫我小寶貝,今天就嫌我礙眼?皇帝果然都翻臉無情得很。 青璃跟著康熙帝剛出府時心中還有一丟丟對兒子的愧疚,可隨著用膳、閑逛、賞景、游湖,青璃早就把自己的崽崽拋之腦后了。 帝后二人并肩走在云龍湖的河堤旁,青璃正跟康熙帝講著白娘子和許仙的故事,原本輕靈嬌俏的聲音也仿佛浸透了江南煙雨,染上三分清愁。 青璃今日穿著一身淺水藍的襦裙,裙裾上繡著點點潔白的玉蘭花,不堪盈握的纖纖楚腰被綴有米珠的白色織金緞束著。烏黑的秀發綰成驚鵠髻,斜插一支粉玉步搖,垂墜的銀線珊瑚珠串,微微搖晃中更添些許靈動縹緲。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青璃的桃花眼里只有身旁的男子,不知不覺中卻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康熙帝銳利的眼眸逐一掃視,人人皆被他的氣度所迫,低下頭來不敢再看。 見康熙帝分神,青璃蹙著眉搖了搖他的袖子:“玄燁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康熙帝把青璃的柔夷包裹在手掌中,語氣輕柔,眼帶笑意:“朕在聽,白素貞被關在金山寺之后呢?” 青璃說出結局:“二十年后,她的兒子許仕林得中狀元,白素貞終于出塔,飛升大道,位列仙班。” 康熙帝點了點青璃的眉心,笑出聲來:“凡間的狀元竟有本事讓千年的妖精得道成仙?那朕這個人間的帝王也想跟老天爺求一求,至少要給朕的阿璃封個月神才行。” 青璃自己可以嫌棄結局無語,卻容不得康熙帝質疑:“那是因為許仕林本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康熙帝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袖口,睥睨的眼神中滿是自矜:“那朕就是紫微帝星。” 青璃沖這個自戀帝犯了個白眼:“你聽了這個故事,不該為跨越種族、等待二十年的人妖之戀感動嗎?” 康熙帝搖頭:“許仙軟弱無能,對白素貞也缺乏信任,朕實在不懂白素貞為何會愛上他。” 青璃扒拉著許仙身上的優點:“或許是因為他善良?因為救命之恩?” 康熙帝不以為然:“白素貞可是活了上千年的大妖,看男人的眼光也太差勁了。” 青璃放棄了故意跟他作對,順著心意吐槽:“可不是嘛,這話本子必是出自落魄酸秀才之手。男人都喜歡意yin美若天仙的女子苦苦思慕自己、非他不嫁、癡心不悔。” 康熙帝急忙表態:“并非所有男人皆是如此,朕有阿璃就夠了。” 青璃霧蒙蒙的桃花眼流轉,瀲滟隨波中帶起層層嬌媚和點點純澈:“玄燁哥哥要永遠記住,你有我陪伴就夠了。” 康熙帝被青璃的嬌嗔勾得心尖一片酥麻,心湖一片guntang。緊了緊兩人交握的雙手,康熙帝偏頭,專注的目光凝視著青璃,勾唇一笑,肆意又誠摯。 “那當然,家中已有一只最美最艷最嬌最俏最純最媚的小狐貍,可容不下什么白蛇仙子。” 青璃被他看得心頭亂顫,面生紅暈、眼含輕煙、朱唇微抿。 青璃甩開康熙帝的手掌,快走兩步,嬌軟的聲線帶了點怯怯:“快走吧,不是說要帶我去邵記酒樓嗎?百年老字號哩!” 害羞的主人欲蓋彌彰,她頭頂的金色氣泡卻依舊叛逆。 【別說了別說了,知道你家小狐貍天下第一可愛啦!】 【嘻嘻,小狐貍這個稱呼,我有點喜歡~】 青璃的裙角蹁躚,暗藏銀絲的月華錦隨青璃的腳步舞動,光華大盛、步步生蓮。裊娜窈窕的身姿也仿佛染上了皎潔的月光、江南的雨霧,好似要乘風而去,看得康熙帝心頭一緊。 康熙帝大步上前握住青璃的手腕,心中的明月在手中,胸腔的心臟也落到實處。 康熙帝深情似海、溫聲脈脈:“最可愛的小狐貍不要著急,夫君定了雅間,你喜歡的太湖三白定不會少。” 氣度不凡的英武男子牽著千嬌百媚的絕代佳人遠去,云龍湖畔被男子威嚴所攝的眾人回過神來,好似做了一場觸不可及的美夢,空留夢醒時分的悵惘失落。 青璃坐在三樓雅間,透過窗戶看向外面來來往往的車馬行人,不禁念叨了兩句安安。等太湖三白、糟鹵鴨舌、東坡rou各色美食端上桌時便又把乖兒子拋到了九霄云外。 康熙帝對此很滿意:小崽子是在朕無法陪著阿璃時,逗阿璃開心的,朕與阿璃相伴時可不需要他。主次要分明。 青璃今日一路游園賞景,耗費了不少體力,邵記酒樓的手藝又確實配得上百年老字號的名聲,一不小心吃了個肚圓。 吃飽喝足又玩得痛快的青璃,重新惦記起被阿瑪額娘撂在曹府的可憐小崽。 康熙帝努力誘哄:“阿璃,你不想再看看江南的夜景嗎?” 青璃咬了咬手指:“可安安……” 康熙帝不動聲色:“阿璃,朕過幾天就不一定有空了,沒朕在場,你就算帶一萬個奴才,朕也不放心你晚上出門。” 青璃語氣躊躇:“安安他還有那么多哥哥jiejie相陪呢,他今日應該也玩得很開心,對嗎?” 康熙帝大喜過望:“當然,他說不定還不喜歡跟咱倆一塊兒出門呢!” 青璃說服了自己:“對,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我們應該給安安自由。” 安安:……有沒有可能,你們給的自由對一個虛歲七歲的小崽崽來說有些過火呢? - 天邊紅彤彤的云彩和橘黃色的暖光被黑暗一點點吞噬,夜幕降臨、暮色四合,高懸的皎皎明月和點點星光照亮青石板街,街邊的夜攤花燈更給人間添了十分絢麗和萬縷煙火。 青璃上一秒還在看老翁捏泥人,下一秒就被竹編攤主上下齊飛的雙手吸引住,上一秒還對胭脂花膏好奇不已,下一秒就聞著香味跑開了。 青璃這次南下帶著芙芫和子衿,兩個丫鬟不錯眼地盯著主子,眼花繚亂中主子也消失了好幾瞬,康熙帝卻緊跟著那身淺水藍的月華錦襦裙不放,看她嬉笑,任她開懷,沒跟丟過一秒。 青璃捏著大老虎面具,罩在臉上,忽地轉過頭,試圖嚇康熙帝一跳。 康熙帝被她嬌嬌軟軟的一聲“嗷嗚”可愛到了,對上灼灼美目中暗含的期待,竭力壓下嘴角,一本正經地配合:“哎呀,哪里來的小老虎,真是威風凜凜!” 青璃看著他飛揚的眉梢,眼底的笑意,忽然笑出聲來:“陪我去放河燈吧,我的御用男主角。” 【你就仗著我寵你吧,這么多年了一點兒沒進步不說,演技還愈發假了。】 康熙帝拉過青璃的柔夷,與她十指相扣,眉目間一片繾綣纏綿。 朕可能是,恃寵而驕吧。 康熙帝突然喜歡極了“恃寵而驕”這個詞,尤其是它跟自己和青璃放在一起時。 青璃挑了兩盞蓮花樣式的河燈,塞給康熙帝一盞,又遞給他一支筆便背過身去:“寫心愿時不許偷看!” 康熙帝雖然好奇卻不著急,反正等會兒稍稍一問,這小傻子的心聲就會暴露無遺。康熙帝提筆蘸墨,思量再三,懷著虔誠無比的心情落筆。 二人寫完后就攜手來到湖畔,康熙帝扶著青璃,看她深深彎腰、小心翼翼地放下河燈,雙手合十、閉上眼簾。 河邊各色花燈的螢火燭光,明明滅滅地打在青璃臉上,讓康熙帝讀懂了她的慎重惴惴,思念千重。 阿璃在想念誰呢?她jiejie嗎? 可康熙帝覺得不太像。 康熙帝忽然無比迫切地想要知道,青璃到底寫了什么心愿。他的心臟劇烈跳動、情緒上下翻滾,直覺這很重要,萬分緊要。 康熙帝放河燈的動作中帶著點兒急切,隔著河面一尺有余就輕飄飄地扔下河燈,讓它順游而下。 青璃看出康熙帝的想法,纖纖素指搭在他的唇邊:“噓,我先猜。” 短短四個字撫平了康熙帝的焦躁不安,康熙帝的眼角眉梢重新染上笑意:“夫人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