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嫁紈绔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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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公子定下啦,這就?剩下顧二公子了。” “要不是我家女兒才十歲,我也斗膽上前探口風去。” “顧二公子怕是要等?官職上去吧?他作?的文章連陛下的夸贊,對他比他爹還看重?。” “他自?然是個好?的。” “……” 蕭元河剛進門,就?聽到一陣嗡嗡聲,還全是夸顧珩的,掃在他身上的視線曖昧不明,對他的官服似乎不太待見。 長發婦人就?只會看官服顏色! 衛六怎么突然跟她們親近起來了? 這次來的年輕公子并不多?,因為都去翠云行宮陪皇帝狩獵了,他的朋友一個沒?來,倒是來了很多?國子監書生,他們在他的園子里吟詩作?畫,把生辰宴過成賽詩會。 蕭以?鑒眼看他的臉黑下來,趕緊跑過來,“殿下,這些都是王妃的客人。正?好?今日國子監放假。” 他不敢說,這些公子們為了博王妃一笑,還準備了劍舞。這些人都是王妃兄長的同僚。 能進國子監的,個個長得是一表人才,儀表不凡,只怕劍舞真的能讓王妃看花了眼。盡圓說王妃可喜歡打?聽公子們的趣事了,也喜歡看他們踢馬球,還有吟詩作?對。 冷清了一段時間?的福王府又熱鬧起來,園子里人來人往,幾位長公主也帶著自?家的兒女前來,只有淳安長公主是單獨前來,大家久不見淳安長公主,紛紛上前見禮,相談甚歡。 淳安長公主三十有二,但是模樣一點不顯老,保養得當,就?是寡居穿著素色衣裳也難掩嬌顏,比她女兒秣陽郡主還美幾分。 她出現在高臺邊,引得臺上正?準備舞劍的公子們紛紛側頭?。顧珩也在其中,不小心手中劍就?被衛三公子衛銘挑飛。 “愣什么呢?”衛銘沒?好?氣的撿起好?友的長劍,“今天說好?替六meimei舞劍祝壽,你可別掉鏈子。” “沒?,沒?什么。”顧珩趕緊接過劍,挽了一個不算好?看的劍花。 衛銘竊笑著懟了懟他,“看到心儀的女孩了?” 他這好?表哥也老大不小了,還沒?定親,急死?舅舅舅母了。今日他好?說歹說才拽得他來,就?是為了讓他多?看看年輕漂亮的姑娘。 二表兄都快成書呆子了。 “我讓六meimei替你留意?著,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真的不用了。”顧珩連忙擺手,俊臉都紅了。 “你可是過了年就?二十二了,還不著急?想出家不成?”衛銘湊到他耳邊,“害我都不敢跟你說渾話。” 表哥一直像個和尚似的清冷寡淡,從不跟他們討論哪家姑娘漂亮。 衛銘拍了拍他的肩膀,“奇怪哦,有人請我娘做媒替你去相看洛家姑娘。瞧見沒?有,那邊她來了。” 此時,蕭元河正?避開衛嫻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審問夏福。 “你打?探出來了嗎?顧二為什么不成親?” 夏福圓臉帶笑:“主子,要不是我花了那么多?銀子,還真打?探不出來,顧二公子有位心上人,他為她才不成親。” 蕭元河猛地站起來,顧二的心上人是誰還用說嗎? 想到宮門外,兩人言笑晏晏,相談甚歡,越看顧珩越不順眼。 蕭元河匆匆換上最華麗的武服,跑出去找衛嫻。 “主子,你上哪去?大人們都來了,您不去陪著嗎?”洛太傅都來了,不去就?太失禮了。 “讓他們先等?著,本王隨后就?到。”蕭元河一路飛奔,他現在要找到衛嫻,然后給她舞劍祝壽。 衛嫻剛送顧氏去武威王府給老王妃請安回來,還沒?換下外出的衣裳,就?被蕭元河拉著手腕往外跑。 “你干什么呀?”衛嫻跑得氣喘吁吁,被他拉到福王府最高的藏書閣前。 “為你祝壽。” 說完,蕭元河飛身躍上樓閣高頂,矯若游龍,長劍錚鳴,衣袂翻飛,猶如?仙人臨凡。 衛嫻以?前也看過舞劍,但是沒?有哪一次如?此時般讓她震憾。 第64章 晴空萬里, 天空干凈得如同一張上好的藍色綢緞,將藏書樓頂舞劍之人映得分外清晰。 衛嫻的眼?睛眨都不眨,定定地仰頭望向?那道身影。看他干脆利落的出劍, 看他?矯健躍起,容入高空突然消息不見, 沒等她找到, 突然腰間?一緊,她被帶上了高樓,隨著他?一起舞劍。 她驚呼一聲,耳邊傳來低笑和風聲。 “衛六,我早就想這樣帶你到高處,喜歡我的劍舞嗎?以后每年都為你舞劍。” “快放我下去。”衛嫻低頭望地面,有些害怕。 “有我在呢, 你不會掉下去的。”蕭元河將長劍塞入她手中,握著她的手背教?她揮劍,帶著她縱身跳躍。 無論她多?手足無措,總能將她的動作調整過來, 跟上他?的動作,她也就漸入佳境。 她沒習過武,也不會跳舞, 但是?蕭元河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她就飄在半空, 像是?會飛一樣。 知道他?武功高強,但是?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他?的深不可測,在高處帶著她輕輕松松, 身姿瀟灑,沒有任何問題。 說不震憾是?騙人的。 突然想到他?全身的傷痕, 原來他?曾經那樣努力學武,怪不得不會吟詩作對,因為他?根本沒時間?學。 藏書樓雖然僻靜,但這邊的動靜還是?傳到了摘月臺那邊,那些正在舞劍的公子們突然發現了他?們,那些園中賞花的夫人貴女們也看到了他?們,紛紛往藏書樓聚過來。 然而,蕭元河并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舞劍,他?只?想讓衛嫻看。發現人群聚集過來就停下了動作,伸手攬著衛嫻的腰,站在塔樓尖頂上。 “本王今日為王妃舞劍賀生辰,諸位要看劍舞只?須到摘月臺,那邊諸位公子的劍舞也十分精彩。” 他?都這么說了,所?有人都很有眼?力,紛紛大聲恭祝福王妃生辰,吉祥話此起彼伏。 原本想看笑?話的貴女們慪得要死,親眼?看到福王夫妻恩愛,看到衛嫻被福王寵愛著,甚至為她單獨舞劍祝壽。 她們心里不是?滋味,心有不甘,說不定只?是?一時新鮮呢,新鮮勁過了,該納側妃還是?會納,該寵小妾還是?會寵小妾,就等著吧。 夫人們心情復雜,轉頭去看自家兒子,擔心他?們看到衛嫻又沉迷于?她的美貌,開始后悔讓兒子赴宴。 只?等蕭元河話音一落,就迫不及待將自家兒子往摘月臺那邊帶。 顧夫人拉住顧珩,替他?理了理衣衫,“洛家大姑娘在那邊,你覺得如何?” 她為這個小兒子愁得頭發都白了,好容易有個機會見到洛家姑娘。 “娘,你別瞎cao心。”顧珩一扭身,掙脫了她,跑得比兔子還快。 衛銘跟衛嫻揮了揮手:“meimei。” 他?仰著頭望著樓頂的人。居然把阿嫻帶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太魯莽了。 見他?滿眼?指責,衛嫻捅了捅蕭元河,“還不帶我下去。” “三哥,多?謝你。”蕭元河哈哈大笑?著摟衛嫻的腰落到地上。 要是?沒有衛銘帶那些公子準備舞劍祝壽,他?還不知道怎么比顧珩強呢,剛才衛嫻滿眼?都是?他?的模樣,十個顧珩也搶不走她了。 “謝我什么?”衛銘向?來不太滿意蕭元河,總覺得他?會欺負自家meimei,“阿嫻怕高,你別動不動帶她到高處去。” 小舅子開始訓妹夫,十分嚴肅,不過衛銘長著一張娃娃臉,再?嚴肅也嚴肅不到哪里去。 衛嫻和衛銘都是?圓臉,是?兄弟姐妹中長得最?像衛國公的。 蕭元河對這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小舅子沒太多?印像,只?知道他?是?景和十六年的進士,現任國子監博士,傳授算學。 或許是?為人師表,衛銘忍不住數落起蕭元河來。 蕭元河雖是?勛貴子弟,但是?向?來是?學武不習文,見到夫子就頭疼的,突然發現國子監居然有這樣的夫子,頓時對國子監改觀不少。 衛嫻見他?被哥哥數落,抿著唇看熱鬧,心里樂開花,想著,果然就是?需要有人教?訓他?,瞧他?那被夫子訓得啞口無言的小模樣,真是?讓人開心。 以后要是?他?闖禍,就跟哥哥告狀,讓兩個哥哥輪流數落他?! 衛銘是?國子監博士,天地親君師,大周向?來尊師重教?,即便蕭元河貴為王爺,在國子監博士面前,也得收起囂張跋扈的性子,這也是?他?不愿意去國子監的原因,四書五經也學得馬馬虎虎。@無限好文,盡在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來,還是?衛嫻的哥哥,他?就算是?不想聽,也得老老實實受訓,看著衛嫻幸災樂禍的臉,就知道以后少不得還要跟這位小舅子打交道。 “三哥,我知道錯啦。”蕭元河爽快認錯。 衛銘倒不是?得理不饒人的性格,見他?認錯,點了點頭,“今日是?阿嫻生辰,本不想指摘王爺,但是?她嫁給?你,住到這空蕩蕩的福王府來,還要為你管家,生兒育女,你若做不到敬重她,至少也要尊重她的想法,體?貼她體?弱,別胡亂帶她到險地。” 蕭元河別的詞沒聽,就聽生兒育女幾字,開始想像兒孫繞膝,他?們白發蒼蒼的模樣,唇角彎起來,“三哥教?訓的是?。” “去吧,看看我們的劍舞,你也一起來。我們每年都為阿嫻舞劍祝壽的,驅災避邪。” “是?。” 蕭元河言聽計從,衛銘很滿意,走到衛嫻面前,掏出禮盒,“爹爹離京前讓我送給?你的,今年他?不能回來替你過生辰。” 往年都會從獵場溜回來送賀禮,這次卻回不來,衛嫻開始擔心起來,“爹爹真的沒事嗎?” “大哥有陣子沒見到他?,聽說陛下派他?辦差。” 兄妹倆邊走邊聊,蕭元河走在他?們身后。 福王府今日宴客,留在京城里的世家子弟都來了,當然就有些夫人會趁機相看女婿,眾人以為淳安長公主也是?替女兒秣陽郡主相看,都將自家兒子領到公主跟前露個臉。 顧珩也被顧夫人拽過去,隔著屏風喝了一壺茶,沒能去摘月臺配合大家舞劍。 顧夫人有些納悶,淳安長公主與他?們閑聊這么久,也沒有放他?們離開的意思,她還想帶兒子去與別家夫人見面呢。 “聽說貴府公子與衛二爺學過琴?” 衛嫻的親叔叔是?音律大家,時任太常寺卿,座下弟子無數,勛貴子弟在衛府家學開蒙的都會學琴。 “公主說的是?,學了幾年,不成氣候。”顧夫人謙虛道。 淳安長公主手指輕動,貼身婢女連忙捧琴而出。 “我這有一張名琴,想請顧公子彈湊一曲。” “這個……”顧夫人有些摸不清這位公主的心思。 “娘。”顧珩心中輕嘆,長公主就喜歡為難他?,“我也許久未撫琴,等會還要給?六meimei獻藝,現在就先給?殿下獻丑了,望殿下不要怪罪。” 顧夫人壓下心中怪異的感覺,看著兒子坐到琴后,被迫聽兒子撫琴。 這處閣子臨湖而建,十分清靜,她本來只?想來露個臉,可是?如今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樣,長公主這是?看上她家珩兒了?想替秣陽郡主招婿?