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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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簌來到矮幾前坐下,把那盒子糕點也打開,里面是做的鮮花形狀的酥餅,即是送給她的,也就不客氣,拿起一塊梨花形狀的嘗了一口。 魏臨取了水,在她身旁坐下,開始游刃有余的烤茶,又一邊問她:“明日你就要走了,都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嗎?” 沈云簌想了想,還真沒什么話他說:“沒有。” 魏臨把烤好的茶葉注入水,把紫砂壺放在小爐子上煎煮,趁著空擋,把沈云簌的臉扳過來:“昨日那樣的話以后可不許再對我說了。” 沈云簌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魏臨具體指的是哪一句。 魏臨身體略略靠近沈云簌一些,低聲道:“下次見你,可否帶我送你的簪子?” 第42章 第42章 ◎情難自禁◎ 魏臨不說, 她都快要把這件事給忘了,那一枚簪子已經(jīng)被春羅收起來了,只是沒想到魏臨還在意這事。 戴不戴很重要嗎?但見魏臨等著她回復(fù), 于是點了點頭:“好。” 昨日聽沈云簌說要收回承諾時, 魏臨心里慌亂的很。 回去仔細想了想, 站在沈云簌的立場上想了許久, 她只是沉浸在見親人的喜悅中,倒也無傷大雅, 似乎是他有些專橫了。 方才, 他本是要去落湘院尋沈云簌, 好好解釋一下, 卻沒想到人自個跑來了。 明日她去了琉璃巷, 見面的日子就越發(fā)少了,想到此,魏臨心里越發(fā)沉甸甸的。 沈云簌感覺的出,魏臨不太開心, 主動打破沉默:“表哥,你要吃梅花酥嗎?” “不用。” “哦。” 等魏臨煎好茶, 飲了茶,她便走。 閑來無事,沈云簌把注意力放在矮幾上的茶具上,小巧的茶碗做的十分精致。 只是顏色太過暗沉了,沈云簌坐著無聊,稍稍換了一下姿勢, 兩手撐在矮幾上。 美人在旁, 魏臨煎茶也是漫不經(jīng)心的, 他已經(jīng)烤了兩次茶葉, 不是受熱不均,就是糊了。 看到魏臨粗糙的煎茶的方式,沈云簌忍不住道:“表哥,要不我來煎茶吧。” 魏臨道:“你第一次來北院,也煎了一壺茶,可茶都被你烤糊了。” “嗯……主要是那日分了神。” “那你坐過來一些。” “哦。”沈云簌提起裙擺,往魏臨身邊挪了挪 “再近一些。” 再近就挨著他了,沈云簌猶豫之際,見魏臨把身上的襻膊取下來:“近一些,我?guī)湍阆瞪稀!?/br> “哦。” 系上襻膊后,沈云簌重新取了一塊茶餅放在小爐子上烤,烤制后開始搗茶,把搗碎的茶葉放進碾槽里繼續(xù)碾壓。 小爐子飄出一股子煙氣,水已經(jīng)費了,等到二次沸水,沈云簌舀了沸水盛入熟盂,她把碾好的茶末倒進壺中。 屆時已經(jīng)有了茶香,沈云簌輕輕吸了一口飄來的茶氣:“這茶好香啊,這是哪里的茶?” “這是母親親自種的茶,上次去莊子上帶過來的,你若喜歡,下次我?guī)闳ヒ娔赣H,她定然會送你許多的。” “要我見舅母嗎?”沈云簌扭頭問,說起來,在鎮(zhèn)北侯府住這么久,她還沒見過這位侯夫人呢。 魏臨狐疑一笑:“應(yīng)該是……見婆母吧。” “婆……”沈云簌忽然明白婆母暗指的意思,她們之間的事情都沒拿到明面上說,一句婆母,惹得她面紅耳赤,這茶舍里的炭火燒的很旺,本就有些熱的她感覺臉在發(fā)燙。 “你臉怎么沒這紅?” “許是屋里熱的緣故。” “是嗎?” “不然呢。”沈云簌沒好氣的說,明知故問。 魏臨總是這般出其不意,方才還是一副持正君子的模樣,下一刻就拿她取樂。 茶水已經(jīng)煎好,沈云簌先給魏臨分了一小碗茶,又給自己分了一小碗,輕輕啜了一口,茶味由澀到甘,自然入喉,的確是好茶。 荷包也送了,茶也喝了,沈云簌準備起身告退:“時辰不早了,表哥早些歇息,我回了。” 她剛要站起,被魏臨摁住了肩膀:“話都沒說幾句,急什么。” “還有事?” “你把襻膊留下。” 沈云簌笑了笑,她差一點忘了,于是去解襻膊,本是在打結(jié)的地方輕輕一拉,襻膊就解開了。 可魏臨幫她系的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她拉開打結(jié)的地方后,不但沒有解開,反而越來越緊。 無奈,只能求助一旁品茶的魏臨:“表哥,能不能幫幫我?” 魏臨放下茶碗:“那你倒是近一些,我又夠不到你。” 沈云簌把身體往前傾斜,魏臨也湊過來,去尋打結(jié)的位置。 位置在右側(cè)腰上的位置,她天生最怕癢,被魏臨觸碰幾下后,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 “很難解嗎?” “你別亂動。” 沈云簌硬著頭皮,不在動彈,魏臨靠近時,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子清冽的香味,似雪后的松竹香,還挺好聞的。 可有一會了,他似乎還是沒解開的意思。 此刻有些明白過來,怕是魏臨故意在襻膊上做了手腳。 “表哥,這根襻膊勒的阿簌實在難受。” 聽了這話,魏臨也不逗她了,兩手環(huán)在沈云簌背后,片刻功夫,襻膊已經(jīng)解開了。 可魏臨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沈云簌身體往后挪了挪,卻被魏臨攬進懷里。 “你躲什么?” “親而不褻,近而不狎,這是表哥昨日告訴阿簌的,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我與你父親兄長怎能一樣嗎?” “那就更不能了,表哥已經(jīng)幾次越了禮法。” “我只抱你一會,就一會。”魏臨聲音低沉,伏在沈云簌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夾雜著茶香,沈云簌喜歡魏臨的靠近,可理智又告訴她,這樣做實在不合規(guī)矩。 于是推了魏臨幾次,拉扯間,被他再次拉近懷里,以及猶如來自深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要拒絕我。” 沈云簌抬眼,對上魏臨的深眸,下一刻,他的唇過覆來,幾次推他,卻被禁錮的越來越近,交纏中,沈云簌的理智也一點點的消散,她被魏臨徹底拉入深淵。 與馬車那次不同,因飲了酒,她腦子有些混沌。 此刻是真切的感受到,原來這樣的感覺,也不讓人討厭。 猶如逢迎春日午后的一場小雨,濕濕嗒嗒,猶如糕點鋪子里的水晶果子,又甜又粘,對于魏臨來說,懷里的人滋味更像是湛藍天空下那一團團的白云,又綿又軟。 小爐子上的茶湯越來越少,幾近干涸,飄出來的霧氣漸漸把整個茶舍縈繞的如夢如幻。 直到外面想起長易的聲音:“世子,您的信件來了。” 魏臨漸漸松了手,把沈云簌扶穩(wěn),小聲告訴她出去一趟,要她留在這里等一會。 信是溫言送來的,魏臨直接去了書房里看,大約一刻鐘后,才去了茶舍。 和他料想的一樣,這人已經(jīng)溜了。 回去后,沈云簌就把自己關(guān)進房里,兩手摸著發(fā)燙的臉頰。 只是送一個荷包而已,怎么就把自己送進去了,進了北院,就等于是羊入虎口。 對于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她了解甚少,今日才知道,原來一個吻,可以很長很長的時間。 往后見了魏臨,她該怎么面對他,想起他,便會想起今晚的事。 翌日,午后,沈云簌和魏老夫人以及鎮(zhèn)北侯府的所有女眷告別,魏惜最為不舍,央求沈云簌隔兩日回來看看,沈云簌答應(yīng)她的同時,也要魏惜來琉璃巷來玩兒。 臨上馬車的時候,魏臨回來了。 趁著他還沒來到跟前,沈云簌即刻上了馬車。 外面的沈時堯道:“阿簌,世子來了,你這樣不合規(guī)矩,趕緊出來跟人道別呀。” 沈云簌道:“兄長,我頭疼,您替我說就好了。” “頭疼?疼的厲害嗎?要不想給你尋個郎中?” “不用,歇一會就好。” 魏臨下馬后,沈時堯說了沈云簌身體不適,失了禮節(jié),世子勿怪的客氣話。 魏臨站在馬車外道:“既然不適,那就不適合回去,把身子養(yǎng)好了再走不遲。” 聽到魏臨的話,沈云簌忙掀開車簾道:“阿簌已經(jīng)好了,今日就能回去,表哥勿要放在心上。” “是嗎?好的還真是快呀,我感覺還是請個郎中瞧瞧。” 明知道她很窘迫,卻還這般扯她后退,見沈時堯被一管事叫到一旁,沈云簌狠狠的瞪了魏臨一眼。 四下沒什么人,魏臨低聲道:“昨日情難自禁,表哥實在控制不住自己,阿簌勿怪。” 哪里是情難自禁,簡直是蓄謀已久,明明上次還能煎好茶,昨日就忽然不會了,引得她上前幫忙,又被他用襻膊困住,沈云簌夜里睡不著時,方想通魏臨的所作所為。 “阿簌不怪,只想早些回去。” “好,得空時,記得多來看看祖母。” 說完這句話,魏臨就離開了,本是要送她回琉璃巷,她這幅見人就躲的樣子,怕是不愿意。 沈云簌回到琉璃巷時,房間已經(jīng)安置好了,她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面的格局和她在宜州時很像,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但里面的擺設(shè)的位置和宜州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