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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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星辰漫天,清風(fēng)陣陣,北院里的海棠花開了,空氣里混著花香,一陣風(fēng)吹過,海棠花的花瓣隨風(fēng)漫天飛舞。 只聽一陣鈴鐺聲傳來,正要吃糕點的妙圓瞬間不淡定了,她和春羅互看了一眼。 妙圓道:“應(yīng)該是成了,林嬤嬤說了,鈴鐺一響,趕緊去備水。” 底下的丫鬟和婆子也都開始個忙各的,只是過了良久,也未聽到房里叫水,只是鈴鐺聲不斷傳來。 一婆子道:“世子身體好,自然和常人略有不同,咱們慢慢等著吧。” 這里大都未經(jīng)人事的丫鬟,自然不懂,追問起婆子。 就在大家小聲嘀咕時,房里終于傳來了動靜。 隔間的凈室另有一道小門,外面的人并沒有往里面進,春羅很擔(dān)心自家姑娘,方才聽到那句世子夫人要遭罪的話,她就想去問問人怎么樣了,還未湊到窗子處,被妙圓拉了過來。 “世子最不喜人打擾,有什么事,明日再問。” 春羅正要走,聽到了房里傳來了哭泣的聲音,還有魏臨的說話聲。 “姑爺是不是欺負咱們姑娘了?” “不會的,世子滿心滿眼都是夫人,怎么會欺負呢,你呀,要該改口了,不能再叫姑娘了,得改口了。” “改不了,我也不想改。” 婚房里的沈云簌疲憊到脫虛,在凈室里被魏臨欺負了一次,被他抱到床上后不久,感覺又要復(fù)起時,沈云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了起來。 可魏臨卻是一副食之味髓的模樣,一雙眼睛如冒著綠光的惡狼。 就在他把臉貼過臉想吻她的時候,沈云簌使勁咬了魏臨一口。 魏臨的嘴角也冒出血絲來:“阿簌,我不是……” “表哥,你怎么這么壞……今晚我不要跟你睡了。” 魏臨慌了,連連認錯,他忽略了小姑娘初經(jīng)人事,可他也是初出茅廬,第一次上陣,完全是處于對小妻子的渴望和自己的本能。 翌日,一早福安堂就過來遞了話,不要夫妻兩人太早過去。 沈云簌睜開眼睛時,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人,她想起身,卻發(fā)覺自己的猶如被車輪子碾壓過一樣。 終于拼勁權(quán)利把紗賬扯開,一股刺眼的光線也隨之照射進來,正房里的窗戶多,此刻十分亮堂。 沈云簌用手遮擋住眼睛,她瞧見床邊多了一張小方桌,魏臨坐在桌子前寫字。 “醒了?” “遭了,今日還要給外祖母和大舅母敬茶。”沈云簌不顧身子不舒服,就要起床,掀開被子時,才發(fā)覺自己未著寸縷,忙又扯著錦被把自己裹了成一團,“你能不能出去。” “你方才說什么,外祖母?大舅母?是不是得改口了。” 沈云簌點了點頭:“知道了。” “好,我出去,在外面等你。” 魏臨起身出了內(nèi)室,把三個丫鬟叫了進去。 春羅看到沈云簌一臉疲憊,忍不住說道:“姑爺也真是的,怎么把姑娘欺負成這樣。” 妙圓在一旁提醒:“這不是欺負,這是周公之禮。” “什么禮也不能往人脖子上咬牙。” 沈云簌讓春羅把銅鏡拿過來,看到這些斑跡,心里涌出一股火氣,但好在位置略低,穿上衣物就可以遮住。 一番打扮,春羅給沈云簌梳了一個婦人的發(fā)式,這般瞧著,沈云簌比以往多了幾分溫柔賢淑。 “姑娘,您今日真好看。”秋蕊道。 春羅問:“那你說,姑娘是昨日好看?還是今日好看?” 妙圓搶先回答:“昨天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今日是初開的花朵,當(dāng)然是都好看呀。” 以往她或許聽不出,可經(jīng)歷昨晚后,沈云簌似乎有些懂了,隨即瞪了一眼妙圓:“小小年歲,胡說八道,以后再管不住你的嘴,秋蕊做的吃食以后就不讓你吃了。” 這話也是從昨日一年長的丫鬟嘴里聽到的,她就胡亂一說:“夫人,我錯了。” 外面的魏臨等沈云簌出來用早膳,等了良久,卻聽到里面?zhèn)鱽礞倚β暎S著聲音越來越近,兩房之間的隔扇的門也打開了。 第57章 第57章 ◎正常一點點◎ 魏臨轉(zhuǎn)身看過去, 只見沈云簌一襲正紅色的錦衣,梳著婦人的發(fā)式,與平日里的裝束大不相同, 但有著不一樣的韻味。 桌子上的早膳已經(jīng)擺好了, 魏臨走過去, 牽著沈云簌的手坐到桌子前, 并讓周圍的人全都下去,親手盛了一碗粥放在沈云簌面前。 沈云簌瞧著他殷勤的樣子, 一時間有些不大習(xí)慣:“這些事本應(yīng)該我來做。” “為夫幫你盛一碗粥而已, 你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怎么還如此拘謹?” “呵呵……我已經(jīng)很放松了。” 沈云簌攪動了一下碗里的粥, 剛吃了一口, 就聽到魏臨說道:“昨夜,我感覺我們還是很有默契的,只是……你為什么要咬我呢?” 沈云簌差一點被嗆住了,大白日的竟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一點也不知道害臊。 收拾好情緒后沈云簌對魏臨說道:“那是你自己這么認為,事情過去就不要再問了, 也不要再說了。” 其實沈云簌更想說,哪里是有默契了,只后悔自己咬的輕了。 魏臨又問:“也就是說,你和我的感覺不一樣,對嗎?” 沈云簌忽然明白魏臨為何要周圍的人都離開了,合著就是想在用膳的時候拿昨晚的事她談?wù)撘环? 她迎著魏臨的目光問道:“你不覺得問這樣的話很讓人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嗎?” 魏臨目光狡黠的看著沈云簌:“哦, 夫人你……尷尬了?” “不然呢。” 魏臨放下碗筷, 鄭重道:“你我皆已坦誠相見過, 我以為我們的關(guān)系從昨夜已經(jīng)更上一層樓了呢,原來還是在原地踏步,阿簌,你要學(xué)會打開自己,不要拘束知道嗎?這北院就是你的家,你就這里的主人,我是你夫君,理應(yīng)照顧好你,保護好你,不讓你受一點的委屈,我只是希望你輕松自在的面對我,不要跟我太客氣。” 聽了這些話,沈云簌心里暖暖,不自覺揚起嘴角:“這是承諾嗎?” “不是承諾,這是為夫應(yīng)該做的事。” 本來還因為昨夜的事對魏臨有些怨言,覺得他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忽然間也就釋然了。 從北院到福安堂的距離有些遠,兩人趕到時,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 沈云簌和魏臨一起給幾位長輩行禮問好,林嬤嬤端了茶水過來,沈云簌先給魏老夫人遞了茶水,接著是元氏,繼而是鄧氏和曹氏和魏啟年。 一圈下來,每人都送了一份禮。 看著沈云簌收禮,一旁的魏惜羨慕起來:“表姐今日可真幸運,收了這么多禮。” 姜氏:“叫什么表姐,以后喊她四嫂才對。” 余氏:“等你成了婚,也會從婆母那里收禮的。” 魏老夫人對沈云簌說道:“你成了魏家的媳婦,就得守魏家的規(guī)矩,這福安堂不用日日來,得空時來一趟就成了,你應(yīng)當(dāng)日日去你婆母那里晨昏定省,知道嗎?” 沈云簌答應(yīng)道:“是,祖母……。” 叫慣了外祖母,這聲祖母沈云簌還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了。 聽了魏老夫人的話,曹氏有些疑惑了,若沈云簌每日里都去給元氏晨昏定省,照這么說元氏要留在鎮(zhèn)北侯府了。 可若是這樣,管家的權(quán)利是要交出去的,她本就是代管的,她一時間揣摩不透婆母與元氏的心思。 魏老夫人除了叮囑沈云簌后,又教導(dǎo)起了三個兒媳,每一句話,都正中下懷。 臨了問起元氏:“魏臨已經(jīng)成婚,你莫要在莊子上呆了,回來住吧。” 元氏道:“母親,莊子上的營收可不少,兒媳不能撒手不管,如今敘淮已經(jīng)成婚,我心里的石頭也就落地了,過幾日,兒媳還是要回的。” 魏老夫人知道,這那里是經(jīng)營莊子,分明就是躲著清凈,她去過竹水山莊一次,被元氏建造的宛如世外桃源。 她這個人面上溫和,其實固執(zhí)的很,也未戳破她的那些心思:“行吧,這個家本就是你來當(dāng),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曹氏瞬間松了一口氣,可又察覺到一些不對,若是元氏又回了莊子上,那么沈云簌每日里就不用去晨昏定省,感覺也太便宜這丫頭了,自從她成了婚,每日里都是勤勤懇懇,她努力爭取的半個管家權(quán)是元氏不要的。 她一直希望的夫妻和睦,不用日日晨昏定省,同樣都是嫁到鎮(zhèn)北侯府,境況卻是天差地別,這小丫頭還真是命好。 這幾日魏臨成婚的事讓眾人都跟著勞心勞力,魏老夫人讓人都各自散去。 回到北院,沈云簌把今日收到的禮都放進庫房里,同時也想看看魏臨庫房里的寶貝,意外的是,這里竟然有一個房間里全都是兵器。 看沈云簌皺著眉頭,長易道:“夫人,這是世子最要緊的寶貝了。” “是嗎?可也沒見他用過。” “嗯,得空世子都會練習(xí)的,只是這段時日忙里忙外的,沒有時間,就讓人都收起來了。” 魏臨的庫房還是有許多稀有的物件,看著偌大庫房,沈云簌決定把自己嫁妝也都搬進來,她一整個下午,都在指揮底下人做事。 魏臨明日還要回宮里一趟,今日午后,想和沈云簌呆在一處好好聊聊,可她偏偏比誰都忙,讓人備了一張椅子,坐在庫房門口,一邊飲茶,一邊指揮。 把她的嫁妝按照妥當(dāng)后,魏臨以為可以好好說會話了,誰知魏惜抱著她的大肥過來。 說大肥好些日子沒有見到沈云簌了,太想她了,說話間兩人又去了茶舍,坐在茶舍外的廊下曬太陽,大肥也是享受的很,躺在沈云簌的腿上睡覺。 魏臨早些讓人準(zhǔn)備晚膳,而魏惜還不客氣留在這里用膳,用過膳后,還提議等到天黑的時候給沈云簌表演皮影戲,她最近讓人打造了一套表演的工具。 聽到這里,魏臨就不淡定了,從房里來到廊下:“七妹,你不知道現(xiàn)在很晚了嗎?” 魏惜笑著說:“四哥,我在自己家,又沒有到處亂跑,還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擔(dān)心什么?” “我……你……現(xiàn)在給我回去,以后,只要過了黃昏,你就不能再過來,否則,你的大肥,你的畫眉,還有喜歡的所有東西我都讓它們消失。”魏臨威脅道。 魏惜一臉委屈,低頭扣著手指:“我和四嫂嫂多說幾句話有錯了嗎?” “沒錯,但她現(xiàn)在是我的,明日還要早起,休要打擾我夫妻二人歇息。” 魏惜對著魏臨吐了吐舌頭,又對沈云簌道:“嫂嫂,那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芽兒對魏惜道:“姑娘,您今日真的不該這樣,世子剛成婚,新婚燕爾的,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不合時宜是嗎?”魏惜問。 “嗯,太不合時宜了。” “我就是要這樣做,誰讓四哥以前兇我來著,今日看他黑臉的樣子我就想笑,我好像抓到他的軟肋了,以后他得罪我,我就耗在鎮(zhèn)北侯府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