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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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越來越過分,吻她就算了,還咬人。 見房里的燈始終亮著,妙圓不放心,還是進了房里查看:“姑娘,您沒事吧。” 沈云簌坐回床上,并滅了一盞燈,屋里的光線也隨之黯淡:“我沒事。” 妙圓來到到床頭坐的方凳上坐下:“您今日在宮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太子的事妙圓已經(jīng)知道,說出來也無妨““今日太子將我叫出宴席,說想讓我進宮,還說了一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 “姑娘想不想聽奴婢的見解?” “你說。” “奴婢覺得,太子妃可不好當,進了宮一輩子就難出來了,怕是沒機會游山玩水了,最重要的是要與人共侍一夫,那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也就是騙騙你們這些不諳世事的小女子,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呀。” “嗯。”沈云簌點頭,的確有道理,先不說別的,她也覺得太子說的都是空話,只娶她一個,只何皇后就不會愿意,而她只會成為眾矢之的,她當然不會信。 翌日,沈云簌是被爆竹聲吵醒的,她起來梳洗后,見銅鏡里的嘴唇恢復(fù)如初,才稍稍安心。 一番梳洗后,沈云簌穿上茜紅色新衣,回到前院,給父親和兄長拜年。 沈弘之把準備好隨年錢給了沈云簌:“一會用了早膳,與你兄長給魏老夫人拜年吧,她前兩日就遞了話,想要你們?nèi)ユ?zhèn)北侯府熱鬧。” “可是,爹爹你呢?” “我還有幾位同僚要見,也無暇顧及此事。” “那好吧。”她差一點都忘了要回鎮(zhèn)北侯府這事,那今日豈不是又要遇見魏臨。 青天白日的看著彼此,她又要不自覺的臉紅了,于是重新回了房里,又涂抹了一些面脂,總歸能會遮住一些。 馬車內(nèi),沈時堯叮囑道:“阿簌,一會給魏老夫人拜年后,兄長會去莊家一趟,等到午后我來接你。” “我自個回去吧,我會讓鎮(zhèn)北侯府的車夫送我回去。 “那也行。” 今日鎮(zhèn)北侯府到處掛著紅燈籠,大家見面,互相道著吉祥話,沈云簌先遇見了鄧氏和曹氏,得了兩個隨年錢。 福安堂,又見了魏啟年,沈云簌說了一通吉祥話:二舅舅,恭賀新年,祝您事事如意,身體安康,增福增壽,添光添彩。” 魏啟年笑著分別給沈云簌和沈時堯遞了隨年錢:“嘴巴這么甜,今早吃了多少糖。” “是吃了不少呢。”沈云簌眉眼彎了彎。 “你外祖母可是在里面等著你們呢,快些去吧。” 見了魏老夫人,兄妹兩人鄭重的行了大禮。 魏老夫人整個人神采奕奕的,遞上準備好的隨年錢:“今日,你們倆在這里吃團圓膳。” 沈時堯說了要去莊家的事,魏老夫人也未敢多留:“時間不早了,那就趕緊去吧,阿簌留在這里,等午后,我叫人送她回去。” 今日來鎮(zhèn)北侯府拜年的人特別多,一會后,就有幾個魏家的宗親過來。 沈云簌去了偏廳里去找魏惜,昨日她走的早,魏惜還以為人丟了,好在后來有人告訴她,沈云簌提前回去了,這會免不了埋怨:“表姐,為何走了也不說一聲,害的我為你擔心好久。” 沈云簌只好以不勝酒力為由,她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被魏臨帶走了。 說起來,從來鎮(zhèn)北侯府她還未見魏臨,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宗親里的幾位姑娘過來,頓時偏廳里也熱鬧起來。 沈云簌被一小姑娘追著問,臉上的妝是怎么畫的,實屬好看。 她只是多涂了一些脂粉,但也耐心的把上妝的步驟說了一遍,談話之際,她在人群里瞧見魏臨的身影,他一身墨色暗紋裘衣,站在人群里尤為的出挑,沈云簌瞧他一眼后忙別過眼。 今日在鎮(zhèn)北侯府用膳的人多,男女分席。 與魏臨也隔得遠,想著今日也不會有什么交集,宴席結(jié)束,便去福堂里向魏老夫人請辭。 “一會,讓你四表哥送你回去。” “外祖母,不用了,我自個能回去。” “怎么,和你四表哥吵架了?” “沒。” 沈云簌覺得,今日魏老夫人瞧她的眼神怪怪的。 “那就隨你吧。” 魏臨這會應(yīng)該在招呼客人,今日宗親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也來了。 女席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但男席那邊正熱鬧。 沈云簌帶著妙圓剛出福安堂,就被一道聲音喚住,她聽的出是魏臨的聲音,只停下腳步,卻未回身。 魏臨走來后道:“阿簌,一會我送你。” “不用,阿簌現(xiàn)在就想回琉璃巷,表哥去忙吧,不要管我了。” 魏臨也不想勉強,見她這幅樣子,應(yīng)該是害羞了。 他也不顧及旁邊妙圓在場,直接從衣袋里掏出一對鐲子,戴在沈云簌的手腕上:“送你的禮物。” “謝表哥。” “路上小心,隔幾日我去看你。” 魏臨離開后,沈云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這是一對翡翠鐲子,水頭很足,一看就是上等貨。 正當她要走時,看到長廊里的魏惜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看樣子,應(yīng)該是魏臨送鐲子被她看到了,不知為何,有種被做了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魏惜從亭子里走出道:“表姐,你和四哥怎么回事呀?為何要偷偷送你一對鐲子。” 未等她開口,妙圓道:“五姑娘,奴婢不是還在的嗎?怎么能是偷偷的呢。” “四哥送你禮物,卻不送我,他也太偏心了。” “那我送你一只。”沈云簌道。 “也行。”魏惜毫不客氣的伸出一只手臂。 沈云簌取下一只,幫著魏惜戴上,魏惜揚起手腕仔細瞧:“這翡翠鐲子比我所有的都要好看呢。” 見她高興,沈云簌也不甚在意,和魏惜道了別。 回去的路上,妙圓問:“姑娘,你怎么把世子的禮物送給七姑娘呢。” “一只鐲子而已,沒什么要緊的吧。” “可您換位想一下,若是世子把您的禮物分給其他人,您會不在意嗎?” “可我送的又不是別人,是他的親人,沒什么要緊的。” 這兩日,琉璃巷也十分熱鬧,來給沈弘之拜年的人下級也不少。 沈云簌一直躲在后院里看賬冊,母親離世前,把她留下的田產(chǎn)鋪子及財務(wù)一分為二,一半留作嫁妝,一半則是沈時堯的聘禮。 沈時要去江州時前,把屬于他的這些田產(chǎn)鋪子交由沈云簌打理。 等莊曉儀嫁過來,這些事便能交出去了,沈也能落得輕松。 忙了一上午,沈云簌正想歇息一會時,只聽外面一陣sao亂,春羅告訴沈云簌,宮里的公公來了。 沈云簌急忙出了房門,原來是代皇后傳口諭,要她明日進宮一趟。 皇后的旨意不能違背。 沈弘之臉色有些難看,待到送走了公公,帶著沈云簌回了房里。 “宮宴那日,可曾被皇后問話。” 沈云簌搖了搖頭:“未曾。” “哦,這就好。” 沈弘之又交代了沈云簌進宮時需要注意的禮儀,已經(jīng)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什么,交代完問沈云簌:“阿簌可想進宮?” “不想。” “那你這次不要打扮的太過花哨,最好不要涂脂抹粉,方才我問了那位公公,不是你一個人去,還有別家的貴女,萬不可太出挑了。” “阿簌記住了。” 沈弘之明白,沈云簌的性子不適合進宮,他不求沈云簌扶搖直上,只希望一輩子平安順遂。 翌日,沈云簌和其他貴女一起被引進何皇后的鳳儀宮。 進入鳳儀宮里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沈云簌在最末的位置。 一路上,她聽到薛四姑娘的話,今日皇后要在眾人間為太子選妃,選的還不止一位,除了太子妃,還有良娣、良媛。 富麗堂皇的鳳儀宮內(nèi),何皇后端坐在鳳椅之上,眾人給何皇后請安。 何皇后又人擺坐:“本宮聽說你們是京都城里最出色的女子,本宮遇到了一些難題,也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何皇后讓人拿出一個殘破的刺繡,一本未譜完的琴譜,以及需要抄錄的藏書,和兩副一模一樣的畫,需要辨別真?zhèn)巍?/br> 這明明就是一場考核。 而大殿的另一側(cè),謝岐快被氣瘋了,明明借此由頭見一見沈云簌,好給他下旨賜婚。 可何皇后偏偏最中意薛家姑娘這祝家姑娘,還說要選就一塊選。 貴女們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各自忙碌其來,沈云簌依舊坐在原位。 何皇后將人仔細打量了一下,今日沈云簌雖然打扮的最為素凈,卻也是獨樹一幟的存在,這張不施粉黛的臉的確看著賞心悅目。 “你離本宮進一些。” 發(fā)現(xiàn)皇后指的是自己,沈云簌上前行禮:“皇后娘娘。” 走近一些才知,沈家之女臉上有些瑕疵,太子還要娶為太子妃,看來一定是有過人之處了。 “今年多大了?” “十七。” “本宮問你,你與太子是如何結(jié)識的?” “臣女與太子不曾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